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夏丘的夜(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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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夏丘的夜(2)
第29章夏丘的夜(2)
從這間被搗亂得不成模樣得臥室來看,曹兵動手搜屋的行動做得還不是一般的細緻,不但屋裡的廚櫃都被翻到了出來,就連鋪在的地上的席片也被翻了開來,亂糟糟的被丟在了一旁。不過他們終究是無法從這裡獲得什麼東西的,畢竟有用的、值錢的都被李夫人事先帶走了,所留下的也只有這麼大一棟樓院和一些帶不走的竹簡書罷了。對於這些東西,一般人是不會去搜刮的。因為他們根本就看不懂那些。
雖然領路是由李夫人負責的,但眼下負責保衛工作的卻是徐定。進入到了這麼一個處處充滿危險的環境之中,李晟可以十分明顯的感覺到他身上氣勢的緊繃。眼下的徐定就像是一個擇人而嗜的獵豹一般全身凝聚了急待爆發的力量。他貓著步,用眼神示意李夫人和李晟二人不得隨意走動,而自己卻是異常小心的來到臥室的窗戶旁。他輕輕的支起了紙窗的一角,萬分警覺的朝外邊的院子看去。一邊看,一邊側耳傾聽外頭的動靜。良久良久,他才轉過頭來對後邊的兩人說道:“可以行了,院子外邊並沒有曹軍的存在。”
“恩!”聞得此言,兩人明顯的鬆了一口氣。
眼下外邊並沒有曹操的軍兵,自然對三人的行動是很有利的。於是,他們又讓李夫人在前頭領著往對面那間屬於鐺兒的院子行去。
因為從李夫人的臥房到鐺兒的臥房並不遠,三人倒是很快就到了。一進房間,就發現著屋子也是被人搜砸過一次了。他們所希望找尋到的黃色包裹是那樣的明顯自然也是被早早的挑將開來。他們或許是想從裡頭找到諸如銀子、黃金之類的貴重物品,然而挑開一看之後卻發現是某人的靈位和一本不知明的小冊子,便十分興趣黯然的將之丟在了一旁。就他們自己看來這是非常沒用的東西。
“還好……還好……沒有破損。”雖然東西被丟棄在了一旁,但李夫人拾起之後卻發現自己找尋之物只是顯得稍稍骯髒了些,並沒有損壞不由得大喜過望起來。
既然已經拿到自己所希望的拿到的,自然得迅速往回撤了。畢竟眼下的這個地方已經被一群殺人魔給佔據了。雖說現在並沒有曹軍往這兒過來,但作為敵佔區還是隨時都有可能遇上危險的。於是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迅速的便往回撤……哪想三人剛一撤到門口,便聽見外邊有人往這邊過來的動靜。三人不由得一驚,連忙直住了腳步縮在房門的後頭。
“彥,這次的收穫可真不錯啊。不但,拿到了足足十兩銀子而且還找到了這麼一個寶貝。”有人以及其**蕩的語氣說著。他似乎往什麼地方派了兩下,引起一個低沉哀婉的嗚鳴聲。
“這是我們運氣好啊。雖然不得不把縣令的女兒交給伙頭,但她身邊的這個小丫鬟卻也不比那小姐差多少呢!而且還年輕。說起來老子長這麼大還沒享受過初信以前女人的味道呢。”那個被稱作彥的哈哈大笑起來,顯得很是志滿躊躇。他這麼一說,可就讓他們口中的小丫鬟驚嚇不已了,不由得奮力掙扎起來。
“鬧什麼鬧,小心老子幹完了你,再把你吃掉。”最先說話的那人顯然被小丫鬟的掙扎鬧得厭煩了頓時大聲的咆哮起來。
“嗚……嗚!”哭泣的聲音嗚喑著傳來,顯然那小丫鬟被嚇得壞了。
這時卻那叫彥的說道:“小丫頭你莫哭了。若在平時我們自會在用過以後便放你一條生路的,但此刻將軍大人已經下達了格殺令,我們也不能就這樣把你放了。不過,如果你等會伺候的好,我們自會讓你快點了結,省得你受那麼多零碎的苦了。”
“嗚……”小丫鬟喑了一聲,卻不再說話,想來是認命了。
