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她的詭計多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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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她的詭計多端
第23章 她的詭計多端
唐景辰沒想到一進門竟然是這麼一幅景象,明亮的燈光下,路生穿著落露出了右邊胸前的一大片雪白的肌膚,有的地方微微泛紅,右邊的手臂也沒有套進衣袖裡,圓潤的香肩上略微的反射著誘人的光澤,實在是不得不讓人想入非非。
路生見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盯著她看,揚起動人的微笑:“我們雖然是未婚夫妻,但畢竟只是名義上的,這樣貿貿然闖進來不太好吧!再說……”
唐景辰看著她,等著她的下一句。
路生接著把話說完,略帶戲虐的調侃:“再說,你也沒必要用這種垂延欲滴的目光看著我吧!我又不是你愛吃的紅燒獅子頭……”
“砰!”迴應她的是一聲,震天動地的關門聲。
路生終於堅持不住的垮下臉,穿好衣服。
唐景辰在門外仰頭靠在門上,捂住自己的胸口,試圖壓抑住那顆正在瘋狂跳動的心臟,他畢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路生雖然漏的不多,但看在唐景辰眼裡那也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畫面。此時好像所有的血液都在向下腹湧動,讓他不自覺的就感到全身燥熱。
路生扣好釦子,將衣服整理好,淡淡的說了句:“進來吧。”
唐景辰在門外擦了一把汗,再一次開門進了來,看著路生白皙的臉和優美的勃頸線條嚥下一口唾沫,別開眼道:“我只是來問問你,你,還好嗎?”
路生非常鄭重的回答他:“我很好。”
“那就好。”說完,逃也似的奪門而去,又是“砰”的一聲。
路生忍不住蹙眉看了一眼門,莫名其妙,他今天是怎麼了?這麼冒失。
宋家二老一定不知道,今夜他們兩個兒子,一個在酒店的包房裡買醉,一個在情婦的**翻雲覆雨。
路生拉上窗簾,關好燈,房間陷入一片黑暗。她躺在**,目無焦距的看著上方,腦海中浮現出今天鄭敏滾下樓梯的畫面,嘴脣上揚出一絲詭異的弧度,眼睛在黑色的夜裡亮的嚇人。
鄭敏滾下樓梯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吧!呵呵,你還記不記得曾經有個女人也是這樣滾下樓梯的,但是她沒你那麼幸運,公寓的樓梯比宋宅的階梯長三倍,滾下去之後因為沒有人管她,沒有得到及時的搶救,直到現在還沒醒來。
你滾下去的時候,有沒有想起她的臉呢?
這只是小意思,以後還有更有意思的等著你呢!哈哈,哈哈哈哈……
翌日清晨,康迪正在洗漱手機便響了,他看到來電顯示立刻恭敬道:“總裁。”
路生那悠然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幫我買一大束白**送給鄭敏,哦,要匿名”時機未到,她還不想暴露身份。
康迪立刻明白她的意思:“是。”
歐尚毅聽說鄭敏昨天跑去宋宅找路生算賬,卻自己不小心滾下了樓梯,可是從樓梯上滾下來就滾下來吧!偏偏她之前又把路生的牛奶杯摔在了樓梯上,結果從樓梯滾下來的同時也從玻璃碴上滾下去了,真是自作自受。
他拿著母親煲好的雞湯送來醫院,剛進,病房就有莫名白色物體向他飛過來,伴隨著阿姨的嚎叫:“滾!”他眼疾手快的抓住。
原來是一束白色的**,他蹙眉白色的**不是送給死人的嗎!怎麼會悚來這裡?
鄭敏已經被氣的接近瘋狂,將在桌上的早餐,一胳膊掠下去,湯湯水水什麼的立刻飛濺在地上,她指著送花的小弟,撕扯著嗓子罵道:“你們這些賤人,沒有一個想看著我好,混蛋!”
蘇慈夏被母親瘋狂的舉動嚇了一跳,在旁邊開始抽泣起來,小聲的囁嚅道:“媽媽,他可能絲送錯地方了。”
歐尚毅看了眼**上的卡片:祝你早日下地獄。
送花的小弟剛想為自己辯解,歐尚毅立刻向蘇慈夏遞了個眼視,蘇慈夏會意立刻做到床邊安慰母親,然後歐尚毅就將那小弟領了出去。
醫院,VIP病房的走廊格外安靜。
歐尚毅扯下花束上的卡片,聲音深沉問:“這是誰讓你送的?”
小弟被他的氣場震懾的有些戰戰兢兢,他不僅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今天一共有四五個要求送白**的,而且每一個都是穿著西裝,打著領帶,戴著墨鏡,具體是哪一個讓送這裡的,我也不記得了。”
“那其它的花都送到哪裡去了?”
