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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沒有派人出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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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沒有派人出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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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皇帝楚鵬飛鬱鬱寡歡的斜靠在龍椅上,一手撐頭,他派出去的人到現在還沒有找到他的星月公主。

“皇上,喝杯熱茶吧!”貼心的榮貴兒從旁遞上杯子。

楚鵬飛端過杯子,輕輕的抿了一口,隨即便放了回去。

“榮貴兒,你說朕乃堂堂一國之君,統領天下,竟連自己的女兒也找不到!”

“皇上,公主吉人自天相,況且公主向來聰明伶俐,一定不會有事的!”榮貴兒知道主子是為了此事憂心,這些天下來,飯都沒好好吃過一頓,只有盡力安慰,“皇上切莫太過憂心,小心龍體!”

“唉!”楚鵬飛嘆息一聲,“當年朕一時大意沒有照顧好蘭妃,如今若當真找不回星月,要朕如何向九泉下的蘭妃交待?”

“皇上,您。。。。。。”榮貴兒剛要說什麼,外面的侍者進來報說禁軍統領李玉林求見。

“快傳!”楚鵬飛一聽是李玉林,趕緊坐正了身子宣他進殿,他希望李玉林能給他帶回好訊息。

“微臣拜見皇上!”李玉林一進殿內,便下跪行禮。

“免了,免了!”楚鵬飛連連擺手,“你快告訴朕,是不是有了公主的下落?”

“皇上,恕臣無能,還沒有公主的下落!”李玉林惶恐的低著頭回答。

“既無公主訊息,你來這裡做什麼?”楚鵬飛怒道:“還不抓緊時間去找?”

“是這樣的,皇上!”李玉林趕緊回答:“臣進宮是想告訴皇上,這些日子,臣在查詢公主下落的同時,發現還有其他兩隊人馬也在查詢公主的下落。”

“兩隊人馬?”楚鵬飛皺眉,“有一隊朕是知道的,是尹臣相派出去的人,他曾經對朕說過,另一隊人馬是誰?”

“臣沒有和他們正面相遇過,不過聽侍衛回來報告說,象是宮裡的人。”

“宮裡的人?”楚鵬飛站了起來,“這宮裡頭除了朕還有誰會對星月公主的下落如此關心?”

“這點臣不敢亂下結論,只是想對皇上通報一聲,讓皇上心裡有個數,防止公主被人誤傷。”李玉林對於宮諱裡的一些明爭暗鬥還是清楚的。

楚鵬飛沉思了片刻道:“朕明白了!你趕緊出宮去尋找公主下落!”

“是!”李玉林應著趕緊退出,生怕遲了一步又被皇上責罵。

等李玉林一走,楚鵬飛道:“榮貴兒,擺駕趙貴妃寢宮!”

“臣妾參見皇上!”趙貴妃見到皇帝駕臨,臉上欣喜,皇上可是有好長時間沒有到過她這裡了。

“免禮!”楚鵬飛大手一揮,也不看她,徑自走到殿中央的椅子上坐下,也不說話,只是緊緊的盯著趙貴妃,眼神裡隱著怒氣。

趙貴妃抬眼一看皇帝的臉色,心裡便一陣惶亂,看來,皇上是有怒而來的,並不是因為牽掛自己才來。

“皇上,不知臣妾做錯了什麼?好象皇上臉有怒意。”趙貴妃試探著問。

“朕問你,你有沒有派人出宮尋找星月公主?”

“尋找星月公主?”趙貴妃聽皇上突然這樣問,心裡一慌,臉上卻不動聲色的道:“皇上不是派了宮中侍衛出去尋找了嗎?”

“朕問的是你,你有沒有派人?”楚鵬飛眼裡的怒色漸濃。

“皇上,臣妾雖然知道星月公主離宮的事讓皇上憂心,臣妾確實有心幫助皇上,但是臣妾身處後宮,即是有心也是無力啊!”趙貴妃說的冠冕堂皇。

“哼,你說的好聽!”楚鵬飛並不相信她,“那麼朕問你,宮外除了朕的人,還有一隊人馬在找星月,並且企圖對她不利,你說,你難道會不知道?”

“皇上!”趙貴妃聞言立刻跪了下來,“請皇上明察,臣妾真的沒有派過人!”

“趙妃,朕可警告你,你派人出宮若是真心尋找星月,朕也就罷了,倘若你存有異心,別怪朕今天沒有警告過你!”

皇帝的話讓趙貴妃的心裡恨痛翻湧,她咬著脣,沉默了半晌,抬起頭,流著眼淚對楚鵬飛說:“皇上,臣妾不知皇上今天為何駕臨臣妾宮中對臣妾說這番話,民間尚有古語一日夫妻白日恩,想當初皇上和臣妾也有過恩愛的時候,臣妾想不通,皇上何時變得對臣妾這樣多疑和厭惡!當初蘭妃妹妹在世時,臣妾承認為了皇上的恩寵,對蘭妃妹妹心懷妒嫉,可那本就是女人的心思啊!如今星月公主雖不是臣妾親生,但也算是女兒輩,臣妾與她根本無妒無恨,何故要對她不利?”

趙貴妃邊說邊抽泣,看上去很無辜的樣子。

楚鵬飛依舊盯著趙貴妃,他的眼神緊了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你也不必為此事哭泣,朕不過是對你警告,另外,你最好把這警告傳達給和你一向交好的景妃,春妃她們,倘若誰做了傷害星月公主的事,朕一定不會輕饒了她!”

他說完這句話,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抽泣的趙貴妃,龍袍一撩,徑自離開。

“可惡!”等到皇帝離開,坐在地上的趙貴妃,雙手用力的捏成拳,咬牙切齒的瞪著皇帝離開的方向,“皇上,你竟然如此對待臣妾!”

“娘娘,您先起來吧!地上涼,別傷了身子!”她的貼身婢女走過來,想要扶她起來。

“走開!”趙貴妃憤恨的甩開婢女的身,眼睛裡恨意成冰。

“什麼,皇上竟然真的這樣說?”得到訊息的景貴妃和春妃很快的趕到了趙貴妃這裡。

“本宮有必要騙你們嗎?”趙貴妃坐在自己的軟榻上,一臉的恨意,“本宮再沒想到,皇上對我們這些妃子如此不念舊情。”

“是啊,真不知道,那母女倆給皇上下了什麼咒?竟然讓皇上對她們如些感情深厚!”春妃苦著臉。

“哼!”趙貴妃的戴著甲套的手緊緊的捏著椅子的扶手,“既然如此,本宮更不能留了那丫頭!”她咬著牙,眼裡的仇恨似是要噴出火來,反正皇上對她已經到了如此絕情的地步,她還有什麼好顧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