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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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毒
第五十二章 毒
於是鄰居大嬸便帶著小盛來了,卻看到那男人看小盛的眼神,恨不得是宰了他的樣子,鄰居大嬸心一咯噔,這是出了什麼事才有這樣的眼神。
四歲的孩子,什麼也不懂,可是看到爹爹用那麼恐怖的眼神看著自己,對於危險預知很**的小孩子,立刻躲到了鄰居大嬸的身後,不敢再看爹爹。
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婆子,聽到孩子稚嫩的聲音,本來快要斷氣的她,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下子撲到男人的腳邊,然後抱住男人的小腿,對著兒子喊道:“小盛,快跑,你爹要殺了你,快去找禿子叔叔。嫂子快帶著小盛離開。”
鄰家大嬸看到情況不妙,抱起小盛就跑了,而男人還在對著婆子又踢又打,可是那婆子嘴裡都已經流血不止了,卻是還不鬆手,直到死也是緊緊地抱著男人的腿。
趙紅岫不忍再看下去,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我們走吧!”那男人打婆子,那婆子自然不會老老實實的讓他打,所以兩人打起來之後,婆子一跑,人群也就跟著移動了,已經不是趙紅岫和陳有卿被圍在中間了,他們已經出了包圍圈。
出了這樣的事,那些混混也是始料未及的,圍著小娘子的人都散了,就他們幾個一直圍著肯定不行,所以不得已他們也散了,重新躲到暗處去盯著兩人。
陳有卿見趙紅岫表情淡淡的,便摟著她離開了,時間也不早了,是該去茶香閣的時候了,等陳有卿帶著趙紅岫回到停馬車地方的時候,青杏和青橘已經在後面的馬車上做好,顯然是早就回來了。
兩人上了馬車,混混們見了之後卻也無計可施。他們本來打算讓婆子纏住小娘子,說旁邊的人是她的姘頭,反正這事你也拿不出證據,他們再跟著那婆子一起鬨,到時狀似生氣,將小娘子從她旁邊男人的懷中拉出來,他們就可以拉著小娘子去見蘭郡王了。
可是那像仙人一樣的小娘子,卻是比那婆子更能編,不僅讓眾人幾乎都信了,而且讓那婆子也無話反駁,竟然還讓人將自己的醜事,也抖落了出來。不能搶人到人的混混們,一邊跟著陳有卿的馬車,一邊快速回去報給山哥,問他怎麼辦!
山哥聽言,對著來報的小弟就是當頭一巴掌,“這還用問嗎?不能用計,就明著搶啊!咱們可是街頭一霸,手中兄弟這麼多,還怕一個男人嗎?”
那報信的人捱了一巴掌,對著山哥哈腰,趕緊一溜煙跑了,他們跟著山哥多年,都是知道山哥的脾氣,就是討厭什麼事情都要問他,你們不會解決,可是有的事不問也不行啊!
