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自以為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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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自以為聰明
慕容衡卻是笑了,也不答話,只管低頭喝著霜白送過來的茶。並且還喝出了很大的聲響。
嘴巴還不時咂兩下,“白白喂的茶就是香,又香又甜。”
夏沫見這架勢,真想放下茶就走,哪知道,慕容衡卻拽住了她的衣裳,一臉的小兒模樣,“好白白,再餵我一口,你瞧瞧我的手受傷了…”
當下還把那纏著紗布的手高高舉起來。表功似的揚著。
沈青看著自己家主子同三小姐膩外,一點兒理會大夫人的意思都沒有,就明白主子這是要晾著大夫人。
沉了臉衝著大夫人道:“大夫人,殿下的手受了傷,行動不便,三小姐是殿下的女人,伺侯殿下兩下。你有什麼不滿意的?”
他是個習武的漢子,本就生的五大三粗,一雙眼睛格外大,瞪起來的時候。嚇人也是一等一的厲害,大夫人見他這模樣,心中早已打起了小鼓,哪裡還敢再得罪他!
沈青見她低頭不語,又道:“你算個什麼東西,敢跟王爺談家事?三小姐是王爺的人,就算是家事,也只能是王爺的事!”
這一句嚇得大夫人立刻就白了臉,唯唯諾諾的道:“沈大人教訓的是。妾身記下了…”
心頭卻是暗恨這慕容衡與沈青,她原本是想撲過來直接給夏霜白一個下馬威的,如今倒好,有慕容衡在這裡,只怕討不到半點便宜。
慕容衡擺明了當沒聽見大夫人的話,當耳旁風,毫不避諱長輩們在場,拉著霜白的手。硬要他喂自己喝茶。
梁氏在一旁急得朝霜白直眨眼睛,大夫人先前可就說過了,等霜白回來,一定要治一治她這敗壞門風的壞毛病才行,身為母親,能不著急麼?
所以梁氏的第一反應就是自己先把霜白給懲罰了,罰得輕一點不要緊,只要罰過,大夫人那裡找不出藉口來,必然也不會再對霜白怎麼樣。
哪知道,她還不曾對霜白做出懲罰,這大夫人就已然來了。
身為正室,她自然有隨意出入這霜苑的權利,而梁氏只是個妾,即便心有不滿,卻也只能忍著。
霜白眼下被慕容衡拉著,想抽開手,卻被那人緊緊抓著,眼底盡是狹促的光芒,聲音壓的極低:“媳婦兒,要是你不餵我,我可就親你了…”
夏沫覺得一個頭兩個大,這人要不要臉?
這廝做事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倘若他真的親上來,搞不好讓大夫人又抓住把柄,還指不定怎麼對付自己呢!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就是喂他喝口茶而已,再說了,兩人在織秀鎮上的時候,再親密的動作也做過了,還怕這個?
梁氏有心呵斥霜白,卻見那慕容衡的手上紗著紗布,倒也是無話可說的。
只有輕嘆一聲,替女兒擔著心。
大夫人是沒法兒找慕容衡麻煩的,想找霜白麻煩,看她正給慕容衡喂茶,再看看慕容衡手上的紗布,倒還真不好說什麼。
眼睛滴溜溜轉了一圈,便想把火撒在梁氏身上。
她正想著怎麼羞辱梁氏,卻不想跟著自己一同前來的夏怡露卻是沉不住氣了,從她身後走出來,上前一步,指著霜白道:“夏霜白,大白天的,你就跟男人這樣**,傳出去夏府的臉往哪裡擱?”
沈青往前一站,立刻就把兩個主子擋在了身後,王爺對三小姐的那份心思不用說,他這個做下人的,自然是要替主子說話的。
他個子本就高,往前一站,便把夏怡露的整個視線都給遮住了,生出一股子不怒自威的壓力來,“大小姐,三小姐只是在給王爺喂茶,何曾做出傷風敗俗的事來?”
夏怡露早就恨透了霜白,若不是這個女人勾走了慕容瑄,她又怎麼會把清白的身子給了一個豬頭三?
一想到慕容瑄,她這心就開始抽抽的痛,只恨不得扒了霜白的皮才解恨。
如今一抓住霜白的小辮子,哪裡還有放手的道理?
娘怕那傻子王爺,她可不怕!
“沒有做過傷風敗俗的事來嗎?”
夏怡露冷冷一笑,肩膀聳動,嘴角噙了一絲嘲諷,“那什麼脫光光,撲上床之類的詩是從哪裡來的?”
“人人都知道六殿下痴傻,皇上這才點了她為六殿下的師傅,讓她好生教誨六殿下,可她是怎麼教的?就教這些東西麼?”
“你以為皇上不追究就沒事了?夏家還有家法呢!”
“你不要臉,夏家還要臉呢!”
夏怡雪自然也是跟著一道來的,上一次霜白破壞了她的好事,如果不是霜白,她現在早就是慕容琰的人了,哪裡會在這裡受氣?
當下也衝出來,對著沈青一陣大叫大嚷。
沈青是個實誠的漢子,嘴巴有些笨,自然不是她們二人的對手,沒說幾句便敗下陣來,眼瞧著兩姐妹咄咄逼人就要近到夏沫跟前,慕容衡突然站了起來。
夏沫不知道他要做什麼,正想拽他回來,卻聽他指著夏怡露道:“本王要聽小曲!”
