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一百六十三章 路遇碰瓷

一百六十三章 路遇碰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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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三章 路遇碰瓷

顧章的眸子波瀾不興,冷冷地看著羅氏在那兒鬧騰。

羅氏嚷嚷了一陣子,最後還是不得不妥協,拉著顧章的胳膊苦苦哀求,“章兒,你如今已經貴為將軍了,京中有多少好人家的女兒娶不來,為什麼偏偏要娶蘇若離那小蹄子?她可是被娘給休了的,你這不是打你孃的臉嗎?”

望著那張梨花帶雨、苦苦哀求的臉,顧章終是冷了心,淡淡答道:“在娘眼裡,是兒子的終身大事重要還是孃的臉面重要啊?”

羅氏愣了愣,才反應過來,忙道:“自然是我兒的終身大事重要啊。”

“那不就結了?”顧章不著痕跡地拂開羅氏的手,起身邁步,“既然娘覺得兒子的終身大事最大,那兒子就按照孃的意思去辦了。”

羅氏的手被顧章給拂落下來,心裡立馬就慌亂起來,從炕上跳下來就去追顧章,“老大,娘沒,沒什麼意思啊?娘不喜那小賤蹄子,你就不能為娘想想嗎?”

顧章轉身,回眸,靜靜地盯了羅氏一眼,方才似笑非笑道:“娘,你不是說兒子的終身大事為大嗎?怎麼又變了?”

被兒子一而再再而三地拿話轄制的羅氏,終於受不了了,索性不再裝溫柔不再裝慈母,撕開臉皮大哭大叫起來,“老大,你若是鐵了心要娶蘇若離那小賤人,娘就和你斷絕母子關係,從今兒起,開始絕食!這個府上,有她沒我,有我沒她!”

果然露出本心了?

顧章心裡酸酸澀澀,說不出什麼滋味來。卻依然邁步走了出去,不管羅氏坐在地上如何撒潑打滾!

娘就這麼見不得他好嗎?

他深深地閉了閉眼,昂首闊步出了將軍府。

蘇若離回到家裡飽睡了一覺。才覺得精神了些。想想顧章在誠國公府對自己的維護和體貼,內心裡有一股暖流緩緩淌過。

既然他鐵了心,她也沒什麼好扭捏的。今生,就是他了!

只是皇上那關。怕是不會風平浪靜吧?

不過她已有對策,也不怕皇上發怒。

想清楚,心裡反而平靜了下來,晚飯倒是多吃了一碗。

第二日,蘇若離照常坐了馬車到三元堂。

經過鬧市區時,正緩緩行駛著的馬車忽然嘎地一聲停了下來,她端坐在車裡,等著楊威下去查問。

外頭一陣喧譁。不多時,楊威急得一頭大汗地上來,隔著簾子回道:“姑娘,外頭有一個老乞丐,被我們的馬車給蹭了一下,如今躺在地上不能動彈了……”

蘇若離霍地一下睜大了雙眸,老乞丐,被蹭了一下,不能動了?這是什麼狀況?

碰瓷嗎?

前世裡,這類的新聞看得多了。她不由就往這上頭想。

他們的馬車其實行駛地一點兒都不快,但還是把人給蹭到了。不是這人太脆弱不堪,就是他是故意的。

挑了簾子的一角。蘇若離朝外看過去,見地上躺著一個渾身髒兮兮的老乞丐,頭髮散亂著,渾身髒汙不堪,此時正躺地上哼哼著,引來好多人圍觀。

看那老乞丐身上,也沒見什麼血跡斑斑的樣子,聽楊威那話音,應該也沒有撞到什麼地方才是!

這麼故意躺地上不起來。怕是想訛點兒銀子吧?

蘇若離一霎心念閃過,就朝楊威吩咐。“跟他說我們是三元堂的,若是身上有哪地兒撞著了。帶他到三元堂看病去!”

楊威有些遲疑,姑娘第一反應並不是給他銀子打發他走啊?

