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309章

第23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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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9章

第2309章

皇帝看了一眼親自趕回長安的澹臺草野,剛剛澹臺草野的話連皇帝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臣在得到安國公派人送來的訊息和那兩名俘虜之後,讓俘虜帶路,立刻帶著甲子營圍剿燕山中的匪寇,那些匪寇確實沒有防備,一時之間大亂,臣率軍攻破他們的營寨之後才

知道薛城死在營寨木牆上了,還有他身邊最親信的一個人,叫常月餘。”

澹臺草野繼續說道:“臣立刻審訊了俘虜,那些俘虜說,薛城是大概一個月之前到燕山的,臣推測,就是在安城縣的時候他逃脫了,然後躲進了燕山他們的營寨中,那個常月餘也是在安城縣假死,輾轉回到了燕山。”

“薛城怎麼死的?”

“說是被我們攻城的時候殺死的。”

澹臺草野道:“俘虜的口供如此,臣檢查過薛城的屍體,他是被人一刀捅死的,刀口正在心臟位置,一刀斃命,包括常月餘也是如此,但是常月餘的刀傷應該是被人從背後一刀刺進去的。”

皇帝皺眉:“確定是甲子營計程車兵殺了薛城?”

“臣問過,確實是甲子營裡的一名校尉,他一刀捅死了薛城後才認出來那人是誰,當時在場計程車兵說,校尉王朗殺了薛城之後愣在那,結果被賊寇一刀砍死。”

澹臺草野說道:“臣讓甲子營裡的老兵認了屍體,確定那就是薛城,在他的前胸上還有一道傷疤,臣不放心,找了更多的人來認,那就是薛城無疑。”

皇帝長長吐出一口氣:“怎麼就這樣死了呢?”

他看向澹臺草野:“那個宇文小策找到了嗎?”

“他不在燕山。”

澹臺草野道:“臣審問俘虜,說是前陣子常月餘帶著人護送薛城到了燕山營寨,然後常月餘就走了,就是去了江南道,在臣率軍攻打燕山匪寇營寨的前一天常月餘剛剛從外邊回來。”

他看了看皇帝:“臣懷疑宇文小策還在江南道,他沒有回燕山,藏起來了。”

皇帝嗯了一聲:“朕剛剛收到沈冷派人送回來的奏摺,大開山水匪一共六千餘人已經都被剿滅,也沒有找到宇文小策。”

所有的視線都盯著那些大人物,比如薛城,也比如前太子李長澤,誰會想到一個縣衙的師爺居然會翻出來這麼大的風浪。

鹿城。

一家客棧中,信王看了看身邊倒下去的護衛,長長吐出一口氣:“沒想到最終還是你。”

宇文小策笑了笑:“王爺,我說過要送你上路的,男人說話要算話,要講信用,答應過的事就得做到,所以我晝夜兼程的追你,追了將近十天才追上,好在提前故意放了個假訊息說鹿城這有一味能治你夫人的藥,不然的話我還得多追一陣子才能追到你。”

信王點了點頭:“我已無話可說,動手吧。”

宇文小策嗯了一聲,然後說了一個字:“好”

他手中長劍在這個好字出口的時候刺進了信王的心口,他往前邁了一步,長劍穿透信王身體。

他在信王的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什麼,信王的臉色驟然一白。

“你們好大的膽子!”

“確實很大。”

宇文小策抽出長劍,信王倒了下去。

“真是抱歉,本該讓你去和王妃見最後一面的,可是我不喜歡這種結局,太團圓了,不好其實你死不死無關大局,我只是想讓你死。”

宇文小策擦了擦劍身上的血,轉身往外走。

走到門口後吩咐了一聲:“去報官,讓朝廷知道信王死了。”

他走出客棧。

抬起頭看了看天空,身邊的人把兩具屍體從外邊抬進客棧中,那是兩個之前被他們殺死的人,重安郡天機票號分號的夥計,失蹤的人其中兩個。

“這才有意思。”

他自言自語了一句,邁步離開。

第一千四百零一章 票號的事

鹿城郡,水仙鎮。

鹿城郡的百姓們都很富足,如果以南平江來劃分的話,南平江往南的百姓生活比江北的百姓生活要更好一些,鹿城在這繁華之中也稱得上是一顆璀璨的明珠。

鹿城和距離只有幾百裡之外的臨江城被人稱為一道雙城,臨江城在楚時候名為泉亭城,就是唐匹敵帶著十三盟的降兵千里突襲的那座城市。

大寧立國之後不久,泉亭城就被定為道府所在,所以相對來說在發展上佔了些便宜,大寧初期改名為杭城,後又改名為臨江。

鹿城能與臨江城齊名,可見其繁華。

水仙鎮是典型的江南水鄉風格,白牆碧瓦小橋流水,水仙鎮的人大部分都經商,一年四季男人們在家的時間都不多,大部分都是女人操持家務。

富戶家裡的田基本上都租種給農戶,當然也不在乎那幾個租田的小錢,大抵上每年多給一些糧食和蔬菜更讓他們開心,開心起來連田租都可能免了。

水仙鎮最外邊一排房子,村子的一角,那一戶人家常年在外,據說定居在了杭城,半年多前,有人來把這宅子買了下來,也只是買房子的時候來過,之後兩三個月也不見人回來。

三個月之前,這戶人家回來了,深居簡出,村子裡人也沒什麼多關注,這種事尋常之極。

兩層的白牆小樓,左右各有廂房,院子不大,中間有一座水池,四周鋪著石子,水池一側種了些竹子,看起來綠意盎然。

陳三陽坐在院子裡的搖椅上閉目養神,不得不說,鹿城這邊的氣候真的太好了,雖然他老家江南道魚鱗鎮的氣候也不錯,可是臨江顯得太過潮溼,而且魚鱗鎮其實還算是北方,冬天也冷的出奇,下雪是常事。

而鹿城這邊,雖然夏天顯得熱了些,可是冬天也不冷,風吹在人臉上和江邊的風完全不一樣,是那種清爽的讓人覺得無比愜意的感覺。

他已經在這躲了三個月,似乎已經習慣了安寧。

兩個手下從外邊急匆匆的回來,進了院子之後俯身說道:“東家,出了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