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卷三 宮闕幾重,金枝何歸 一一九章 證據shang門

卷三 宮闕幾重,金枝何歸 一一九章 證據shang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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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宮闕幾重,金枝何歸 一一九章 證據shang門

先讓信任的侍衛統領把這個婦人帶下去,蕭明旭還得讓人抬了頂步攆過來給花相憶,然後“摟著”他進屋。 還好花相憶倒是知道蕭明旭的能力,寧可自己咬牙挺了挺,沒把蕭明旭累倒在路上。

進了房間,蕭明旭便道周車勞頓需要休息,讓人直接把晚膳送進房間然後閒人退下房門一關,有眼力勁的人馬上都躲得遠遠的讓蕭明旭和花相憶盡情兩人世界去。

蕭明旭見人走了,坐下來發現花相憶一直盯著她看,以為他要說關於那婦人的什麼事情了,便洗耳恭聽,看他有什麼高見。

但是花相憶看著看著,連姿勢都沒動,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來。 以為他是在發呆吧,蕭明旭一個細微的動作,在花相憶眼裡都能看到反應。

“明明,你有沒有聞到什麼香味?”終於,花相憶開口了。

“香味?你是說,有人下了迷香?”蕭明旭跳起來,很緊張地看看四周,心道難道薛銘訊息那麼快,這就下手了。

蕭明旭站起身走到旁邊之後,卻發現花相憶的目光仍舊停留在她剛剛的位置。 蕭明旭順著他的眼光看過去,她剛才是坐在了桌子旁的凳子上,而她身後,正是那滿桌的美食。

“你餓了?”蕭明旭有些嘴角抽筋地問道。

花相憶戀戀不捨地看了桌上的食物一眼,終於肯移開了目光。 自憐自艾地說:“算了,有什麼辦法呢,誰讓我現在動步了?餓?倒是還好了,也就是午飯沒吃而已,雖說人是鐵飯是鋼,但是一兩頓不吃,餓不死地啦。 就算受了傷,也是有幾天能忍的。 ”

聽他這麼說。 蕭明旭已經在心裡偷笑了,不過面上還是和剛才一樣,嚴肅地站在旁邊沒動,絲毫沒有要動手的意思。

“唉。 ”花相憶轉身朝了裡面,防止自己被饞死沒去看那桌上散發著誘人香氣的美食,“誰叫我這些天沒有注意鍛鍊,竟然連抱下明明都會把腰拉傷呢?(傻舞:偶不CJ了。 偶覺得這句話好YY,花花啊要注意腰部運動不然以後有你受的!)如果沒傷,自然是可以下去隨便吃了,可惜現在只能像個廢人一般躺在**。 你是太子殿下,又怎麼好意思麻煩你……”

“吃吧。 ”還沒念叨完,蕭明旭已經端了飯菜在他身後坐下,倒是準備喂他的架勢。

“明明~”花相憶感動地想撲過去,但是扯動了傷處只好作罷。

蕭明旭是帶著較為輕鬆的心情替花相憶做這些地。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不過倒是第一次,覺得撒嬌的花相憶可愛起來。 或許她那自尊,讓她只有在花相憶處於弱勢地時候才能更加輕鬆地面對他。 當花相憶明明處於強勢的地位,卻還在她面前可憐撒嬌的時候,**的她更多的感覺到的是諷刺。

雖然有機會能夠洩洩火也不是什麼壞事,不過跟看到花相憶吃蹩或是自作自受的樣子相比。 蕭明旭倒更喜歡後者。 老讓花相憶幫忙解決自己地不足,偶爾見識下花相憶無力的時候,這才公平嘛。

花相憶能感覺到蕭明旭的心情變好,大致能猜到蕭明旭更買他這樣的帳,卻沒有去反思平日他太過強勢給蕭明旭帶來的壓迫感。 有一點自詡聰明的花相憶到現在還不明白,他要得到蕭明旭的愛,決不會是像姬雪蓮吳練靜那樣近乎是崇拜臣服的愛,而是一種可以平等地站在他身邊一起笑看天下地自信。

