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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有一個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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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有一個條件

芍藥剛轉過身,左腳才邁出去,便聽得一聲清麗的女聲自身後傳過來。%d7%cf%d3%c4%b8%f3一聽事情似乎有轉機。她心下大喜,將那錠銀子捏了個結實,駐下步子,轉了回來。

“大小姐…”

來人正是夏府的大小姐――夏怡露。

閣樓上放著一株美人蕉,花色的花朵張開葉瓣,吐露著芬芳,夏怡露一身湖翠著的夏裝,紫色的抹胸,頭上別一支九尾孔雀簪,搖著團扇就站在那美人蕉旁。靜靜的打量著母親。

大夫人聽到女兒的聲音,自然而然的抬起頭,“怡露起來啦…”

見到自己的女兒,大夫人一臉笑意,扭著腰就往閣樓上走去,“不是說要多睡會兒的麼?怎麼這麼早就醒了?”

大夫人一邊往閣樓上走,一邊從身後朝芍藥打個手勢。示意她下去。

芍藥用力捏了捏袖口裡的銀子,這吃到嘴裡的肉要飛了,擱誰擱也不願意,強忍住要吐血的衝動。咬牙緩緩福了下去,“奴婢…告退…”

這一刻,她無比希望大小姐能攔住自己,倘若夏紅芒見不到大夫人,這錠銀子可就得吐出來了。

看那大小姐的意思,分明是有話要說的,如果大小姐真的有心要幫夏紅芒的話,她不妨再等上一等,稍稍磨蹭一會兒。便知道大小姐有沒有這意思了。

把所有動作都放的極慢,徐徐向著大夫人的背影施了一禮,轉過身,所有的動作比平時都慢了一大拍。

“等等…”夏怡露果然沒有讓她失望。

聽到夏怡露開口的那一刻,芍藥懸著的心終究放回了肚子裡,摳了摳掌心裡的銀子,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這銀子算是到手了。

立刻轉過身來,朝著夏怡露行禮。“大小姐有什麼吩咐嗎?”

見女兒叫住芍藥,大夫人頗是不解,“怡露,你這是要做什麼?”

“那二夫人犯下的錯連我都不敢保證能把她拉出來,你又何必趟這渾水?”

夏怡露輕輕搖了搖扇子,握住了大夫人的手,“娘,她來給咱們送禮,您又為什麼不給她一個表現的機會?”

“娘知道她是來送禮的,可是你要知道,無功不受祿,這禮貴重,卻不是咱們能輕易收得起的。”大夫人打定了主意看二夫人笑話,才不會幫她這個忙,想那夏紅芒母女,平日裡在夏府作威作福慣了,從未將她放在眼裡過,時下如此大好的局面,她為什麼要幫夏紅芒?

夏怡露笑笑,“有什麼收不得的?怡露倒覺得,這麼好的機會,咱們不用,真是可惜了呢…”

大夫人更迦納悶,看著女兒一臉笑意,眉心皺得緊緊的,“怡露,你…到底想說什麼?”

夏怡露朝著芍藥搖了搖團扇,“去,跟她說,叫她起來到正廳奉茶,我和娘一會兒就來…”

芍藥大喜過望,臉上卻仍舊聲色未動,朝著夏怡露行了禮,便下去了。

夏怡露看著芍藥走遠,這才把視線落在母親身上,“娘,怡露覺得,您現在是越發的糊塗了…”

大夫人不以為然的看了她一眼,“我怎麼糊塗了?那金氏犯的是通姦罪,這罪可是要浸豬籠騎木驢的,我等這一天等了那麼久,解氣都還來不及,又怎麼會出手幫她?”

“倒是你,你叫那夏紅芒進屋做什麼?難不成你真的還想幫她?”

“你可別忘了,就是她搶了你的心上人,若然,你現在早就是二皇子妃了…”

提起舊恨舊愛,夏怡露的臉上起了稍許波瀾,之前,她一心想要嫁給慕容瑄,哪知道這清白平白被那許三拿了去,她一肚子苦水無處訴說,只能在這夏府裡忍氣吞聲,丫環們私底下怎麼傳她的,她心裡清楚的緊。

都說她這是“偷雞不著蝕把米”,想勾引二殿下,哪知道走錯了鳳凰窩,進了雞籠裡,雖然這事知道的人不多,可夏怡露總覺得丫環們竊竊私語的時候,都在嘲笑她。

她受夠了這樣的生活,一直盤算著如何翻身,也曾想著與慕容琝和慕容琰結交,只可惜,慕容琝連理都沒理她。

至於那慕容琰就更不用說了,那人從頭到尾就跟沒瞧見她似的。

這使得她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花魁大賽上,倘若能在花魁大賽上一舉奪冠,即便這身子不乾淨了,也一樣能嫁入皇門,能嫁信皇親宗族也是很不錯的。

只是可惜了她對慕容瑄的一片真心。

原對慕容瑄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今兒聽說夏紅芒抱著重禮來求見母親的時候,她的眼睛頓時就亮了。

她知道,機會來了。

機會是給時刻有準備的人的,像她這樣蓄勢待發的獵手,上天總是會眷顧的,所以,她站了出來,站到了母親跟前。

“娘,您總說女兒沒有做皇妃的命,這一回,女兒就想透過這夏紅芒的手,登上那皇子妃的位置…”呆司畝巴。

大夫人聽了她這話,只覺得奇怪,“怡露,你不是最討厭那夏紅芒的嗎?今兒這是怎麼了?”