“你…”
“給本王唱個時下最流行的小曲兒來!”
眾人都只道他是胡鬧,一個個壓抑著不敢出聲,卻也不動。
夏怡露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自然不會聽這個傻子
的話,只側了臉過去,裝作沒聽見。
其實夏沫背上的傷還未全好,傷口雖然癒合了,卻並未全部好利索,有時候用的力氣稍大一些,這後背便抽抽的疼。
那一刀幾乎貫穿整個後背,若是再深一些,只怕夏沫這條小命都要送掉了。
所以,這個時候,即便有心同這兩姐妹爭執,卻也有些力不從心。呆歡東才。
聽著慕容衡叫她們唱曲兒,更是越發覺得奇怪,不過,這人做事一向荒誕不經,卻又讓人出乎意料,所以,也就沒有開口阻止他。
他本就生的好看,如今與夏沫相戀以後,更是意氣風發,兩條劍眉微籠,帶著一股子天生的威儀。
再加上情人眼裡出西施,現下夏沫對慕容衡是越看越覺得好看,越看越覺得歡喜。
夏怡露才懶得理會他,扭了扭水蛇腰,往一旁去了,壓根兒沒把這傻子放在眼裡,不就是個傻子麼?我就是不聽你的吩咐,你又能奈我何?
慕容衡心疼霜白,這丫頭身子還未大好就急匆匆的隨著自己回了京,本想叫她去好好歇著的,誰知道偏生遇上了這麼一堆蒼蠅蚊子來欺負他的霜白。
梁氏不知道霜白受傷的事,他卻是知道的,這下明白了梁氏的用心,倒也不會同自己的岳母計較,只是覺得眼前的大夫人甚是討厭,正室又如何?在他眼裡,不過是隻小小的蛆蟲而已!
這一下,大夫人母女可謂是在太歲頭上動土,觸動了這位王爺的逆鱗。
即便再要裝傻,自己的女人受委曲時卻也是不能眼睜睜瞧著不管的!
夏怡露不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他倒也不生氣,指了指沈青,任性又驕傲,“沈青,我要聽曲兒!”
身為皇子,本就身份尊貴,想要做什麼事,只下一道命令便是。
沈青聽了主子的命令,當下走向夏怡露,手一伸摁在她的肩膀上,“大小姐,王爺要你給他唱支曲兒!”
夏怡露掙扎,“唱什麼唱?我又不是那妓院裡的歌妓,憑什麼要為他唱曲兒?”
“這是王爺的命令!”沈青可不是吃素的,習武之人力量本就較常人大一些,稍一用力,夏怡露便疼得秀眉直皺。“不僅要唱,還要唱時下最流行的曲兒!”
夏怡雪見他是個野蠻的,當下也不敢造次,生怕他會對自己動手,急忙後退幾步,勸解道:“姐姐,又不是什麼大事兒,六殿下讓唱,你就唱兩句唄…”
大夫人生恐女兒吃虧,急忙也隨聲附和,“怡露,六殿下要你唱,你唱便是…”
慕容衡再不濟,也是個王爺,倘若真的惹毛了他,叫沈青殺了女兒也是有可能的,大夫人怎麼能不服軟?
夏怡露也是不敢太得罪慕容衡,再傻終歸也是個王爺,他傻那沈青可不傻,總不能叫皮肉受苦吧?
“王爺,咱們現在說的是霜白的事兒,您叫我唱曲兒,怕是不合適吧?”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臉人,夏怡露朝著慕容衡急忙露出招牌式的笑容,一臉的溫和乖巧聽話。
哪知道,慕容衡根本不理她,只是看向沈青,皺眉搖著頭,大聲道:“我要聽曲兒!”
沈青捏著夏怡露的手又用了一成力,疼理夏怡露立刻就鬆了口,“沈大人,您趕緊鬆手,我唱就是…”
肩膀上的疼痛消失,她揉了半天才緩過來,心中暗罵:沈青這廝未免也太不懂理憐香惜玉,弄得她疼死了,下一次,可要離這人遠一些的好。
她這揉肩膀的動作又是半天,沈青瞧得不耐煩,朝著她吼:“還不快唱!”
夏怡露全身顫了一下,咬咬脣,還是不甘心的唱了起來。
時下坊間裡弄最流行的曲子是一首叫《雨霖鈴》的曲兒,聽說這曲兒是一位叫做柳三變的詞人專門為青樓女子所作,她聽著好聽,閒來無事的時候倒也學過幾句,雖唱得及不上那歌妓名伶,倒也是認真學過的,如今聽慕容衡要她唱,只得使出看家的本領來唱。
“寒蟬悽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
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
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
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她其實唱得不錯,倘若不是被逼著唱,是心甘情願唱的話,只怕還要再好上一些,只可惜,她未曾用心,因此只唱出了調子,卻未唱出那離別的悽美。
一曲終了,滿屋都替她叫好,連夏沫都豎起了大拇指。
不過,夏怡露連瞧也沒瞧她一眼。
夏沫不知道慕容衡這是什麼意思,反正只要不扯上自己,隨他胡來便是,不過這人一向對自己疼愛有加,他這麼做,該不會是有什麼目的吧?
以夏沫對慕容衡的瞭解,這廝一向狡猾,總是出其不意,莫非,這一次又準備打夏怡露一個措手不及?
如果是這樣的話,她可真要好好看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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