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章 一夜科舉業成名

第一章 一夜科舉業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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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一夜科舉業成名

已是日上三竿時分了,北京城的秋天並不是那麼熱,倒有些暖意。

(本故事純屬虛構,請不要模仿)

城西的狀元街更是熱鬧,人頭攢動,各家公子和本府的秀才們齊聚狀元街。說來這個狀元街還有些來頭,起初是無名的一條小街道。後來有個趕考的落魄秀才在這條街的一家客棧裡投宿,因無錢支付宿費,被趕了出來,只得在外湊合了一夜。豈知那位秀才隔天就中了舉,還是頭名解元,直到後來又聽說中了進士。

此次,這條街便出了名,連名字也改成“狀元街”了。

這裡也就成了順天府青年才俊們聚集地,文風盛行,又接連出了幾位狀元,這條街就成了名副其實的狀元街了。

這不,今天是順天府鄉試的發榜的日子,秀才們都來到狀元街,誰不希望高中啊?誰又不想討個好彩頭呢?

在狀元街最大的客棧——連生店裡,學子們個個焦急難耐,有互相探問者;有抓耳撓腮者;有唉聲嘆氣者……所謂“試場眾生相”,在此一覽無遺。

但卻有一人氣定神閒,獨自在一隅一邊嘬茶,一邊持一古籍,在那兀自看書哩。

“好雅興啊,看來兄弟是十拿九穩了,在下此科無望了!”一青衫秀才作揖道。

那位淡定青年昂起頭來,好一張清秀的面龐啊,面若冠玉,膚白帶紅,劍眉黑瞳,眉宇間自有一股英氣,目光堅定深邃。

“呵呵,兄臺過謙了,在下自知要落榜,才會如此”那青年淡淡一笑,又道:“未請教兄臺高姓大名?”

“在下姓許,名顯德,兄臺你呢?”

“紀昀。”

“難道是容舒公的公子?”

“正是家父”

“久仰紀公大名啊,紀兄名諱更是如雷貫耳。”

“繆讚了,愧不敢當,顯德兄也是名震一方的才子啊。”

“我怎麼敢與紀昀兄比肩呢,你才是……”

“好了,再這樣下去,我們就成了相互拍馬了嗎?”紀昀掩書而笑。

“嗯?”許顯德先是一愣,隨後大笑不止,兩人相視而笑。

“給我家公子讓路,兩個窮酸秀才傻笑什麼,還真以為自己中了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熊樣!”一個獐頭鼠目貌似家丁的人破口大罵。

兩人尋聲望去,只見一公子哥模樣的紈絝子弟,手拿摺扇,面帶春風,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身邊還跟著一干家丁和僕役。

許顯德本來就對這幫胸無點墨,繡花枕頭似的富家子弟感到厭惡,沒來居然敢在此地放任家丁開口罵人,心中惱怒不已。剛想上前,卻被紀昀給攔住了。

紀昀向他使一眼色,伸手將許顯德攔住,雙手一搖,示意莫要與他們一般見識。

兩人見那公子與眾奴僕遠去了,沒成想那家丁又回頭,丟擲一句:“算你們識相,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

許顯德氣不過,一拂衣袖,坐了下來,對紀昀道:“紀兄難道怕了那膿包嗎?”

“呵呵,顯得兄可知哪人是誰?”紀昀應聲而坐,放下書本,微笑反問。

“嗯,倒是不知,想也知道是個紈絝?”許顯德細呷一口茶,漫不經心回道。

“紈絝倒是不假,卻是禮部侍郎王新之子。”

“哦,禮部侍郎,好大的官,那又怎樣?”許顯德頗不以為然。

“禮部侍郎確實不打緊,但其父王新乃本科副主考,兄以為然否?”紀昀放下茶盞,眼睛瞟向許顯德,微笑不語。

許顯德心中一震,剛才差點斷送了自己的仕途,好險。幸有紀昀提醒,要不後果不堪想,實屬萬幸啊。

許顯德起身作揖道:“謝紀兄提點,要不在下就連怎麼斷送了自己的前程都不知道呢!”

紀昀擺手搖頭道:“哪裡哪裡,舉手之勞而已,像這種一無是處的公子哥完全是倚仗其父權勢,才敢如此招搖。我也從心中鄙夷此類無知之輩,奈何乃翁掌權,莫要為了一時之氣,斷送了錦繡前程啊。”

許顯德心中默許,怯怯道:“看來紀兄深諳為官之道,在下拜服。”許顯德起身再拜。

紀昀“噗哧”一聲笑道:“顯德兄有趣的緊呢,你我即有志於廟堂,又怎能對官道一無所知呢。家父為官十數載,倒不是什麼顯赫貴胄,然為官之道還是頗有心得的。在下耳濡目染,自然略知一二咯。”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看來在下要對於此道多加研習了。”

“還是快些的好,莫要落於人後呀。”紀昀笑容燦然,心情大好。

“還請多加指點啊。”

“哦,對了,不知兄貴庚幾何?”

“在下雙十年齡,不知紀兄幾何啊?”

“吾比你虛長四歲,不知可為汝兄否?”紀昀帶著疑問的目光看著許顯德。

“顯德我得兄如此,夫婦何求啊?”

“哈哈哈”兩人對視而笑,相談頗歡,頃刻間就引以為知己,兄弟相稱,無言不談了。

“放喜榜的來咯,諸位公子看榜快哩。”就在兩人相談時,門口候榜的小二撒開嗓子扯道。

只見幾個官差模樣的人,身著喜服,手持喜榜。眾人一看就知道,是放榜的差人,於是紛紛圍了上來。

“喜報,特賀順天府獻縣紀昀公子高中頭名解元,特此喜報,”差人揭開喜報,放聲宣讀。

“好啊”許顯德給了紀昀一拳,又道:“你還說自己會落榜,卻高中頭名解元,好不奸滑啊你。”

“過獎了,兄又不是諸葛在世,怎會料事如神吶,湊巧罷了。”紀昀表面心靜如水,心中卻開心已極。

“這麼說兄長你是湊合得來的解元,如此誇大,視我們為何物啊?”

“賢弟說笑了,愚兄怎麼會是那個意思呢!”

……

周圍的秀才學子們都圍了上來,紛紛恭賀紀昀。但心中卻對他咒罵不已,就是因為他自己才無望今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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