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卷 第十一章 風起(2)

第二卷 第十一章 風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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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十一章 風起(2)

沈吳相見,總是聯床夜話,既知吳怡瑾有了身孕,沈慧薇不肯讓她留晚了,就送她出來。

轉回來的時候,銀霜滿地,樹影微風颯颯,不知哪裡的花香隨風送到,沈慧薇就在廊下站了一會。

很冷清。

白日裡生機盎然人來人往,到晚間寂寞空園。

也難怪,人人都是有家有室之人,唯有她,是孤孤單單冷冷清清。

雲浮月隱,相對照孤影……不對,還有一個身影。

剪影如紙的少女悄沒聲息地立於疏桐之下,穿生絹單衣,肌膚一如衣裳的蒼白。 烏黑的眸子投注於她,忐忑如初生小獸,而隱隱有著質詢與探究。 沈慧薇靜靜地看她,脣間漫然展開柔婉的笑容:“柔嘉公主?”

玄霜在此養病,無人不知,亦是沈慧薇不進分舵先到宗家的原因,誰知後面出了那件風波,把這倒kao後了。

天底下,處處都有她跨不過去的坎。

她自嘲一笑,既然如此,也不必總是辛辛苦苦地躲著藏著了吧。

玄霜目不轉睛,心上湧起無限酸楚,和說不明道不清的奇特感。

月色半昧,她所痛恨的女子只著色澤溫潤然而黯淡的湖水藍裳,仰面對著天空,玉石樣的面龐染著月色光華。

無論宮內、抑或這幾個月在宮外,玄霜所見美女數目極眾。 晉國夫人就是一個令人仰望的存在,而這個、這個女子——她曾無數遍想象她地美貌,此時才發現那些想象都不欺然浸透世俗風情,她曾無數遍描繪她絕世豔姿,此時才發現那未免將那種風華,想象為傾倒眾生的妖媚狐魅。

而她不是,她只是懷著漫漫輕愁。 不經意流lou哀傷的的寂寞女郎。

禍國、狐媚,這些字眼通通離她很遠很遠。

如果非要派她不是。 只能說美貌本身就造就了罪惡。

玄霜眼裡轟轟烈烈流過萬千思緒,最終歸於平淡,清清冷冷地說了兩個字:“久仰。 ”

沈慧薇點首微笑,注意到她蒼白得不甚正常的臉色,於是道:“公主夜半久候,大概也是為了見慧卿一面,既已如願。 可否回房?”

玄霜對兩人相見的場景設想過無數遍,這個場景此處地點,用至所著衣服,都是精心準備,唯獨是不曾想到針鋒相對的談話尚未開始,就似乎有了結束地跡象。 沈慧薇是完全無意於和她長談。

最初的詫然和隱隱不安霎時斂於心底,她冷道:“怎麼,難道我不配向沈幫主請教一二?”

“當然。 我決無此意。 ”沈慧薇若無其事微笑,隨即話鋒一轉,“天寒lou重,公主玉體未痊,何苦與自己過不去呢?”

她竟然是在為她地健康著想?玄霜驚疑地睜大了眸,從未見到過這種人。 更是連想象也不曾想象過,一個人將另一個人當成假想敵,而那人非但漫不在意,還表示了殷殷關切。

難道說,她不明白自己兩人間的仇隙不成?

隨即推翻了這個更加不合情理的假設,因為沈慧薇在說:“慧卿三兩天內,也是失蹤不了,似不必急於一時。 ”

幾乎是滿頭霧水地,被沈慧薇連說帶勸,引導著回到房中。

躲在軟香濃密的被中。 不時輕微打著哆嗦的玄霜不情不願地承認。 沈慧薇是對的,她原不該在那個不適當的時間地點出現。 真要針鋒相對地長談起來——照著自己心願,非逼她放低姿態痛哭認罪不可——且不說做得到做不到,只怕說得一半,就該搶著叫人急救了。

還是,太性急、太幼稚了啊!

得知逼死母后地沈慧薇即將到京,她日漸深沉的心懷重又沸騰如熾,以至於措手不及情況下,先輸了一局。

然而,終究是見到她了。 她距自己的想象差很遠,原以為只有象吳怡瑾這樣的女子始終讓人難以kao近,而心思善變既慕君王又嫁皇子的沈慧薇必是反道而馳的極端,見面才發現完全想錯了。

她雖不是清高得讓人不敢接近,卻如那溫和無傷的月色,融融洩洩,光芒揮灑自然遍及人間。

若單論見她一面的感受而言,玄霜對她全然談不上惡感,甚至,她那讓自己甘拜下風地麗色,也激不起她的妒忌。

但因此就放棄對她的仇恨麼?或者說,放棄自己的復仇大計麼?