山哥出的主意最後泡湯了,他們總要問一問接下來怎麼做吧,要是他們直接召集兄弟攔人,也不跟山哥說一聲,不就是不把他放在眼中嗎?反正是山哥的手下不好當,做什麼錯什麼。
跟著陳有卿的混混們得了命令,開始召集人,想著到時所有人就一起上。陳有卿人雖坐在馬車裡,卻是注視這外面的情況,見他們的人越來越多,於是對趕車的吳伯喊道:“吳伯,將馬車感到巷子中去。”
大街上人太多,動起手來容易傷到人,還是在巷子中比較合適。馬車一進巷子,跟著的混混便瞬間堵住了巷口,他們常常在這一帶活動,知道他們進去的是一條死衚衕,所以只要守在這裡他們便跑不了了。
守在巷子口的,有五六個人,其餘的大約有三四十個都進了巷子,陳有卿讓吳伯將馬車停下,對趙紅岫說道:“不用下馬車了,一會兒就好。”陳有卿說完自己下了馬車,然後到了後面的馬車上對青杏和青橘說道:“去陪少奶奶。”
等一群混混們出現在馬車後面的時候,陳有卿已經在那裡等著他們了,看到來人之後,便問道:“誰讓你們來的,這一帶是一個叫山哥的人管著,你們是他的人?”陳有卿雖然有些疑問,但是卻也是很肯定的語氣。
這個叫山哥的人,雖然在這一帶當了許多年的混混頭子,但是陳有卿並不認識此人,因為這人眼中只有皇家的人,一心想要找個皇家的靠山,其他的達官貴人他看不上。
可是能讓他依靠的蘭郡王,卻是周皓先貼上去了,所以他只能找別的皇家子弟,但是其他人又都看不上山哥那點勢力,所以雖然山哥討好了不少人,但是每一個是成功的。
直到周皓死了,山哥立刻去找上了蘭郡王,就是怕二胡子捷足先登了。而正好二胡子也看不上蘭郡王,山哥一湊上去,二胡子便裝作不是一路人,沒有找蘭郡王。
那群人聽到陳有卿的猜測,便說道:“既然知道山哥的大名,就將那馬車上的小娘子交出來,我們還可以放你安然的離開,否則。”那混混從懷中掏出了一把匕首,對著陳有卿晃一晃,又說道:“讓你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陳有卿沒有把那混混的威脅當一回事,而是接著問道:“這是他的主意,還是他後面有人?”陳有卿不認為山哥這人是這樣的,他的名聲要比周皓好許多,就是他不禍害良家人,所以陳有卿才有此一問。
陳有卿是京城長大的,這一條路又是他經常走的,街上有什麼人,他基本上也都熟悉,對山哥和周皓也是有所耳聞,就連二胡子他也知道的。
那人不耐煩的說道:“哪那麼多的廢話,要是怕了趕緊將人交出來。”那人也看不出陳有卿有什麼害怕的神情,估計這人是一個練家子,可是他們這邊這麼多的兄弟在,還怕打不過他嗎,於是壯著膽子對著陳有卿吼道。
“我再問一遍,是山哥要的,還是他身後有人要的?你要是老是回答,我可以不將你打成殘廢;否則是斷一隻手還是斷一隻腿,你自己選擇。”陳有卿身上的冷氣一直向外散發著,讓人看一眼都覺得不寒而慄。
那人也是很害怕陳有卿,要不是有其他兄弟壯膽,他恐怕也不敢對著陳有卿這麼囂張。此時聽到陳有卿的話,完全不受控制的得道:“山哥是為了討好一個人,那人指明要車上的小娘子。”
等他回神了,他已經將該說的都說了,那人感覺很難堪,這不是讓他在兄弟們面前丟人嗎?他也是除了山哥之外,兄弟中地位最高的人,否則現在也不是他跟陳有卿說話了。
可是卻被陳有卿一嚇,就老實交代了,感覺自己下不來臺,於是惡狠狠地說道:“兄弟們,上,一起把他宰了。”可是他忘了,他害怕難道別人就不害怕嗎?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上前。
那人氣急,對著身邊的混混們,就是狠狠地踢了幾腳,“上啊!一會兒要是山哥等得不耐煩了,又有你們的好果子吃了。”一把山哥說出來,眾人才又互相看了看,一起衝了上去。
然而儘管是一起往上衝的,他們還是被陳有卿一個一個打到了,有的手腕咯嘣一聲脆響,顯然是被捏斷了,有的腿被踢了一下,又是一聲脆響。這一聲聲的脆響,全都掩蓋在了眾人的慘叫聲中,根本聽不見。
那喊話的人一見形式不好,立刻就向後退,然後打算掉頭就跑。“站住。”一聲冷冰冰的聲音傳來,瞬間那人的腳釘在了地上一般,抬都抬不起來。
那人轉頭,對著陳有卿擺出一張快哭的笑臉,說道:“大爺饒命啊!我也是聽山哥的命令形式,要是不聽的話就被山哥打死了,我也是沒辦法啊!求大爺放小的一條生路吧!”
