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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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1章
第771章
林落雨她們幾個頓時惶恐起來,其實若知道陛下今天會來,她們是萬萬不會來的,陛下沈冷老院長他們邊吃邊聊談笑風生,她們幾個如坐鍼氈連筷子都不敢動,此時陛下竟是和她們說話,全都緊張起來,一個個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皇帝看了沈冷一眼,眼神裡的意思是臭小子你搞什麼?
沈冷沒看懂,因為他沒搞什麼啊。
可是在皇帝看來,這幾個標誌姑娘怕都是沈冷的紅顏知己,不然他才一回來,這幾個姑娘就跑到他家裡做什麼,最主要的是看起來茶兒似乎一點都不牴觸,難道這傻小子在這方面本事也很強?
皇帝覺得這樣不妥,可居然有幾分得意。
沒能直接說出來他得意的是覺得這臭小子有朕當年幾分風範。
沈冷還在傻呵呵笑,若是他明白過來的話一定會想,陛下啊,臣和你不一樣啊。
蒲城巷。
從馬車上下來的葉雲散手都在抖,抖的難以控制,往前邁步的時候兩條腿好像不聽使喚一樣,肩膀也在抖,牙齒也在抖,長安城的冬天確實很冷,可他不是凍得而是緊張,他在黑武潛伏於黑武汗皇身邊,周旋於黑武重臣之間,也未曾如此緊張過。
前兩日下了一場雪,巷子裡積雪堆在後牆下,一個穿著厚厚棉襖的小男孩蹲在那玩雪,堆了幾個小小雪人,還用炭筆在雪人身上寫著什麼。
代放舟在葉雲散耳邊輕聲說道:“葉大人,就是他了。”
半路上代放舟跟葉雲散說過他已經有了兒子這事,所以他才會顫抖的如此厲害。
他唯恐嚇著孩子,輕手輕腳過去,在那孩子身後站住,張了張想說什麼卻不知道說什麼,低頭看到那孩子在幾個雪人身上寫的字,忽然就忍不住了,跪下來抱著孩子嚎啕大哭,孩子被嚇了一跳,明明八九歲已經不是見了陌生人就會害怕會被嚇哭的年紀,可還是嗷的一聲給嚇哭了。
已經鬚髮皆白的徐老財拄著柺棍跑出來,身後跟著徐姑娘。
看到有個陌生男人抱著孩子嚎啕大哭,徐老財的柺棍立刻就舉了起來:“打死你個王八蛋。”
代放舟連忙跑過去:“徐老爺噢,這可打不得。”
而徐姑娘站在門口看著那男人背影,臉色發白,一瞬間眼睛就紅了,然後淚流不止,手扶著門牆才沒有倒下去,可一瞬間身上就沒了力氣。
徐老財的柺棍都舉起來了,看到代放舟,忽然間就反應過來,那柺棍還是落了下去,只是哪有什麼力度,柺棍落在葉雲散後背上:“打死你個王八蛋,我打死你個王八蛋”
牆角下的有幾個小雪人,不到一尺高,並排排。
炭筆字跡歪歪捏捏,一個寫著爺,一個寫著娘,一個寫著旭兒,這幾個雪人捏的很清晰,雖然有些粗糙,可五官俱在,只是最後一個寫著爹字的雪人上,臉是平的。
第四百七十六章 控的開始
長安城的冬天雖然比不得北疆,但正是寒冬臘月的時候也一樣讓人畏懼,冷的級別如果也能分出來的話,從一到十,黑武那片不毛之地就是十,北疆戰場一帶就是六,長安城的冬天能有三。
沈冷習慣了給對手敵人或是什麼需要區別的東西分級,在他看來做菜也一樣,如果廚藝也分成十個等級的話,那麼他當然是十。
陛下都曾說過,沈冷武藝一流,做菜超一流。
所以有些時候沈冷忍不住想著,若是將來不做將軍了,或許可以找個地方開一家小小的飯館,每天就做六桌菜,中午三桌晚上三桌,盈利夠生活就好。
可是想歸想,那卻是在特別特別累的時候才會冒出來的想法,大部分時候沈冷的目標都是更高更強更有錢,唯有那樣才能給茶爺更好的生活,將來會有孩子,老百姓總是會提到一句話說是別讓孩子輸在起跑線上,可大部分爹孃都忘了,孩子的起跑線是他們自己,爹孃才是孩子起跑的地方,做爹孃的不努力不拼命讓孩子去努力去拼命?
早就晚了。
坐在椅子上,茶爺端來一盆熱水蹲下來要給他洗腳,沈冷把腳都縮起來了。
“這樣不好。”
那傻小子一陣扭捏。
“是自己放進去,還是我打斷了放進去?”
茶爺溫柔的說道。
沈冷乖乖把腳放進洗腳盆,茶爺搬了個小板凳坐在那仔仔細細給沈冷洗腳,常年行軍,腳底板一層厚厚的老皮,茶爺自然不會嫌棄,洗的乾乾淨淨之後又把雙大腳丫子捧起來聞了聞:“總算不那麼臭了。”
沈冷:“嘿嘿”
茶爺抱著沈冷的腳給他剪指甲,還不時撓撓沈冷的腳心,癢癢的這傢伙有一種把茶爺扔**去的衝動,一想到把茶爺扔**去,然後就又有了別的衝動,嗯這種衝動一旦冒出來就壓制不住,所以茶爺很快就被抱起來放在**,她手裡還拿著指甲刀:“等我給你剪完好不好。”
當然不好。
“我記得有一本特別好看的小人書。”
“壓在箱子裡衣服下邊了,還是上次你壓在那的。”
“讓我們來重溫一下日字衝拳。”
沈冷不要臉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日字說的很重。
哪裡是什麼日字衝拳,分明是日字衝棍。
院子裡黑獒猛的豎起耳朵,心說男主人怎麼又在欺負女主人了,那嗚嗚的聲音像是哭了吧?可是又不像,有些和哭不一樣的感覺,像是喜悅,幸福,興奮,滿足
黑獒覺得自己心真累,猜這個幹嘛,它回頭看到了一根黑乎乎的東西,像是蛇一樣趴在自己的身後,嚇了它一激靈,回頭就是一口,咬在那就後悔了
嗷!
這一聲叫喚的,屋子裡的那倆人也嚇了一激靈。
良久良久之後,屋子裡傳出來一聲很滿足的宣洩聲,黑獒一邊心疼自己的尾巴一邊想著男主人怎麼也喊了起來,莫不是被反欺負了?
沈冷忽然間想起來在水師的時候陳冉那句名詩,現在已經傳遍水師,和此時此刻的情況真是應景啊,然後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已經精疲力盡的茶爺躺在**看沈冷笑下意識的問了一句:“想起什麼了?”
“白日衣衫盡。”
沈冷想著,要是晚上,就是黑月衣衫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