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82 大婚

182 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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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 大婚

而看完顏含雪對父親的神情,也知果然如江湖中所傳,她深愛著父親。 父親到了樣的地步,她仍如往夕,這份情也讓蕊兒深深感動。 如果她不是金國的長公主,蕊兒真希望父親如果康復,能娶了她。

“沐先生,受傷後中毒過深,侵害了腦部,所以正如太子妃所見,目前想不起任何事,只要過於用腦,就頭痛欲裂。 ”杜先生很體貼的解答了蕊兒的疑惑。

蕊兒伸手輕撫著父親的臉,淚眼朦朧。

“不過在下對沐先生,會盡力而為。 ”

“有勞杜先生了。 ”

“太上皇對太子妃的承諾,沒有失言。 ”

蕊兒知道完顏申不會全無條件的讓杜先生用盡心思救治父親。 如今他已經尊守了諾言讓她在大婚前見到了已有起色的父親,那她答應的條件,也得去完成,與雲龍的大婚不能退縮。

“不過關於沐先生的事,還望太子妃對太子多加隱瞞的好。 ”杜先生仍是淡言淡語,不管什麼事從他嘴中說出都象是很平常的一件事,雖然明白並不尋常。

“他知道我爹在金國。 ”

“太子聰明絕頂,當然猜得到,但他不能親眼目睹,這事就算不得數。 再說只要太子妃不提,太子也不會過於強求。 那令尊的身體也會一天天慢慢好轉。 ”他的話說的很明白,只要蕊兒要雲龍去尋麻煩。 他自會醫治,而反之……

“杜先生儘管轉告太上皇,蕊兒不是多嘴之人。 ”

“那我閃告辭了。 ”杜先生和完顏含雪推著沐冉走了。

蕊兒呆呆地看著沐冉離開,無力地回到寢宮。

她死灰般地面色讓詩梅嚇了一跳,“太子妃……”

“我沒事,幫我裝備喜服。 ”蕊兒眼角落下兩滴晶瑩的淚珠。

詩梅不放心的出去了,她實在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好的太子。 她居然……

蕊兒不知怎麼從水中出來,也不知道怎麼穿上了喜服。 更不知詩梅她們在她頭上如何擺弄。 直到詩梅要她看鏡子中的她,“太子妃,這麼一打扮,美得完全不象人間的女子了。 ”

蕊兒看著鏡中的自己,第一次穿紅裝,第一次擦胭脂,所有地一切都是第一次。曾經幻想過與楚容成親時穿紅裝的模樣。 可是怎麼也想象不出來,現在終於看見自己穿紅裝地模樣,比自己想像的還美,但新郎卻不是他……

“太子妃平時就不喜歡太過繁瑣的打扮,所以我也沒加太多的釵子,但畢竟是大婚,也不能過於的素了,你看這樣可好?”詩梅將最後一朵小珠花別在她頭上。

蕊兒木納的點點頭。 無論什麼樣,又有什麼關係。

“吉時到…….”

門外傳來公公的報喜聲。

喜婆忙上來給蕊兒蓋上紅頭蓋。

隨著紅頭蓋慢慢地蓋落,蕊兒的心也在慢慢下沉,這紅頭蓋如同千斤一般壓在了頭上,透不過氣來,無奈地長嘆口氣。

詩梅。 詩蘭,詩菊,詩竹扶起蕊兒,走出大門。

大門外是一眼望不到頭的迎親隊伍,吹鑼打鼓直震半邊天。

太子結親,是何等大事,極盡的鋪張。

蕊兒被送上一頂八抬大轎,一路吹打,進入宮門。

蕊兒被扶出轎子,一支手指修長的大手。 伸到她紅頭蓋下。 繡著金絲圖案的大紅衣擴袖將這支手襯得近乎透明,修整得很淨的指甲泛著粉紅的淡光。

蕊兒愣愣地看著那支大手。 思緒慢慢飄遠,不知冰石中地楚容此時如何了。

那支手靜靜地等著,既不急燥,也無縮回之意。

二人這麼僵持著,時間一秒秒過去,喜婆終於沉不住氣了,“太子妃,不要錯過了吉時。 ”

詩梅輕輕推了推扶著她的手臂,在她耳邊輕聲道:“太子妃,太子在等。 ”

蕊兒苦笑,何為吉時?又是誰的吉時?如果這時逃開,那父親必死,自己便是不孝;黑劍也從此不保,二十一世紀帶來的任務也從此結束,便有負於自己的承諾,就是不義;為了孝和義,就只能留下,留下對楚容卻是不忠。

