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0章 激戰

第10章 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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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激戰

6年前,我曾以特別觀察員身份隨格森號訓練帆船遠域。

當時那座島上就只有一個紐西蘭官方氣象站,它距離紐西蘭南島實在太遠了,所以根本沒有人前來定居!”張海諾對朗斯多夫談起這一點時,坎貝爾島已經出現在了艦首前方的海平面上,遠遠望去,那只是夕陽下的一個小點。

張海諾自己雖然沒有登上過那座島嶼,卻從當年格森號的老船長那裡得知了一些有關這片海域的重要資訊,這在當時看來並無多大用處,未想今天竟能派上大用場。

對於這位編隊司令官“突發奇想”的新戰術,朗斯多夫既未予肯定,也沒有提出更好的辦法。

在遭遇那艘紐西蘭輕巡洋艦之後,艦上官兵們反倒是一個個摩拳擦掌、求戰心切。

自出航到現在已經有餘,他們還沒有遇上一場真正激烈的戰鬥。

在精裝版的簡史艦艇年鑑上,軍官們找到了有關紐西蘭海軍主力艦隻的資料,尾隨而來的那艘屬於英國利安德人級輕巡洋艦,標準排水量smenhu.cn,裝備86英寸(152米)主炮和2四聯裝21英寸(533米)魚雷發射管,它顯然比張海諾他們在阿根廷外海輕鬆擊沉那艘英國武裝巡洋艦更具戰鬥力,但和德意志級裝甲艦相比,佔優的便只有它那31.航速。

“將軍,那艘紐西蘭巡洋艦還在我們身後跟著,要不要用艦尾主炮趕走它?”艦上的槍炮指揮官、年輕但在這一職位上卻屬於老資歷的凱爾弗上尉主動前來請戰。

這是一張多麼朝氣蓬勃的臉龐,張海諾看著凱爾弗,心裡不禁感嘆到。

艦上的水兵大都還不滿21歲。

軍官們也少有在30歲以上地,可以說是最富活力的一群,儘管幾個小時以來的連續戒備讓他們面露疲態,眼下看來並沒有打消他們作戰的積極性。

“現在距離多少?”“大約15(!”年輕槍炮官的臉在夕陽照耀下顯得異常紅潤。

“這樣的距離上主炮命中率太低,我們得節約炮彈,好應對隨後的戰鬥!”張海諾雖然否定了他的建議,口吻卻很友善,而這位槍炮官在之前數次炮擊中地表現也令他感到滿意。

一聽後面有戰鬥。

凱爾弗面有喜色:“是,將軍!”“上尉!”張海諾叫住轉身要走的槍炮指揮官,指著前方的島嶼:“那座小島的最高點位置有一座氣象站,裡面有能夠隨時向外界發報的電臺。

我們可以靠近到5000米的距離,你能保證敲掉它嗎?”凱爾弗端起掛在胸前的雙筒望遠鏡,這時比剛才的距離又近了一些,從艦上已經能大致分辨出它的輪廓了。

放下望遠鏡之後,凱爾弗信心滿滿地說道:“為了抵禦風暴,它應該要比一般的房屋堅固。

但我想我們的smenhu.cn英寸炮足以讓它失去作用!將軍!”張海諾滿意道:“很好,上尉!讓我們地炮手們儘早做好準備吧!”“是,將軍!”年輕的槍炮指揮官敬過軍禮後便大步流星的離開了位於司令塔外部的露天艦橋。

“這可是我們自參戰以來首次炮擊岸上目標!”朗斯多夫未帶任何感情色彩地說了一句。

“為了保證我們的戰術成功。

這是必須的!”張海諾顯得很堅定。

過了大約20分鐘,“格拉夫.施佩海軍上將”號已經抵近到爾島5000米的海域,對於這艘吃水相對足以保證它的安全。

但再向島嶼靠近便有擱淺地危險。

就在這時,戰艦左舷那些安裝在封閉式舷側副炮塔內地單管炮開火了,在甲板執勤地軍官和水兵們饒有興致的看著炮彈飛向島嶼中部地制高點,前面幾發炮彈,距離山頂的白色房屋還有幾十米的距離,到了第3射擊時。

彈片便可以威脅到那棟建築了。

當炮彈首次直接命中它時。

甲板上一陣歡騰。

彷彿他們擊中的不是一座非軍用設施而是白金漢宮的屋頂似的。

望遠鏡裡,張海諾看到那座紐西蘭氣象站上用於通訊的無線電天線已經蕩然無存。

滾滾煙塵正從被擊中的建築裡湧出,此外,他還看到了晃動的人影,想必是那裡的工作人員。

“也許可以停止炮擊了!”朗斯多夫在一旁建議到。

張海諾沒有理會他,而是朝艦內走了幾步,對司令塔內的軍官說道:“給我接射擊指揮室!”艦內電話很快被接通,張海諾從軍官那裡接過話筒,“上尉,幹得漂亮,現在,將射擊資料傳達到前主炮那裡,讓我們的11英熱一下吧!”電話那邊的聲音稍有點遲疑,但他還是忠實的執行了這一命令。

