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552章獻圖(3)

第552章獻圖(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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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2章獻圖(3)

第552章獻圖(3)

我主劉璋實是闇弱不已,雖有寬民之心,卻無寬民之力,兼之張魯妖道於漢中壓我,令蜀中頗為不堪。然蜀中之力已弱,卻是早晚要落入那張魯手中。松不才,不忍見百姓喪命於賊道之手。故出得蜀中欲訪明主入蜀,以安黎庶。

昔者,去許昌見曹公,往淮南將劉公,皆為此事。然曹公自大,殘暴,已不可為之,劉公又實力太弱,且道路不通,矣不可任之。松本來彷徨,忽得使君倚為心腹,不已松卑鄙貌陋,優待於松,令松由是感激。

松出川之時,曾書西川地形圖一副,將西川山川河流、城池關卡、人口兵將接錄於其上,為西川之詳盡。今荷蒙使君之恩,特將此圖獻於使君,望使君早早入川將蜀中收於手中,一解蜀中百姓累卵之危,二則以蜀中之基業成王霸之事。松願附使君之尾驥而從,助使君一臂之力。如此則百姓幸甚,益州幸甚,天下幸甚。松自然也可以成藉此機會就一番功業,而留名青史。此誠乃松畢生之願矣。

啊這就是西川地形圖?李晟見張松如此將木匣遞給自己,頓時顯得十分驚訝,隨即便謙遜了一番:西川劉季玉與我叔玄德乃是同宗兄弟,故劉季玉亦是我叔爾。侄奪叔之基業乃是不孝,我如何敢當。

我敬先生,乃敬先生之才華,若先生能轉投於我,我自是千允萬允。但如此之為,卻非君子啊。李晟愁著眉,苦著臉,心下卻是樂翻了天,一切到現在為止都進行的十分順利。只是如此的虛偽,卻讓李晟自己覺得有些難受:說謊騙人,我最近實在是做得太多了。

雖說政治上的事情本來就是如此,但就這樣,還是與我的個性不符啊。他在心底暗暗的咒罵自己,可在表面上卻演的十分逼真若這個時代也有什麼金像獎之類的,李晟認為憑著自己眼下的水平,確實可以穩拿而下了,當然這些都是張松不知道的。

不過見李晟用怎麼一個不搭邊跡的理由來退卻自己,聰明的張松哪裡還不明白這只是李晟表面上的推脫呢。不過雖然只是推脫之語,張松心下還是有一份感動的。這感動當然不是為了李晟前頭的那一句強詞奪理,而是為了李晟後面的那一句我敬先生,乃敬先生之才華,若先生能轉投於我,我自是千允萬允。

這說明什麼?說明李晟他很看重自己嘛。一貫因為樣貌而被人輕視張松,突然得到李晟如此的重視自然是感動萬分了。他當下又對李晟拱手拜了一禮,熱淚滿眶的說道:松本凡才,得使君如此重視,此來松之大幸。然松終究只有一人,而蜀中之百姓則有數百萬。還望使憐憫百姓之苦,勿以一人而廢大事。

況松也非就此欲離使君。乃是蜀中亦有不少豪傑,望得明主已久,松此前去乃是要同他們商議共迎使君入川之事,也是為了使君的大業著想啊。不過區區分別些許,未知來世方長。松還想在使君帳下馳騁天地呢。還請主公收了這地圖吧。

話都說得怎麼清楚了,再不收倒真的顯得自己虛偽起來。雖說自己眼下做的也正是虛偽的事情,可不被別人看穿也就算不上什麼虛偽。不是嗎?李晟當下並不多說什麼就這樣收起了木匣,卻是看也不看,只是一把拉過張松的手,細細的叮囑他起來:永年此去大事,可要分外注意自己的安危啊。

前幾日永年來與我說話,提起這西川的事情,我就知道永年已曉我心。我之所以一直不肯答應永年,便是唯恐永年過於的用命。如今卻是無法,也只好讓永年知道。無論永年做什麼事情,只要保住了自己的姓名就好。那些拉攏豪傑之類的事情,能完成就完成,不能也不必太過強求。西川豪傑,我得永年亦是足夠了。其他人,我自有對付他們辦法。