那人低頭哈腰對著陳有卿,就差給陳有卿磕頭了。趙紅岫三人沒有出馬車,卻是一直看著外面的局勢。青杏和青橘看到後面來了這麼多的人,深深的為三爺擔憂了一把,這麼多的人,三爺又受了傷,能應付過來嗎?
趙紅岫倒是沒有什麼擔憂的,陳有卿的本事她見過,那時能將二三十個死士都一個一個殺死的人,對付這些幾乎沒什麼功夫的人,那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果然被趙紅岫猜透了,陳有卿很是輕鬆的將人打倒了,而且一個個的不是斷了手就是斷了腳,而且還是沒有一個相同部位的,甚至有一個被他卸了下巴,顯然他在玩耍的成份居多。
青橘激動的喊道:“三爺,威武。”然後用崇拜的眼神看著陳有卿,青杏在一旁白了青橘一眼,不過眼中也是對三爺滿滿的敬佩之情。
趙紅岫看兩個小丫頭痴迷的眼神,不由好笑,也幸虧陳有卿的功夫厲害,否則她們哪有心情在這看戲啊,還不在這兒擔心怎麼全身而退啊!
陳有卿對著就差給他下跪的那人說道:“去吧那什麼山哥叫來,要是他不來,這些人便等著去吃牢飯吧!”街上的混混不是官府不管,而是這種人層出不窮,你要是殺了這批,立刻就有人來當下一批,所以這要不是殺人放火,官府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那人一聽可以走了,連忙說道:“好,好,小的馬上去叫,馬上去叫。”邊說著邊向後退,等離陳有卿十多米遠之後,才轉身一溜煙的跑了,守在巷子口的人,見那人跑得比兔子還快,還沒有來得及問一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那人已經沒影了。
眾人互相看了看,有一個人說道:“要不咱們進去看一看?”
其他人卻道:“咱就在這兒守著吧!只要人都在裡面就跑不掉。”他聽力比較好,隱約聽到了一陣陣的慘叫聲,又看剛剛那李哥跑得那麼快,還是守在這兒比較安全。
眾人點點頭,開始盡職盡責的守在巷子口,而跑出去的李哥,本來想對著山哥照實說呢,可是想想還是不能照實說,要是照實說了,山哥肯定就不管眾兄弟了,被關進牢房的兄弟,山哥從來都是不管的,還說‘正好能在牢裡白吃白喝多好的事’。
所以李哥為了眾兄弟,見到山哥時便說道:“山哥,那小娘子不來,用簪子對著自己的脖子,說要是您不去一趟,她死也不跟著我們過來啊!山哥,要麼您過去看一下?”
那山哥正在陪著蘭郡王胡吹亂侃,正在得意之時,聽到李哥的回話,先是一愣,然後看向蘭郡王,“爺,要不小的去看看?”