她此時方知做一個決定會如此困難。

這時她彷彿看到了地球的毀滅,數不盡地人在她眼前倒下;又彷彿看到父親抱著兒時的她四處漂泊尋醫……兩滴淚從眼角滑落,對不起,楚容。

慢慢將縮在袖中的小手抬起,放到那支大手中。 大手瞬間收攏,緊緊握住這支微顫的手,緊到象是怕一鬆手,她便要消失在空氣中。

登上鋪著紅地毯的長長階梯。

不知是怎麼完成的許許多多繁瑣的禮儀,甚至不知怎麼拜的天地,只覺得心和大腦都被掏空了。

直到被送回了蕊軒,坐在換成了紅色紗賬,紅色絲被的大**,才知道自己真的和雲龍成了親。

過去一直信任著地雲龍,這時卻在啃嗜著她地心,她不怪他,但也無法接受他。

蕊兒呆呆地也不知過了多久,紅色的絲袍下襬停在了床邊。 心一下子抽緊,該來地將會來。

雲龍看著靜坐在床邊的人兒,慢慢伸出手,但當手指剛剛觸及紅頭蓋時又停下了,娶她是義不容辭的事,可是到了這時候,卻不敢揭開這塊紅頭蓋。

隨著時間的消逝,蕊兒的心越跳越快,她不知他現在是什麼表情,也不知他為什麼一動不動,越是不知,越是慌亂。

突然眼前一亮,驚得抬起頭,正好看見紅頭蓋在空中劃出一個美豔的弧線。

雲龍在她抬起臉的一瞬間,痴了,蕊兒極美,清雅絕俗,美得不粘人間煙火,他從來就沒有懷疑過。 但盛裝的蕊兒,卻是美豔得讓人窒息,櫻脣上的胭脂輕點,在她白得透明的小臉上,形成一種絕豔的色彩,在燭光中閃爍的如黑寶石般的大眼睛透著的迷離淚光,讓他只想就此將她摟在懷中,吻去她內心的悽迷。

蕊兒心裡雖然苦悶但看到雲龍的一瞬間,仍微微錯鄂。 貼身的裁剪,服貼地修出他欣長身影,紅色繡著金色莽紋的腰帶束出他的窄腰寬肩,與腰帶同紋的圓領lou出性感的鎖骨,半透明的薄紅紗隨意地罩在外面,隨著風輕拂。

頭髮仍沒束起,一如往夕地隨意束在後肩處,素色絲帶換成了紅色織金帶,既喜慶,卻又不張揚。

那張極好看的臉,在這身喜服下,絲毫不顯遜色,極好的相互掩印。

蕊兒嘆了口氣,如此絕色的男兒如果娶的是別的女人,或許可以幸福地過一世。

雲龍凝視著他的新娘,此時的心裡不知是喜還是憂,他希望的是有一天蕊兒能歡歡喜喜地嫁給他,而不是現在的這個處境,但他知道隨著楚容的死,這一天是不可能再有了,他已經沒有了公平的竟爭。

早在一個多月前的一天,她在他身邊睡著後,他觸及到她手腕的脈搏,脈搏不規則的跳動,和隱約透出的寒氣,他就知道她的寒毒又再加深,從那時起,他就在等自己的康復,他知道這樣強娶她,她會恨他,但他寧肯她恨他,也不願她再受寒毒之苦。

拂開蕊兒耳邊的秀髮,指節從耳鬢順著瑩白修長的粉頸下滑,滑不溜手的肌膚點燃他埋藏在內心深處的情愫,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多麼的想要她,不管是心還是身體。

蕊兒的身體隨著他的手移動而崩緊,她很想叫他停下,她知道只要她開口,他會停下。 但她沒有,她就這麼靜靜地坐著,就彷彿這個驅體不是她的。

雲龍拖去外面紗衣,於床邊坐下,用手託著她的下巴,令她正視著自己,“你要恨我就恨吧。 ”

蕊兒垂下了眼瞼避開他的視線,她不敢正視他的眸子,怕自己會迷失在那滿含深情的深潭中。

她現在能做的只能是把自己的心留給楚容,守候著黑劍,等他醒來,將劍送到他手中。

雲龍看著她冷如冰霜的小臉,心痛得一陣一陣抽搐,但越是如此,他越希望能讓自己來熔化她心裡的寒冰,慢慢伏下身向她嬌豔的紅脣吻落。

蕊兒猛然別開臉,冷冷道:“等等。 ”

雲龍微微一愣,看定她漠然的小臉。

蕊兒站起來,背轉身,慢慢地將身上的喜服一件一件拖落,堆積在腳邊,似雪的肌膚,美得沒有一絲瑕疵的後背曲線隨著最後一件小衣的滑落展現在雲龍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