“墓園。”
歐尚毅將花塞給他說:“把你的電話號碼告訴我。”
他不打算把這件事就這麼算了,竟然往這裡送死人的花!什麼人竟然跟阿姨有這麼大的仇?他的腦海中閃過路生的臉,他又立刻搖了搖頭,不可能,雖然路生和阿姨有些爭執,但也不至於做這麼讓人氣憤的事情。
小弟戰戰兢兢的講電話寫在隨身攜帶的便條上,忐忑不安的離開了,歐尚毅還在想更才那個問題。
那會是誰呢?突然他的腦海中又閃過了一個可能。難道是姨丈和前妻的女兒?
……沒錯,只能是她了。
這一刻歐尚毅終於明白,可能那個女孩和阿姨之間的仇怨是不可能善終了。雖然,他還不知道那個女孩是誰。
回去的時候聽到阿姨咒罵路生的聲音,歐尚毅眉毛一蹙,推門進去。
小護士正在收拾衛生,看到西裝革履的歐尚毅,小臉一紅原本利索的動作換換輕柔了下來。蘇慈夏看在眼裡輕藐的笑了一聲,跑過去摟住歐尚毅的胳膊:“表哥,你怎麼去了這麼久?”
歐尚毅將保溫盒放到桌上,一邊擰開,一邊回答:“我幫那小弟找到了正確的地方。”
現在阿姨的狀況不適合知道真想。
蘇慈夏嘟了嘟嘴:“竟然把花送錯到這裡,還真是晦氣。”
歐尚毅安慰道:“好了,別想了。”又對鄭敏說:“什麼事都沒有身體重要,您說是吧!”
鄭敏剛才一氣之下扔花的時候扯到了身體上的多處傷口現在正痛痛的齜牙咧嘴,但是一點都沒耽誤響亮的嗓門:“沒錯,等我好了,一定跟那死丫頭好好算算這筆賬!”
歐尚毅無奈道:“阿姨……”他想告訴鄭敏,你真正的敵人不是路生,話到了嘴邊卻偏偏就沒說不出來:“您還是先好好養傷吧!”
他不想再給她增添煩心事,蘇家現在已經夠亂的了,以阿姨的脾氣一定會立刻去司玉,把司玉翻個頂朝天,一定要把那女孩抓出來,然後再和姨丈吵個你死我活,慈夏又要戰戰兢兢的傷心難過,家裡鬧得雞飛狗跳。
沒一會,醫生來給鄭敏重新包紮傷口,他囑咐蘇慈夏包紮完傷口讓阿姨喝雞湯,之後就離開了。
歐尚毅路過醫院一樓大廳的時候,看到一個人從醫院大門進來,他看著那張年輕的臉,多看了幾眼,那個人長的真想年輕時候的姨丈,濃眉大眼的甚至比姨丈還要英俊上幾分。
與那人擦身而過時,他笑了笑,覺得世間真奇妙。
傅行進入醫院,目不斜視,直奔電梯。他今天是有備而來,要趁蘇慈夏在的時候去看望鄭敏。
醫生給鄭敏處理好幾處比較深的傷口,其它的小傷就交給護士了。傅行敲門,來給他開門的是一個容貌中上等的女子,一身的打扮無不顯示自己很有錢,第一眼看上去就挺張揚的。
傅行當然知道這就是蘇慈夏,Z市上流名媛,眾多男人追求的物件,不為別的,只為她的家世。
傅行對這種調調的女生無感,但還是揚起無懈可擊的微笑,禮貌的說:“你好,我是來探病的。”
蘇慈夏好奇的看著他,覺得他的臉跟一個人好像,一時之間有些發愣。
傅行也不催促,毫不避諱的任她看,倒是鄭敏見蘇慈夏去開門卻久久不見她回來,就叫她:“慈夏,誰來了?”
蘇慈夏這才反應,把人領進來。
鄭敏見到是傅行,一怔有些擔憂的看向自己的女兒,不自在的介紹:“這是媽媽去澳門的時候認識的本地朋友”又介紹蘇慈夏:“這是我女兒。”
傅行聽聞立刻友好的伸出手道:“你好。”
蘇慈夏從看到敷衍的那一刻就聞到了一股不尋常的味道,此刻看看媽媽又看看這個男人不禁臉色越來越難看,硬是沒有握傅行的手。
屋裡還有幾個正在給鄭敏包紮手臂的小護士時不時的偷瞄他,傅行尷尬的收回手,摸了摸鼻子。
鄭敏看到這一幕,略顯不快的遣散走了小護士,對蘇慈夏說:“你不是說要回家換換衣服嗎?”
剛才鄭敏把湯水掠到地上,蘇慈夏的衣服也不能倖免,所以蘇慈夏還真的說過這話。
蘇慈夏狐疑的又看了一眼傅行,拿起自己的包包,離開了。
像酒店套房一樣的病房,鄭敏看著傅行,屋裡就只剩下她們兩個。蘇慈夏走後,傅行調情一樣的看了她一眼將房門從裡面鎖上了。
鄭敏看著他轉身解開衣服的扣子,彎腰親吻她的耳垂,發出矯吟聲,迫不及待尋到那片她從進醫院以來就想念的嘴脣,沒想到親吻上的卻是一片微涼的不明物體,她定情一看,原來是一株含苞待放的玫瑰。
她愉快的從他手裡接過,面頰泛起一層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