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十二章 新的夥伴

第五十二章 新的夥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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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新的夥伴

第五十二章新的夥伴“能給你一個機會怎樣?”耳邊忽然傳來伏戮含笑的聲音,“你會去愛他?那其他人呢?星研願意做你的小夫郎,其他男人可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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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你說得對,不過……總覺得虧欠了他。”

“你……在和誰說話?”忽然間,傳來那小王的聲音,我尷尬一笑:“我想我該走了。”

“你去哪兒?”他好奇地看向我,我看向崖下海邊的那隻船:“回家。”

“莫非是金銀島?”他忽然來了興趣,“本王也要一同前去”“啊?”他笑了起來,燦燦的笑容讓我想起當年第一次來金銀島的祁麟輝,朝氣蓬勃,嚮往自由天地。

那時他的眼睛和他一般閃亮。

“太皇爺爺一直和東王御蘭亭是好友,他們每年都會相聚,之後皇爺爺和父皇都娶了御家‘女’子為妻,所以本王和現在的東王也是好友,正好搭神‘女’的船去看看他。”

他說完滿懷憧憬和期待。

真沒想到我死後蘭陵‘玉’到和祁麟輝成了朋友,他們是否在冥冥中感覺到了彼此真實的身份,故而成為摯友?或者,是因為他們割不斷的血緣關係?由此看,他們彼此是知道對方身份的了。

不過在那之前,真正的祁麟輝和蘭亭在外人看來,也是很好的朋友。

“就這麼定了”他竟是有些興奮了,自己下了決定。

“啊?”他笑了起來,宛如要進行一場他期待已久的遊歷:“那本王應該稱呼神‘女’……什麼?”他略帶一絲尷尬,我也不知如何回答。

是啊,他該怎麼稱呼我?真是讓人尷尬。

可是,這不是主要問題,主要的是他要跟我一起去金銀島“你……真的要跟我……”“是的,殷姑姑。”

姑姑?“呵……”他也有些匪夷所思地笑了起來,“論年紀,您應該是太‘奶’‘奶’輩了,但是……您的容貌……卻更像是我的妹妹。

不管如何,您也是當年太皇爺爺一直思念的‘女’人,因此,是我應該尊敬的長輩,姑姑感覺比較合適。”

他就這麼下了定論。

姑姑……當年楊過就是這麼叫小龍‘女’的。

不是他這聲姑姑,我幾乎已經忘記我就是金銀島的小龍‘女’了。

“不知是否因為從小就聽姑姑的故事,第一眼看到姑姑頗覺親切,請姑姑不要見怪我的自作主張,我這就回宮準備行裝,請你務必在海邊等我。”

說完,他看樣子確實很‘激’動,已經不再用本王自稱,忽的他似是想到什麼說,“對了,我名叫祁凌‘玉’……”我一怔。

“這名字是太皇爺爺仙逝之時留下的,適逢我剛剛出生,便得了這太皇爺爺特意留下的名字,說是如果我能等到您,這個名字會提醒你們之間的約定。

可是……”他變得疑‘惑’起來,“太皇爺爺明明叫祁麟輝,和這凌‘玉’又有何關係?”他‘迷’‘惑’地朝我看來,似是向我求解

我再次看向蘭陵‘玉’的墓碑,蘭陵‘玉’,你有心了。

可惜我們已經無緣再見。

“那就請姑姑在海邊等我,我稍後便來。”

他見我不回答,善解人意地不再追問。

然後,他也不等我是否同意他上船,就開心地跑下山去了。

白‘色’的衣袍在金‘色’的陽光下映出霞光,朦朧中,宛如看到了當年祁麟輝脫光了衣服,奔向大海。

回到船上後,荀子翎的臉‘色’很難看,他一直都是面無表情的,可是變回人之後,他一直板著臉,像是我欠了他千百年的債。

“你面帶桃‘花’,是不是又招惹男人了?”他的語氣像是質問。

我有些驚訝地看他,還有些心虛地看向別處,奇怪,我心虛什麼?他又不是我男人。

於是,我回頭正臉對他:“怎麼能說是招惹?只是巧遇了蘭陵‘玉’的曾孫祁凌‘玉’,你怎麼不告訴我他有個曾孫叫凌‘玉’?”荀子翎慢慢垂下眼簾,重重嘆了口氣:“該來的,還是會來,六十年了,難道只有我的情,不算情嗎……”我啞口無言地看他,他這句話,算是說給我聽的嗎?可是,他的‘陰’陽怪氣,他的故作純情無辜,卻讓我心裡冒火。

我拽住他的胳膊,大聲質問:“是你說我們是命定的夫妻是你說我們之間只是命運的安排你有說過是因為愛我而想跟我在一起嗎”他怔住了,雙目變得茫然,這是我和他重遇第一次對他這麼大聲地說話,因為我已經振作,我不能活在憂憂鬱鬱的過去,我必須要面對未來,面對這六十年後,這新的人生。

世上沒有後悔的‘藥’,如果蘭陵‘玉’還在,我會向對祁麟輝說的那樣對他說:我是有夫之‘婦’,如果你願意做我的夫郎之一,那麼我們就在一起,如果不願意,那麼,對不起,我們只能做朋友。

可是,蘭陵‘玉’已死,祁麟輝也已死。

即便星研那條魚還活著,以我對他的瞭解,他還是會像六十年前一樣,說永遠做我海里的情人。

可你荀子翎呢?從頭到尾,有真誠地說過想和我在一起的話嗎?荀子翎在我質問的目光中,緩緩低下了頭,俊美如妖的臉上帶出淡淡的落寞和哀傷:“我一直很崇拜‘奶’‘奶’……以娶她那個世界的‘女’人為妻為目標……可是……我忽略了很重要的一點……”他慢慢揚起臉,悲傷如同被遺棄的小狗般注視我,“夫妻之間……需要愛。

妻子不是禪杖,拿在手裡就可以了……”他終於明白了,我算是欣慰地點點頭。

“如果沒有愛……即使得到也會失去。”

他哀怨地握住我的手,“可是,看在我等了你六十年,並且是唯一一個活下來的你熟悉的男人,你就要了我吧,算是達成我的心願也好……”“你說到底你還是不明白”我真的有點生氣了,“好既然你說你只想達成心願,那我們事情結束就拜堂,讓你滿足娶到異世‘女’子的心願”他立刻咧開嘴,像一個孩子得了糖一般甜甜而笑,看到他這個如同孩子一般天真的笑容,我又不忍心再去責怪他不懂愛,卻要總是說對我有情的事。

和他在一起那麼久,我應該知道,他確實不懂愛。

或許是因為活地太久,看得太多,他的七情六‘欲’已如那百年枯木,無法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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