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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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5章
第1885章
就在這時候陳冉從高臺下邊跳上來,拎著一罈酒一個食盒:“我大哥讓我給你們送來的,說是她不過來了,過來的話看到你們倆青梅竹馬的樣子就來氣。”
孟長安撇嘴,沈冷嘿嘿傻笑。
然後孟長安突然從蹺蹺板上下來,沈冷那頭隨即迅速落下去,他還盤腿坐在那呢,所以蹺蹺板砸在地上的時候震了他的尾巴骨。
“疼”
沈冷揉著屁股下來,陳冉嘆了口氣:“我給你們倆總結一下剛才你們說的話沈冷說,你快點,孟長安說,你自己不使勁兒還讓我快點,然後孟長安果然就快點下來了,再然後沈冷揉著屁股說疼。”
孟長安嘆了口氣,默默的把小獵刀的刀鞘取出來:“你信不信我用我刀鞘在你臉上摩擦?”
沈冷:“我的。”
有時候時間會讓人忽略一些東西,外界的忽略,但是當事人自己卻不會忘記比如,很多人都忽略了沈冷孟長安和陳冉是一個村子的,而且從小就熟悉。
可如果不是沈冷和陳冉關係那麼好的話,孟長安和陳冉應該不會有什麼關係,畢竟孟長安那種冷冷淡淡的性子,除了沈冷是他不可或缺的在乎之外,連老婆孩子他都可以放在第二位,那時候在魚鱗鎮,沈冷和陳冉是一個階層的人,一個是靠自己賣苦力換飯吃,一個是父親賣苦力養活著,而孟長安不一樣,他小時候並沒有過任何的艱辛,沈冷會因為一頓飯吃什麼而發愁,他會因為一頓飯吃什麼而發愁,不一樣。
換個角度來看的話,孟長安不是個典型的好人型別,他性子冷酷,做事直接,從他最初領兵不要親兵就能看出來他的冷酷,有親兵便會有不捨,為了贏,可以捨棄一些什麼。
三個人在高臺上盤膝坐下來,陳冉忽然感慨了一句:“應該回村子裡去看看。”
孟長安沉默,沈冷嘴角揚起了一抹笑意,可看到孟長安沉默之後也變得沉默。
然後陳冉反應過來,孟長安的母親應該還在魚鱗鎮,他可以回去,沈冷也可以回去,可是孟長安不想回去陳冉曾經問過沈冷,你現在還恨孟長安的娘嗎?沈冷想了想,回答說恨,沒有那麼容易放下,我又不是個聖人,不過恨歸恨,再見到的時候應該可以平常面對。
他可以,孟長安不可以,因為那是孟長安的娘,娘這個字不僅僅是個字,還是這個世界上最難割捨的感情,在爹這個字之上。
“也好。”
孟長安忽然抬起頭看向他
們倆:“等打完了桑國,找個機會我們三個一起回去一趟,人都說衣錦當還鄉,大概想想應該就是回去顯擺顯擺的,我們都是將軍了,顯擺顯擺也不是不行。”
沈冷搖頭:“再過些年吧。”
孟長安再次沉默下來。
許久之後,或許是為了緩和一下氣氛,孟長安看向陳冉:“我聽說,那些發達了的人回到原來的村子裡,都會重修祖屋,高高大大,鶴立雞群一樣,你回去之後要不要修?”
陳冉:“不,我要修就把村子裡每家每戶都重新起一座高房。”
孟長安一怔,問:“為什麼?”
“我都這麼牛逼了,難道我還不能給村子裡的後生晚輩們做個榜樣?”
陳冉聳了聳肩膀後說道:“按照我現在的軍職,我回去之後當然可以肆意羞辱那些我小時候羞辱過我的人,可是這樣做的話讓村子裡的人看到了有什麼好?應該讓小孩子們有個更好的榜樣,富貴還鄉多膚淺,讓人看看你多富貴,明面上說一句這傢伙可真牛-逼,背地裡卻罵你是個暴發戶般,那有什麼意思把富貴還鄉倒過來,還鄉富貴,讓村子裡的人都因為你過上好日子,再聽到別人說上一句這傢伙可真牛-逼,那才真有意思,那才是真牛-逼。”
陳冉笑的像個傻子:“想想就牛-逼。”
孟長安想了想,點頭:“可這世道,未必你幫了就會有人感謝你。”
陳冉聳了聳肩膀:“我幫人我樂意,別人不謝我,我就不幫他,換個人幫,我可沒有一顆聖人的心,我以前聽過一句話說的是世人謗我,辱我,欺我,輕我,賤我什麼什麼的,如何處治乎?回答說你且忍他,讓他,敬他,不理他,再過幾年你且看他老子才沒有那個閒情雅緻,我幫你,你就得說謝謝,你不說謝謝我憑什麼再幫你?你罵我,我現在打不過你我就忍忍,將來打的過你還是要打的,再過幾年你且看他?他特麼萬一過的更好了我看什麼?”
陳冉道:“冷子說過,做好事力所能及,超過自己的能力還去幫,害人害己,那就不是幫人了,冷子還說過,對於壞人,你忍他讓他還指望著他自己覺悟或者老天爺懲罰他?那是純扯淡,要我說,世人謗我辱我欺我輕賤我,如何處治乎?自然是當天能打當天打,當天打不了以後打。”
孟長安忍不住笑起來:“現在說的我愛聽了。”
他端起酒杯看向陳冉:“敬你的抱負。”
陳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可沒啥抱負,我這個人就有一個目標。”
他看向沈冷:“跟著他,吃他的,喝他的,穿他的,住他的!”
孟長安想了想:“是這麼個道理。”
沈冷嘆了口氣:“人心不古,世風日下。”
“以後咱們三個閒了,幹件大事吧。”
陳冉舉起酒杯:“我們也學那個楚時候的什麼江湖第一閒人,我們也去開私塾或是武館教人,可我們不能開一家,我們在大寧開他個一百家,兩百家”
孟長安居然認真的想了想,然後看向沈冷:“他說了算,反正吃他的喝他的。”
第一千一百四十一章 罰俸
一罈酒對於他們三個來說自然少了些,可卻沒有喝完,因為不知不覺間就提到了小時候在村子裡的那些趣事,越說越有興致,然後就忘記了喝酒。
也許酒還是一種藥,開心的人越喝越開心,憂愁的人越喝越憂愁,它是一種增強情緒的藥,而不是治療情緒的藥,如果誰要把治療情緒寄託在喝酒上,那麼註定會讓情緒更加崩潰,哪怕是酩酊大醉,醒後依然。
說到開心處,三個人坐在高臺上笑的前仰後合,然後作為富家出身的孟長安忽然間發現,自己的童年果然少了一些樂趣,比如尿尿和泥放屁崩坑之類的。
性格這種東西絕非一成不變,家境能影響的也絕非言談舉止。
“東土城那家首飾鋪子為什麼沒來東疆刀兵大營要錢?”
孟長安問。
沈冷笑道:“你果然是個傻子。”
陳冉也笑:“冷子會真的讓他們去你大營裡要錢?”
孟長安抬起手撓了撓頭髮,第一次在別人面前有些憨傻的笑了笑:“要那麼多想法幹嘛,他說什麼我信什麼就是了。”
陳冉點了點頭:“信是要信的,但他不要臉的時候你還是別信的好。”
陳冉看向沈冷:“雖然你讓我去買別的東西了沒有在場,可是你買的那些東西加起來也就幾百兩銀子的事,以我們現在財大氣粗的身份,幾百兩銀子你再寫欠條多跌身份,更何況寫孟長安的名字更跌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