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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3章:狼煙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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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3章:狼煙四起

“我們的先期戰略,是兩路大軍一南一北遙相呼應,將東倭的兵力和百姓全部朝著中間擠壓,全部趕到奈良城附近,然後畢其功於一役。原本以為我們這裡距離奈良城較近,因此時間上獨帥可能會慢一點,不過現在看來,東倭方面還是有些實力,因此斷不可等閒視之。”奉敬緩緩說道。

唐劍試探著問道:“奉帥,那我們現在應該如何是好?”

“按照原定計劃,不做任何修改。”奉敬道。

丹秋有些擔心的說道:“奉帥,難道不擔心東倭狗急跳牆?”

奉敬冷哼了一聲:“他們也要先有這個膽量才行。東倭土地貧瘠,尤其是中部山地地區更是如此。渡邊下文的十萬士兵受制於給養,而且被我們這麼一驚嚇,必定會迅速返回奈良。當然,中途也會留下部分兵力延滯騷擾我方。血帥,信帥。”

“奉帥請說。”血殺沉聲道。

“本帥有個想法,東倭北部不如南部,西部不如東部,他們的統治核心始終是在奈良城附近。要不這樣,我們派出一支精幹騎兵,從西部沿海地區一路北上,爭取打通和獨帥的聯絡。而後面的步兵則是迅速跟進,儘可能的將一路上所有的倭人全部朝著東面趕去,讓他們集結到奈良附近。”

信刻有些擔心的說道:“如果他們逃入中部山地又怎樣,我們可沒有那麼多的兵力去清剿?”

奉敬陰冷的一笑:“驅趕倭人奴隸,所過之處,將所有耕地森林全部破壞,然後放火燒山,就算燒不死他們也要薰死他們。一路上可以散步各種謠言,就說我們河套,還是說神州吧,這個更具有威懾力一點,派出了百萬大軍,要將他們的森林全部燒光,將他們全部斬盡殺絕。倭人心驚膽顫之下,必然會朝著奈良城逃亡。況且,就算他們一直呆在山中,我們已經破壞了他們賴以生存的基礎,他們日後就算倖存了下來,沒有百十年的功夫,也休想恢復元氣。”

血殺擊掌嘆道:“奉帥這招不錯。以本帥看來,不如就讓五小郎君的騎兵出發,然後在本帥的軍團之中調集兩個軍的步兵跟進。我們這十餘萬大軍只是緩緩朝東面擠壓,以掃地之勢橫掃東倭。”

“那麼,下一站就應該是中京了?”信刻摸著自己的大鬍子,笑呵呵的說道:“這裡可是東倭的港口之一,看來月婉主母的水師又有活幹了。”

渡邊下文狼狽逃走,下關城輕而易舉的便落入了河套的手中。

在傅一山水師進攻的時候,便已經在下關城內燃起了大火,不過河套方面可沒有滅火的義務,十萬騎兵只是將下關城團團圍住,但凡從城內逃跑出來的倭人,要麼是一刀砍死,要麼就是押解到一邊,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大火發呆。

海邊上聚集的倭人越來越多,血殺也懶得數數,他只是看了一眼還在熊熊燃燒的下關城,對著身邊計程車兵說道:“再添兩把火,這火勢還不夠大,要將下關燒完,誰知道是什麼時候?”

一個親兵走上前來,看見奉敬和信刻都站在血殺的身邊,親兵連忙對著三人行了一個軍禮,這才說道:“大帥,皇妃殿下讓屬下前來詢問,那些海灘上的倭人怎樣處置。”

血殺眼皮都沒有抬一下:“殺了。”

倒是信刻心情不錯,笑呵呵的說道:“人還不少啊,至少也有三四萬人,本帥過去看看。”

血殺和奉敬不好拂了信刻的興致,而且現在也沒什麼事情,乾脆也跟在信刻的身後,慢搖慢擺的朝著海灘上走去。

“那個人,似乎地位頗高。”仔細打量了一陣,奉敬突然指著一個一身綾羅綢緞,雖然臉被薰得像灶王爺一樣,但是身邊依然有著上百人的大胖子說道。

血殺點頭,對著親兵說道:“將那人提過來。”

那個胖子一開始的時候以為河套是準備拿自己開刀,一張臉頓時嚇得無比蒼白,雙腿不停的哆嗦著,死也不肯邁開步子。血殺的親兵大怒,抬起手來正反兩面給了他好幾個耳光,胖子這才老老實實的跟在親兵的身後。至於一開始圍在他身邊的那些人,一看見河套士兵那凶神惡煞的摸樣,頓時嚇得立刻讓開了一條通道,根本就不敢出頭。

“你,報上名來!”血殺看著眼前的這個胖子,皺著眉頭道。

胖子啪的一下就跪在地上,對著血殺諂笑道:“我是下關城的大名,也就是這裡的城主村正石修,拜見天朝大將軍。”

“咦,這人說我們天朝語言還說的很流利?”血殺有些驚訝,東倭流行的是本土的倭語,雖然這些年來經常和天朝打交道,而且東倭悠久的倭寇傳統讓他們多少會說兩句神州語言,不過根本沒有此人說的這麼流利。

村正石修連忙討好的說道:“回將軍,我曾經在天朝遊歷過好些年,在天朝的蕃學館學習了五年。”

血殺等人都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東倭在大漢帝國時代,便已經成為天朝的屬國,不過更多更密切的交往,卻是從大唐帝國時代開始的。那時候的倭人為了學習天朝的先進文化,因此派出了大量的遣唐使前來學習。而這些人主要就是集中在蕃學館內。

