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08 對不起

108 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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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對不起

(今天玫子加班,回來晚了,所以更新也晚了些,希望大家見諒。 )

“一”楚容開始報數。

蒙面人不理會楚容,迫著蕊兒往大門移動。

“二”

蕊兒盯著楚容的眼睛,他星子般的瞳孔又冷了三分,知道他一出手,是絕不會留情,對身後之人道:“你放開吧我,別枉送了性命,不值得。 ”

蒙面人冷哼一聲,“少廢話,快走。 ”手中的刀越加的貼近蕊兒粉白的脖子,鋼刀上的血跡在她脖子上留下一道紅痕。

“三”

只覺眼前一花,白影雜著黑光如已立在蒙面人的的面前。 他手中的鋼刀已斷成兩段,手中僅刀柄,刀刃一節“當”地一聲跌落地上。 而一支黑色的劍,卻指在他的咽喉處。 而用來做保護盾的女人已到了對方懷中。

蕊兒雖惱極了楚容,但這時被他攬在懷中,仍是周身一軟,心裡砰然亂跳。 但想到他與玉真……心裡又是一痛,輕輕一震,想掙拖他的約束。

楚容將手臂緊了緊,柔聲道:“別動。 ”他不願她再離開他的保護圈,受到威脅。 在找不到她的這幾天裡,他的心象是要被掏空了一般,如今她在他懷中了,又如何還能再放開?

蕊兒停止了掙扎,向蒙面人問道:“這驛站的人與你何仇?”

“無仇。 ”蒙面人落入人手,知再也逃不掉。 反而憚定了。

“那你為何要將他們全部殺死?”

此言一出,楚容和楓魂微微一愣,對望了一眼,楓魂閃身進了大屋。

蒙面人並不回答,突然身體一僵往後仰倒。

楚容心知不妙,手腕一抖,挑去蒙面人的面紗。 果然見他嘴角處流下一條黑色血柱,眨眼間。 從他地耳朵,眼睛,鼻孔處也流出黑血。

楓魂從屋中出來,蹲下身探了探他的頸動脈,回頭對楚容搖了搖頭,“死了。 ”

楚容手中黑劍輕晃,削去蒙面人身上衣衫。 只見他肩膀處紋著一個黑色的“禁”字。

楓魂一聲驚呼,“是黑禁門的人。 ”

楚容皺著眉頭,卻不知想些什麼。

蕊兒也曾聽父親說過黑禁門,本是一家極強大的地下組織,組織內十分嚴謹,從沒有人見過他們的面目,絕少失手,辦事之時如被旁人發現。 不是殺了見過他們的人,便是自殺,所以這黑禁門名聲雖大,卻從不被外人所知。 讓黑白二道均十分頭痛,卻不知他們為何會血洗這家驛站?

正思索間,小召轉到蕊兒面前。 來拉蕊兒,“蕊兒,小召餓。 ”

蕊兒忙掙開楚容,從包裹中取了乾糧給小召。

楚容地目光一直不肯從蕊兒身上離開,象是怕一轉眼,她便會消失在空氣中一般。

楓魂牽了馬過來,“此地不易久留,我們還是先離開再說。 ”上了馬順手將小召提到了馬背上。

“好。 ”楚容應了,手臂一伸手抱住蕊兒翻身上馬。

蕊兒又哪裡肯與他同行,掙扎著要下馬。 然被楚容緊緊箍住。 卻掙拖不得,急道:“你放開我。 ”

楚容知她心裡有結。 不肯接受於他,又惱又急,惱自己為何會那般不小心,中了玉真的道,急不知該如何向蕊兒解釋。 玉真雖是不對,但他欠著她母親地命,而她對自己又是一片痴心,也且忍中再中傷於她?然一向柔順的蕊兒此時卻如小野貓一般在懷中掙扎,要離他而去,更是心痛得無法呼吸。

無奈之下,只有更緊的摟住她。 一抖韁繩,馬兒前竄向楓魂追去,任蕊兒在他胸前推打,抓咬。

遠離了驛站,楓魂回頭見糾纏不清的二人,不禁苦笑,揚聲道:“我先去客棧訂房。 ”在馬屁股上加了鞭,絕塵而去。

楚容調轉馬頭,奔向一個方向,直到城外一片滿是野花的曠野處,才停了下來,帶著蕊兒躍下了馬。

蕊兒這一路的掙扎,已累得氣喘吁吁,知道根本掙不拖他的束縛,也不再浪費力氣,也不肯抬頭與他地目光交織,怕自己無法抗拒他的眼神,將頭轉過一邊,冷冷道:“放開我。 ”

“蕊兒。 ”楚容看著她那幾日不見,越加清瘦的的小臉,千言萬語卻不知從何說起。

“男女授授不親,請楚公子放開我。 ”

深深的刺痛從楚容眼底深處慢慢暈開,“我們自小便有婚約。 ”

“原來楚公子還記得我們曾有過婚約。 ”蕊兒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他與玉真一起的時候,可有記得這婚約?

