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41 人比人

141 人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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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 人比人

蕊兒在一陣掌風聲中醒來,已不在樹上,身下鋪著雲龍的衣衫。 這一覺睡得實在是沉,什麼時候被抱下了樹放在地上都不知道。 身邊放著一片大樹葉,上面擺著幾個洗淨的山果。

不遠處,雲龍正全神貫注的比手劃腳,舞弄拳腳。 風聲赫赫,煞是好看。

雲龍練完拳,收了功才看到蕊兒已坐起了身,微笑看著他。 “你打跑了那些狼?”

雲龍“哧”地一聲輕笑,“它們累了一晚上,這白天也回家休息去了,何需我打?何況我這身無二兩肉,哪打得過狼?”

蕊兒看他挽起的衣袖,lou出結實的小臂,和胸前衣襟中,lou出的兩塊肌肉,與他所說的身無二兩肉實在是反差甚大,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雲龍接過蕊兒遞過來的山果,張口便咬。

蕊兒臉上飛起紅霞,笑而不答,總不能讓她說,她偷看他的胸部吧。

填飽了肚子,也不能在此久留,憑著雲龍對地圖的記憶,往山裡走去。

山路崎嶇難行,隨時驚飛一片驚鳥,可見此山中實少人行走。

雲龍聚神細聽,此山中除狼外,也無別的猛獸出沒。 如此七拐八轉,只覺氣溫越來越低,到得後來竟是寒意陣陣,知是走對了路,冰湖應該便在不遠之處。

就在轉過一個山彎之時,一片銀白在眼前鋪了開去。 一片圓形巨潭上覆著一層銀白的薄冰。 冰下隱約可見有魚兒遊動。 巨潭四周被蒼天大樹圍了個密實,如不是穆老爺子有地圖指點,實難想到,在這密林後還有這麼一個巨大冰湖。

二人到了地頭,自是十分高興,但巡視了四周後,又犯了愁。 這附近並無人家,更無可以居住地屋所。 此湖邊又寒意森林。 到了夜間想必更為寒冷,野宿湖邊,實在會苦不堪言。

如在這兒半日一日的倒也罷了,或許能勉強忍過,但這研究冰魚,又且能一時半會兒便能得到結果的。

“看來我們還得出山一趟,購置些用品。 ”雲龍盤算著驛站車伕所說。 這山外約三十里路,有一個村鎮。

“也只得如此,怪我沒想得周全,又要多走這許多路了。 ”蕊兒也沒料到此處如此荒涼,全無人居住,也不知穆老爺子在這兒怎麼過的。

二人見天色還早,為趕著天黑前走出這深山,自不敢耽擱。 但以蕊兒的腳力,要想天黑前離開這大山,也實在困難。

雲龍將行禮,放置到一棵大樹上,攬住蕊兒的腰,說了聲:“得罪了。 ”但提了氣。 使著輕功躍上樹梢,往西直奔。

到得山腳,天色便已黑了下來,雲龍只得作罷,停了下來,“看來我們又得做一晚鳥兒了。 ”

又去打了兩隻山雞回來,蕊兒早已升起了火堆,採摘了野果等候。

有昨晚的經驗,知道山中夜晚多狼,乘著天沒黑。 便收拾了沒吃完地山雞。 躍上大樹,天南地北地聊著南北趣事。

雲龍年級雖輕。 卻見多識廣,說出的見聞也是秒趣橫生。

天尚未黑透,便已聽到遠處傳來聲聲狼嚎。

這時,一陣慌亂地腳步聲傳來,腳步沉重細碎,定非習武之人。

二人奇怪了,這時候卻會有人上山,朝腳步聲傳來處望去,只見兩個女人朝他們方向慌慌張張的奔來,其中一個年處中年,約四十來歲,另一個則只有二十上下,相貌俊秀。

“秀秀,我們到了那火堆處,便安全了。 ”中年婦人對身後的年輕女子叫著。

“娘,我實在跑不動了。 ”那叫秀秀的年輕女子喘著粗氣,聲音帶著哭調。

“秀秀不能停下啊,停下就再也跑不動了,這狼已經出來了,不快些到那火堆那兒,會被狼吃掉的。 ”

年輕女子咬緊牙,拼命地追上婦人。

雲龍和蕊兒相視一望,不知這麼兩個弱女子為何此時進山。

一陣咆叫聲由遠及近,雲龍叫了聲不好,飄身下樹。

只見兩隻野狼,正從背後撲向秀秀。

秀秀“啊”地一聲被野狼撲倒。

中年婦人一聲慘叫,“秀秀。 ”