那蘭郡王長得雖然俊美,卻透著一股邪氣,就喜歡聽別人巴結的話,剛剛這山哥說的正在興頭上,卻被人打斷了,正在不爽的時候,聽說那如冷梅一樣的人,拿著簪子對著自己的脖子,想想那人的傲氣,或許也幹得出這樣的事,於是點點頭,讓山哥去把人帶回來。
山哥弓著腰出去了,出去之後對著李哥就是一腳,“這點小事都辦不好,你直接將人打暈了帶回來不就行了,還要老子跑一趟。”
那李哥愁苦著臉,他倒是想把人帶回來啊,可是也得有那個本事啊!現在兄弟還在那裡等著山哥救命呢!還是等山哥到了自己解決吧,至多被山哥踢兩腳就是了。
山哥跟著李哥後面到了巷子口,他看到巷子口站著的自己人,壓根沒想到裡面的情形與他聽到的截然相反。當山哥老遠看到那散發著駭人氣息的陳有卿,還有一眾趴在地上,不是抱著手,就是抱著腳,甚至還有的抱著屁股,躺在地上東倒西歪的手下時,山哥的決定是掉頭就走,可是卻被李哥攔了下來。
“山哥,您可不能不管啊!兄弟們還有老婆孩子,要是您不管救,那人就要把他們全送牢裡去,兄弟們在牢裡有飯吃,可老婆孩子就沒飯吃了。”
這僅次於山哥之下的李哥,雖然膽小怕事了一些,但是人還不是很壞,還知道為兄弟打算。山哥聽了卻無動於衷,他們的老婆孩子,又不是老子的老婆孩子,關老子什麼事?還是決定離開。
這麼多人都打不過一個人,山哥知道,就是加上自己肯定也打不過,所以便不打算過去捱揍了,擄人家的妻子,肯定會要捱揍的。
見山哥還要走,李哥又說道:“兄弟們知道我去請您了,您卻不過去,他們會怎麼想山哥,大家認山哥當老大,還不是希望山哥能在關鍵的時候,照顧到他們。要是山哥不管他們,他們還會跟著山哥混嗎?這些人要是一走,山哥手下的人就少了三分之一,到時二胡子趁著山哥人手不夠搶地盤怎麼辦?”
這李哥還是有點小聰明的,山哥只有在威脅到自己的利益的時候,才會出手,那他就向這方面說,看山哥還管不管。山哥果然停下了腳步,對著李哥罵了一句,“一群廢物。”然後向著巷子裡走去了。
陳有卿遠遠的也看到了人來了,看到那人走到一半有打算轉回去,他眯了眯眼。陳有卿最看不起的一種人,就是不管下屬死活的人,既然你收了別人當屬下,讓他替你賣命,那你就應該護他安全。
就連趙傾官當時裁守奸派那邊的人時,也沒有將他們全都送到牢裡,或是要了他們的命,而是讓他們自己請辭,對每一個人都做了很好的安排。這也是陳有卿佩服趙傾官的地方,一個人能不能成功,就看他怎麼做人做事了,你怎麼回報別人的別人就怎麼回報你。
所以就算最後退出守奸派的人,也是對守奸派內部的祕密守口如瓶,怕趙傾官報復是一方面,而更多的就是對趙傾官為人的佩服。
今天看到這叫山哥的人,看到眼前的情況,首先想的不是怎麼救自己的手下,而是掉頭就走只管自己的安危,這一點陳有卿便不會認同他,知道此人不如剛才想找他當靠山的二胡子。
等山哥一靠近,陳有卿就面無表情的問道:“你背後的人是誰?”
山哥一聽他這樣問,立馬自豪了,對著陳有卿說道:“識相的把人放了,再把小娘子交出來,那可是蘭郡王看中了人,跟著蘭郡王也是吃香的喝辣的,總比跟著你要強。”
山哥以為抬出蘭郡王之後,此人就知道怕了,也會把小娘子交出來,可是他卻想錯了。
陳有卿沒有放人,何況這人也不用放,都在陳有卿腳下趴著,要是他們離開,陳有卿也不會攔著。但是他們被陳有卿打怕了,以為要是自己動了,陳有卿肯定又會給他們一頓,於是就這麼趴在陳有卿的腳下,沒有人敢起來。
陳有卿一步一步的向著山哥走來,那山哥被陳有卿的氣勢也是嚇到了,轉身離開吧,還有那麼多的兄弟在,這人不能丟。於是壯著膽子站著沒動,可是等陳有卿離自己三步以內之後,他感覺到的壓力比剛才更大了,完全不是他能抵擋的,膝蓋不由自主的彎了。
山哥此時才想明白,丟人怕什麼只要不丟命就行,要真是為了那點面子,搭上自己的性命,那才叫冤呢!於是跪在地上的山哥,說道:“放了我兄弟吧!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貴人,以後我們再也不敢了!”