他給蕭明旭太多的保護也同樣是張溫柔的密網而已。 而且,他也該知道蕭明旭並不是沒有那樣的能力,只是他一次次的事先搞定讓蕭明旭越來越沒自信。 說是依賴。 更不如說是自我放棄。 當蕭明旭開始習慣所有事情都去問過花相憶的想法而不敢照著自己想法去做地時候,也該是花相憶追悔莫及的時候。

當然。 現在還不是那個時候,花相憶和蕭明旭兩個人頗為愉快地用完了晚膳,終於開始討論起攔路告狀的婦人來。 蕭明旭肯定花相憶一定是知道什麼內幕,花相憶卻只無辜地搖頭說自己只是猜測。

“我真的只是覺得,這個婦人衝出來的時間地點都有問題。 這一路上路過那麼多地方那麼多人,也有多少人想過要出來告狀的,還不都被地方衙門給壓下了。 而她這麼一個弱女子,竟然能在離薛銘任職宣撫使如此近的地方,從那些官兵手上衝出來告上這一狀,若不是有上天眷戀,那就一定是內有蹊蹺了。 ”

蕭明旭歪過頭想著花相憶的這些話,戲文說書的不都是這麼演這麼說的嗎,她從沒覺得有何奇怪,聽花相憶這麼一分析,倒真覺得不太對勁了。

“照你地意思,是有人想要故意嫁禍薛銘?如果真是這樣地話,此人既然知道我們要一路巡查,便該等我們到了薛銘所在的地方再舉證告發更好,安排這樣一位婦人來攔路告狀,真如你所說疑點重重地話,豈不更讓人懷疑?”

“嫁禍,我看不像,是嫁禍的話早就嫁禍了,這狀都告到皇上那裡了,再嫁禍也沒有任何意義。 這個婦人,更像是來給我們送證據的,讓我們有充分證據去治那薛銘的罪。 ”

蕭明旭想了想,並不排除這種可能。 想薛銘這人,在被彈劾之前,一直在朝中無聲無息的,蕭明旭甚至都不知道他是個怎樣的人。 皇后給她的資訊是說這個人個性非常之猖狂,這樣的人怎麼可能那麼低調那麼默默無聲?答案自然只有一個,薛銘的上頭還有人,在替他收拾隱瞞著。

自然,不會有人白白替他打理,那人說不定就是背後指使薛銘的人。 現在,在薛銘被人彈劾皇帝派下太子來巡查之後,那人立刻扔出這個婦人來舉證薛銘,先一步把他打入十八層地獄不得翻身。

“那婦人也許真的是受害者,是另有居心的人將她救了,又告訴她太子將要路過此地,授意她來攔路告狀。 ”善良的蕭明旭還是覺得那個婦人是個可憐人。 她離得比花相憶近,看到了那婦人手上有細碎的傷痕,是在樹叢或是草叢中逃亡的時候劃破的吧。

“有這種可能,不過先別下定論,至少也要去見見薛銘,看他有什麼反應。 ”

“明天或是後天,我想應該就能見到他了。 ”

“還有那個女人,不管是薛銘還是那個另有其人,都要小心來滅口啊。 ”花相憶想起來好心提醒。

蕭明旭看了他一眼,頗有些得意地告訴他:“放心,我讓雲峰看著,應該不會有問題。 ”

當夜,午夜更夫剛過,一條人影便竄到了蕭明旭視窗,雲峰壓低聲音跟蕭明旭彙報,說那個婦人激動到現在才睡著,晚飯吃了很多,目前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領命回去繼續看守的雲峰在路過花相憶房間的時候撞見了熟人。 見阿楠神色匆匆,雲峰忍不住停了腳步。 接著,他聽到了裡頭的一聲低吼:“阿楠!你怎麼拿了這瓶藥,這藥容易染色你不知道嗎?”

“主子,這是最好的消腫藥。 ”阿楠陳述他選擇的理由。

“也沒傷那麼重,去換瓶無色的藥膏來。 真是,這紫色一片染上去,每個十天半個月哪消得掉,我還帶著lou腰舞衣呢。 ”

“是,主子。 ”很快阿楠黑著張臉出來了,見雲峰還在外面,視若無睹地離開了。 主子都沒出聲,他自然也不必出頭。

雲峰驟然覺得,自己選擇跟著蕭明旭實在是個太明智的選擇了,三步兩步趕緊回到那間小廂房外頭,守著那個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