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02 似曾相識

002 似曾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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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似曾相識

漫漫黃沙大道上,一個年約三十上下的男子,他叫沐冉。一身白衣,俊秀飄逸,丰姿雋爽,蕭疏軒舉,湛然若神,背上背了件用布包裹的長形之物。牽著一個約四五歲左右大的小女孩子,也是一身白衣,清秀拖俗,然雪白的小臉卻無半點血色,彷彿有天生疾症。手中卻斜抱著一把七絃琴。

“蕊兒,爹爹一定會找到純陽之人,治好你的寒疾。”既然醫聖說大漠的上空出現異兆,而這異兆代表著純陽之人的出現,那麼就算將整個大漠翻轉過來,也要找到這個人。可是尋到這個人該怎麼辦?將他再送往醫聖之處學習封印之術?這卻不是自己現在能考慮的,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爹,蕊兒沒事,就算找不到,也關係。”蕊兒乖巧地安慰著他的父親。

兩父女一路北上,越走越荒涼。漸漸的,沿途有牧人居住了,沐冉知道他們已進入北國境內,越往北行,越是寒冷,這一日狂風大作,風沙翻滾,竟下起漫天飛雪,黃沙茫茫,竟無處可避,風如刀割,沐冉除下外衫包住蕊兒,蹲身抱在懷中,只求風不刮到女兒,而自己卻絲毫不得顧慮,大風過後,滿頭滿嘴的黃沙,苦不堪言。

偏偏這時蕊兒因為路途風餐lou宿,卻染上風寒,渾身發熱,神志不清。沐冉心中焦急,只得就近借住於牧民家中,設法醫治。

轉眼十來天過去了,蕊兒也慢慢的好轉起來,沐冉為了尋訪純陽之人,便在這部落邊緣搭建了蒙古包,暫時住下,這一住就過了五年。

蕊兒見草原上的小孩們都一起玩耍,好不開心。而她從小就跟著父親東奔西走,身上的寒疾讓她的身體十分虛弱,父親也不放心她離開自己身邊。十年來從沒有過什麼朋友,末名地有些孤單起來。

這一日見父親出去尋找那所謂的純陽男子,眼見日落也未曾歸來,心裡十分掛念,騎了小馬出來尋找父親。

遠遠見一大堆草原上的孩子在打鬧,到了近前卻發現,八九個十六七歲的少年在毆打兩個大約十二三歲的男孩。兩個男孩被打得鼻青臉腫,狼狽不堪,卻不認輸,不斷的摔倒再爬起來上前扭打。男孩每一次摔倒,那些圍觀少年就在旁邊歡呼。

其中一個穿著粗布衣衫的小男孩再次被摔倒在地,他剛爬起來,還沒站穩,就被身後一個少年一腳踢在屁股上。男孩往前琅蹌兩步摔倒在蕊兒身前。

蕊兒蹲下身,伸手輕拭了下他帶血的嘴角,“你出血了,要緊嗎?”

“不關你的事,走開。”男孩並不領情,如小豹子一般跳起來,又去和那幫少年扭打。

蕊兒起身對那些少年叫道:“你們為什麼要欺侮他們?”

“不知哪兒來的野丫頭問我們為什麼欺侮他們,哈哈……”一個身穿青色緞子衣服的象是帶頭的少年對身邊眾人張狂地笑著。

“你們以大欺小,是不對的……”蕊兒從來沒和人爭辯過,小臉漲得通紅。

“你說哪兒不對啊?”青衣男孩走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提到自己面前,“長得到是很可愛,象個瓷娃娃一樣。”

蕊兒忍著手臂上的疼痛,直視著青衣男孩,“你們以大欺小,又以人多欺侮人少,都不是英雄好漢的做法。”

“哈……哈……哈……”青衣男孩發出一陣狂笑,將蕊兒重重摔在地上,陰側側地道:“真是多管閒事的野丫頭,敢說我不是英雄。”說罷,提起穿著重皮靴的腳朝著她的肚子一腳踹出,這一腳下去,只怕蕊兒就要肚裂腸流了。

眼見蕊兒就要傷在他的腳下,一個身影撲上來,牢牢抱住那隻殘忍的腳,“桑都,不能草荐人命。”

蕊兒被眼前的一暮驚呆了。

救下自己的是那布衫男孩,他臉上早佈滿了血跡,這時牢牢抱住踢向她的腳,而幾個少年卻無情地踢著他朝天的背脊。

他咬著牙,嘴裡溢位了更多鮮血,卻不肯鬆開雙手。他知道,他一鬆手,這隻殘忍的腳很可能讓這小小的女孩肚子開花。

另一個藍色錦衣的男孩見他遇險,又苦於自己也被三個少年纏住扭打,拖不出身來相助,大急,“楚容,你怎麼樣?”