只是蘇若離沒了下文,他也不好自作主張,只好下了車去給那老乞丐說了。

結果,圍觀的人卻熱熱鬧鬧地嚷開了,“原來是三元堂的人啊?怪不得這般膽大,敢在鬧市區把人給撞倒。這是仗著醫術有恃無恐啊?”

“是不是那個皇上親封的醫女啊?這可是不得了了,人一朝有點兒身份地位,就草菅人命了。”

熱熱鬧鬧的,說什麼的都有。

蘇若離冷著臉端坐在那兒聽著,心裡暗暗思索,這些圍觀的人說話怎麼這樣惡毒?

按說這老乞丐只是蹭了一下,還沒弄清到底有沒有傷著,怎麼這些人就敢斷定她草菅人命了?

這是仇富現象,還是,有陰謀的?

波瀾不興的面上,冷冷淡淡,似乎在看這一幕,又似乎什麼都沒有看。

倒是楊威急得上躥下跳的,若是真的把人給撞著了,豈不是給姑娘惹來麻煩了?

他有心要給那老乞丐點兒銀子,打發他走算了。可是蘇若離沒有發話,他也不敢擅作主張。

倒是那老乞丐一聽要帶他到三元堂看病去,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我不去,我不去,你們是大夫,去了也白搭。萬一說我沒病呢?”

四周圍觀的人又哄得一聲嚷開了,“三元堂不會暗地了黑了這老乞丐吧?或者把人帶去了,給他胡亂治一番,可不把人給弄死了?”

“人家醫術高明,死無對證這事兒還不是手到擒來的?”

蘇若離靜坐在車裡,聽著外頭唧唧喳喳的議論,眉頭不由蹙了蹙。

按說常人的心理,在這種情況下,要麼是治傷要麼是要錢。這老乞丐既然不想跟過去,還拿這樣的藉口來搪塞他們,是不是想要銀子啊?

不如,就去試探一番。

蘇若離把楊威叫過來,叮囑了幾句。

楊威面上一樂,就拿了錢袋子走過去,在老乞丐面前晃了晃,慢慢道:“既然你不願意去三元堂,這些銀子你就拿著吧。回家好生養著,夠你吃三個月的了。”

老乞丐見那鼓鼓囊囊的錢袋子就在眼跟前晃悠,不由嚥了一口唾沫,剛要伸出那隻髒汙的手接著,眼神朝人群裡一瞥,聽聞一聲低低的咳嗽聲,他又忽地把手給縮了回去。

“不要。別想拿銀子來收買我!”老乞丐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彷彿這銀子咬手一樣。

可是蘇若離明明見到他看到銀子的一瞬間,眸中泛出的光來都快要趕上晌午的日光那般刺眼了。

呵呵。不治傷,銀子想要不敢收?這是什麼節奏?

楊威摸了摸腦袋。頹然地嘆了一口氣,臉跨了下來,這老乞丐到底想做什麼?

唉聲嘆氣地回到了馬車上,隔著簾子,楊威聲音裡帶著萬般無奈,“姑娘,銀子不收,傷也不治。這老乞丐到底要鬧哪般?”

蘇若離神色平靜地笑了。慢悠悠道:“楊叔,你先別急,這人傷沒傷著還不知道呢?我們帶他到三元堂去不過是檢查一下,並沒有說要給他治傷。既然也不收銀子,那就是不想私了,想鬧大發了唄?沒什麼好說的,報官就是了。”

楊威倒抽一口涼氣,民不跟官鬥!

就算是他們這邊兒有理,可那老乞丐硬是一口咬定是他們的馬車撞的,他們在衙門裡也落不著什麼好!

剛想問問蘇若離。實在不行就請顧將軍來的話還未出口,那地上的老乞丐卻忽然“哎呀”大叫一聲,躺那兒雙腿一蹬。竟然一動不動了。

這可真是把楊威給嚇傻了,這麼一會兒工夫,人就死了?

