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你確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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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你確定麼?
得了慕容衡的提示,夏沫當下大喜過望,不過她還是忍住了。沒有浮於臉上,在皇帝將慕容衡拖走以後,反而更加精神了。
夏凌雲只覺得奇怪,慕容衡那傻子鬧過以後,怎地這霜白像是重新換了一個人一般?
鬥志滿滿,好似是浴火重生了。
正猶疑之際,夏霜白已然朝著自己走了過來,把那荷包交到鳳仙手裡。微微一笑,“鳳仙,這個荷包你可要拿好了,倘若出個什麼岔子,只怕大少爺饒不了你…”
她這一句話說的很輕,可落在鳳仙和夏凌雲的耳朵裡,卻不是個滋味兒。
夏沫扭著柳腰自鳳仙身旁經過,每一步都是步履生花,叫人覺得賞心悅目無比,繞過了鳳仙和夏凌雲,她的腳步最終停在林軒跟前。
夏霜白本就生的漂亮,纖腰款款。這麼一擺動。只讓她腰際間掛的流蘇墜子更加生動起來,再加上她笑的極是好看,讓那林軒不由得就直了眼。
燭光絨絨,她從那暖黃色的光線裡一步一步緩緩走向他。便是九天仙女也不過是這般風華,她一雙秀眸帶著淺笑,盈盈落落的停在他跟前,光是那眸底散發出來的奕奕光彩,便讓他傾慕不已。
她朱脣輕啟。靜靜的看著他,“林軒,我記得咱們當初定情的時候,我送過你一首詩,你說你一直會隨身帶著的,我想,你今天應該也帶在身邊了吧?”
夏沫刻意說的很慢,話語又輕柔,她知道夏霜白的這張臉傾國傾城,宛若嫡仙,若是不善加利用,豈不白白浪費了這張臉?
瞧那林軒的樣子,分明就是被勾去了兩魂六魄,那一雙眼睛直勾勾的望著自己,根本就是中了夏霜白美貌的毒。
三十六計不是有一計叫美人計麼?既然這幫人誣陷自己,她也沒什麼好客氣的,所謂兵不厭詐,非常時期便只能用非常手段!
“信…”
“信…”之前夏霜白還口口聲聲說不認識自己,如今突然又說有封信給自己,這林軒著實有些摸不著頭腦,他皺起眉毛看向夏凌雲,不知如何應答。
夏凌雲狠狠瞪了他一眼,“你看我做什麼?!霜白就有信,你把信拿出來就是了!”
他這麼一凶,林軒更是叫苦不迭,整個身子都恨不得鑽到地底下去。
哪裡有信?
若不是夏凌雲把夏霜白的一些事告訴他,他哪裡知道?只聽過這第一美人的名號,卻從未見過,如果不是之前就做足了工夫,只怕早就被揭穿了。
也不知道是為什麼,這夏霜白竟然突然承認和自己情意相通,如今又說有什麼信,他上哪裡去弄一封夏霜白寫的信來?
夏沫見他六神無主的樣子,越發的肯定這一招是對的,不由得又朝著慕容衡多看了一眼,這廝,果然是深藏不露,難怪能騙倒那麼多人呢!
不過,她卻是要感謝他的,若不是他給自己支這麼一招,只怕這僵局還無法打破呢!
想想之前自己同他生氣的事,又覺得不值當,他又不是存心騙自己,倘若他是為了接近自己而有心裝傻,那麼是屬於欺騙行為,可自己見到他的時候他就在裝傻了,總不能一下子就清醒恢復原樣吧?
算了,本姑娘心地善良,寬巨集大量,看在你這麼幫我的份兒上,不予你這小毛賊一般計較!
“林軒,我寫給你的信呢?”
夏沫見他一直沒有動作,便又問了一遍。
“信啊…”林軒強擠出一抹笑容,看向夏凌雲,見那人根本沒瞧自己,只好自己解決,“那個…”
“信我沒有帶在身上,怕我家娘子瞧見傷心,所以,老早就毀了…”
夏凌雲不由得暗暗點了點頭,你小子,算你聰明!
想來,那夏霜白也是沒招了,才這麼說,認下和林軒的醜事,這樣也好,只要她認了,這加害明煙腹中胎兒的事就可以治她一個大罪,至少要在牢獄裡呆個一年半載的才能讓她出來!
聽林軒這麼說,他倒也沒有表態,反正本來他就不知道有什麼信,毀了更好。
“信?”夏凌雲卻是抓住了把柄,朝著夏沫笑,“三妹妹先前不是說不認識林軒麼?這會兒怎麼又認識起來了?”
不等夏沫回答,他便立刻朝著眾人大聲道:“你們…都聽見了吧?這回夏霜白可是承認她和林軒郎情妹意了!”
“之前說不認識什麼的都是假的!”
唉…
慕容瑄和慕容琰都嘆息不已,雖然有心想幫助霜白,可是眼下這情勢,必是不能輕易出手的,因為不知輕重,不知道霜白和這個林軒之間到底有沒有瓜葛,一旦貿然出手,不怕救不了霜白,只怕會更加害了她呀。
不過,慕容瑄卻是覺得甚是奇怪,若是霜白同這個林軒有什麼,一定是瞎了眼!
