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 裝瘋賣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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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 裝瘋賣傻
蕊兒聽了心裡就琢磨開了,如此看來,這清白是不會有問題了,但被這幫賊人摸摸搞搞的也不是回事。 好在用了那毒,讓這一般面板慘不忍睹,算是過了這關。
聽這些人說話,他們是受僱抓了她來,那這僱他們之人卻是何人?腦子飛轉,最後定格在了一個人身上。
這些人想用自己做餌來引誘雲龍,那到不必擔心這麼快落在那人手中,但他們要以她為誘餌,來截殺雲龍,才是當務之急。 想起他們入山之前遇到的黑衣人,這些人與雲龍所殺之人衣著打扮一致,可以斷定是黑禁門的殺手。
黑禁門行事詭異,想在他們眼皮底下阻止他們截殺雲龍,得好好計議。
“這妞怎麼還不醒?”
“該不會是你下藥下得重了些吧?”
“我是按平常用量下的藥。 ”
“去看看。 ”
一陣腳步聲向床邊走來。
蕊兒知道再裝昏迷不醒就要lou餡了,睜開眼,裝出一副呆呆傻傻的樣子四處亂看。
“原來醒了,只是不肯動彈。 ”
“我說,怎麼這閉上眼睛的時候美得跟仙女一樣,這睜開了眼睛卻是這副德性?”
“那人花這麼多銀子就為了這麼個傻子?”
那此人看蕊兒雙目呆滯如死魚,歪著張嘴,還不時地淌著口水。 剛才的美人相早蕩然無存。
蕊兒只是裝痴扮傻,嘻嘻傻笑,象是聽不懂他們地話,坐起身去拉那個帶頭的黑衣人,“陪我玩。 ”
黑衣人見那一雙滿是紅疹的手來拉他,打了個寒戰,可別有什麼傳染病。 忙往旁邊避了開去,“去去去。 誰有空陪你玩。 ”
蕊兒也不介意,又嘿嘿一笑,下了床,拍著手,向那人走去,“你跟我玩捉迷藏,好啊。 我最喜歡捉迷藏了。 ”藉著追趕黑衣人之際,打量著自己所處的一環境,是一間傳統的四合院式的屋子,如果不出意外,這門外應該是個院子,如果能出了這間屋子,那逃走的機機也會大些。 想到這兒,越加地撥腿追趕黑衣人。 嘴裡咿哇亂叫。 “我要捉到你,我要捉到你。 ”
黑衣人聽了更是起了一身雞皮,躲得更快,如見鬼一般亂竄,周圍之人鬨堂大笑,“呂頭。 這妞看上你了。 ”
那叫呂頭的黑衣人,被蕊兒追得急了,又不敢對她動手,萬一傷了她,可交不了差了,這可是人家花著大把銀子要地人,“笑什麼笑,誰被她看上了,被她看上了可得倒八輩子黴。 ”
蕊兒追了幾追,心裡有底了。 這些人不敢傷她。 這一來,心裡定了幾分。 裝作累得氣喘吁吁的樣子,氣呼呼地一屁股坐在屋子中間的圓凳上,“不跟我算了,我自己玩。 ”搖頭晃腦地哼著山歌小調,明明不錯的噪子,偏要哼得結結巴巴,聽得那些人直皺眉頭,想要她閉嘴吧,這麼一個傻子,也不知能不能聽得懂。
呂頭終於忍不住了,喝了一聲,“閉嘴,別唱了。 ”
蕊兒一愣,眼淚就下來了,口水眼淚一起流,“你們欺負我,我去告訴佬佬去。 ”起身就往門外走。
“你不能出去。 ”那幫子黑衣人忙上前堵住門口。
蕊兒抹了把鼻涕,去推堵著門的人,“你讓開,我要找佬佬去。 ”
那人看著她手上紅疹,冒著黃水,身上就麻了,哪敢讓她撞到他的身子,又不敢讓開讓她出了這道門,無奈之下,手一伸,小心地提起蕊兒後領,不讓她kao近他。
蕊兒被他提在手中,更是不依,哇哇大哭,手舞足蹈要去踢打那人,“放我下來,我要找佬佬。 ”
另一個黑衣人看得牙齒直髮酸,“鳳三詐死躲過一命回來說雲龍對這女子十分維護,你們說那雲龍維護這麼個傻子做什麼,看上她哪點了?”
“咳……”什麼事這麼吵?
