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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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7章
第2237章
這人之前從房樑上一躍而下朝著陳冉擲了一
槍,然後被白牙一刀砍死了。
“他有沒有說過為什麼把豬場的人滅口,有沒有說過為什麼要襲擊我們?”
“說了一些但不是很多。”
招供的人回答道:“曹力說,我們在甲子營做的事可能暴露了,豬場這邊會有人來查,所以先把人滅口,然後拿錢跑路。”
“你們做了什麼?”
“我們偷出來一些火藥包賣了。”
“嗯?”
沈冷眉角一抬:“偷出來火藥包賣了?!”
“是”
招供的人繼續說道:“甲子營太大了,所以後勤補給的庫房也太大了,每個月都會有固定的物資撥過來,其實甲子營根本用不了,我們都是負責庫房當值的人,從前幾年開始,曹力開始帶著我們從甲子營武庫裡邊偷東西往外賣,一開始我們只是偷一些不起眼的東西賣”
他緩了一口氣後繼續說道:“其實這種事不光是甲子營有,我敢確定各地各衛戰兵的武庫都有人這麼幹,一些用不到的東西賣出去換錢,可是時間久了之後沒有人發現,我們的膽子也就越來越大。”
“大概是十來天之前,有一個經常從我們手裡買東西的人問能不能搞到一些火藥包,一開始聽到這訊息把我們嚇壞了,誰都知道火藥包一旦放出去是什麼後果,可是可是那個人開價兩千兩一個,要二十個。”
他看向沈冷:“那就是四萬兩!四萬兩銀子啊,我們得了這筆錢之後就可以收手了,選擇一個地方隱居藏起來,幾萬兩銀子足夠我們後半輩子舒舒服服的過日子。”
“可是曹力卻不滿足,他決定把火藥包賣出去之後對我們說,索性就多偷出來一些,火藥包這種東西一直存在武庫里根本用不到,而又是我們負責盤點,所以就算偷出來一百個兩百個也沒有人知道,因為甲子營確實用不到這個東西也就沒有上官來查。”
陳冉罵了一句:“你們這群狼心狗肺的東西!”
那人低下頭,沉默了一會兒後繼續說道:“買火藥包的人一開始買了二十個,後來又說如果需要的話後來還要買,可是就在前兩天他派人通知我們出事了,有人要查火藥包,讓我們儘快過來善後,不然的話都得死。”
他搖了搖頭:“我們知道這次事大了,可是那邊的人說,只要掐斷線索就還有機會,況且我們手裡還有八十個火藥包沒出手,他讓我們都帶過來把錢給我們,那就是十幾萬兩銀子”
沈冷轉身走到一邊:“有人在兩三天前就算到了我要來豬場查,這個人是誰呢?”
白牙道:“而且線索斷了。”
“是。”
沈冷道:“本以為能查到甲子營的人,結果查是查到了,可查到的根本不是什麼勾結,而是監守自盜,曹力死了,現在他們也說不出來買家是誰。”
沈冷轉身看向那個招供的人:“哪個是常月餘?”
那人朝著飯桌那邊看了看,伸手指向一具屍體:“那個就是,我們一早在他們的飯菜裡下毒”
沈冷問:“為什麼?”
“因為我們的火藥包,是買通了豬場的車伕帶出來的。”
那人道:“我們害怕車伕也把這事告訴豬場的所有人了,索性就全都滅口。”
白牙嘆了口氣:“這下確實是都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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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六十一章 這人生
安城縣。
昨天沈冷他們帶回來的幾個活口在廷尉府的審訊下全都招供了,可就是因為這供詞反而讓查案陷入了僵局,一切好像都回到了原點,以為撥開了迷霧,可撥開之後發現眼前看到的都是原來看到過的。
方白鏡看著沈冷說道:“三個人的供詞基本一致,分開審訊,不會串供,但說不定早在他們被抓之前就已經串過了,所以這供詞也說不上多真實,可信的程度沒那麼高。”
“三個人都說,他們是京畿道甲子營的武庫士兵,常年從武庫裡往外偷盜東西,我已經派人儘快趕去甲子營見澹臺將軍,那邊核實的話也需要幾天時間,但如果是真的,那麼多年來偷盜販賣的物資必然是一個很大的數字。”
他停頓了一下後繼續說道:“現在要查的只能是買家,是誰從武庫裡往外買火藥包,可實際上我們都知道是誰買的,正因為這樣”
沈冷點了點頭:“實際上我們都推測火藥包是薛城讓人從甲子營帶出來的,現在他成了買家,我們要查的是薛城還留在甲子營裡的內應,結果變成了買賣,非但沒有查實我們要查的事,反而查實了薛城並沒有在甲子營留下什麼內應。”
他的手指在桌子上節奏的輕輕敲著:“老方,你感覺到了沒有,從和風細雨樓的事之後,我們的對手好像換人了一樣,處處都安排的很縝密,和風細雨樓的事算是漏洞百出,設局的人算不上高手,甚至還為我們點明瞭查案的方向可是和風細雨樓的事之後,佈局的人完全提升了一個層次,非但把和風細雨樓的漏洞補上了,還把薛城和甲子營的關係撇清了,甚至還除掉了甲子營裡往外偷盜火藥包的人。”
餘滿樓坐在旁邊停了好一會兒,他整理了一下思路後說道:“現在如果我們還假設這一切都是薛城的人安排的,那麼其實很簡單,他們只是在彌補,只是彌補的手段高明瞭,我們是不是可以完全忽略這件事,就當沒有發生過,以前怎麼查還是怎麼查,目標依然是薛城。”
誰都沒有說話,因為餘滿樓的總結其實大家都知道,這其實是一句廢話。
“我們三個去小隱村豬場的時候還說過,如果確定豬場的場主常月餘和這件事有關,那就佐證了安城縣的縣令胡歡和這件事有關,也就佐證了師爺宇文小策和這件事有關。”
陳冉嘆了口氣:“可是現在根本佐證不了什麼了,常月餘死了,證詞顯示那些甲子營的蛀蟲收買的只是豬場的車伕,和常月餘無關,所以也就撇清了安城縣官場的上的人。”
“仵作驗屍了嗎?”
沈冷問方白鏡。
方白鏡點了點頭:“我帶隊到了之後,仵作對現場的屍體做了粗檢,可以確定除了那些被你們擊殺的人之外,都是被毒死的。”
沈冷問:“和你一起到的人,有縣令胡歡,縣丞李戈,師爺宇文小策,捕頭孫百才,除了這幾個人之外,還有嗎?”
“沒了。”
方白鏡道:“安城縣縣衙的人基本上都到了,也再沒別的什麼人,如果他們都是一夥兒的,從他們身上也就找不出什麼破綻。”
沈冷起身:“你們繼續商量吧,我去和宇文小策聊聊。”
一刻之後,宇文小策的書房中,面對沈冷的時候他在沈冷麵前顯得有些拘謹,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