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無奈的抉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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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2章無奈的抉擇(1)
第442章無奈的抉擇(1)
對於曹仁來說建安十三年十一月末的這一天可是分外的難熬。雖然他是奉命守江陵的,赤壁那邊發生的事情一概與他無關,但那也只是在平常的時候說說而已,在曹操危急的時候他哪裡還能做得住呢?說起忠心,曹仁可是曹操帳下最忠誠的將領之一,他非但是曹操臣子,同時也是曹操的同族,這期間的宗族血緣關係令他與曹操之間始終都是站在一條線上。
曹操說什麼,他便去做什麼,既是在能力上比之那些外姓將領還有所不足,但他的忠誠卻足以讓曹操把自己的後方完全的託付與他。在曹操看來,把曹仁、曹洪留守在江陵,並讓陳嬌等一干人輔佐,卻是足夠確保江陵不失了。畢竟,他撥給曹仁的兵馬也足足有五萬之眾。
這份差使本來也算是一件十分重要的優差。曹仁雖然心中也有些對於不能上戰場的遺憾,但卻也是心甘情願的接下了這任務。作為一個也有過獨當一方經驗的將領,他自然也明白對於一支軍隊來說,有一個可靠的後方是多麼的重要,而江陵對曹操來說便是此刻所需要的後方所在。
“江陵可是很重要的地方,是斷然不容許有任何失誤的。按道理我無論如何都在謹慎的守著才對,但眼下……”在江陵太守府中的曹仁緊緊的皺起了,憂心忡忡的看著東面天際:那裡正是一片通紅。曹仁接到從赤壁方向快馬奔來的偵騎,說是曹操的大軍已經中了周瑜的火攻之計從赤壁敗下了,如今正狼狽的退往江陵這兒。
“敗退?究竟是怎樣的敗退?”乍然聽到這個小心,曹仁立馬站了起來,眼睛瞪得老大。看見赤壁方向的一片通紅,他的心中便有很不好的想法。可那想法終究也只是想法罷了,他心中未必沒有一絲僥倖的心裡。然而,當一個真切的報告將這份僥倖扯斷,把殘忍的事實擺到他面前的時候,他也不禁驚詫莫名起來。
“船全部都被燒了,荊州的水軍也不知是存是亡。天上地下都是一片通紅,敵人從四面八方殺來,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抵擋。那情形就如同人間煉獄一般可怕……”傳令的人喘息著,臉上儘管還有些許驚慌,但大體卻還能比較有條理的將一切都說得清楚。
“那不是一場大潰敗?”曹仁聽聞此處不由得無力的攤坐在地上。沒有比這更糟糕的情形了。曹仁定定的看著面前的報信者,從頭倒腳的打量著他,看著他那一副明顯的是經過了煙熏火燎的模樣,卻是最終確定了他所說的真實。
“一切都是真的,那我究竟該怎麼辦?是不是要出城去接應主公呢?”曹仁思考著這件事情,這本該是一個很好解決的問題,畢竟對於曹軍來說曹操這個領袖的存在實在是比什麼都更重要的事情。
但眼下的情形卻是:曹操已經戰敗,其迫切的需要一隅之地,供自己修整,而有大兵防護,又是由自己親信統帥的江陵顯然便是這麼一個合適的地方——對於曹操自己來說,他絕對是不願意見到江陵失手,即使是在這種極端危險的情況之下。“必須保證江陵不失!”曹仁站在曹操的角度上思考著眼前的情況,卻是越加肯定了江陵的重要性。
“必須在首先保證江陵不失之後,才能說得上如何去救援主公。”思量了半晌,曹仁終於確認了這一點,同時又遇上了一個新的問題:“究竟如何才能做到這一點呢?”曹仁清楚知道由於主公曹操在前方的失敗,使得敵我雙方的兵力對比來了一個顛倒,也許在以後主公還能從敗兵之中整合出幾萬人馬出來,但在眼下面對步步逼近的聯軍,曹仁真正能夠依靠的也就是自己手中的這五萬。五萬對十幾萬,這可是幾倍差距。曹仁未必會因為這一點而擔心,但多少也是對此頭痛的。
“唉……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想了許久都沒有一個頭緒出來的曹仁無奈的嘆息著,最後也只有選擇召集眾人一同來商議了:“請曹洪將軍他們到前廳議事吧。不管怎麼樣,主公都已經戰敗了,如何解決後面的問題,我正需要他們的意見呢。”曹仁對自己的親兵下令道。
“是!”接到命令的親兵是一路小跑著出去的。在主將身邊待了這麼久,他們多少也懂得些許察言觀色的本事,自然明白在什麼樣的情況下,自己該進行怎樣的表現了。
很快的,眾人都被請到了前廳。當曹仁把這自己所知道的事情給他們這麼一說,眾人的臉上齊刷刷的露出了擔心的表情。他們都是對曹操十分忠誠的將領,眼下聽曹操正處於危難之中,個個都是恨不得立刻出兵將曹操給救回來。
“還說什麼呢?將軍還不快整備好兵馬?”性子較衝的曹洪風風火火的質問著曹仁:“每時每刻都會有我們的戰士下,每拖延一點時間,主公的生命便越不安穩,現在沒有什麼是比出兵解救主公是更重要的了。將軍為什麼到現在還在猶豫?”
“子廉,你把事情看的還是太簡單了。”曹仁苦笑著:“江陵是一座大城,我們五萬兵馬擺在這兒,也只是夠用而已。若真像你所說的,不顧一切的去援救主公,那江陵的城防又是如何?現在敵人的軍勢可是比我強大的太多。一旦江陵丟失,我軍只怕就要困頓在這荊州而不得返回了。”
“那又有什麼關係呢?江陵失了,我們還可以去襄陽嘛!”曹洪想當然的說道。
“去襄陽?說得倒是輕巧,不過那個時候都已經人困馬乏,沒有一點戰力的我們,還能夠在敵人的追擊之下去襄陽嗎?”曹仁對此嗤之以鼻:“主公戰敗,其麾下人馬必定睏乏,士氣低落,而敵人那邊則肯定士氣高漲,在此消彼長之下,還想繼續作為孤軍存在下去,實在是困難。敵人能打敗主公,其必定是才智高深之輩,若他們在我軍前進至江陵的途中,運用伏兵的手段,恐怕連主公連你我都要死無葬身之地了。”
聽完曹仁解釋,包括曹洪在內的眾人頓時焉了下來。他們雖然著急,但理智還是很有幾分的。十幾年的軍伍生活下來,他們經歷的戰鬥,自也是不少,自然明白什麼才是最符合自己眼前需求的,自然他們也理解曹仁所說的話了。
只不過理解歸理解,他們的內心還是相當焦急的,只是因為外姓緣故,他們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是眼睜睜的巴望著和曹操、曹仁同屬曹姓的曹洪。他們都看著他,只想讓他和曹仁說說,到底也定出一個方略來。
“難道就這樣坐等著嗎?萬一……萬一……主公……”性急的曹洪根本就沒有看到眾人的目光,只是所謂曹操的兄弟,他對曹操的感情和忠誠可不是假。早在年幼之時,便於曹操的危難之中說出“天下可以無洪,但不可無公”之語的他此刻格式焦急的很。即使接收不到眾人的邀請,他也依舊和眾人的想法一樣,迫不及待的追問起自己的兄長來。
“當然不是這樣,只是以我們眼下的處境,必須想出了穩妥兼顧的辦法來解決防守江陵和救援主公的問題罷了。”曹仁思考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