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昭全民情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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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昭全民情敵
大昭全民情敵
李白李謫仙的詩自然是好詩的。
可惜顯然韓小長史用的不是地方。
這首月下獨酌的大意原本是:“我準備一壺美酒,擺在花叢之間,自斟自酌無親無友,孤獨一人。”
“我舉起酒杯邀請媚人的明月,低頭窺見身影,共飲已有三人。”
“月兒,你既不會喝酒?影兒,你徒然隨偎我這個孤身!暫且伴隨月和影,我應及時行樂,趁著春宵良辰。”
“我唱歌的時候月亮在我身邊徘徊,我跳舞時影子隨著我一起跳舞。”
“清醒之時,咱們儘管作樂尋歡,醉了之後,免不了要各自離散。”
“月呀,願和您永遠忘卻世情的交遊,相約在天上見面。”
恩,挺好挺浪漫的一首詩,如果林濾公主的幼名不是叫幼月的話。
幼月既新月,今晚正是月初,而韓小長史更是林濾公主的面首。
歷朝歷代的公主們,雖然都是以封號尊稱,但是也是有名字的。公主的閨名一般只有皇室成員知曉,不為外臣所聞,更何況還是幼名。
大昭皇室成員們的心情頗為複雜啊。
紀王的臉色鐵青,手裡的杯子碎片捏的嘎吱嘎吱的響,若不是旁邊內侍死命掰著,恐怕手掌早就出血了。
魏王腦子裡一片空白。
吳王殿下養氣功夫甚佳,雖然面色有異,但沒人猜得到他在想什麼。
襄城公主:莫非幼月真的看上小長史了?
隆裕小狼:長史大人怎麼知道七姐的名字?
相王:竟然公然調戲本王的妹妹!不不不,一定只是巧合,他怎麼會知道幼月的名字。幼月告訴他的?不不不不不!就算幼月告訴他名字,也肯定不會做出公然調情的舉動。巧合!一定是巧合!
昭帝更是猶豫,治大不敬之罪吧,大昭還沒因言治罪的先例。不治罪吧,竟然調情朕最疼愛的妹妹,是可忍孰不可忍!可是如果是幼月真的喜歡此人,而把幼名告知了呢?治罪的話妹妹豈不是要生氣?
真難辦啊!——大昭全體皇室的心聲。
當然,無辜的韓蘇韓小長史是絕對不知道林濾公主殿下的小字的。
眼睛咕嚕咕嚕直轉的小長史謹慎的靠近林濾公主,小心翼翼的說道:“殿下,怎麼了?”
她不問還好,林濾好不容易平定下來的臉上頓時又染上一層緋色。
但是此時既然已經如此了,只能依靠自己力挽狂瀾,淡然嫻雅的公主一副坦然平靜的姿態站起身,臉上看不出意思異樣:“無妨,詩作的很好。”
呼,林濾的態度無疑給皇室打了一劑強心針。
很好、很好,果然是意外。
紀王殿下鬆開手,重新換了個酒杯,襄城公主笑眯眯的恢復慵懶的姿態,相王脫力的坐了下來,吳王依舊溫雅,魏王殿下終於將酒送入口中,昭帝面色緩和。
看到狀態恢復的皇室成員的臉色。
韓蘇終於大大舒了一口氣,感激的衝公主殿下笑笑,天真而又安心:“呼,殿下喜歡就好。”
林濾公主聞言一滯,面上一熱,臉上頓時羞窘的佈滿紅暈,嬌豔的模樣看的在場青年才子們愣直了眼。
啪!紀王手中的杯子又碎了。
魏王一口酒噴了出來,嗆得直翻白眼。
相王呆滯,襄城公主詭異的定在了那裡。
連吳王的眼神都有些危險。
打量了一番兄姐們的神色,尤其看到昭帝那副“姑娘大了,留不住了,哥哥心情好複雜”的樣子,就算是一向淡漠的林濾公主殿下,此刻都止不住的羞澀及窘迫,怕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看了一眼明明懵懂無知偏偏還一副“我很警惕”模樣的小長史,似嗔似怒的公主殿下磨了磨小牙齒。
很好,禍是你自己闖下的,至於後果自己承擔吧——也就是一輩子都脫離不了林濾公主殿下面首的稱號、打上林濾公主御用小白臉印記而已,反正又不出仕。
於是,清冷的公主殿下忽然綻放出純真無邪的純情笑顏,給不明所以的悲催小長史壓上了悲劇之路上的最後一枚砝碼。
“恩,我很喜歡呢。”
韓小長史並不知道,這忽然綻放出的讓人悸動的少女微笑,對於自己來說,到底意味著什麼。她此刻與在場的所有青年才俊一般,都被林濾公主殿下那,如秋雨初晴、芙蕖瞬開的清純如洗的笑容迷失了心神,晃花了眼。
雖然在場年輕官員、青年才俊們大都不明事實真相,然而——韓面首一首月下獨酌似乎頗使林濾公主殿下傾心,這件傳聞不免又在帝京傳送開來,並以帝京為中心,不斷向外輻射、輻射。
然後,在今晚看到過林濾公主殿下笑顏的世家子弟們,不免回京大大渲染一番,至於公主殿下柔情的目光、迷離羞澀的笑容,初戀的小女兒姿態,更是讓無緣參加此次狩獵計程車子們無限遐想。
冷淡嫻雅公主的戀愛眼神和純真羞澀笑顏?
到底是什麼樣的美景啊!——據說讓見到美景計程車子們畫出畫作的要求時,被對方以抱憾終身的痛哭流涕所代替。
當最大的受益人從公主殿下變為小長史的時候,士子們的心聲同時也變了。
什麼悽美感人的愛情故事,一定是那個不要臉的傢伙趁著公主殿下身心柔弱之際,無恥至極的欺騙了純潔少女。
呸!士族之恥!男子中的敗類!
天殺的長史!天殺的面首!天殺的小白臉!
丟下手邊的推理,大昭計程車子們又跑到酒館喝了一個月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