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暗懷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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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暗懷鬼胎
小芍藥不知輕重,只以為這位姓夏的夫人不得二爺的寵愛,大約以後也不會受到二爺的疼愛了。仗著自己年輕漂亮,對夏紅芒一直看不順眼,如今照了面兒,自然是要給她些顏色瞧瞧的,這樣才能豎立起自己的威風來嘛!
要知道,她這清白身子可都是給了二爺了,又是新來的,二爺稀罕的緊,拿她當寶貝似的供著。大白天在外頭也不避諱,又是親又是摸的,這會兒瞧見了那不受寵的夫人,自然是要端一端架子的。不然,她怎麼會知道自己在二爺心目中有多重要!
這幾天,她可是受夠了那姓夏的白眼,若不趁著這個時候治一治她,只怕往後還要吃她的虧!
“說什麼?你不是都聽見了嗎?”
“連二爺的脾性都不摸摸清楚,天天給二爺找不痛快,你說你犯不犯賤?”
夏紅芒沒想到這小芍藥竟然是這麼個貨色,倒是長的比自己漂亮些。連氣場也比自己強一些,趁著慕容瑄在身旁,把這架子端了個十足十。
覺得她夏紅芒失寵了?往後沒好日子過了?這小芍藥大抵是眼睛瞎了。
啪…
脆生生一記聲響,在三個人之間就傳開來。
“你…你竟然打我!”那小芍藥捂著半邊臉,渾身顫抖,好不傷心的瞪著夏紅芒,揚起手來,便朝著夏紅芒的臉就要打過來。
夏紅芒瞧得準,一揚手便捏了她的手腕子,於是,兩個女人就撕打在了一起。
慕容瑄樂得輕鬆自在。看兩個女人為自己爭風吃醋打架,這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鼓舞。
看著兩個女人在地上滾成一團,一會兒是夏紅芒佔上風。一會是小芍藥佔上風,他便搖了搖懷中的骨扇,自自在在的尋了處乾淨的石頭坐下來,靜觀其變。
嘴裡時不進哼兩聲時下新傳出來的曲兒,好不愜意。
從來都是夏紅芒罵別人的份兒,除了在夏霜白那裡沒討到過便宜,如今竟然被一個妓女這樣罵,這幾攢下來的一肚子火便全發小芍藥身上了。
撕打抓撓全部用上了,不大會兒便把小芍藥打得鼻青臉腫,躺在地上半天動彈不得。
不過她也好不到哪裡去,頭髮散亂,身上的衣裳也破了好幾個口子,不過,這一仗她卻是打贏了,站起來,叉腰看著躺在地上起不來的小芍藥,“賤人!再敢惹我,就不是今天這麼簡單了!”
當下抬起她高傲的頭,從慕容瑄身邊擦身而過,卻連一個眼神兒都沒給他。
其實,她本來就不怎麼喜歡慕容瑄,當初不過是為了和夏霜白置這一口氣,如今清白身子沒了,氣也置過了,到頭來,卻並不快樂。
人家夏霜白根本不拿慕容瑄當盤兒菜,她是不是也改轉移陣地了?
至於訂親這件事嘛…
總有辦法解決的!
已經打慕容瑄身邊兒走過去了,她又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了一眼慕容瑄,“慕容瑄,我要退親!”
“你說什麼?!”慕容瑄驚愕不已,手中的骨扇險些掉在地上,他急忙把緊那牙扇,而夏紅芒就在此時,高傲的昂起頭,打他身邊經過,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夏紅芒已然離他好幾丈遠了,頭也不回的揮了揮拳頭,“我要退親!”
“退親?”慕容瑄覺得好笑,“皇家親事,豈容你說退就退?”也不當一回事,只朝著遠處冷笑,夏紅芒想退親?這個親,只怕是退不掉吧?
“爺,您還有心情笑,瞧瞧人家這身上?”那小芍藥被夏紅芒一頓打,又委曲又難過,哭哭泣泣的跑到慕容瑄跟前,撲進他懷裡就鬧。
慕容瑄被夏紅芒剛才那一出弄得心間煩悶,坦白說,夏紅芒這麼聰明,恰恰是他所要倚仗的,若不是她,只怕今日自己的實力不會那麼雄厚,可她這脾性實在太差,動不動就給他臉色看,不就是玩兒了幾個女人嘛,至於這樣三天一小鬧,五天一大鬧嗎?
原本皇帝對自己還是有些喜愛的,如今被她攪和的連半分喜愛都沒有了,這讓要爭奪大位的他可如何是好?
幾個女人而已,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是了!反正他最看重的還不是她?
現在她竟然還要退親,若是真的退了,不僅自己面子上不好看,只怕父皇那裡也不好交待,還有夏向魁那裡,將來登基,少不得要他這把守咽喉位置的人出力,真的得罪了他,只怕將來難辦啊…
這個親是萬萬不能退的!
打定主意,看一眼懷裡已然瞧不清面容的美人兒,呵呵一笑,從懷裡掏出一大錠銀子塞給她,“小芍藥,你我的緣分結束了,這錠銀子若是不夠,可以再來找我要!”