雖然那林軒的模樣也算得上清秀,可是同自己一比,根本就登不了大之堂,霜白就算是瞎了眼,也不會看上這種人的!
細細一想,若是當時霜白一心只求脫困而委身於那林軒呢?
他細細摩娑著手中的那串珊瑚珠子,神情凝重的多看了幾眼夏霜白。
她之所以能這麼快的移情別戀,又怎麼會不利用林軒?
只不過,她利用林軒的時候,這尾巴沒處理好,如今倒叫人找上門來
了!
慕容琰與他的想法恰好相左,看霜白同那林軒說話的表情,便知道,霜白和這個人非常不相熟,明明不相熟霜白為什麼要這麼說呢?
慕容衡一臉天真,頭歪在沈青身上,扁著嘴,似乎還在生慕容仲離的氣。
夏向魁狠狠瞪了一眼夏沫,“你這個孽女,先前說不認識,怎地這會兒又認識了?”
“我看你根本就是企圖洗清自己,在這裡欺騙聖上!”
慕容仲離也有些納悶,身為皇帝,眼睛自然是比別人要亮一些的,看夏霜白同那林軒說話的架勢、語氣和態度,明明不熟,她又為什麼說兩人情投意合呢?
不過,眼下她既然承認和林軒有染,那麼,自然是要問上一問的,“霜白,你既然承認和林軒有那麼一段過往,也就是說,你有非常大的嫌疑害死他妻子腹中的胎兒,如今,朕有心幫你,在證據面前卻也是幫你不得的。”
“來人那!將夏霜白打入大牢,交由京畿府的知府大人審理此案!”
兩下立刻便有人上前來,架住了夏沫的胳膊就往外拖。
“慢著!”
夏沫倒也不慌,笑吟吟的看著皇帝,“皇上,霜白的話還沒說完,能否讓霜白把話說完?”
“也好讓霜白心服口服…”
夏沫之所以這麼說,為的就是凸顯皇帝的公正,慕容仲離聽她這麼一說,便又點了點頭,揮退兩人,“你們暫且退下,看她還有何話說!”
兩旁退下,夏沫得了自由,朝著夏凌雲道:“大少爺想讓我死,也得讓我做個明白鬼吧?”
夏凌雲卻是把臉偏向一旁,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皇帝都發話了,讓她把話說完,他又能怎麼樣?
無非就是心裡不痛快而已。
夏沫重新踱回林軒跟前,“林軒,那封信既然毀了,這內容你總是記得的吧?”
林軒摸了摸頭,有些為難的看著她,“霜白,時間太久,我有些…”
不等他的話說完,夏沫立刻又道:“林軒,我記得我寫給你的是一首五言律詩,一共就那麼四句話,很好記的…”
林軒哪裡知道?
“這…我…實在是有些想不起來了,不如你稍加提示我一下吧…”
他急忙朝著夏沫堆起笑臉,“霜白,都是我不好,我不該把那封信毀了,你…能原諒我嗎?”
夏沫在心底冷哼一聲:原諒你個大頭鬼!這般害我,豈能輕饒!
嘴上卻是道:“提示你也不是不行,只是,由此可見,你對我分明沒有心那…”
“你說你與我情投意合,卻…原來都是假的,我只寫過這麼一首詩給你,不過二十幾個字,你竟然都不記得了,這怎麼可能是情投意合之人說出來的話…”
“林軒,你必是與我不相熟吧?要不然這樣通俗易懂的一首詩,連五歲的娃娃都能誦背,你怎麼會記不起來?”
她越是這麼說,那林軒越是心慌,越慌就越亂,不停的抹著額際的冷汗,看向夏凌雲求救。
夏凌雲哪裡體會他的辛苦,朝他瞪了一眼,“叫你揹你就背,不就是二十個字麼?哪有那麼難!”
一邊是夏霜白的步步緊逼,一邊是夏凌雲的不屑一顧,把個林軒夾在中間,好生為難。
他是讀過幾年書,正是因為讀過書,才知道這情詩不能亂背,夏霜白好生厲害,這一下便戳中了他的要害,倘若背不出來,必是不被輕饒,倘若背出來了,萬一不是,更加難堪。
越急便越是心慌,那汗珠就像是雨水一般,把他渾身上下都打溼了個通透。
想去找妻子求救,很可惜,明煙時下仍然在簾子後面,看他一眼都難。島盡他劃。
等得久了,眾人便有點不耐煩起來,慕容瑄第一個發難,“不就是一首詩麼?你既說與霜白情投意合,情到濃時她送予你的詩你自不會忘記,如此拖延時間,是你不知道麼?”
慕容琰跟著也道:“你既不知道,又何來是霜白的情郎一說?依本殿下看,你分明就是誣陷霜白!”
此語一出,林軒驚得全身的肉都在跳,連呼吸都變得不自在起來,“我…我…”
一邊說,一邊又用袖子去擦額際落下來的汗,“我自然是記得的,不就是那首…”
夏沫卻在此時輕輕的吟道:“我住長江頭…”後面的她便沒有再說下去。
在夏沫的提示下,他終於唸了出來,“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
夏沫笑了,笑裡帶了幾分溫柔,幾分媚惑,“你確定是這一首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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