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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回情挑靈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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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回情挑靈芝

靈芝姑娘見只剩下了自己和這位張大爺,一顆芳心“突突”亂跳,感覺粉面如同火燒似的,抱著琵琶的小手心都出汗了,呼吸也快了許多。暗想,“如果他給自己來個霸王硬上弓,該怎麼辦?”偷眼一看,見他並沒有猴急的撲過來,而是仍然坐在原地不動,這才稍稍穩定了一下心神,輕啟朱脣慢吐嬌聲道:“張爺,你是想聽曲呢?還是想喝酒呢?”

胡巖裕雖然沒有到過這種風月場所,但他畢竟是從幾百年後過去的人,對女人的心思瞭解的要比明代的人多得多。靈芝姑娘的變化怎麼能逃過他那敏銳異常的耳朵?他不但聽到來她呼吸的變化,連她心跳的變化也聽得很清楚,他知道這個時候亂動是最不理智的。現在聽到她相問,便道:“你也唱曲了半天了,想來也唱累了,如果不介意的話,就坐下來一起吃點?”

靈芝姑娘千想萬想,也沒想到他會說出如此體貼的一句話,忙道:“張爺,你想吃什麼,我夾給你。”說著忙放下琵琶,拿起筷子,就要給胡巖裕佈菜。

胡巖裕道:“我都能自己夠得著,就不勞煩姑娘了。不知姑娘家中還有何人?”

“我是自小賣到這裡的,從來不知家在哪?”靈芝姑娘道。

“如此說來姑娘,可真是個苦命的人啊?”胡巖裕道。

“自賣到這裡,到也沒吃多少苦。這裡的媽媽,一心想把我培養成花魁,所以每天除了學習琴棋書畫外,從不讓我幹什麼重活。也一直未曾讓我見客,只是這次,說你是位重要的客人才讓我出來的。”靈芝姑娘道。

“那姑娘有何心願?難道甘心一輩子到這種地方?”胡巖裕道。

“象我們這種人,能有什麼心願?入了這火坑,不想在這裡又能怎樣?這個身子早晚也是一條玉臂千枕,半顆朱脣萬人嘗。命好的話,能被人買去做個小,就算是萬幸了。”靈芝姑娘說到傷感處,不覺面色悽然。

胡巖裕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見目的已經達到,便故作無意狀道:“既然姑娘如此明理,那不如我幫你贖了身,你出去找個好人家嫁了怎樣?”

“張爺,你說什麼?”靈芝姑娘生怕自己沒有聽清,急忙追問了一遍。

“我說,我想把你贖出去。如果你不願意,那就當我沒說。”胡巖裕淡淡地道。

靈芝做夢也想不到,這種好事會在自己第一次接客的時候,就降臨到自己頭上。聞言激動萬分,“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雙手抓住胡巖裕的手,聲音急促地道:“張爺,我願意!我願意!只要你能把我帶出這個火坑,你讓我幹什麼都行。哪怕是當牛做馬,為奴為婢我都願意。我願意伺候你一輩子!”

胡巖裕見陰謀得逞,心中暗暗一樂,翻手把她的小手握在手裡,另一隻手輕輕撫摸著,她的手背,享受著那種細膩、嫩滑,柔如無骨的感覺,道:“快快起來,跪在地上做什麼?怪涼的。”

靈芝姑娘這才發覺剛才自己情急之下的不妥,但現在又不好把手愣抽出來,只得低著頭,慢慢站起身來。這下就成了胡巖裕坐著,靈芝姑娘低著頭站在他對面,一隻手被他握著。靈芝姑娘感覺一陣羞澀,這心跳得更快了。胡巖裕騰出一隻手來,托起她的下巴,注視著她那雙美目。

“爺,你怎麼這麼看著人家?”靈芝姑娘羞怯怯地道。

“那我該怎麼看呢?”胡巖裕含笑道。

靈芝姑娘被問得一時語塞,紅著小臉答不上來。想把頭低下,又被胡巖裕用手託著,便扭了扭玉頸想掙脫開他的手。哪知胡巖裕非但未鬆手,反到順著她的下額摸上了她的玉頸。這讓她一陣羞急,忙用另一隻手去抓胡巖裕的手,想把它拿開。剛剛確到胡巖裕的手,被他一反手,把這隻手也握在了他的虎掌之中。

胡巖裕雙手一帶,靈芝姑娘站立不穩,一下撲進了他的懷裡。胡巖裕飛快地在她的小嘴上親了一下。靈芝姑娘只感覺一陣酥酥麻麻的快感傳遍了全身,身子感覺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腦袋“哄”地一下成了空白,呼吸也象停止了一樣,時間似乎也定格在了那裡。

她感覺過了很長時間,又感覺只是一剎那,就醒了過來,才發現這個姿式實在不雅,用力往外抽自己的雙手。她哪知道,胡巖裕在此時撤去了所有的力氣,雙手一鬆。這一下她是再也站不穩腳跟,“噔噔”倒退了兩步,“哐啷”一聲碰倒了旁邊的凳子。那凳子正好砸在琵琶上,“嘣”的一聲,琴絃斷了。

