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卷 第三章 驚魂(3)

第二卷 第三章 驚魂(3)


吞天武帝 惡霸總裁,別過分 替身獄妻,狂傲總裁纏上身 穿回古代賣書記 大修真道 武魂弒天 魅影江湖 蘇文之書 星戰士 黑籃前情回顧

第二卷 第三章 驚魂(3)

朱若蘭可沒這個本事,她所用方法與葛容楨一樣,且她是看到葛容楨遇這一關時的破法,之前已經帶上了一袋彈丸,不必如他那般當場俯身撿石子去,她這一衝較阿羨略慢些,也還不算被甩下很遠。

阿羨始終領先於朱若蘭,進入林子,看後不由微微一喜,這次彩頭是有兩個,是兩個繡制精美的荷包,她毫不猶豫地開弓射落一個,然後才將另一個取到手中。 轉身之間,忽然耳側風聲凜冽,朱若蘭揮著飄帶,朝她足下捲來,咯咯笑道:“下去罷!”阿羨一個大彎腰堪堪避開,那帶子活如靈蛇,又向她腰間捲了過來,阿羨尚未站穩,這一下她無論如何也避不開,百忙中將荷包遠遠擲出,喝道:“你要你拿去!”

這一招調虎離山果然奏效,朱若蘭躍過去接住荷包。 阿羨風也似地返出林子,朱若蘭心內一緊,若是阿羨比她早出林子,很可能又學顏哥暗害她的坐騎,揮舞長帶向阿羨雙足捲去,笑道:“何必這麼著急呢,阿羨公主,咱們一起走啊。 ”

阿羨前兩次都是躲閃,她心中存了輕敵之念,認為阿羨武功不過爾爾,誰知阿羨這一回竟不再躲,伸出足來,將那帶子捲住,也照樣喝道:“下去!”

朱若蘭正待與她拚力,忽一陣頭暈眼花,手上空空的沒半分力道,她大驚,阿羨眼中募然射出狠決雪光,趁勢將帶子一卷一收。 朱若蘭身子飛了起來,而後重重地撞到一棵大樹之上,背心劇痛,口中噴出鮮血。 她身子繼續向下滑落,卻見人影一晃,始終關注著比賽情形的葛容楨搶進林子來,把她接住了。 阿羨冷笑了一聲。 掉頭不顧而去。

她難道連彩頭都不要了?葛容楨訝然,拿過朱若蘭手中地荷包。 再比一下墜於地上的,不由啼笑皆非,朱若蘭搶到的這個明顯是異域之物,根本就是阿羨從身上隨便扯下來的,真正的彩頭顯然早已為她所得。

葛容楨不及計較這麼多,見朱若蘭胸口鮮血宛然,閉目昏迷。 心中擔憂,探她脈博只覺紊亂而激烈,似乎她全身的經脈都在方才一激中錯亂了。 朱若蘭和阿羨雖未正面比過武藝,但他素知這位師妹在同齡人中罕逢敵手,更不可能一式之間就被阿羨甩出去,撞上大樹口吐鮮血,腦海中迅如電光火石轉過一念:“難道若蘭受到暗算?”

將前因後果細細想了遍,尤其是阿羨那示威而又成竹在胸的表情。 他毫不懷疑這一點,只是對方何時、何地下地手?直到比賽開始,若蘭的參賽身份方才揭曉,而之前阿羨一直待在農苦地陣營裡,若要使何手段,就是兩人從碰面直到方才林子里正面交手。 但朱若蘭武功不弱。 阿羨想要當面下手,也決不可能是一個照面的事,可見,在那以前,若蘭已經受到暗算。

他於是記起,那一幅流雲廣袖,那一杯琉璃美酒?

難道,是她?!

心內思索,一面以內力輸入若蘭體內,撫平她紊亂的脈息。 朱若蘭嚶的一聲幽幽醒轉。 驚疑不定:“師兄?!”

葛容楨嘴角浮起似苦非苦的笑容。 點首作為答應。

朱若蘭美目迅速顧盼,驚道:“那個蠻邦公主呢?”