不,決不。

作為眾皇子皇女中最年長的公主,帝后嫡出最小的女兒,她本應是尊貴榮華,呼風喚雨無不趁意,是因誰生生逼死她母后?因誰困鎖寒窗五年一千多日日夜夜驚夢失魂?是因誰如同影子一般生存尚且時時擔驚生恐皇帝父親想起被害一脈從而一腔心血向東流?

是她,都是她!

若無她,自己地人生就是圓月無缺,光華圓滿。

不論是她主觀上、抑或是客觀上造就的這場禍殃,局外人或有局外人的衡量,受害者也始終有著受害者的認定。

況且,自己那復仇大計,也非是僅僅將她踩於腳下便趁心如意了。

她只是其中一粒子,在那個棋盤裡,地位顯赫,遲早碰得見。 什麼時候遇見,意義都是相同的。

腦海中反反覆覆,都是往事以及適才月下所見,一夜睡夢之中,也盡是藍裳女子音容的浮沉。

沈慧薇到分舵,好象是無意於立刻離去,第二天,就把謝紅菁和趙雪萍打發回去。

謝紅菁是因玄霜毒素已盡。 往後按部就班調理即可,她無理由繼續留著。

而沈慧薇想在分舵多住一陣,總部人不夠,就把原先在這裡的趙雪萍派了回去。

用意其實是為了吳怡瑾懷孕之故。 因提起此次受孕不穩,再讓她多麼操勞更不妥當,而劉玉虹那邊,宗華地病才只是個開頭。 往後不知要費多少心思,也是沒法全身心投入的。

她留在分舵。 是覷準了皇帝不在這個空檔,但顯然不是長久之計,心裡盤算著把師妹方珂蘭調過來,總部那裡就剩了她是辦事能力極高的妥當人,只有讓她來了,吳怡瑾方能安心養胎。

然而,沈慧薇這一番盤算別人都不明白。 一來就作了如此之大地人事調動,未免都有點驚惶猜疑。

還有一個cha曲。

沈慧薇是讓陳倩珠一併回去地,不料那姑娘聽了以後鬧生鬧死,甘願受罰也不離京都。

吳怡瑾煩燥不過,便道:“就讓她留吧,解鈴還需繫鈴人,且看他們怎樣鬧下去了。 ”

這是相當消極的做法,哪有妻子肯縱容丈夫安心處理以前犯下地風流債地?可是冰雪神劍做出來的決定。 倒也符合她一貫地性子。 唯有文愷之叫苦不迭。 這種事越理越亂,他是見了倩珠就躲,簡直到了風聞其音即色變的地步。

另一方面,太子聽見了這個對他而言不啻驚世炸雷的訊息。

經過三天徘徊,壯起膽子到分舵求見。

在他,明知前緣難續。 只望見她一面,哭訴無奈,道明非我薄情。

不算意外地,他吃了個閉門羹。

對於太子與沈慧薇相見的態度,靉靆上下不論安著何心,都是出奇一致地持反對意見。 膽小的,怕太子違例見了沈慧薇再度引起大禍,關心的,深恨太子從前懦弱,此外。 靉靆中多半都是愛惜門面、清高自許之女子。 也都想著你太子連未婚妻都定好了,還跑來耀武揚威做什麼?

故而太子這個讓沈慧薇唯一深憂的因素。 是被靉靆上下齊心一致徹底排除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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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於這一節文中提及地美貌。

總是認為,世間容貌無定論,誰也做不到真正的豔冠群芳。 除了自戀狂,一個人從小到大看慣了自己的臉,也不見得天天照鏡就覺得自己,啊我真是麗質天成傾國傾城呀。 尤其是象玄霜這般貴女,她所處的環境,註定了美女如雲,作為一名真正貴族打心底裡看重的是自己的身份、品階、權勢等,才不可能斤斤計較我比別人漂亮了幾分幾分,別人又比我輸了多少多少。 她的母親是皇后,大家閨秀名門望族,選為皇后時容貌肯定不是第一位,所以這書裡,比玄霜更美的人可能會經常提及,但是我也不會說玄霜不美,因為那也是不可能地。 即使如沈吳,我算是刻意地美化了,事實上讓所有人見之稱絕是不可能的。 但是,呃,我後面還會提到別人。

所以,不要因為玄霜不夠絕美而遺憾。 至少,莫瀛眼裡就不會有吳怡瑾,只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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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拉歸拉,並不抱很大希望,反正推薦也是拉不起來麼。

我要收藏就很滿足了。 *_*

謝謝大家。 最後說明,這些附言是我重新編輯加上去的,不妨礙正文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