說完又聲淚俱下的說道:“他們都是有家室的人,您把他們的腿和手弄斷了,他們已經不能討生活了,不能再要了他們的命吧!”山哥的話,不管是真是假,都讓那群被打傷的手下感動了。
以後他們就跟定山哥了,山哥居然為了他們給那個男人下跪,這樣的兄弟情義,他們只能用死心塌地來報答了!只有跟在山哥後面的李哥才知道,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這人的威壓實在太重了,讓人想在他面前站著都不行。
陳有卿走到山哥的跟前,慢慢地低下身子,在跪著的山哥耳邊說了幾句,然後起身離開了,留下怔愣的山哥,在那裡跪著。他身後的李哥也沒有聽到陳有卿到底說了什麼,只看到山哥臉色有些發白了,顯然是被嚇得。
“知道周皓死的時候已經不是男人了嗎?蘭郡王不是想睡女人嗎?你把他帶到勾欄院去,再給他下點**,讓他好好享受享受女人。**不要下太多,讓他睡上二十個女人就夠了。要是你辦不到,我不介意也讓你做不成男人。”陳有卿在山哥的耳邊聲音很輕,卻是讓山哥聽的帶著陣陣的寒氣。
陳有卿上車之後,吳伯調轉了馬頭,然後陳有卿等人便離開了,吳伯趕車經過那些躺在地上的混混的時候,一點要停下來的意思也沒有,嚇得一群喊疼的混混,連滾帶爬的讓了路,要是他們再慢一點,恐怕馬車就要在他們身上軋過去了。
而跪在路中央的山哥,要不是李哥將他拖到了路邊,他的下場也好不到哪裡去。等陳有卿的馬車徹底看不見了之後,山哥還是沒有回神。
謀害皇家的子嗣,那可是死罪啊,可是他要是不動手的話,依著陳有卿言出必行的性子,肯定會把他閹了的。山哥這時才知道剛剛那人就是陳有卿,他怎麼就惹上了這樣的人。
李哥看著山哥魂不守舍的樣子,說道:“山哥,那人到底說了什麼啊?您的臉色怎麼這麼難堪?”難道是威脅了山哥什麼,可是人已經走了,還有什麼可怕的。
被打的斷腿斷胳膊的混混們,也爬了起來,一瘸一拐的來到山哥面前,感激的說道:“山哥的救命之恩,小的們無以為報,以後跟定山哥了。”看到山哥臉色不正常,也關切的問他怎麼了。
山哥卻在這時跳了起來,對著一群混混就是拳打腳踢,本來就有傷的眾人,又被山哥打的鬼哭狼嚎。“都是你們這些廢物,那不過人家,難道你們不知道跑嗎?還要讓老子來救你們。”
現在的山哥真的後悔剛剛怎麼就沒有一走了之呢!要是他一走了之了,也不會受到陳有卿的威脅了。讓蘭郡王一下子誰二十個女人,那不就是打算讓蘭郡王不舉嗎?要是查出來是他乾的,他還有命在嗎?
可是這件事他不幹也得幹,否則不能舉的人就是他了。山哥對著一群人打累了才罷手,然後垂頭喪氣的出了巷子,不僅沒有搞到蘭郡王想要的人,還要去謀害蘭郡王,山哥想想就提不起精神來,可是他還要強打精神應付蘭郡王!
