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楚容兒時篇外-結義(一)

楚容兒時篇外-結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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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容兒時篇外-結義(一)

一日,楚容下山賣柴,見一群大約八九歲的蒙古小孩在那兒摔跤。其中一個穿紫衣綿服的小孩看到他,湊到另一個身穿青色緞子衣服的象是帶頭的小孩耳邊說了句什麼。那帶頭小孩轉過頭來看到楚容,一絲邪笑浮在臉上,一揚手道:“走,我們找樂子去。”說完帶著那群小孩向楚容走來。

“站住。”紫衣小孩對楚容喝道。

楚容沒有搭理,徑直往前走去。

紫衣小孩見楚容不搭理,走上前來,一把推向他。他剛想出手攔開,突然想到師傅交待過不許惹事,不許顯lou武功,於是撤回內力。對方必竟年長,又身體強壯,竟一下將他推倒在地上,柴火也滾到了一邊。

楚容爬起來,打算去扶起倒在一邊的柴火。紫衣小孩又一腳踢在他屁股上,他臉朝下的摔倒下去,鼻子正好碰在一個小石頭上,那群小孩哈哈大笑。

楚容摸了摸鼻子,竟摸了一手的血,回過頭來怒視著那紫衣小孩。

那紫衣小孩叉著腰高高在上的道:“不服啊?起來還手啊?”而別的小孩卻高呼著:“揍他,揍他。”青衣男孩卻津津有味的看著,象是在等著楚容反抗,正好可以一鬨面上的痛打一翻。

“桑都,你們為什麼要欺負他?”一個童聲從身後傳來。楚容回頭看到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藍色綿衣小男孩站在那兒,虎虎的瞪著紫衣男孩。

“窩闊臺,不關你的事,你走開。”那個叫桑都的青衣男孩看了一眼那藍衣小孩道。

那藍衣男孩走到楚容身邊蹲下,對楚容道:“我叫窩闊臺,你為什麼不還手?男子汗是不會讓人家欺負自己的。”說著對楚容伸出一支手又道:“來,起來。”

楚容看著那伸出的手,又看看那張滿臉童貞的臉滿是真誠,臉色一正,點點頭,握住那隻手。一躍而起,撲上去和那紫衣男孩扭打起來。而另外兩個大男孩一看也一擁而上,窩闊臺也上前與那些男孩扭打起來。可是必竟年齡尚小,氣力有限,很快被那群大男孩壓在身下。

兩個小孩被一群大幾歲的小孩打得鼻青臉腫,狼狽不堪,卻不認輸,不斷的摔倒再爬起來上前扭打。小孩每一次摔倒,那些圍觀男孩在旁邊歡呼。

“窩闊臺,桑都,你們又在打架了,看我不去告訴爹爹去。”一個嬌滴滴的聲音打破了這群男孩的歡呼聲。

大家一起回頭看去。楚容,窩闊臺幾個也停下打鬥。一個穿著大紅綿衣,大紅靴子,掛滿珠子的帽子下lou出兩條黑黑的髮辮,膚色猶如羊脂一般,玉雪可愛的小女孩站在不遠處。說完轉身就走。那桑都忙叫道:“納蘭妹子,你等等。”邊叫邊跟了過去。一群大男孩也跟著走遠去了。

窩闊臺看著滿臉青腫的楚容,忍不住笑起來,哪知一笑,臉上也劇痛起來。才想起自己臉上也一定和楚容差不到哪兒去,笑就變得尷尬了。楚容看著窩闊臺的樣子,也忍不住笑了。伸出手道:“我叫楚容,住在那邊山上。”

窩闊臺拉住楚容的手道:“我知道,我和妹妹經常看到你給人家送柴。我和妹妹還以為你不會笑呢。”

“你妹妹?”楚容邊問邊從地上爬起來。

“就是剛才那個小女孩,她叫納蘭。”窩闊臺也站起來道。

“原來是你妹妹,我還以為是那桑都的妹妹。”楚容拍著身上的灰道。

窩闊臺揉了揉被打痛了的屁股,道:“桑都是扎木合的兒子,扎木合是我父親的結義兄弟。”

“哦。”楚容點了點頭。

過了會兒窩闊臺又問道:“可是為什麼以前從來沒看過你笑呢?”

楚容聽了,收了笑容,臉上又恢復了平時的冰冷。

窩闊臺見他如此,也不再追問道:“我很喜歡你,走,我們結義做兄弟吧?”