說著,伸出手來探了探她的額頭,“沒發燒啊,怎麼盡說胡話?”

夏怡露推開她的的手,搖了搖頭,“娘,這事兒你必須得聽我的!”

說著,又在大夫人耳畔低語了一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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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聽完,大夫人頓時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我的好孩子,你這心思真真兒是玲瓏剔透,叫為娘如何說你…”

夏怡露只是笑,“娘,這回你不再說什麼了吧?”

大夫人點點頭,臉上盡是笑容,“好,這事兒就這麼定了,娘這就去辦,你只管等著我的好訊息。”

大夫人款款而去,因為心頭高興,連臉上的褶子都舒展不少,扭著豐腴的臀部,搖曳生姿的進了春發閣的正廳。

邁進門檻的時候,又攏了攏自己的頭髮。

一進門便瞧著夏紅芒跪在地上,想到時才怡露叮囑她的話,急忙端起一副笑容,極是痛心的道:“哎喲喲,紅芒呀,你這孩子,這是怎麼了?”

“有什麼事只管說話就好那,何必這般生疏的跪著?”

“快些起來…”

說著,竟是親自上前挽了夏紅芒起來,“你說你這孩子,有什麼事兒犯得著你這般的跪著,大娘又不是外人,有什麼事兒叫她們這些丫環婆子遞一聲不就行了?何必你親自過來。”

大夫人這般熱情,倒讓夏紅芒有些招架不住,這個時候,知道內情的人都知道是娘落了難,落井下石還來不及,又怎麼會如此和顏悅色?

只怕是另有所圖吧…

樹倒猢猻散的道理她夏紅芒不是不懂,你失意的時間沒有人會幫你,爾今看大夫人臉上這麼親切的笑容,她越發覺得可怕。

笑面虎說的就是大夫人這種人。

不過,既然是來求人的,她自然做好了付出代價的準備,至於是什麼樣的代價,那要看大夫人開出的條件是什麼。

但凡能救母親,哪怕多付出一點代價也是無所謂的。

夏紅芒定了定心神,這才看向大夫人,“大娘,我娘她被爹關了起來,還不準人探望,我著急的緊,想見我娘一面都難,紅芒來,是想請大娘向我爹求求情,好歹讓我見娘一面。”

大夫人早就知道她是為何事而來,還以為她要自己把金氏拉出來呢,原來不過是想見金氏一面,倒也容易。

“你說的這個,容易辦,回頭我去你爹那裡替你求個情,讓你見你娘一面,好說。”

說著,又拍了拍夏紅芒的手背,“丫頭啊,你好歹跟我說說,你娘她是犯了什麼事兒,也好叫我拉她一把呀…”

夏紅芒覺得,依大夫人洞若觀火的能力,只怕早就知道母親是因何被關的了,聽她主動提起,也不藏著掖著,直接道:“聽說是因為夜裡私會一個叫李沐風的大夫…”

“昨兒夜裡我娘頭疼,又不忍驚動睡下的我,便一個人到院子裡去走走,誰知道恰好遇上那李大夫,那李大夫喝了點酒,就…就…對我娘上下其手,恰好讓霜白瞧見了,便請了爹過去處理這事…”

“哪知道,爹他竟然…連娘也一起關了起來…”

說著,又流下幾滴眼淚來,倒是情真意切。

“哎呀,竟是為這檔子事啊!那老爺可真是糊塗了!”大夫人只知道是金氏因為通姦被逮個正著,哪裡知道里頭還有這麼個故事,聽夏紅芒說理有鼻子有眼的,當下倒是相信了幾分,握著夏紅芒的手搓了又搓,“丫頭啊,你也別急,這啊,這就同老爺說說去,看能不能讓你們母女見上一面。”

大夫人說著,果然便轉身要走。

夏紅芒卻是拉住了她,“大娘,這是紅芒一點小小的心意,你且收下,只當是紅芒孝敬您的。”說著,從身後的盒子裡拿出一串鴿子蛋大小的黑珍珠項鍊來,捧到大夫人跟前。

大夫人瞧著這樣珍稀的寶貝,兩隻眼睛看得都直了,直勾勾望著那串珍珠項鍊,說不出話來。

夏紅芒把項鍊交到她手裡,“大娘,不管如何,我孃的事就拜託您了,倘若您能讓我娘出來,紅芒還有重謝。”

人心都是貪婪的,看大夫人盯著這串項鍊的眼神就知道,這是一隻喂不夠的母狼,只要她貪財,母親便有的救。

大夫人故作矜持的推託再三,才收下那項鍊,皺著眉對夏紅芒道:“丫頭啊,不是大娘我不肯幫你,你娘犯的這錯實在是太大,若要老爺放過她,只怕要費好大一番工夫啊,我這裡只怕是…”

夏紅芒是個明白人,當下明白她還想要更多,立刻道:“只要能救出我娘,大娘要什麼只管說一聲便是,紅芒一定給您弄過來!”

大夫人很是滿意,“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說了…”

“其實呢,想我救你娘也行,只不過有一個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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