主公張松哽咽起來,只叫了這麼一句,卻是淚流滿面的不再說話了。此刻他已經改變了自己對李晟的稱呼,自將自己視為李晟的臣子。由於李晟的重視,讓他覺得自己以前因為別人輕視自己而興起的滿懷懊惱,其實都是完全沒有必要的。隨他們怎麼輕視好了,我只要得到主公的信任就可以。士為知己者死,對於李晟,張松心裡眼下只有怎麼一個拼死報效的念頭。

再又如此訴說了一番,張松和李晟手下的幾個幕僚互相倒了別,又從李晟的手中取過一杯酒來一口飲盡,就要轉身上傳離去。忽聽得身後傳來一聲叫喚,張松轉眼看去,卻是那諸葛亮快步上到前頭來。

永年兄欲先回益州為主公辦得這麼一件大事。原本以永年兄的大才,我自不應該擔心什麼。不過永年兄此刻回去可不比當初,這事情上也很有許多不同之處。永年兄的好友故交自然是容易能夠拉攏過來的,但在益州另外有一批人還請永年兄務必要留意一番。

諸如益州從事張任,江州太守嚴顏,中護軍李嚴,以及成都黃權、劉巴等人。期間或許有反對永年兄請我家主公入川者,還請永年兄不要在意。凡是都可以慢慢來不要急躁,若是因此事機不密,而令大事頃之可就糟糕了。

和主公做得一樣,一切還請永年兄務必要保證自己的安全才好。諸葛亮淳淳的叮囑道。其實他所說的這些東西多出自李晟的想法,只是以李晟的地位和身份自不好這樣告誡張松,便由這一向以智計出名的諸葛亮經手了。

啊聽諸葛亮這麼一說,張松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來:這孔明先生怎麼對我益州的人物知曉的如此明白,莫非他早就有心奪取益州了?不過就算他早就有心也算不得什麼。畢竟我已經拜李晟為主,與李晟已是一家了。只是他提起的這些人不太好辦啊。這些人的能力有是有,但一個個的個性都比較剛強,卻不是那麼好說服他們的。

因為孔明的那麼一通話,張松覺得自己肩膀上的擔子更重了。不過,他是一個好強的人,自認水平也未必會比孔明低上多少。當下他也不願意說出因此而對自己產生的多少困難,只是略略的點了點頭,說道:多謝孔明兄關心,這件事我會想辦法處理的。

接著又對李晟他們說道:主公,我有一好友法正,其才學猶在我之上,於劉璋大人手下並不得重用。我回去後因要處理人才拉攏方面的事情,並不能立刻到主公身邊為主公參贊。因此,我想讓法正來做我與主公之間的聯絡人,還請主公務必要接納才是。他這個人,脾氣是有點怪的。

法正?莫不是法孝直?與永年先生齊名的蜀中二智之名,我早已有所耳聞。還請永年先生多位我說說好話,我這兒自會掃榻乾淨而待孝直先生前來的。李晟聽張松提起了發生頓時高興的說道。

那好,我便就此包別了。張松見李晟一口答應了自己的請求,並說出了一番對法正極為仰慕之類的話,心中更是對李晟之於自己的信任而感動。他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輕輕的轉過身去,頭也不回的登上了那艘由李晟為他準備好的商船。

起錨!升帆!隨著那商船之上原本是水師軍人而轉業過去的船長髮出這一聲雄壯而嘹亮吶喊。偌大的商船緩緩的開動起來,巨大的錨錠,自水下而被拉起,一面面特製的竹帆被高高的升將起來。和煦的日風帶著些許暖氣吹拂在那一面面展開了竹帆之上,推動著商船一點一點的往北移動。

就這樣要回去了麼?張松站在床頭望著淋漓的江水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突然他聽見身後的響起了李晟那遠遠呼來的聲音:永年,一路走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