葛容楨道:“師妹。 我懷疑有人暗中做手腳……”

“她走了?她贏了?”朱若蘭不聽,連連追問,“是我輸了是不是?她已經出去了?”

“這不是你的過錯啊?”葛容楨溫和地道,“師妹你想一想呢,有誰是最可能暗中下手害你的?”他雖然有個模糊地猜測,但還想得到更進一步的印證,誰知朱若蘭聽得自己輸了,當即呆若木雞,良久,緩緩落下兩行清淚,竟嗚嗚地哭了起來。

“師妹!師妹!”葛容楨手忙腳亂地哄著,卻明白她為何而哭,心裡一陣冷似一陣,似乎眼前是鋪天蓋地的黑暗,要將自己深深捲入。 曾幾何時,師妹那一雙明媚流轉的眼瞳之中,再也裝不下自己的身影。

“我和師父打了賭,嗚嗚嗚……”若蘭痛哭著道,“這次比賽若我贏了,她就放我回總舵去。 可是我輸了,就還得繼續留在京都……我不會輸的,我怎麼可能輸呢?!我原以為可以回去了!”

她望不見葛容楨絕望若死灰的表情,猛然抬起了頭,那秀美絕塵的臉蛋上面佈滿淚痕,還有烈烈地恨意,咬牙切齒:“一定是她!是師父!她說我不會贏!一定她暗地裡做了手腳,我剛才才會突然沒了力氣!哼,我說她怎麼這麼好心,我和她打賭回去,她也不反對!哼,哼!我早該料到她沒這麼好心!”

葛容楨眉頭越皺越緊,師妹被皇帝點名參加比賽以後,一度趾高氣昂,纏著她師父吳怡瑾打賭,要贏了的話給她彩頭就是派她回靉靆幫總舵去。 吳怡瑾被她纏不過了,也就預設,但說了一句:“你要贏,難。 ”那意思不過是說朱若蘭太過草率,也不深入調查對手的深淺,直接就懷著輕視的態度,認為十拿九穩可得勝利,以如此浮燥的心理去參加比賽,不輸都難。 可惜朱若蘭非但不覺得那是一句金玉良言,反而因著這一句話,乾乾脆脆地恨上了她的師父。

箇中情由,葛容楨也不是不明白,他只是遺憾,無法說服這個任性地師妹。 嘆了口氣道:“你想到哪裡去了,瑾姨如何會害你?”

朱若蘭怒火燃燒的眼睛直瞪著他,尖刻地說道:“那麼就是你!你當然不想我回到總舵了!我回去了,你怕我和粵郎在一起,你就徹底沒希望了!要不,你怎麼就知道我會這麼狼狽,暗地裡跟著我,你有未卜先知之能?!”

粵郎……那兩個字如同尖刀挖過他的心,任憑是多麼淡定鎮靜的人,也無法忍受這幾乎是**裸的侮辱。 葛容楨強行忍著怒氣,淡淡道:“你放心,早在三年前,我就徹底放棄了。 ”

“放棄?”朱若蘭嘴角銜一縷冷笑,語音頓然柔媚起來,“你真的可以麼?師兄?”

葛容楨不去看她,道:“師妹,你最愛面子的人,請別逼我。 ”

語音極淡,可是透著極度的不耐煩,朱若蘭微微一噤,這個師兄的行事,有時候還真夠做得出,當真不樂意誰了,能給任何人沒臉,雖對自己分外客氣,自己這兩三年來可沒給過他好臉色,萬一真惹惱了他,他什麼也不用做,就在此地把她當眾一摜,那就夠她受的了。

不敢再說,垂下眼睫,又哀哀哭了起來,抽抽噎噎道:“你也一樣來欺侮我……我……我還是沒半分力氣。 ”葛容楨最受不了她哭,心裡又軟下來,嘆道:“走吧,這邊比賽不關我們地事了,我帶你回去,我猜是中了毒,極早醫治為好。 ”

他還真是甩手大爺,皇家地比賽,說不理就不理了,直接就從林子裡穿了出去,連面都不再lou一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