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小文追桃羽(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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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小文追桃羽(3)
總有一些男人會在傷心的時候流眼淚,不去做表面的堅強,我和趙小文就是這種人。
我還有大妞作為寄託,齊棋也終究會回來拿回大妞。
但趙小文已經和桃羽沒有交集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趙小文離開ktv,我要回出租屋拿些東西,大妞和多多還養在這裡哩,我也得把他們帶到趙小文的照相館。
抽屜裡有一個愛心形狀的鑰匙扣,我依稀記得那天楚畫將它送給我的樣子,那些情景都歷歷在目,我有些小感傷了,楚畫,你現在過的好嗎?
拿了一些東西,牽了大妞和多多,我這往趙小文的照相館去了。
在轉角遇到了秦葉紅,這是不大不小的尷尬,我們實際上已經分了,從那次夜不歸宿,我被小紅家開會以後。
但畢竟都沒有表明,我想秦葉紅這次來是我找‘攤牌’的。
我們沒有多說什麼話,我只是說到:“你對狗毛過敏,別多待,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秦葉紅愣了半天,說到:“我們分手吧。”,
我似乎一點也不驚訝,以至於一點也不在乎,不經意的說到:“好啊,分手就分手吧。”,
今天是一月五號,過不了多少天就過年了。
我和秦葉紅分手了,我又是單身一人了。
我說不出我高興還是不高興,總覺的缺了點什麼。
寒風中,我迎著風唱到:“你是風兒我是沙,瀟瀟灑灑走天涯。”,
電話裡秦葉紅已經告訴我,我送她的生日禮物她看到了,她很喜歡。
我似乎感覺到趙小文的傷心了,我失戀了。
“唉,你來就好了,怎麼還帶了兩條狗?我這照相館生意還做不做?”,趙小文說到,
我也知道趙小文的脾氣,雖然是個大老爺們,但也挺講究的,愛乾淨,以至於有些娘娘腔,他可能是怕狗到處拉屎拉尿,髒。
我說到:“旁邊不還是有一間小閣樓的,大妞和多多就住在小閣樓裡面,至於大小便問題就不用擔心了,都交代過了。”,
趙小文知道我是很想讓大妞和多多住下來了,他也聽說了我和齊棋的事情。
他看了看我,說到:“怎麼,還想著那女的呢?”,
我看了看他,說到:“怎麼,你吃醋了?”,
“去你的!哈哈!”,
“哈哈!”,
趙小文也是拗不過我,答應讓大妞和多多先住下。
日子就這麼過去了,轉眼間,到了20102月10號,農曆12月27,快過年了。
“唉!小麒什麼呢!快拿上行李走啊!”,趙小文在那喊,
我找楚畫送我的那本書呢,找不到了,我很急。
我說到:“小文,有沒有看到一本叫《愛情,再見你一次》的書?”,
趙小文說到:“在你包裡呢,我幫你放進去的,當個寶似的。”,
我看了看,果然在包裡,外面還用書皮包好了,這是趙小文弄的,講究的人。
大包小包的,我和趙小文就往車站走。
我們買到了站票,這就不錯了,春運,忙的很。
上了火車,趙小文累了,困了,可能想桃羽了,他剛剛還一直跟我說,那邊有個女孩長的好像桃羽。
我一看,是有幾分像桃羽,但也就還好,不至於到認錯了的地步,這是趙小文的自我安慰,這傢伙當初讓我代他去約桃羽的時候,多麼了精神,知道桃羽的男朋友叫大衛,有錢,身高也是比趙小文高出不少,這落差一下就出來了,趙小文也是心裡挺不得勁的。
哼,我這為情所傷的好基友。
“突突!突!突!”,火車在去老郭縣城的路上飛奔。
我坐在火車上,窗外的風景急馳而去。
我頗有些思緒,我自認我不是一個悶騷的人,但不知怎麼的,今天我愁緒挺多,或許是好久不回老郭村了,我有些小忐忑了。
“盒飯!五元的盒飯!”,
吃晚飯的時間到了,我把趙小文喊醒了,買了兩盒盒飯,吃了起來。
大約再過十個小時,我就可以回到老郭村了,我的故鄉,我回來了。
吃完飯,我和趙小文依偎著睡了。
“吱!······“,隨著一聲長笛,火車緩慢的停了下來,到了,到老郭縣城了。
“喂!喂!醒醒!小文!到了!到老郭縣城了!”,我言語之中透露著欣喜,
趙小文和我下了車,各自拿了行李,趙小文和我不是一個村子的,這就要告別了。
趙小文說過年去找我玩,過完年後,我們還一起回錦繡城。
我只是笑了笑。
老實說,我都不知道過了年,我到底還會不會回錦繡城。
“噼裡啪啦!啪啦!”,
到處都是鞭炮聲,
