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2-嵌在骷髏shang的西丹銅錢

12-嵌在骷髏shang的西丹銅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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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嵌在骷髏shang的西丹銅錢

趙登峰顫聲說:“白翦翦,我……我沒看錯吧?這是西丹的錢……西丹……”白翦翦眼中現出狂熱痴迷的神情,小心翼翼接過人頭,仔細看了一會,肯定地說:“是西丹文字,年代還有待測定,不過,這是考古界第一次發現有西丹文字的錢幣!趙登峰,你真的很厲害!”趙登峰被她一誇,咧嘴笑了起來,想著這一路的驚險和眼下的困境,卻又笑不出來了。

老和見二人對著一個骷髏頭很激動的樣子,不知道說些什麼,不禁納悶,大聲說:“你們怎麼了?可別是……中邪……”說到後來不禁怕了起來,聲音小了下去。趙登峰哈哈大笑,搖頭說:“不不不,老和,多謝你!要不是這麼一翻車,我們哪裡能找到這寶貝兒!”

老和見他把人頭當作寶貝,白翦翦的神情更是如痴如醉,不禁怕了,埋頭啃著蛇肉,心想少搭理這兩個瘋子為妙。趙登峰自然知道他害怕,心頭暗笑,也不招惹他。兩人小心走回來,白翦翦翻出小刷子和軟性海綿膠,又刷又粘,小心翼翼擺弄了一陣子,那人頭上的銅錢鏽跡慢慢剝落不少,有3/5的銅錢現出本來面目,白翦翦辨認了一下,還好這幾個西丹文被她破譯過,認出了下邊是個通字,左邊是個寶字。

趙登峰見她的臉一下子激動得漲紅,忍不住問:“怎麼?有發現?”白翦翦目不轉睛地盯著那銅錢,顫聲說:“銅錢正面是下通左寶,可見錢上文字的順序依次是上、右、下、左,這是明顯的環讀方法。歷代以來,只有白朝的錢幣是環讀的,可是上面又鑄的是西丹文字!這顆錢,有意思得很……趙登峰,我們恐怕真的找到好東西啦!”

趙登峰也聽得興奮起來,兩人小心翼翼把骷髏放在石頭上,心裡都是振奮不已,連眼前的困窘都似乎不算什麼了。高興過後,兩人卻又疑惑起來。

白朝為什麼要用西丹文鑄錢,莫非和趙墨有什麼關係?或者這是趙墨按照白朝風俗製造的西丹錢幣?可又怎麼出現在萬里之外雲南?又是什麼可怕的力量,把這顆銅錢硬生生擊入人頭之中卡著?

要知道,人的頭骨何等堅硬,敲破或有可能,要嵌進一個物體,卻沒有造成周圍骨頭的破裂,高速運動的子彈或者能辦到,一般的斧頭、鐵錘、銳器卻沒有這個能力。可遠在一千多年前的白朝,這銅錢是怎麼射進去的?那人為什麼要射上這顆銅錢?難道世上真有超越鬼神的強大力量麼?

老和早已挨著火堆悶頭大睡,趙登峰和白翦翦越想越覺得難以解釋,滿心茫然。山間明月升起,石頭上的骷髏映著雪地的淡淡光芒,反射出慘白的微光,空洞的雙目似乎盯著兩人,在嘲笑什麼。

一陣冷風吹過,白翦翦打了個寒戰。

三人在大雪的山上待了足足兩天,就kao那火堆和蛇肉捱日子,總算有馬隊路過,把他們救了起來。原來是去德欽的運貨隊,大雪封山的季節,全憑馬隊作生意了。趙登峰只恨早沒想到騎馬,這時候當然跟著一路走。眾人看他捧寶貝似的帶著一個骷髏頭,都是側目不已。

這馬隊老闆姓莽,紫紅膚色,濃眉方臉,是個爽朗漢子,看樣子更像北方人。趙登峰估計了一下他的身高,都快一米九了,在雲南看到這樣的大塊頭可有點意外。

莽老闆很健談,說起作生意的趣事滔滔不絕,一會兒就與和司機聊得很投機。趙登峰也來了興致,順口問:“莽哥,你這個子在雲南很少見啊,莫非是內地來的?”

莽老闆笑著直搖頭:“哪裡啊,我家裡都這個頭。聽老輩人說,我們莽家祖上是北方人,後來不知道什麼朝代搬過來的。我家附近幾個村寨的人,個子都高大,長得也像北方的。”

白翦翦心頭一動,掏出之前趙行簡畫的地圖一看,上面標著“阿家村”,卻不是姓莽的。她略有失望,正要收起地圖,莽老闆隨口問:“這是什麼?”

趙登峰解釋:“我們是考古研究所的,這次本來想去梅里雪山裡面的阿家村,那地方很小,一般地圖沒有,我託朋友畫了一個。莽老闆曉得那個地方嗎?”

莽老闆說:“阿家村?哦,聽說那是我們一個祖宗的,他們就住在這山裡,我跑貨倒是去過一兩次。”白翦翦大喜,想不到這裡又有了意外的線索,可又納悶,忙問:“可你們怎麼兩個姓氏呢?”

莽老闆撓撓頭,呵呵直笑:“其實我也不大清楚。好像說以前明朝時候搞什麼事情,要把外族的都殺了還是怎麼的……所以我們祖宗就各自改姓逃亡了,不過我們莽家村人在保山落腳,姓阿的有一枝來了梅里。”隨即好奇地反問:“你們打算對阿家村考古?那去我們莽家村也一樣啊。你要是去了,我請你喝酒。”

趙登峰沒想到有此意外收穫,大喜之下,幾乎說不出話來。白翦翦記得明朝時候雲南是有土改歸流之事,當時大量外族人被迫自稱雲南土族,隱姓埋名,看來莽老闆的話和史料頗有吻合之處,應該可信。

趙白二人吃了不小苦頭,差點丟了性命,想不到有此意外收穫,都是歡呼一聲。趙登峰興奮之下,忽然一把攬過白翦翦,狠狠揉了揉她的頭髮,笑道:“老白,想不到我們運氣這麼好。”

白翦翦啊喲大叫,連忙推開趙登峰,卻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她歡喜之餘,忽然想起一事,要趙登峰拿出那骷髏頭,問道:“莽哥,你見過這種銅錢嗎?”

莽老闆看了一眼,沉吟著說:“這有點像我們莽族人私下鑄的青錢,不過要舊很多。是不是以前的老青錢啊?這麼鑲嵌在腦門上可有點嚇唬人。”

白翦翦連連點頭,心想:看來當年西丹古國的人可能有一枝到了雲南,但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時候、為了什麼而搬遷的,又是如何越過遼闊苦寒的西藏,來到這裡呢?她按下興奮,取出金匣書札的影印本給莽老闆看:“莽哥,你認識這上頭的字嗎?”

莽老闆眯起眼睛細看一會,茫然搖頭:“是有點眼熟,不過不認得。”趙白二人微覺失望,隨即啞然失笑,知道是太貪心了。莽老闆就算是西丹後人,隔了這麼多代,西丹文字只怕早就失傳了,哪裡這麼容易破解。

莽老闆尚自盯著那書札出神,忽然一拍大腿,喝道:“對了,這個字很像阿家村村口的小書碑!我見過兩次,怪不得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