扔下那小芍藥便要去追夏紅芒。
小芍藥滿心滿眼的以為這位爺是個能帶自己出牢籠的恩客,哪知道他竟這般待自己,說什麼也不肯讓慕容瑄走,死死抱著他的大腿,哭的眼淚鼻涕一大把。
“爺,奴家到底做錯了什麼?請您明說呀…”
“就是剛才挑釁夫人那事兒,也是您吩咐我做的,您怎麼這麼狠的心,說不要奴家就不要奴家了…”
“奴家這清清白白的身子可都是給了您,這往後,您讓奴家怎麼活呀?”
大約是懷念那溫柔鄉里的**之氣,又或許是記起了美人兒第一夜時的無限青澀,還有那嫩芽一般的身子,慕容瑄有些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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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了一口氣,把她從地上拉起來,“我那夫人是頂要緊的人,你得罪了她,我自然是要去哄一鬨的,你先回客棧等我,待我把她哄好了,一定為你贖身!”
又好生安慰了幾句,便朝著夏紅芒走的方向追去了。
等到慕容瑄意識到事態嚴重的時候,已然是晚上了,他回到客房裡,夏紅芒的東西全部不見了,只有他一個人的東西安安靜靜的躺在房間裡。
夏紅芒走了。
一個人走的,他的東西她一樣沒帶,連一聲招呼都沒有打,就這麼走了。
慕容瑄找遍了客棧,任誰也不知道夏紅芒去了哪裡。
他一個人孤伶伶的坐在那冰冷的**,看著整整齊齊的被褥,這心也不知道怎地,就覺得少了什麼非常重要的東西似的,空得厲害。
常風不在,隨行並沒有帶他自己的人過來,又不敢動用皇帝的暗衛,只好一個人偷偷的找。
夏紅芒一回客棧就去找了慕容琰,說兩個失意的人在這裡待著又有什麼意思?倒不如早些回去,各自找些事做,還心理上平靜些。
慕容琰見她執意要走,又是一個弱女子,又與自己同命相憐,便向暗衛告了一聲,陪著夏紅芒回夏府了。
慕容衡則是這一行人裡最快意的一個。
有霜白陪著,到哪裡都是喜滋滋兒的,連帶著沈青都樂呵呵的,主子免了他去雲州一個月,能不高興麼?
晚上吃飯的時候,桌上只有慕容瑄一個人,夏沫便疑惑起來,“咦,怎麼不見二姐和四殿下?”呆役役扛。
慕容瑄抿了一口悶酒,“走了…”
“走了?”夏沫更是覺得詫異,“走怎麼也不打一聲招呼啊?”
慕容瑄抬眼看她一眼,“走了就是走了,打什麼招呼?”
夏沫同他話不投機,半句也不想多說,當下閉了嘴,帶著慕容衡往二樓房間裡去了。
一進門,慕容衡那狗皮膏藥就粘了上來,下巴擱在她肩膀上,“白白,咱們要不別回去了吧?”
故地重遊,於他來說,是非常快活的一件事,尤其是在有霜白陪同的情況下,又把先前住過的地方走了一圈,心情好到不能再好。
夏沫搖了搖頭,“皇上都回去了,咱們不回去,怕是說不過去吧?”
“再說,你這傻病還指著洛伏苓替你治好呢,你總不能一輩子當個傻子,任由那些人欺負吧?”
慕容衡往她如天鵝頸般優美的脖子上湊了湊,偷一口香澤,半眯著眼睛道:“倘若是四哥登基的話,必不會欺負我…”
夏沫瞪他一眼,拍開他**的手,“倘若你四哥得了這皇位卻坐不住,讓你二哥或者七弟搶了去呢?”
慕容衡摸了摸耳朵,輕嘆一聲,“我也不知道…”
“還有,我瞧著你最近把你四哥也得罪到底了,即便他現在不記仇,說不定等他做了皇帝以後對你打擊報復呢?”夏沫覺得,有愛人相伴是一件好事,但是,也要想一想將來,愛侶之間,倘若不能長相廝守,實在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慕容衡沉默起來,耷拉著腦袋,一直沒有再說什麼。
兩個人之間的氣溫一下子降到了最低,彷彿無話可談,偏又有話想要說,抬眼看著對方,終是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各自都沉默著用完了晚膳,爾後便各回各房躺下歇著了。
沈青伺侯主子洗腳,遞了擦腳的毛巾給他,低聲道:“爺,您瞧這裝傻的事還要繼續麼?”
慕容衡點了點頭,“父皇還沒有真正賜婚,倘若我突然傻病好了,以霜白的身份,最多也就是個庶妃,但我若沒好,那父皇必是不敢怠慢白白的,所以這病還得繼續裝,裝到白白成為我的王妃才行。”
沈青點頭,“那沈青去同洛大夫商議,叫他進太醫院的事緩一緩。”
“也好,速去速回!”慕容衡點了點頭。
沈青一走,慕容衡便更加不放心起來,慕容瑄之所以不走,他的心思很明確,就是想奪了霜白的清白身子,逼著父皇把霜白賜給他,如今父皇一走,他勢必要行動起來的,不可不防啊。
因為總牽掛著那個人,所以這心思也就格外的玲瓏剔透,時不時的伸出頭來,往霜白的房間瞧一眼。
正是夜深人靜時候慕容衡已然有些乏,連打幾個哈欠,正思忖著他會不會不來了,卻見一條黑影正輕手輕腳的走向霜白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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