“曾?我們何曾解除過婚約?”楚容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擔擾。

“難道我們這婚約能不解除?”蕊兒還沒學會如何去接受他擁有別的女子,也不會去學。

“我從未想過要解除婚約,也絕不會解除。 ”雖然他感到她地心在慢慢遠離他,但他絕不會放手,也不會放棄。

“可是我要解除。 ”那兩個疊在一起的身體在蕊兒的腦中再次浮現,心痛得在流血。

“蕊兒!我絕不會讓你走。 ”楚容將她轉過來抱進懷中。

“那玉真呢?”

楚容身子一僵,玉真,他最不願想起的便是那日早晨所發生的事,他該如何對待玉真,他自己都不知道。 這些天來,他一直在尋找蕊兒,想的全是蕊兒,幾乎忘了玉真地存在。 甚至想自欺欺人地認為那天早晨所見只是幻覺。

可是現實終歸是現實,他必須面對,心暗淡了下來,他該如何是好?

蕊兒的心隨著他的沉默,慢慢的下沉,最終落進了萬丈的深淵,她也曾報著一絲希望,希望他不顧玉真,雖然如此他便算不一個君子。 可是這一絲的希望也在他的沉默中慢慢在破滅。

拉下他箍在自己身上的手臂,無力地往前走去,到底想去哪兒?她不知道,只覺得好累,好累。 她不想在他面前示弱,可是淚水卻不聽話地溜了下來。

“蕊兒,不要,不要離開我。 ”楚容搶上來,再次從後面將她擁進懷中,他不能沒有她,沒了她,他便如沒有靈魂的軀殼。

“蕊兒,我不能沒有你。 ”楚容將頭埋在她的秀髮中,他懷中小小地身體在顫抖,他知道她地心有多痛,這全是他的過錯,“對不起,蕊兒。 ”

蕊兒又何曾想離開他?除了父親,他是她地一切。

慢慢轉過身,抬頭迎上他無助的眼神。 蕊兒呆了,從未見過他如此無助的眼神,只有對她愛極的人才會有這般的眼神。 決定開始動搖,這樣丟開他,真的是對的嗎?

楚容用大拇指輕輕拭過她臉上的淚,“對不起。 ”低下頭,吻上她浸滿淚水的眼,想吻去她眼中那痛苦的淚,可是那淚卻越來越多。

蕊兒的心開始復活,憤怒也在滋長,捶打著他的前胸,放聲哭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你在大漠便說過你會等我,可是你為什麼要這樣?”

“你說過我們中秋成親,可是你為什麼要這樣?”

“你說過……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說到最後,全是無奈地哭泣。

楚容任她打著,除了一句“對不起。 ”實在不知該如何去撫平她內心的痛。 但這一句對不起,又實在太過蒼白無力。

等她再也沒力氣打罵時,才將她的頭按進自己的懷中,“對不起,我會向玉真說明白的。 ”

蕊兒仰起頭,“你如何與她說清楚?”

“我的心裡除了蕊兒,再也放不下別的女人,她即便嫁給我,也只能痛苦一生,我不能那樣對她。 ”

“可是這樣的事,她且能隨便罷休?”

“我欠她的,哪怕要我去死,我也會還她,但我的心卻是給不了她了。 ”

蕊兒摔開他,豎起了秀眉,“如果以死來還她,不如我們就此分別。 ”

楚容忙拉住她,眼中是濃得化不去的焦慮,“蕊兒,給我點時間,讓我好好想想,該如何處理此事,好嗎?”

蕊兒也知此事不是這般一言兩語便可解決的,起碼她現在知道楚容的心裡只有她。 雖在這樣難堪的時候,但他是第一次這樣毫無保留地表lou自己的心。 雖然他千不該萬不該做出那等事,但她相信他對她的心。

但她心裡尚有疑團,他與自己也有過親密接觸,她知道他那時想要她,但他最終都不曾越過那條界線,可是他為何會對玉真?“那晚……那晚,你與玉真,是你自願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