還沒過年呢,年味已經很濃了。
車站離老郭村還有距離,靠走回去,我是不敢想象的,何況我還有這麼多的行李。
我想乘一輛‘突突卡’,就是那種三個輪子的摩托,不是我捨不得花錢乘計程車車,只是我印象中的老郭村實在是簡陋,以至於村裡的路有陡有窄,我估計計程車車到不了老郭村。
得了,那就乘‘突突卡’,上車,啟動,車冒著黑煙,往老郭村去了。
一路上,我和司機聊了幾句,他跟我說現在生意越來越不好做,一個是現在私家車多了,沒多少願意在打車出行,再一個就是這三輪摩托‘突突卡’也漸漸的退出歷史舞臺了。
一路上的風景頗讓我有些驚訝,路開始翻新拓寬,老郭村也要修筆直平整的水泥路了。
以前下雨的時候,像老郭村這種磚頭石板路,坑坑窪窪,都是水塘,走一趟,鞋,褲腿都得不像樣,被泥水弄髒。
路邊的私家車也多了起來,大家兜裡的錢都漸漸的富裕了,經濟條件是越來越好了。
‘突突卡’停在了老郭村的村口,我下了車,付了車錢,拿上行李,;老郭村,我回來了。
在外邊飄了一年,這會終於感到一些安穩,不那些慌了,城市的生活節奏實在太快,也太現實,老實說,經過這一年在錦繡城的生活,我覺的我還是不適合城市這種競爭這麼激烈的生活,如果這是一場遊戲的話,我有些玩不起了,本錢不夠,要文憑沒文憑,還得村裡開證明。
哼,我的老郭村小學畢業證書還沒拿到,考試是過了的,不信你去問村長。
我提著行李往村裡走,身子有些發飄,說不上是有多歡快,迎面走來的是村裡的村花,我和她相過一次親,她似乎是沒看上我,她眼睛可能不好使,我是這麼認為的。
村花名叫榮花,人不錯,挺能幹的,說是村裡的張大娘給說了一門親事,我去看看。
榮花還認的我,開玩笑,從小光屁股一起玩到大,一個村子的,就屁大點地方,村東頭村西頭,不過才剛剛一百米左右,我和榮花家隔了大概五六十米,記憶中這已經是很遠了。
榮花跟我過,我要是到了30歲還沒有結婚,她就給我介紹物件。
哼,我還以為我要是到了30還沒結婚,她就給我當老婆。
我跟著榮花來到一處大院,新起小別墅,這讓我頗為驚訝,混的不錯嘛。
迎面走過來一個教書先生模樣的年輕人,戴著一個眼鏡,看著就挺憨厚老實的,互相認識了一下,我瞭解到榮花的物件是縣裡中學的副校長,如此年輕就有這種成績,這讓我肅然起敬,我哪天才能混出個樣子呦,郭小麒。
“來吃飯啊!”,
我發現我在老郭村走了這麼一趟,給我的感覺的是,我似乎是昨天出去,今天又回來,除了鄉村小路旁漸漸多起的別墅外,人似乎還是那些人,事情似乎也還是那些事情,老李頭到底有沒有偷趙嬸家的饅頭,今年依舊是老郭村的熱點話題。
歲月如風飄散,遊子歸鄉的心情,有幾人能夠明瞭,都似乎還是昨天的事情哩。
我耳邊無非就是兩句話,
“吃過了?”,
“沒吃過,到我家來吃個飯啊,順便,不特為你。”,
哼,不特為你,這或許便是我們農村說話的一種方式,就像城裡話‘沒關係,不要客氣’差不多的意思,但我覺的相比較之下,還是老郭村的這種土話更親切,更有人情味。
我們打招呼從來不說你好,都是“你吃過了嗎?”,
哼,我沒吃過呢。
“娘!我回來了!”,我趕著回家,想看看父母,離開老郭村也是有一年了,頗為想念父母了,
娘從屋裡出來,過來搶過我的包,說到:“老頭子!小麒回來了!”,
爹也從裡屋出來,看樣子,剛剛是在燒菜,圍裙還系在身上,看我,笑了笑,說到:“到屋裡坐會,看看電視,家裡也買了電腦,網也連起來了,上上網。”,
我對於這個我從小在這裡長大的老郭村有些新的看法了,老郭村的人民似乎也不都是土包子了,就剛才,我遇見小明,他就在城裡貸款買了套房,農村人,城市人,我們漸漸模糊了這種概念。
就像老李頭說的,再能吃,還不是一桌菜,再能睡,還不是一張床。隨著新農村建設如火如荼的展開,政府對三農的扶持補貼力度也是加強,農民也願意待在農村了,不然趙慶怎麼就回來了,早打過電話給我,叫我回來和他一起承包土地,說是搞養殖,我當時沒答應,現在到有些後悔的意思了。
我為什麼要離開老郭村,去錦繡城,我問我自己。
我似乎聽到耳邊迴盪著一個鏗鏘有力的聲音:夢想。
“悠悠的唱著最炫的民族風······”,門外大喇叭開始廣播了,
我一驚,這!這是!廣場舞!我的個去啊!蠻時髦的嘛!
我收起夢想這個想法,匆匆吃了幾口飯,趕緊去老郭村的打穀場,所謂打穀場就是收完稻子後,要有一個曝晒的過程,打穀場就是晒稻子的。
“來!來!村長!來帶個頭!跳起來!”,村支書在那慫恿村長去帶頭跳廣場舞。
村長也是不好意思,扭扭捏捏,哼,好玩哩,村長也穿山蹩腳西裝了,呵呵,都蠻時髦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