不消1分鐘,前主炮居中的炮管便首先發炮,高爆彈在飛行數秒後準確的落在了那白色建築旁邊,巨大的爆炸讓整座島嶼就像遭遇火山噴發一樣顫抖著,而目標則被嚴嚴實實的遮掩在大團煙塵之中。

面對朗斯多夫有些驚異的目光,張海諾簡單的解釋道:“如果他們搶修好無線電,將對我們的行動帶來災難性的影響!”遠處那艘紐西蘭巡洋艦上的官兵,對德國戰艦炮擊島上氣象站既不解又氣憤,如果不是上級有令,他們恨不得上去一通炮火和魚雷將那萬惡的袖珍戰列艦擊沉,但現在他們的首要任務依然是讓對方處於自己的監視範圍之內,這點在夜幕降臨之後顯得尤為艱難。

所幸的是,南半球在11月間晝長夜短,而且今天晴朗的天氣似乎也在幫助追蹤德國人的炮擊並沒有持續太久,在島上的煙塵散去之前,那艘德國戰艦從島嶼右側駛過,左轉並在紐西蘭人的注視下隱入島嶼背後“德國人要幹什麼?”紐西蘭艦長和他地軍官們大為不解。

艦上唯一一名英國聯絡官,對此亦只能無可奈何的聳聳肩。

這時紐西蘭人也顧不上黑夜很快就要降臨,他們連忙將艦上唯一的一架海狐水上偵察機彈射了出去。

這架老式的雙翼機在海面上搖搖晃晃的一邊向坎貝爾島飛去一邊爬升,待它爬升到一定高度時,機上的聯絡員透過訊號燈發出莫爾斯訊號:“它正在向北行駛!”紐西蘭人正期待自己的偵察機能夠傳回更多的情報,可就在這時,島嶼那端傳來了密集地炮聲,德國人的高射炮彈猛烈的朝空中的那架海狐砸去。

艦上的紐西蘭官兵不由得為自己的飛行員捏了一把汗,艦長連忙下令:全速向北行駛!老式的雙翼偵察機雖然被氣浪顛得上下左右的搖晃,卻始終沒有如德國人所期望的那樣被擊落,但空中飛散地彈片還是給它帶來了一些傷害,在略過坎貝爾島上空不久,它在空中盤旋半周,以比爬升時快得多的速度滑向海面,逃離德國高射炮火的威脅後最終降落在了坎貝爾島和紐西蘭輕巡洋艦“阿基里斯”號之間地海面上。

島嶼的另外一邊,高射炮火停息了。

但兩舷和艦尾甲板上仍瀰漫著濃烈的硝煙味道,艦員們腳邊滾落著赤黃的彈殼。

就在這時,張海諾接連下達了兩道極為重要地命令:“艦載偵察機攜帶小型炸彈起飛——目標敵方偵察機。

戰艦全速轉向——折返向南航行!”德國海軍使用的Ar196..的戰鬥機,兩者在空中交手的結果未可知,但如果一方攜帶有小型炸彈而另一方受傷迫降海面時。

情況就很不一樣了。

從坎貝爾島上空飛過之後,德國飛行員很快就在光線尚未完全黯淡下來的海面上找到了迫降的紐西蘭偵察機,同時也看到了正趕去救援地紐西蘭輕巡洋艦,它並不忙著攻擊,而是和紐西蘭偵察機一樣首先將島嶼這邊地情況利用訊號燈傳送給母艦,然後才使用自己所攜帶地小型炸彈攻擊那架海狐——這種比手榴彈大不了多少的炸彈攻擊戰艦難有作為。

