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95 各懷鬼胎

095 各懷鬼胎


爆強寵妃:野火娘子不準逃 老公大人獨寵妻 藥香狂妃:王爺碗裡來 魔神風雲 總裁的護花保鏢 她們說我是劍俠 重生之千金巨星 霸寵正牌王妃 傾國女相 棄妃魅天下

095 各懷鬼胎

敏兒回去回了芙蓉,說楚容不理睬她,徑直出府去了。 芙蓉氣得咬牙切齒,如不是看在他在給蕊兒治傷,不敢動他的份上,哪能容他這般無視自己。

然雖說他是楓魂的下人,但他心高氣傲,氣度卻絕不似一個下人,這一念之間,心存了疑慮,喚了敏兒,“你去把蘇文給我找來。 ”

“夫人,你忘了,蘇公子今天陪他父親去打獵了,今天還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呢。 蘇公子昨晚才走,夫人就想他了?”敏兒戲笑著芙蓉,還道是她叫不來楚容,想拿蘇文下火。

“你這小蹄子越來越放肆了,我尋他來,是有事要他去做。 ”

“我這就去蘇家給你傳話,只要他回來,便要他趕著來見你。 ”

“去吧。 ”

敏兒忙趕著出去了。

****

楚容出了丞相府,盡選避靜之路行走,到了一條無人小巷停了下來,“出來吧。 ”

過了一會兒,從拐角處轉出一個人來,淡眉大眼,烏黑的長髮對中分開,鬆鬆地編成兩條粗辮,發端墜著兩粒大珍珠,淡綠的紗裙,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鹿皮小靴,磨蹭著站到楚容身前,卻是玉真。

“你從客棧便跟著我到了丞相府,又從丞相府跟到這兒,你到底要做什麼?”

“原來你早就發現了。 是你吧,楚容?”玉真看著那個背影。 雖肯定了是他,但仍做此一問來證實自己猜測。

楚容不置而歪,知道這點易容是瞞不過從小與他一起長的玉真。

“我在客棧外見到你,我就懷疑是你。 ”

“既然知道了,便回去吧。 ”

“你和楓魂為什麼有家不住,要住進客棧?”

“我們自原因。 ”

“是什麼原因?你們在做什麼?”

“你知道我不喜歡別人過問我做地事。 ”

玉真咬了咬脣,在他心中自己只是別人。 過去她是可以不問,但現在多了個蕊兒。 她不能不問,“楚容,我不是想過問你所要做的事,但我真的很關心你,我怕你有什麼意外。 ”其實她心裡最擔心的是那晚火災之後,蕊兒便失了蹤,而他與楓魂便離開了小宅。 她不知蕊兒去了哪裡。 而他們又為何要離開。 他們會不會是發覺是自己做的手腳才有意避開?今日在客棧外見到易了容的楚容,才知道他們竟住進了客棧。

“別問,有些事,你知道的越少,對你越好。 ”

玉真見他對她沒有什麼異樣表現,或許火災之事並無敗lou。 “蕊兒呢?”猶豫了許久,還是問了。

“你不必知道。 ”

玉真心裡又是一緊,他現在對她如此防範定然事出有因。 但不敢再問,只得轉了話題,“師傅他們有沒有說什麼時候來中土?”

“來信尚未提起此事。 天不早了,你回去吧,我也要走了。 ”楚容轉身從玉真身邊走過。

玉真在與他肩膀交錯地一瞬間,伸手抓住他的手。 “楚容。 ”

楚容停了下來,並不回頭。

玉真不敢回頭看他,“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我要去請師傅給我做主,我要與你成親。 ”

楚容想抽出手,卻被她緊緊握住,“我地處境,你不是不知,今日尚在這兒,明日或許便不知還在不在這世上。 玉真。 放棄吧。 你應該過平常女人所過的幸福生活。 ”說完抽出了手。 徑直走了。

玉真在原地愣了許久。

******

蕊兒的傷日漸好轉,雖然讓疤痕盡數褪去。 還要些日子,但活動上已無大礙,也正是因為這疤痕的原因,丞相也只能將送她去聯姻之事拖著。

芙蓉暗地裡也對也查訪了多次,見她只是安安份份地養傷,對她也放鬆了警惕。 每次楚容來府中,也總設法勾搭,但楚容硬是不給面子,這軟硬釘子是給她吃了不少。 但礙著他給蕊兒治傷,而蕊兒又是少主交待了不可得罪之人,也只得忍著,不敢對楚容用強。 但越是不得手,越是想得到。 要蘇文去查他的喜好,卻是一無所獲。 這麼一來,楚容對她來說便如捧了個剛出爐的熱窩頭,香是香,卻無從下口。