回到蘭郡王待著的茶樓,山哥給自己打了幾回氣才進了屋。屋內的蘭郡王等的都不耐煩了,看到山哥進來了,卻是他自己進來的,就更是不悅了。
山哥打起笑臉賠不是,“唉,郡王爺您不知道,那陳有卿真不是東西,讓手下來騙我過去,就是為了讓小的給他下跪賠不是,小的為了手下的兄弟不得不從,不過郡王放心,那小娘子只要落了單,小的一定給您弄過來。”
見蘭郡王還是沒有緩和表情,山哥接著說道:“小的也看到了那小娘子的容貌,雖然是不錯,但是卻還不是小的見過的最好的,郡王您不知道,雅園閣來了一個花魁,那容貌別提多好了,就是這麼看一眼都能你酥半邊身子,那身段那叫一個勾魂。”
山哥說著說著,自己的口水先流了下來,那色迷迷的神情,完全是想到那花魁不想清醒的樣子。蘭郡王被關了這麼長時間,除了見了太后一面,就是被這山哥攔住了,還不知道雅園閣來著這樣的貨色。
一聽山哥說的這隻有天上才有的人,也想去看看了,挑了挑眉顯然是很有興趣。那山哥見蘭郡王動了心思,便說道:“這花魁脾氣也倔,你要是報了身家以權勢壓她,她反而死活不從你,但是你要是憑心而交,她卻將你當成知己一般,不收你任何錢財就能請動她陪客。”
山哥越說蘭郡王就越想去看一看,對他們這種人來說,百依百順的人反而讓他們看著厭煩,這有點小脾氣的主,才讓他們想要征服,想要哄一鬨。可是等到你被他們哄順了,他們也就沒有了興趣,再找下一個獵物。
這雅園閣的花魁讓蘭郡王起了征服之心。山哥知道蘭郡王動心了,便不再說這話題,而是又開始和他胡侃。等蘭郡王走了之後,山哥先去了雅園閣,這時還沒有到中午,雅園閣的姑娘都是不接客的。
山哥進去之後,便直接去了一個叫藍桃的人的房間,這藍桃也是和那花魁同一批進來的人,還對京城內的貴人不熟悉。山哥找藍桃就是要她動手給蘭郡王下藥,而他剛才也說了,不能以權勢壓人,所以蘭郡王進來之後,必定不會說明自己的身份。
不說明身份,這新人就不知道那人是郡王,也就敢對蘭郡王下手。藍桃正在睡覺,只聽門碰的一聲開了,嚇得她一聲尖叫,一見是山哥,先拋了一個眉眼,“爺,您這是怎麼了,生奴家的氣,也不用拿奴家的門出氣啊!這門要是弄壞了,媽媽可是要怪的。”
藍桃起身披起一件薄紗,內裡什麼也沒有穿的下了床,她的**還有一個男人,這是她昨天晚上接的客。那人大清早的被吵起來,正不悅的時候,聽到了藍桃的話,一聽是山哥混混頭子,便趕緊穿衣走了。
臨出門的時候還被山哥踹了一腳,“我的人你也敢睡,是不是活夠了!”那人也不敢吱聲,一溜煙跑了。
藍桃依偎在山哥懷裡,嬌笑道:“您這樣可不行啊,不陪別的客,您又不把奴家包養起來,白吃白喝媽媽可不幹啊!”那小嘴吐氣如蘭,想要挑起山哥的興趣,奈何今天山哥有事,那還有那種心思!