“我沒事。”那叫楚容的布衫男孩皺緊眉,剛擠出三個字,口中湧出一大口鮮血,忙再次咬緊牙關。

蕊兒看著那張滿是鮮血的臉,急得眼淚在眼框中打轉,“你們不要再打他,你們不要再打他。”

白影一閃,接著“乒乒乓乓”幾聲,狂踢楚容的少年被重重摔了出去,滾倒在地,痛得在地上打滾,一時間竟無法爬起。

“爹爹…..”蕊兒這時方看清父親站在自己身邊。

沐冉看了看猶自抱住那隻腳的小孩,“你鬆手。”

楚容雖聽到小女孩叫他爹爹,但怕自己一鬆手,桑都腳上使力,小女孩難免受傷,當下也不言語,卻也並不鬆手。

沐冉見他如此,淡淡一笑,抓住桑都後領,將他提起,楚容仍吊在那隻腳上。

桑都本就刁野,沒料到對方隨手一拿就將自己提了起來,手腳亂揮,打向沐冉,然手剛動,身子一麻,就被對方點了穴道。

楚容見來人制住桑都,方鬆開雙手,單膝跪在地上,又嘔出了一口淤血,搖搖晃晃站起身來,向他同伴走去。

圍攻藍色錦衣男孩的人見同伴轉眼間全被放倒,桑都又被人抓在手中,心生畏懼,也不敢再打,但又不敢丟下桑都自行逃竄,只得慢慢退到一邊。

沐冉看了看蕊兒,知道女兒並未受傷,將桑都如一條死狗一般摔在地上,躍到楚容面前,將他的手腕抓在手中,“讓我看看你的傷。”

楚容摔開他的手,“不用你管。”又對同伴叫道:“窩闊臺,走了,再不回去,師傅又要責罰了。”說完晃著單薄的身子走了。

窩闊臺向沐冉彎了彎腰,道了聲“謝謝。”追上楚容扶住他一起離去。

好倔的性子,沐冉低頭見蕊兒正痴痴地望著他們離去的方向。

“爹爹,他不會有事吧?”蕊兒擔憂地看著父親。心裡卻反覆念著楚容二字,不知為何這名字如此熟悉,卻想不起在哪兒聽過。

“他不會有事的,他雖傷的不輕,但他脈搏平穩,應該是在內功上小有修為的孩子了。”

蕊兒知道父親一定不會騙自己,安下心,掃視著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少年,“你們是壞孩子,要受到懲罰。”

沐冉知道女兒又有鬼點子,也不打話,微笑著候在一邊等女兒吩咐。

蕊兒指著剛才踢楚容的幾個人及桑都道:“你們得掛到樹上當肉乾,而且得單腳倒掛著。”

沐冉笑了笑,不等女兒再開口,撕下他們身上衣物分別綁住他們一支腳,一一倒吊在樹枝上。

桑都哇哇大叫,“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們敢動我,你們是不想活了。”

蕊兒挖了塊泥巴塞在他嘴中,“我爹爹說過,誰要讓我不開心,哪怕是皇上,也要讓他吃大便。”說完,又挖了幾塊泥巴,將另外幾個人的嘴一起塞了。

剛才群毆窩闊臺的三個,見狀已知不妙,正欲乘沐冉和蕊兒沒注意時偷偷溜走,哪知剛跑出兩步,腿上一痛,已跪倒在地。

沐冉隨手點了他們啞穴,對女兒道:“你要他們當幾個時辰的肉乾?”

蕊兒歪著頭想了想,他們將他打得重傷,一定很痛,那他們如果掛上五個時辰,腿也該很痛了吧?“五個時辰吧。”

“好。”沐冉又隨手在跪於地上的三人腿上點了點,“你們五個時辰後,穴道可以自解。”言下之意當然是,等他們穴道解了後,才能放樹上的人下來。

蕊兒心滿意足地點著桑都的鼻子,“看你以後還欺侮人不?”拉了父親的大手,“爹爹,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