這時間一天天過去了,眼見蕊兒的傷一天天好轉,等她地傷完全好了,就意味著他不再到府中。 這在府中尚不能得手,萬一這人一走了,哪不更難得尋機會?如果只是一個平民男子,大可用強弄到儲中,可這人偏又身份特殊,與醫聖之孫如同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以醫聖在江湖上的地位,卻又是人人忌憚,誰也說不準自己在道上行走沒個大小事故不會有求於他。 如此一來是硬也不行,軟也不行,倒難住了她這個自認玩弄任何男人於股掌之間的女人。

芙蓉這憋得久了,心情也越來越急燥,再也坐不住了。 又要敏兒去喚了蘇文進府,看他有沒有打探出點什麼眉目來。

蘇文來了,難得見她這般焦燥不安,反起了好奇之心,“這府中如此之多的太醫,為何丞相還要請他進府?這府中還有何人身子如此嬌貴,要丞相這般大費周折。 ”

“這是誰病了?倒不重要,得要的是你幫我查的事,到底查到了多少?”

“那二人實在沒什麼特別之處,平日深入簡出,大多是在客棧中接納病人。 要麼就是走訪平民人家,為他們診治疾病。 再就是一些大戶人家來請他們前去出診,所以實在不知有何喜好。 ”

“你次次都這般說法,就沒能查出一星半點的東西?”

“姐姐也是好生奇怪,那人相貌平平,又不見有何特雖之處,為何姐姐對他如此感興趣?難道說當真是看上了他們地醫術,想納為已用不成?”蘇文平日自以為是,在他看來,自己便是潘安在世,卻又哪裡看得到人家的好處。

芙蓉冷哼一聲,生著悶氣,這人越來越沒用了,一點小事也辦不成,“我自有用處。 ”

“難道說她進府來是給姐姐看什麼難言之隱?”

“我好好的,哪來什麼難言之隱?”

“如不是哪此,小弟實在想不出這府中還有誰能這麼大面子,拋開府中的太醫不用,而特去請他們。 ”

“當然是金國未來的太子妃,才有這麼大的面子……”芙蓉說完也知自己嘴快,說漏了,想打住已經晚了。

蘇文一愣,“金國太子妃?蕊兒?”蕊兒跳涯之事,他瞞得甚緊,他們都只當蕊兒失蹤,尚未尋到。

“可不就是讓你日思夜想地,那嬌滴滴的表妹嗎?”既然漏了,也就索性說開了,還怕他能把人帶走了不成?與她私奔之人可不是蘇文他。

蘇文全身一震,“她沒死?”

芙蓉好生奇怪,他如何知道她受傷甚重,疑狐地看了他一眼,“她受那點傷,哪能就死?”

蘇文聽在耳中卻不同想法了,以為是蕊兒跳涯未死,不知怎麼被丞相弄到了丞相府中,想來也是傷勢嚴重,才會請神醫前來救治,“她當真在這府中?”

“自然當真,就在星月軒,不過話可說回來,如今不經得以前了,她現在可是定了聯姻之人,你再也打不得她的主意了。 就算你以前再怎麼喜歡,也得死了這條心。 ”

“小弟明白。 ”蘇文嘴裡應著,心裡卻打著別樣算盤。

“那我要你辦的事呢?”

“小弟自會盡力去辦。 ”蘇文說著挨近她坐下,去摸她的大腿,“那靈獸……”

芙蓉一顆心思全放在了楚容身上,沒心思與他調情,推開他,“還沒到時間呢,你猴急個啥?”

蘇文也並不是真心想與她親熱,只是做做樣子糊弄於她,見她沒心思,正中下懷,辭了她出來,真奔星月樓。

蕊兒這幾日明裡靜養,暗裡藉著散步的機會,將府中的地形和暗樁也摸了個七七八八,偷偷繪了地圖,只等楚容來了,交給他。

正巴巴地盼著楚容前來,見珠簾一拋,以為是他來了,大喜轉身,“你來了……”轉過身卻見身後立著蘇文,這一驚可非同小可。 忙要喚丫頭,蘇文笑著道:“你不用喊了,我把她們打發開了。 ”蕊兒更是心驚。

原來蘇文常在這府中走動,這府中丫頭對她自也是十分熟悉,也知他是芙蓉身邊的紅人,也不敢得罪。 他到了星月軒,便吩咐壞分子們去沖茶的沖茶,拿點心的拿點心。 這茶要新鮮煮地水來衝,這點心也挑著去最遠地地方取,全是費時的事。 丫頭想到大夫快來給蕊兒換 藥了,開了藥也要那蒸氣之水來送藥,這煲茶地功夫,正好可以先將水收了,這一來,丫頭們便全被他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