三人並非朝鐺兒的房間過來,卻是往李夫人的臥室去的。雖說這一時半會還出不了什麼問題,但卻是擋住了大家返回的道路。而且三人方才來得充忙,並沒有將榻板歸回原位,只怕這些人一去,這事情就要糟糕了。
“不行,得下辣手了。否則你我都活不了。”徐定狠狠得對李夫人和李晟說道:“你們就在這裡待著,這外面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恩!”李夫人輕輕的點了點頭,應允下來。
見僱主應允了,徐定便一個蹬腿高高的躍起,飛快的抽出腰間的長劍,狠狠的朝前面的人影斬去,口中不住的喝道:“青州的賊子,納命來吧。”
他是徐州本地人,也是遭受過黃巾禍害的,故而心裡對已被收編為官軍的青州黃巾自有一股切齒的痛恨。他曾遊學洛陽,拜會賓樓的王越為師,學得這一手凌厲的劍法。雖然最終因為家中兄弟的影響而接受了浮屠的教意,萬事皆不為己甚,但比起家中兄弟那真心向佛的超然來,他還是顯得有些火爆的。故而,他並沒有跟隨兄弟去豫章傳教,而是留在了徐州,敢起了臨時保鏢的勾當。
此刻,他一劍斬出,又是從背後對前面的人進行偷襲。自是十分自信的認為前面的兩人定讓會死在自己的劍下。畢竟,他的劍法是從王越那邊習來,算是及其高明的劍術了。而且在幾年的爭鬥中,他並沒有遇上能和自己相較量的敵手,因此心裡自然對自己的身手有一種倨傲的信心。雖然他平時將這份信心隱藏的很深,並沒有表露出多少出來。
然而變故突然發生了。從背後揮下的劍,猛地撞擊在一件金鐵之物上發出“當……”的一聲脆響,於黑暗中陡然爆起一陣絢爛的火花。
“哪裡來的小賊膽敢偷襲我黃彥。”剛剛說話的人氣洶洶的轉過身來,表出了他那威猛的樣貌——黝黑的麵皮,猶如銅鈴般大小的眼睛,一圍子紮在下頜的短鬚。雖是隻穿了一件小兵的皮甲,手裡拿了一杆丈二鐵矛,但全身上下鼓起的肌肉和隱隱蓄含在其中的爆發之力,都讓讓覺得他不容小視。他是一個很有力量的人,就憑剛剛的那一記阻擋,就已經讓徐定握劍的手一陣發麻了。
“好強的力道。這人真的是一個小兵嗎?”徐定心中想著。不過就算有了這樣的變故,徐定對自己能夠斬殺眼前的二人依舊沒有任何的懷疑。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手中的突劍是擅長走偏鋒,利用技巧來殺傷敵人,這於對方用的鐵矛完全憑力量和自己打是兩個極端。雖然對方的力量很強,即使自己也無法與他硬槓,但看他用矛的手段,便知道他只是徒有力量罷了。矛是用來刺的,那也是一種重視技巧的兵器,而不是像他那樣用砸的。
藉著那一擋的力量,徐定的身子如同輕盈的飛燕一般,在半空中旋了一個跟頭以後,穩穩的紮在了地上。“偷襲也是常理啊。不是說兵不厭詐的嗎?”徐定冷冷的笑著,他手中的長劍突然抖動起來,在黑暗的夜裡閃出幾朵銀色的劍花,飛快的向黃彥刺去,直如雨天劃過天際的閃電一般。
對於如此快的劍,黃彥看得眼睛都花了。在無數次拼殺中生存下來的他自然嗅出了其中危險的存在。於是,他本能的向後退去,手中的長矛拼命的掄圓了,在自己的身前佈下了一道巨大的盾牌。雖然這招式只是他黃彥臨時起意的結果,但他這次的臨時起意卻是十分輕易的擋住了徐定的刺劍。
“當……當!”不斷刺擊而被連續掄圓了抵擋的鐵矛瘋狂的絞擊起來。就像是被河中的漩渦牽掣了一般,他的劍早已是不能受控的被捲進了其中。一下下的捱上沉重的長矛。這不斷的絞打,讓徐定持劍的手不斷受到了一股又一股的衝撞,越加發麻起來。
“這可不行啊。再這樣下去的話,我一定會輸的。”沒有想到對方竟會用這樣簡單卻實用的招式來對付自己,徐定也明顯感到不行了。他感受到了來自地獄的召喚,這令他當下心生抗拒起來。
“可惡!”徐定猛然暴喝一聲突然抽劍往後邊退卻,離開了黃彥那絞打的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