但對付機體脆弱地飛機就不一樣了。

只見頭一枚炸彈落在距離海狐十幾米開外的海面上。

雖未對其造成直接威脅。

卻讓紐西蘭飛行員和他們軍艦上的人員大為驚慌,他們連忙用艦上的2乒乓炮驅趕德國偵察機。

但這種輕型防空炮對遠距離的目標缺乏足夠的殺傷力。

Ar慌不忙的拉高、盤旋,然後又在海狐頭頂扔下兩顆炸彈,一枚幾乎將它的左邊機翼炸爛,另一枚則遠遠的失的了。

紐西蘭人忙於從德國偵察機手裡救回自己的偵察機飛行員,卻忽略了仍在這片海域且更具破壞力的角色。

此前表現良好的紐西蘭艦長還以為德國人只是像籍此來逃脫盯梢,但就在他們救起落水飛行員時,卻冷不丁發現從坎貝爾島北面溜出一條黑影。

在璀璨的星光下,它碩大的主炮塔散發著駭人的寒光,粗黑的炮口更是極具威懾力的齊指向海面上的紐西蘭巡洋艦。

“距離5213,方位292!”在“格拉夫.施佩海軍上將”號主甲板下面一個四周都是裝甲鋼板的艙室裡,一群軍官和士兵正坐在操縱檯前。

不管外面天氣多麼惡劣,也不管海上風大浪急,這裡始終是十分肅靜和秩序井然。

室內除了低沉的命令聲和火力控制雷達分隊的報告聲之外,只能聽到價值昂貴的儀器工作時發出的輕微嗚嗚聲。

艙室中央,置放著黃綠色的雷達熒光屏。

螢幕上顯示出從裝在外部桅杆上的天線接收到的目標回波。

為了使熒光屏上的回波看得更清楚,艙內的燈光調得柔和暗淡。

在熒光屏顯示影象的同時,儀器上的刻度盤、指標和旋扭在轉動,各種報告透過電話傳遞出去。

如果去掉官兵們身上穿的軍裝,那情景真好像是一群中世紀的巫師在舉行神祕的儀式。

當然,他們並不是在玩弄那些虛假的魔法:用針去戳蠟做地人像,使敵人喪生,或試圖從地獄裡召喚出惡魔來。

他們是在施行一種新的“法術”:他們可以不受黑夜阻礙的找到數海里之外的目標,並指示艦上的大炮準確轟擊對方。

“它開火了!”紐西蘭籍輕巡洋艦“阿基里斯”號上,?望員發出聲嘶力竭的尖叫聲,但這已無助於他們改變目前的困境。

德國袖珍戰列艦三門前主炮的第一次齊射,就讓能夠輕鬆穿透這艘巡洋艦裝甲地炮彈落到距離它不足十米的海面上,雪白雪白的水柱比巡洋艦最高的桅杆還要高,接近零度的海水無情的洗刷著它的甲板,讓暴露在外面的紐西蘭艦員們在這紛紛揚揚的水花中打著寒顫。

“阿基里斯”號地艦橋上。

艦長和他的軍官,包括那位英軍聯絡官,用望遠鏡驚恐的看著島嶼一側那迅速增大地黑影。

不消10秒鐘,那艘德國袖珍戰列艦的後主炮塔也露出了猙獰的獠牙,在獲得射界之後,它們毫不猶豫的噴射出橘紅色地火團,三枚穿甲彈以並不需要很高的仰角呼嘯著飛來,即便還未爆炸,它們巨大的動能和300斤的質量也能夠在冰冷的海水中激起大團水花。

而在艦體近處爆炸的炮彈永遠是薄皮戰艦指揮官們地夢魘!“左舷近失彈!”艦橋上地軍官大聲報告著最新戰況,儘管艦員們從發現德國戰艦起就一直處於戰備狀態,但此時仍然顯得惶恐不已。

畢竟他們還沒有做好在這麼近地距離和強大敵人交火的準備!紐西蘭艦長衝進他地司令塔,“左滿舵,航向緊接著,他又一把抓起電話筒。

大吼到:“槍炮官,炮火全力還擊!損管,隨時報告損!”當他說完這些的時候,對面那艘德國戰艦前主炮又開始了新一輪齊射。

在這樣的距離上,他們的150米副炮也不甘落後的連連開火,大大小小的炮彈帶著肉眼難以辨清的暗紅色尾焰不斷在紐西蘭巡洋艦附近落下。

忽然間。

艦身輕微一顫。

爆炸聲前所未有的清晰——那與炮彈在海水中爆炸的聲音是截然不同的。

司令塔內的軍官們大為驚愕。

雖然人人都很清楚在這樣的情況下挨炮彈只是遲早的事情,卻又無一例外的希望這一時刻晚些到來。

司令塔內的電話突然響了。

紐西蘭艦長心裡一沉,但還是迅速抓起電話,損管部門的報告印證了人們的揣測:艦尾中彈,Y主炮被卡無法轉動。

即便如此,艦首的2雙聯裝152毫在這樣的夜色下光學測距儀的準頭有些差強人意,落在數十米外的炮彈壓根無法對那艘能夠防禦203米炮彈的德國袖珍戰列艦形成任何威脅。

艦長還沒有放下電話,戰艦便因為另一陣猛烈的爆炸而像中風者一般無助的顫抖起來,這一次震動似乎來自於那艘德國袖珍戰列艦尾部主炮的第二次齊射,因為左右兩舷高大的水柱仍在攀向各自的最高點。