胡巖裕怕她再往後退,就會一屁股坐在地上,忙起身,伸手攬住她的纖腰笑道:“你看你,怎麼搞的?站都站不穩了。”

靈芝姑娘被剛才的變化嚇了一跳,被他抱住這才站穩了身子,聽到還怪自己,急道:“都怪你!”說完舉起手就要錘他一下,這手舉起來,也想起來,對面的是自己的客人,不是自己的情郎,忙變錘為推,“你放開我。”

胡巖裕這次沒有再使壞,順勢放開了手。靈芝忙回頭,發現自己的琵琶被砸壞了,眼睛立刻就紅了,眼淚直在眼眶裡打轉,又不敢落下來,低聲自語:“琵琶壞了……。”

“一把破琵琶,壞就壞了吧。”胡巖裕漫不經心地道。

“弄壞東西,媽媽是要讓賠的,說不定還是打我的。”靈芝姑娘可憐惜惜地道。

“我替你賠,總行了吧。”胡巖裕道。

靈芝姑娘這才勉強止住,沒讓眼淚留下來,低頭偷偷擦了一下道:“那就多謝張爺了。”

“這有什麼謝不謝的,不就是一把琵琶嘛。你要是高興,改天我帶你去京城,給你買他個十把八把的。”胡巖裕笑道。“你真會帶我去京城嗎?”靈芝姑娘轉悲為喜道。

“只要你想去,這有何難?”胡巖裕道。

“我想去,我想去,我當然想去了。”靈芝姑娘高興得差點跳起來,雙手握住胡巖裕的胳臂道:“那你什麼時候帶我去啊?”

“那你想什麼時候去呢?”胡巖裕邊說邊反手拉住了她的小手,走了兩步,找了兩把凳子面對面坐了下來。

有了剛才的經歷,靈芝姑娘也不象初時那樣緊張羞澀了,不加思索地道:“當然是越快越好了,我想現在就離開這個地方,可以嗎?”說完楚楚可憐地、眼巴巴地凝視著胡巖裕的雙眼,生怕他中途變卦。

胡巖裕故意沉吟了一會兒沒說話。靈芝姑娘的一顆心又懸了起來,接著又沉了下去,“難道他根本就不想帶自己走,剛才只是逗自己玩的。也是啊,這種好事怎麼可能就落在自己頭上呢?聽說,他是個有權有勢的人,他身邊怎麼會缺女人呢?他又怎麼會看上自己這麼一個風塵女子呢?就算他願意,他的父母會同意嗎?……”

胡巖裕沉吟的這段時間並不長,也就是有三十秒鐘,但就這麼短的時間,靈芝姑娘心裡不知翻騰了幾千個念頭,也感覺這段時間好長好長啊!想到傷心的地方,眼淚又不自覺的冒了出來。

胡巖裕一直在觀察著她,他深知,無論做任何事,時機火候有時候比什麼都重要。現在終於感覺火候差不多了,伸手輕輕地為她擦了擦淚水,道:“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又哭了?再哭我可就不喜歡了,我就不帶你走了。我可不想帶著一個整天流著長鼻涕的小丫頭。”

靈芝姑娘聽到他真的要帶自己走,那顆心終於放了下來,立刻破涕為笑,白了他一眼道:“誰整天流長鼻涕了?我才沒有呢。看你說得那麼噁心。”

“好了!好了!沒流長鼻涕就好。雖然沒有流長鼻涕,可眼睛總長流水也不好啊!”胡巖裕笑道。

“我這是高興的。”靈芝姑娘不好意思的,忙掏手帕,就要擦眼淚。被胡巖裕一把連手攥住道:“來我幫你擦。”

靈芝姑娘不再掙扎,輕輕地閉上了眼睛,任由他為自己輕輕地擦乾淚水。

胡巖裕邊為他擦拭淚水邊站起身來,往前起移了一步,把她輕輕地溫柔地攬在了懷裡。

靈芝姑娘這次沒有再掙扎,而是任由他輕輕摟著,還把一顆螓首輕輕靠進了他懷裡,感受著他胸懷的溫暖還堅實。這一刻她感覺自己很幸福,她多麼希望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不要再往前走。

胡巖裕不言語,靈芝姑娘也不說話,彼此聽著對方的心跳和呼吸聲。胡巖裕又手指輕輕地撫摸著她的秀髮,滑過她粉嫩的俏臉,最後停留在她小巧圓潤光滑的玉耳上,輕輕地撫摸著,玩弄著,還用小指的指甲輕輕地撓她的耳朵眼。

靈芝姑娘感覺耳朵一陣癢癢,“別撓了,好癢啊!”一聲輕輕地嬌呼,打破了剛才的寧靜。

胡巖裕剛要說話,突然聽到不遠處的房間裡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