眼見秀秀要慘死於狼口,只聽“砰,砰”兩聲,兩隻野狼,慘叫一聲,跌落地上,腦袋一片模糊,已是死去。

中年婦人撲上前扶起秀秀,焦急目光在她身上巡視,“秀秀,你沒事吧。 ”

秀秀過了半晌才回過神來,搖了搖頭,“娘,我沒事。 ”

二人這才看向眼前的雲龍,只見他玉樹臨風,威風凌凌地站在他們身前,忙跪下相謝,“謝謝恩公救命之恩。 ”

“此地不安全,如果來的野狼過多,我也難保住你們周全,還是先到安全處再說。 ”雲龍說完,轉身向火堆走去。

母女二人忙起身跟在他身後。

秀秀看雲龍長得面如冠玉、目如朗星、鼻若懸膽、脣若塗脂、長身玉立、風流倜儻。 幾曾見過如此俊朗地男兒,對自己又有救命之恩,心中便起了異樣感覺,不住抬眼偷看他修長的背影。

雲龍將她們送上蕊兒不遠處樹枝,才躍回蕊兒身邊坐下,“下面雖有火堆,但萬一火堆熄滅,仍十分危險,只能在這樹上暫避到天明。 ”

母女二人忙又再連連道謝。

秀秀這時才看到樹上尚有一個年約十七八歲的女子,但見她秋波流轉,嬌腮欲暈,雖然年齒尚稚,實是生平未見的絕色,自己平日向來自信長相不俗,已是人間難得,但與她相比之下竟如糞土。

又見救下她們母女的公子對她神態親暱,雖不知二人關係,但也明白一二,忙收去了剛才的胡思亂想,為自己一時失情感到羞愧。

中年婦人到是大方,向雲龍道:“我叫秦氏,這是我女兒秀秀,謝謝二們搭救之恩。 不知恩公高姓大名。 ”

雲龍淡淡一笑,“大嬸不必多禮,這只是舉手之勞,我叫雲龍。 ”又指指蕊兒,“這是我師妹,蕊兒。 ”

秀秀雖收了亂想之心,但看雲龍一笑,不禁又走了神。 好在雲龍並沒注意於她,才免了難堪。

蕊兒忙微笑示禮,“大嬸,這山中多是野狼,你們母女二人為何這麼晚了,卻還上山?”

中年婦人嘆了口氣,落下淚來,“我們母女二人也是沒有辦法,才到這山中暫避,起先並不知這裡面有狼,進了山才聽到狼叫,好在看到這兒有火光,想是有人,才奔著火光而來。 ”

“不知大嬸遇到什麼難處?”

“我孃家窮困,將我賣給了臨村的一個瓦匠,本來他還算本份,日子過得也還算平靜,我生了這個女兒後,便再無生育,沒能給他生下個男丁接代。 他心情煩悶,便開始洶酒,醉了便打罵我們母女,這都也罷了。 他後來沾染上一些流氓,開始賭博。 這就一發不可收拾,賭輸了,便回來要我去陪別的男人睡覺還賭債。 ”秦氏抹了把淚,陷入回憶之中。

“那後來呢?”

“後來女兒大了,被那流氓頭子看上了,哄著他賭,他輸得急了,對方便提出要秀秀陪他……他平時作賤我也就罷了,我哪能看著女兒入這火坑。 ”

“你相公答應了?”蕊兒也著實同情她有這樣地一個相公。

“他都賭得迷了心了,自是答應了,如果那人正正經經地娶了秀秀,我也就罷了,可是對方是有妻子的,而且是個眼裡容不得沙的嫉婦,孃家又有背景,那流氓頭子也懼怕於她。 不可能另娶妻妾,秀秀跟了他且有活路。 我無計可施,只得乘著沒人注意時,帶了秀秀逃出家門,又怕他們尋到,捉回去打死,便想避到這平日無人來往的山中暫避。”

秀秀聽到此處,也是泣不成聲。

“唉,那你母女二人有何打算。 ”蕊兒想自己父親自小將她捧在手中,含在口裡,百般寵愛,而這個秀秀卻有如此父親,著實同情於她。

“唉,我也不知這以後該如何是好,我母女二人也沒有地方可去,只有聽天由命,自生自滅了。 ”

“大嬸不必難過,你家住何處,要不我們送些銀兩與你相公還了賭債,你好好歸勸於他不要再沉淪於賭場。 ”

“姑娘,如果勸得,我母女二人如何能落到這個地步。 ”

“既然如此,我們留些銀兩給你們,尋個地方住下,慢慢再做打算吧。 ”

“這方圓幾百裡全是那流氓的勢力地盤,我們這一逃,必派人四處尋找,又哪裡還尋得到地方住下,早晚也會被捉了回去,我自會被他們打死,秀秀也……我們只能等熬過了風聲,偷偷遠走高飛。 ”婦人更是哭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