山哥將藍桃的身子從懷裡拉出來,說道:“今天來找你,是有一件事讓你去辦,我有一個對頭今天晚上要來,他很有錢,肯定會點花魁的,到時你在他的酒水中下點這個。”
藍桃接過山哥手中的紙包問道:“這裡面是什麼,殺人奴家可不敢。”小小的懲戒一下人還行,要是讓她害人,她可沒有那膽量,也怕擔責任。儘管出來賣的女人已經沒什麼可活的了,可是人就是這樣,好死不如賴活著。
山哥說道:“放心,不是什麼毒藥,是烈性的**,讓他睡上幾個女人,虧一虧身子,不會要了他的命的。你要是不信,可以自己吃一點,我讓你滿足滿足。”山哥這樣說,就是為了安她的心,怕她到時候不敢做了。
山哥沒有打算晚上再來,因為蘭郡王要是出了事,他也在的話,很容易查到他身上。但是藍桃就不同了,她是青樓裡面的人,給人下個藥,那是輕而易舉的事,而且也有本事不讓人發覺,所以山哥就指望藍桃了。
藍桃一聽山哥這樣說,也就能確定確實是**了,於是藍桃放心了。正事沒了,藍桃又開始向山哥的身上貼,做她們這一行的就要會籠絡人,不能今天是你的客,明天就被別人搶走了。山哥為了不讓她疑心,就跟著她胡來了一會兒才離開。
這是山哥對蘭郡王的算計,蘭郡王不知道,趙紅岫也不知道,陳有卿帶著趙紅岫離開了巷子,便向茶香閣趕,等到兩人到了以後,廖易直才姍姍來遲的到了,而且身邊還帶著一個人,正是趙紅岫在成衣店內有好感的女子洛蘭。
洛蘭和廖易直進之後,很是從容淡定,逛屋子就像是逛自己家的後花園一般,看到什麼好看的洛蘭還不客氣的說道:“這個我要了。”她手上拿著的是用檀香做的毛筆和筆筒,正好一套。
洛蘭是對著廖易直說的,顯然是要他去討這個人情,廖易直沒有辦法,只能對趙紅岫說道:“這個東西多少錢?你先給我墊上,到時再給你錢就是了。”那不客氣的語氣,顯然是非常親密的關係。
趙紅岫也不客氣,“可以給你墊上,不過我要一些你手上的古怪方子,我有用。”廖易直挑了挑眉,有用?是自己用還是給別人用?
廖易直還沒有問,洛蘭就說道:“他的那些方子,只能給仇人吃。”趙紅岫不解的看著她,為什麼只能給仇人吃?
“因為那些方子都有一定的副作用,若是正常人吃了,肯定會留下後遺症的。”洛蘭輕描淡寫的說道,說完又轉身去看屋內的擺設,看有沒有她感興趣的,可以直接拿走。
趙紅岫又問廖易直,“有沒有不帶副作用的方子,我要自己用。”
廖易直淡淡的說道:“那我回去找一找,找到了便給你送去。”趙紅岫聽言點了點頭,而洛蘭卻挑眉看了一眼廖易直,他的那些方子,就算沒有副作用,也不是好受的。
他捨得給他的心上人喝,廖易直也看到了洛蘭的質疑,挑眉毛:不是還有你嗎?洛蘭冷哼一聲轉了頭。
洛蘭和廖易直的互動,落在了趙紅岫和陳有卿的眼中,兩人不明白他們挑眉和冷哼的意思,但是都看得出,兩人的關係很好,好到一抬眉一抬手,就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的地步了。
趙紅岫雖然打著與陳有卿和離的譜,但是也沒有打算再嫁給廖易直,錯過了就是錯過了,不僅錯過的是兩人的夫妻緣分,而且錯過了那份答應的勇氣,已經回不到從前了。
到了中午四人一起吃了飯,席間趙紅岫把想將紫花胭脂鋪的胭脂,賣到宮裡的想法說了出來,一提到紫花胭脂鋪的胭脂,洛蘭又插話了,“那胭脂的配方是你想出來的?”
見趙紅岫點點頭,洛蘭就道:“確實很好,也沒有副作用。”洛蘭說話從來就直,好就是好壞就是壞,不會因為你地位高低巴結著你說話。
趙紅岫也發現了洛蘭的性格,點點頭說道:“本來就不會差,自然敢說是最好的了。”趙紅岫的話很自信,她說話從來都帶著一股自信的味道,現在更是展露無遺。
聽到趙紅岫打算要往宮裡賣,廖易直說道:“雖然宮裡好掙錢,但是是非也多,一個不慎就容易成了別人的替罪羊。”廖易直說的這一方面,趙紅岫倒是沒有想到,現在被他提出來,才認真的想了一想。
他說得很對,要是別人向你的胭脂裡下了藥怎麼辦,宮中那麼複雜的地方,這種事肯定少不了,而且紫花胭脂鋪其實沒有過硬的背景,在明面上的就是一個曹掌櫃的,就是把廖易直抬出來,也不能鎮住什麼人啊!