這可怎生是好啊?

他急得直搓手,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嚇得面色都焦黃了,嘴裡還喃喃唸叨著,“怎麼辦?怎麼辦?”

四周的人群更是群情激奮起來,“不得了了,三元堂的人殺人了。”

“皇上親封的醫女狗仗人勢。把人給撞死了。”

“她的心腸真是好歹毒啊,連一個可憐的老乞丐都不放過!聽說先前她嫁了一次人。後來容不下婆婆,被休了。到如今。只好以色侍人,狗屁的醫術啊!”

罵罵咧咧的,說什麼的都有。

蘇若離倒是奇怪了,她跟這些百姓們無冤無仇的,誰吃飽了撐的,犯得著這麼下死命地詆譭她嗎?

她不動聲色地等在那兒。

楊威剛去衙門,虎子坐在車轅上,聽著那些謾罵聲,氣得臉色漲紅,若不是蘇若離嚴令他不許惹事,他真想跳下來去把那些罵姑娘的人揍一個老實的。

令人更奇怪的是,楊威才走了不多時,鬧事那頭就來了一隊巡邏的官兵,穿著整齊的甲冑,仗劍執刀的,像是要出征一樣。

馬車四周早就被不明真相的百姓給圍了個水洩不通,都在那兒擼胳膊挽袖子的叫著讓蘇若離下車受死。

一看到這隊官兵過來,眾人頓時像看到了主心骨一樣,紛紛迎了上來,七嘴八舌地說著這裡的事兒。

那領隊的是一個虯髯大漢,面色黑紅,聽了百姓的話,當即就下馬過來,喝令蘇若離下車。

蘇若離帶好了面紗,不慌不忙地從車上下來,目光冷靜地對視著那個黑臉大漢。

“小女子蘇若離,拜見將軍!”蘇若離自打救了皇后和兩位皇子,也算是名動天下了,這個將軍應該聽過。

就見他眉稜骨一跳,眸子不帶任何感情地緊盯著蘇若離,“你就是那個皇上親封的醫女?為何鬧市區馬車疾行撞死了人?”

蘇若離愣了愣,旋即笑了。原來他聽到的是這個?

抿了抿脣,她緩慢而又清晰地答道:“回將軍的,小女子正是!不過小女子的馬車在鬧市區行得並不快,這老乞丐卻是蹭在了馬車上,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小女子的馬車撞得?”

不管怎樣,她都得先為自己辯解一番。

熟料她話音剛落,那黑臉大漢就是冷冷一哼,“哼,誰撞了人會承認?這老乞丐難道是腦子糊塗了故意往你馬車上撞?他不要命了嗎?”

聽他的話,顯然是不相信自己的了。

蘇若離若有所思地笑了笑,這分明是憑著一面之詞要給自己定罪了?

捏了捏袖口,蘇若離不疾不徐地說下去,“將軍這番話,小女子不敢恭維!將軍既不檢視乞丐的傷勢,也不看看車子有什麼異常,只管憑著自己的猜測就定了小女子就是撞人的主謀,敢問將軍,大周哪條律法給了將軍這麼大的膽子如此斷案的?還是大周文武不分,容許武將越俎代庖?”

這將軍過來詢問,蘇若離不過是給了他一個面子。他還真的拿了雞毛當令箭了。

這些案子自然要交給順天府來斷定,他一個武將來做什麼?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武將從蘇若離的眼睛裡分明看出了不屑來,一張黑紅的臉不由漲得跟豬肝一個色了。

“大膽刁女,竟敢辱罵朝廷命官!”那黑臉大漢惱羞成怒,指著蘇若離大喝一聲,“本將負責京城防務,怎麼是越俎代庖?你這撞死人命的事兒,本將還偏就管得了。有本事,你去皇上跟前告御狀去!”

呀嗬,這人還真是給臉不要臉啊?

ps:親們,平安夜快樂,聖誕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