楚容點點頭,兩個小孩手拉著手走到一個土堆邊,拱了土做了拜把子兄弟。大家報了年齡,大家都是六歲,而窩闊臺月份較大,做了大哥。

“大哥,我要回了。今天時辰晚了,柴也沒賣,回去師傅一定要責罰了。”楚容扶起木柴對窩闊臺道。

窩闊臺拉住楚容的手道:“走,我陪你回去,一起上山給你師傅說清楚來,你師傅就不會罰你了。”

楚容也不捨得就此與窩闊臺分開,衝窩闊臺一點頭道:“好。”

於是兩個小孩就背了柴高高興興的上山去了。

剛到門口就碰到正在往山下張望的華英,華英看到兩張滿是青腫血跡的小臉,正要叫喊。楚容忙把手指放到嘴上,做了個禁聲的動作。華英點點頭,意會了他的意思。兩小孩輕手輕腳的想溜到廚房先洗去臉上的血跡。

哪知剛走出兩步,就聽到鐘樓嚴厲的聲音從屋內傳出:“進來。”楚容只得鬆了窩闊臺的手,一步步蹭進屋去,窩闊臺也跟在後面。

只見鐘樓修長的身影背對著門,站在蕭家的靈位之前。楚容靜靜的低下頭,跪在師傅身後。

窩闊臺看了一眼鐘樓反揹著的手中拿著的細樹枝道:“你別罰他,他沒有錯。”

鐘樓一聽,轉過身來,看到兩張滿臉青腫的臉楞了一愣,看著窩闊臺雖然年幼,又是滿臉青腫,卻有一種高貴氣質。冷眼盯著楚容道:“說,怎麼回事。”

楚容諾諾的把事由經過說了一遍,然後將和窩闊臺結義之事也一併說出。鐘樓聽了,想起以前和蕭俞結義的情景,臉上的冰霜融化了道:“你起來吧。”對楚容和窩闊臺道:“你們以後一定要好好珍惜這份情義。”兩小孩對視一眼,然後很用力的點點。

華英一直擔心的站在門口,這時才輕了口氣,慢慢轉身走了出去。窩闊臺仰起頭望著鐘樓問道:“她是你的妻子嗎?”

鐘樓看了窩闊臺一眼道:“不是。”

楚容看著華英離去,對鐘樓道:“華英阿姨真的好漂亮,什麼時候能做我的師孃呢?”鐘樓一聽,臉上一紅,眼一瞪,楚容馬上住口,拉了察合臺去洗手洗臉。

正當兩男孩用傷藥相互幫對方擦著身上的傷處痛得眥牙裂嘴的時候,玉真走了進來。對楚容道:“楚容哥哥,你怎麼會傷成這樣?和人家打架了嗎?”說完拿起藥瓶來幫楚容上藥。

楚容轉身走開道:“我自己來可以了。”玉真拿著藥瓶愣了一下,回頭看見直勾勾望著自己的窩闊臺。頓時發威道:“看什麼看?你是哪兒來的?怎麼也弄成了這樣?”

窩闊臺從玉真一進來就眼前一亮,這小孩長得怎麼跟觀音跟前的童女一樣好看,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這時看著那會說話般的眼睛瞪著自己,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玉真看著察合臺的狼狽相忍不住“撲吱”一笑道:“轉去過,我幫你擦。”窩闊臺開開心心的轉過身去了。

玉真幫窩闊臺擦完藥又對楚容道:“楚容哥哥,師傅要你上好藥過去,他在院中等你呢。”說完轉身出去幫華英做飯去了。

楚容急忙到來到院中。鐘樓要楚容把他們扭打的過程細細說與他聽,聽完要他伸出手來,連打了三下。

窩闊臺這時正站在門前觀看,見打楚容,衝上來對鐘樓道:“為什麼還要打罰他?”

鐘樓看了一眼窩闊臺道:“我打他,是因為他平時不好好用功。人家抓肩頭的時候,他卻不知把身子下沉躲開力道,反而踢腳,還沒踢到人家,自己就被摔在地上。”

楚容和窩闊臺細細一想,果然如此。窩闊臺一聽開心了,對鐘樓道:“你好厲害,你教我吧。”

鐘樓道:“你來抓我。”

窩闊臺一把抓向鐘樓肩頭,鐘樓肩一沉,腳一勾,窩闊臺頓時仰天摔倒,摔得後腦勺好不疼痛,怒道:“你為什麼摔我?”

鐘樓道:“你不是要我教你嗎?”

窩闊臺歪著頭一想,眉開眼笑,道:“再來。”

鐘樓笑笑道:“天不早了,吃飯吧,吃了飯,還要送你和玉真她們下山。”說話間不覺中望向華英,眼中有一絲不捨。華英看在眼裡,臉上一紅,心裡卻甚是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