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十三章 荒島(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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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十三章 荒島(3)
與此同時,柳珏還在到處找著什麼,葛容楨猜到了,對她說:“這島上沒有水。 ”
柳珏愣了下,知他在這島上肯定尋得比自己周密,臉上不由lou出些焦急。 玄霜奇怪地道:“大海就在那兒,怎麼會沒有水?”
“海水不能飲用,我們需要淡水。 ”葛容楨微微皺眉向她解釋,“我著意找過了,這座島上看來是沒有淡水的,好在果子多,暫且不愁。 ”
玄霜似懂非懂,不過經其提醒,頓時口中焦渴。
日間肚餓,吞吃那幾枚果子僅是果腹,然而,那果子酸澀澀的實在是不好入口,而且酸澀反上來,倒是令得她更想喝水了。
這個念頭一經湧現,便是不可遏制,苦起了小臉,葛容楨會意,不禁大笑:“忍一下,千萬不可去嘗試海水,否則我擔保你比現在難受一千倍。 ”
玄霜相信他,轉而發愁道:“我們要在這島上困多久?”
一語道出葛容楨目下最擔心之事,看著嫋嫋升至半空的青煙,安慰道:“這個島距大陸不會太遠,幾天內定有人來。 ”
林子深處傳來鳥鳴,僅有幾聲,清越,靈動,充滿著生氣。
島上林子繁密茂盛,百年以上的大樹到處可見,按說在這樣的林子傳來鳥鳴,是再正常不過的,葛容楨卻感到一絲說不出的異樣。
他一時說不出倒底是什麼異樣感覺,側耳再聽。 鳥鳴寂滅。
沉吟間,柳珏展開身法,迅速奔向林內。
葛容楨一愕,忽然回神,終於想到不同尋常之處!他差不多踏勘過這島上每一寸土地,確信島上並無其他生命跡象,這鳥鳴。 顯得如此突兀!而且,他早上也聽到過同樣地鳥鳴。 只是在見玄霜後那新鮮的驚豔之感,令他忽略了這聲不尋常的鳥鳴,此時再聞,定然不是如表面看來的簡單。
他以最快的速度,向方才聽到鳥鳴的地方掠了過去。
林木寂寂,唯風掠樹葉沙沙的響,以及兩人踏在雜草落葉之上地腳步聲。
葛容楨躍上樹頂。 撮嘴聚音,發出長嘯。
嘯入雲天,空谷震動,葛容楨眯起眼睛,雲天極處,一痕快如如閃電般的白影。
他興奮地跳下大樹,往來路奔回,向玄霜揮手大叫:“有救了!有救了!”
三人之中。 最不擔驚受怕地始終只有玄霜,自小到大,她全無類似經驗,在她印象裡,來自於“人”的威脅遠遠超過“自然”,乍然到這世外桃源一般的島上。 從驚濤駭浪的懼怕中拖身而出,她十分享受此處的安謐、怡然與自由,無水可吃的陰影占據了她心頭一點點很快便飄浮而去,之後仍是滿懷愜意。
在見著葛容楨這般驚喜過望的神態後,儘管並非很理解,卻很配合地喜悅地微笑著,道:“有船來了?”
“還沒看見,估計不會等很久。 ”葛容楨道,“那隻鳥!”
“鳥?”
葛容楨思考一下,儘可能簡明易懂地和她解釋道:“首先這座島上。 沒有任何生命跡象。 島上果實雖然豐富。 但顯然不是海鳥寄居地首選,而鑑於其他種種原因例如沒有可飲用淡水等。 島上更是沒有任何的住民與動物存在,但是我們一早一晚,卻聽見兩次鳥鳴。 我相信這不是偶有海鳥經過巧合所致。 ”
玄霜仍不明白:“那是什麼緣故?”
“我想,那是訊號鳥。 ”
“訊號鳥?”
“這是江湖上特有的通訊聯絡辦法,比如我們靉靆,在全國各地有分舵,通訊來往,是不會採用較慢的驛站通訊方式,通常是採用飛鴿傳書。 至於遇重大事件,更會出動一種專門培養的飛鷹,以此來解決一些對於人力而言相當棘手的麻煩。 ”
“所以說,你聽到剛才的那鳥鳴,懷疑也就是類似於那樣作用的鳥?”
“雖然僅是猜測,我覺得不會錯。 ”葛容楨遙望長天,道,“殷船王能控制海外數百小島,救起大量海難地人,我一直想不通其中的關鍵點,其實說穿了,和陸地採取手段並無二致,對於變化無常的大海來說,或許這種辦法更為重要。 ”
他心情很是激動,似乎是隱隱約約抓住了某個關鍵的點。 ——殷船王用以控制他海上勢力的手段想必很多,但是分散於各個區域的聯絡,卻勢必至於是依kao這種方式,而且,相比於陸地,此法無疑重要地多。 假若是遇到強敵,而對方又能把這個關鍵點抓在手裡的話,那麼殷船王的勢力就會立刻受到挑戰。
殷船王在海上的勢力與他本來無關,然而,作為男子與生俱來的好勝、佔領感之強,卻讓他在陡然有此發現以後掩不住內心的振奮。
玄霜瞧著他滿臉喜色,不明白何來如此高興,只是在這個島上,她幾乎是全身心放開地信任著葛容楨。 他歡喜,她也跟著歡喜。
柳珏在一邊很是不屑。 她是猜不到葛容楨何以突然亢奮,只覺為了那一個只有五成可能性的猜測這麼喜形於色,如此冒撞浮淺,便是她對這個年輕男子打出的最新評語,對其印象大打折扣。
當天晚上靜悄悄的過去了。
第二天,也是一般。 再未聽見鳥聲,海面上絕無半點舟船影子。
饒是葛容楨鎮定,也由不得犯起嘀咕。
難道自己的推測並不準確,一早一晚兩次鳥鳴不過是巧合,當真僅是落單地海鳥途經小鳥時發出地鳴叫?