戰艦正在急劇失速!紐西蘭艦長大為震驚,他試圖打電話聯絡損管部門,卻發現線路已經不通。

不消一分鐘,一名滿臉是血的軍官衝進艦橋並帶來了非常糟糕的訊息:“艦長,部被敵人炮彈擊中,鍋爐艙恐怕完蛋了!”紐西蘭艦長連忙冒著被彈片擊中的危險衝出司令塔,從艦橋往後看去,那裡的景象觸目驚心:部甲板位置上的交通汽艇和救生艇恐已成為附近海面上的漂浮物,滾滾濃煙正從一個近三米寬的破洞湧出來,從那破洞邊緣鋼板向外扭曲的情形來看,炮彈必然是穿透舷側裝甲在艦內爆炸的,那下面便是6臺海軍3缸鍋爐和數十名司爐所在的位+必也是不堪入目了。

“格拉夫.施佩海軍上將”號上的情形,和對面紐西蘭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露天的高射炮位上,艦員們心情興奮到了極點。

只要漸黑的海面上每升起一團火球,他們便會吹著口哨為主炮塔和副炮塔內的小夥子們歡呼喝彩。

他們和紐西蘭人並無大仇,可誰叫他們連國旗上都標著一個大英帝國的米字元呢?司令塔內,軍官們雖然對目前的戰況感到振奮,但亦然認真嚴謹的處理各自的分工,倒是這裡的電話基本上每隔幾秒就會響一次,參謀官每接一個電話便大聲向張海諾和朗斯多夫報告一次:“命中一發smenhu.cn英寸,艦尾!”“兩發近失!”“命中一發11英寸,部!”從紐西蘭戰艦上打來的炮彈,依然沒有找到準頭,除了屢屢受創之外,更重要的緣故恐怕是他們並未安裝雷達和雷達火控系統,這對夜戰是極其不利的。

張海諾和朗斯多夫相隔一步站立在舷窗旁,透過手裡的望遠鏡觀看這場激烈的戰鬥。

在德艦具有壓倒性的炮火下,紐西蘭人毫無表現可言,只不過他們的輕巡洋艦比想象中更能捱打,自從部被一枚炮彈擊中之後,它甲板上濃煙滾滾,並時不時有明黃色的火舌噴出,儘管如此,它還是艱難的完成了轉向,但航速已經降到了10節“它完蛋了!”張海諾心裡有種難以抑制的喜悅,但臉上仍然表現得較為平靜,一旁的朗斯多夫亦是如出一轍。

“發訊號要求他們投降吧!”這是朗斯多夫一貫的傳統思維,不過這一次,張海諾同意了。

經過近10分鐘的猛烈射擊之後,“格拉夫.施佩海軍上將”小火炮突然停止了怒吼,但“阿基里斯”號上的紐西蘭人並沒有因此而獲得喘息的機會,他們的戰艦已經被濃煙和烈焰所包圍,連艦橋和桅杆也時不時沒入黑煙之中,這遠遠看上去就像是一支蘸了原油的火把燃燒時的情景。

即便如此,艦尾最後一門大炮還在向襲擊者開火,只是缺少了系統的指揮,它的炮彈更是偏得離譜。

未直接被炮彈命中的艦橋,卻因為幾塊較大彈片的侵入而一片狼藉,死者橫七豎八,受傷的軍官只能背靠鋼牆,不時的被湧入的濃煙嗆得劇烈的咳嗽。

這裡唯一的站立者,便是捂著自己右臂的紐西蘭艦長,鮮血正汨汨的從傷口往外留。

然而更讓他痛心的是這艘巡洋艦的慘淡景象,因為鍋爐艙已經無法為它提供更多的動力支援,它的航速已經減慢到連尖銳的艦首都無法揚起海浪的程度。

“艦長!艦長!”一名倖存計程車官搖搖晃晃的來到艦橋,用他沒有受傷的手臂指著炮聲業已沉寂的海面,“德國人發訊號要求我們投降!”投降這一字眼令紐西蘭艦長心臟一緊,但令人窒息的沉默之後,他只“唔”了一聲。

12000級和7400噸級戰艦之間的戰鬥結束了,結果不出程卻讓人充滿感慨。

紐西蘭人的6寸大炮本來就無法對德國袖珍戰列艦主裝甲形成威脅,在面對面的戰鬥中卻只來得及匆匆發射幾炮,並且成全了“格拉夫.施佩海軍上將”號令人稱奇的“零傷亡”記錄。

紐西蘭籍輕巡洋艦“阿基里斯”號一方,545艦員中41人陣亡、傷。

德國人很快登艦並將他們悉數俘獲,除艦長和部分重要軍官之外,其餘艦員均被送往不遠處的坎貝爾島,在這之後,“格拉夫.施佩海軍上將”號用一枚魚雷結束了這艘紐西蘭巡洋艦的戰爭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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