“壇主。 ”
“壇主。 ”
“壇主。 ”
“壇主。 ”
那幫子黑衣人瞬間安靜下來,提著蕊兒的黑衣人,卻不敢將蕊兒放下來,杵在那兒了。
蕊兒仍是一邊抹著鼻涕,一邊偷偷打量來人。
只見來人也是一身地黑衣,只是多穿了一件披風,肩膀上繡著一隻禿鷲,與別的黑衣人不同,想來這就是他身份的象徵了。 年約二十七八歲,五官端正,眉宇間透著一道英氣。 蕊兒心中冷笑,長得人模狗樣的,卻是個殺手頭子。
壇主看了看吵鬧不休的蕊兒,也是皺了皺眉,這才抬回來的時候,雖身上有些紅疹,十分難堪,但模樣是絕對世間難尋的,這一醒來怎麼就成了這麼個德性了,甚至開始懷疑他們是不是綁錯了人,但當時為了保險,拿了畫像反覆對照過的,還硬是將重傷地鳳三抬出來認過的,說沒錯的,和雲龍一起的就是這個女人,“這是怎麼回事?”
一個黑衣人小心地看了呂頭一眼,“這傻…..這姑娘嫌悶,要呂頭陪她玩,呂頭……”他本來是想說呂頭吼了她一句,她就是成這樣了,但看呂頭臉色不善,忙閉了嘴。
壇主聽了這半截話,想法就不同了,呂頭平日便好色,時常做些偷雞摸狗的事,多半看這女子長得美貌,起了邪念,對她做了什麼,才讓她吵鬧不休。 橫了呂頭一眼,那呂頭心裡的委曲可就大了,他可是碰也沒碰這女人一下,但懼怕壇主,不敢分辨。
如果遇到地是個正常的人,這到還好對付,可是這麼個象是全不知世事的痴傻,也難到了這心狠手辣的殺手頭子,如換個人,大不了一刀了結了,人家明明白白地說清楚了,不能傷一根毫毛,完完整整地交出去,但這可是白花花的銀子。 但這麼個鬧法也不是辦法,他們的身份畢竟是隱祕的,如被人發現了,對他們也十分不利。
呂頭見壇主也沒了主意,想借此表現一下,“不如再用迷香,迷了吧。 或者,點穴,讓她安靜。 ”
“放屁。 ”壇主濃眉一豎。 “這迷香能長用的?穴道能長久封住?用得多了,弄出個什麼東瓜豆腐的,怎麼交差?”雖然這女人看起來不迷也不正常,但萬一又出了別的狀態,人家不認賬了,這銀子收不成不說,名譽掃地,這虧本買賣,可是做不得地。
蕊兒心裡更定,對方避忌越多,對她越有利,“你們欺負我,我不要在這兒,我要去找佬佬。 ”
壇主聽了就琢磨開了,定是這幫不知好歹地傢伙對她做了什麼,讓她懼怕這個間屋子,話說回來,她都這樣子了,這些傢伙也能吃得下,不能不讓他頭痛,“你不要呆在這兒,我帶你到外面玩,好不好?”
蕊兒一聽,馬上止了哭,把滿手的鼻涕擦在提著她地黑衣人手臂上。
那人只覺毛骨悚然,象是被傳上了瘟疫一般,面色慘變,然在壇主面前不敢發作,要不只怕早將蕊兒擲了出去。
“還不把人放下。 ”壇主眼一瞪。
黑衣人這才如得聖旨般放下蕊兒,如釋重擔,長鬆了口氣。
蕊兒出了屋子,果然外面是間普通較富裕人家的四合院子,但這間院子,看似平靜,卻處處暗藏危機。
壇主見她安靜下來,總算鬆了口氣,這院子處在隱避地段,又暗藏眾多殺手,她這麼一個弱女子想逃走是絕對不可能的事,也就由著她在院子中戲耍。
“你們盯好了,不許她離開這院子。 ”壇主吩咐了手下,便自離開了。
那幾個負責看守蕊兒的黑衣人,圍聚在一起,小心地盯緊蕊兒,生怕出了什麼漏子,可就吃不遠兜著走了。
好在見她只是在院中哼著小調,玩花逗葉,並不再胡鬧,時間長了,也就慢慢放鬆了警惕,圍坐在石桌前賭起牌來。
蕊兒偷眼看他們浸心於賭博,對她也是不再緊緊盯住,只是偶爾望上一眼,心下暗喜,藉著玩花逗葉的機會,細細查探這座院落。
這一看之下,暗暗心驚,這不大的院落,各角角落落不知隱藏了多少殺手。 如果雲龍一旦進了這間院子,只怕是cha翅難飛,凶多吉少。
但院牆高駐,她不會輕功,絕對無法翻牆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