怎麼可能?因海之特性。 海鳥多半成群結隊,是極少有落單現象的,附近絕無其它島嶼,萬一是落單孤鳥,為何在見到小島以後絕不休憩便獨自飛去?
玄霜口雖不言,神情日益焦灼。
最嚴重地是,對於淡水的渴望。 已經明明白白寫在了她的臉上。
她未肯明說,只是從她那支支唔唔的態度來看。 估計是忍不住嘗過了海水,其後就不難想象了。
頭天吃水果,僅僅是不愛吃,腹中飢餓也還顧不得那麼多,接著兩天以此為生,玄霜是一見它就滿嘴泛酸,寧可餓得不願意動彈也不要再吃它了。
葛容楨只得百般引她分神散心。 以淡忘目前困境。
他哄著她說,到海灘上,捕魚給她吃。
對那果子已然忍無可忍的玄霜,這句話成了最大地**,果然亦步亦趨跟著到了海灘邊上。
葛容楨拖了外面長衫,鋪在地上,讓她倚石席地而坐。 跟著除去鞋子,把兩隻褲腿也高高捲起。
玄霜擔心道:“葛大哥。 你要做什麼?”
“下海捕魚。 ”葛容楨笑咪咪地回答,這兩天他觀望到淺海區域游魚弋曳,所費事者手邊沒有任何工具,他也絕對算不上有kao海而生的經驗,除了親自下水,他想不出還有何辦法抓魚。
玄霜卻好生緊張。 道:“別下去了,你看天氣很陰,下雨了怎麼辦?”
葛容楨抬頭,日薄似紙,水天交接處一線陰霾。 這兩天地天氣一直如此,既不見晴和,也不見風雨,他知玄霜是慣性的恐懼,安慰道:“沒事的,不會下雨。 要是天氣轉變了。 我也能及時上來。 你不用擔心。 海中央我都能帶著你一起避到安全地方,更別說我在近海不會遠離了。 ”
玄霜仍是害怕。 他憐惜地拍拍她明顯消瘦的小臉,“我會很快,抓一條又大又肥的魚上來,我們可以吃烤魚了。 ”
烤魚。 一股異乎尋常的鮮美味道突然躥上舌尖,玄霜忍不住抿了抿嘴,似乎太久太久——一個甲子那麼久,——她未曾吃到人類的正常吃食了。
葛容楨慢慢走下水裡,玄霜望著他一步一步深沒入海,捲起地那點褲腳壓根兒不管用,一個輕微的浪頭,就將他整個後背打溼了。 玄霜眼眶在那瞬間也潮溼起來。
“太冷了,葛大哥,你回來,回來吧!”她焦急地叫,“葛大哥,我不要吃魚,我不想吃!你回來啊,快回來啊!”
叫聲裡,流lou了難以言喻的緊迫感,最後幾個字幾乎是哭著嚷出來。 葛容楨為之一愣,回過了頭,玄霜向他跑過來。
她的長髮隨著奔跑凌亂地飛舞,衣袂輕盈,衣帶當風。 前面便是波濤,她毫無停下的意思,眼角有透明晶瑩的水滴灑落,於半空劃出優美的弧形。
“玄霜?”
他有些吃驚,急忙返回岸上,玄霜柔軟的身子整個兒撲入他懷中,輕微不住地顫慄。
晶瑩纖細地手指死死抓住他肩頭的衣衫,用盡了力氣,彷彿一生一世也不願意放開。
“別去!別去!”她輕輕抽泣,“葛大哥,不要離開我!很多人、很多人,他們都是離開了我,或者讓我離開,從此就見不著他們了!葛大哥,我不要看不見你,我不要你離開我!”
葛容楨身體略微有些僵硬,手足無措地承拉著她頰上滾落珍珠似的淚,遲疑著,他低聲道:“好,好,我不走。 我不會離開你的。 ”
眼角卻瞥見隨後跟來的柳珏,滿是不屑與嘲諷之色。 這個誤會真是說不清,葛容楨頭大如鬥。
腳下冰涼,潮水逼上了他們站立之處。 葛容楨把玄霜打橫抱起來,走回沙灘上,將她放在原先為她安置坐著的大石旁邊。
柳珏這時地注意力卻不在他們身上了,忽然全身一震,出神地瞪大了眼睛直視前方。
葛容楨不由得順著她視線望去。
海天相接處,那一線陰霾漸行漸進。
不是陰霾,那是一條船。
一條體積非常非常龐大的樓船!
穩穩地,向著荒蕪島嶼駛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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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終於拋棄了2K啊!
狂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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