大唐帝國滅亡之後,繼任的神州王朝也延續了大唐帝國的傳統,特意設定的蕃學館廣招所有屬國的學生,讓他們感受一下神州先進文化的氣息。而村正石修當年便是作為東倭學生,在蕃學館內度過了整整五年的時間,難怪神州語言說的如此的流利。

奉敬的眉頭則是皺了起來。他很不理解,東倭士兵在戰場上是如此的凶狠殘暴不可一世,為什麼現在淪為戰俘之後,就變得如此的沒有骨氣?看來,倭人還真是一個古怪的民族,就像是一條狗,你如果稍微露出一點懼意,他肯定就得寸進尺,將自己當狼使。不過你只要狠狠的給他一腳,那他必然會畏畏縮縮的躲在一邊,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想到這裡,奉敬的臉上突然浮起一抹笑意:看來,對於倭人必須要狠,必須要用最血腥的方式才行。不過,這又有必要嗎,反正此戰之後,東倭都不會在存在於這個世上。奉敬一時間居然有些惆悵了。

血殺低頭注視著這個卑躬屈膝的下關大名,冷冷說道:“那你應該明白,我們天朝大軍為什麼會來?”

村正石修苦笑了一下,不敢抬頭:“我們原本以為,你們根本不會來的。這千百年來,不管我們怎樣冒犯你們的威嚴,你們都從來沒有來過。”

血殺點頭:“不錯,千百年來確實是如此。也正因為如此,所以你們對於天朝,已經失去了基本的敬畏之心,因此更加的得寸進尺!不僅僅是你們,很多我們天朝的周邊屬國都是這樣的想法。天朝,將你們慣壞了。”

血殺的語氣有些惆悵,確實如此,天朝的傲慢自大和虛榮心態確實將周邊的這些撮爾小國給慣壞了,於是一個個更加的狂妄自大。不過,河套可不是以前那些愛慕虛榮的王朝。

“我們這次前來,就是要告訴你們,我們神州,這次再不會像是以前一樣,對你們這麼容忍這麼軟弱!你們在神州犯下的滔天罪惡,我們一直沒有忘記過。血債血償,這個道理你們應該明白,而下關,則是我們血債血償的第一個地方。”

村正石修也知道自己這次難逃一死,放開之後,臉上的表情倒是沉穩了許多,畢竟坐鎮下關的土皇帝,終究還是有些膽略的。靜靜的看著血殺,村正石修的臉上浮起一抹苦澀:“我們錯了,千百年來,你們從來沒有來過,因此我們以為,你們現在也不會再來。”

血殺嘴角拉起一抹冷笑:“不錯。不過你在我們神州學習了五年,就沒有聽說過這句話嗎,久走夜路必撞鬼,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別總是抱著僥倖的心態,天下間哪有那麼多幸運的事情?不過,你們確實已經幸運了好幾百年,難怪這麼自信。”

信刻在旁邊接過話頭:“但是,從此以後你們在沒有這個機會了。”

村正石修苦笑了一下,他在神州呆了好幾年,看過無數的神州將領,不過眼前的這幾個人和他們明顯不同。他沒有祈求什麼,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沒有作用。扭過頭來,看著蔚藍的天空和湛藍的海水,村正石修長長的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此生將再不會有機會看見如此的美景。

血殺的手緩緩揚了起來,當他猛然揮下的時候,天地間似乎突然一暗,血光沖天,慘叫不斷!

沒有人能夠阻擋住河套大軍的腳步。在血洗了下關城後,河套十四萬步騎兵緩緩朝著東面的難波城走去。短短兩天的路程,河套大軍卻走了足足四天。其實大家也很不容易,一路上要掃蕩所有的村莊,要破壞所有的耕地,要殺絕所有的倭人,甚至連所有能夠點燃的東西全部都被燒掉,這個速度,已經是不慢。

在河套的一支偏師掃蕩一個較大的村落的時候,渡邊下文親自率領著兩萬士兵在一個地勢極其險要的地方狙擊。結果河套方面沒有絲毫的遲疑,立刻將村落之中凡是能夠燃燒的東西全部堆到了前面,一把火下去,頓時大火熊熊濃煙四起,渡邊下文無奈,只好連忙撤兵。

河套偏師也沒有追擊,只是有條不紊的順著既定路線一路東進,在他們看來,這些東倭士兵已經是死人,只是早死晚死而已。再說,窮寇莫追,這個道理他們還是明白的。

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這一把火下去,又沒有後續處理,結果剛好一陣大風颳過,奔騰的火苗子直接竄了出去,將周圍的樹林也一併引燃,大火一直燒了好幾十個山頭,遇到河水的阻擋,這才沒有繼續蔓延。

由於河套在下關城的血腥屠殺,加上五小郎君的騎兵一路北上,因此驚恐萬分的倭人紛紛翻山越嶺,拖家帶口的朝著東面趕去。在他們看來,奈良城乃是他們的王都,那裡還有著國王陛下和無數的精銳士兵,只要能夠逃到奈良,自己的小命就有了保障。河套對這種事情也不阻攔,反而是樂見其成。畢竟,要一個個的在山林之中搜索這些倭人,實在是太累了。他們集中到了奈良城下,正好全部殲滅。

河套大軍抵達中京城的時候,中京城已經是人走城空。不僅沒人,而且整個城市之中的東西都已經被搬完,凡是不能帶走的,而有可能會被河套方面利用的,也全部搗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