廖易直雖然有才名,但是他在廖府卻是不受待見,而他呆在外面的時候,比在廖府的時間還要多,這些都是眾人知道的,一個小小的廖易直,宮裡的人怕是沒有放在眼中吧!
這樣一想,趙紅岫便說道:“那這件事以後再說吧,先把方子儘快給我送來,還有四天太后要我進宮,我要用到這些方子。”廖易直點點頭,表示明白,卻是看了陳有卿一眼,這樣簡單的事,還用來給他討方子?
廖易直不認為陳有卿沒有辦法,這樣的事也不是一直裝病能解決的,難道你還能讓趙紅岫裝到太后去世嗎?
廖易直沒有問陳有卿,這件事不歸他管,就像趙紅岫成親那天他想的一樣:她再好,他也不能守候了,守候她的只能是她的丈夫,而他只能以朋友的名義幫助她,而且不能給她帶來任何困擾的幫助。
廖易直做事從來就有分寸,雖然席間不怎麼和陳有卿說話,但是也不會讓人看出來他對陳有卿疏遠,同時對趙紅岫說話,雖然次數多,但是也讓人感覺不到他越線了。
陳有卿對於廖易直這樣的態度很滿意,也知道廖易直是有分寸的人。但是他同樣看得出,他對紅岫是在乎的,儘管他知禮,卻也能讓他感覺的到,他很在乎紅岫。
不管他是有意表現出來的,還是無心的自然流露,都是給陳有卿一個警告,你若是不懂得珍惜,自然有人會珍惜。
飯吃到最後的時候,廖易直問趙紅岫,“智儼大師的解毒丹是不是在你手中?”他去見過智儼大師,本來想要到手的,卻被智儼大師拒絕了,對他說丹藥已經到了有緣人的手中。
這有緣人智儼大師沒有說,但是他卻聽說了京城內發生的事情,於是猜想到這解毒丹應該到了趙紅岫手中,況且智儼大師與趙伯父的關係很好,把丹藥給了趙伯父來救女兒,這中猜測很合情合理。
昨天碰到了趙紅岫其實他就想問的,可是那時陳有卿對他有敵意,連看都沒有讓趙紅岫看他一眼就走了,他也沒有時間問。
提到了解毒丹,很少開口的洛蘭又說道:“那你能將解毒丹給我嗎?你有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洛蘭直接的說道。
然而趙紅岫想也沒想的就拒絕了,父親對她說過,這解毒丹世間今此一顆,是無數種藥材煉出來的,要想要湊出配藥的藥材,至少要等兩三年之後了。所以不讓她輕易用了,還說要是能找到神醫,或許可以讓神醫看在解毒丹的份上給她治療耳疾。
“這解毒丹對我很重要,我是要留著自己用的。”
趙紅岫剛說完,洛蘭就伸手按住了她的脈搏,不到片刻說道:“你是要解你體內的毒素啊,這點小毒用不上解毒丹,我就能幫你解了,你把解毒丹給我吧!”
洛蘭的話讓趙紅岫和陳有卿一愣,體內有毒素,她是什麼時候中毒的,她怎麼一點感覺也沒有啊!那毒在她身體內呆了多久了,是不是要是今天沒有這一出,等她發作了才知道,到那時是不是已經晚了。
趙紅岫想到這些,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蟬,到底是誰在害她。陳有卿握住了趙紅岫的手,對著洛蘭冰冷的問道:“什麼毒?什麼時候中的?嚴重嗎?對身體有何害處?”
------題外話------
稀罕評價票的代代來了,手中有的就給代代吧!小碗中還是空空如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