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若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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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若不是你……
第133章 若不是你……
“殤……若不是你……我怎麼會落得現在這副樣子……”她哭的期期艾艾，柔弱的倒在地上。
“……皇嫂，當初的事都已經過去了，現在再提，也沒有什麼意義。”
“殤……你要知道，這些年……我都是怎麼過來的……”
“皇嫂，你可別忘了，這條路，是你自己選的。”
當初他讓她不要離開的情景還歷歷在目，現在她居然又重新提起。呵呵，這是什麼意思？後悔了麼？
可惜呵，他夜無殤不是那種吃回頭草的人。
“我當初也不願如此啊……”
“夠了！皇嫂，如果沒什麼事的話，還請回吧，臣弟這裡就不留了！來人！送皇后娘娘回宮！”
“呵……”皇甫菁似絕望般的輕笑一聲，忽而拿出袖子裡早已藏好的刀片，作勢就往手腕處割去。
夜無殤面色一驚，忙伸手想阻攔，伸手緊緊的鉗住了她的手腕，卻是慢了一步，她的手腕上已乍現出一道血痕。
“你這是幹什麼！”夜無殤衝她大聲吼道。
“我沒辦法……若是你再不幫我，我還不如死了……”她不住的似崩潰一般的搖著頭，像是無助到了極點。
“……”見她的情緒很是激動，夜無殤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先沉默不語。
“殤……我求你……救我……”
“……”
“殤……你要知道……我這些年都是怎麼過來的……”
“這是你自己的選擇，怪不得別人。”夜無殤冷冷的說道。
“是啊……”皇甫菁自嘲的一笑，“是我自己的選擇。若不是我家人逼迫……呵呵……我活該……”
“你……”夜無殤的眉又緊緊的蹙起。
“若不是我父母執意要我入宮為後，你以為，我喜歡那個冷冰冰的位置麼？你以為，我和夜傲天的關係好麼？雖是皇后，卻連他身邊的丫鬟都不如……呵呵……這是我作的孽……是我的報應……”
“你現在說這些，又有何意義？你已經是皇后，這是鐵打不動的事實。”夜無殤緊緊的捏著她的手腕，眉宇間有些嘆息。
錯過了終究是錯過了，現在說什麼都於事無補。
他……不能對不起柒柒。
“皇后？他拿我當過皇后麼？別忘了，我從嫁入皇宮的第一天起，就已經是不潔之身！”皇甫菁失控的站起身衝著夜無殤大聲的吼著，淚水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
“……”夜無殤一時間緘默了。
這件事，是他的錯。
只因為當時年少，才會釀下這樣的苦果。
夜無殤的心裡微微地有些歉疚。
他自然知道，一個女人不潔會遭到怎樣的輕視，更何況，她的身份還是母儀天下的皇后。
“這件事……本王承認，是本王的錯……但是那時本王以為你會本王的王妃……”
“我怎麼會怪你……”皇甫菁苦笑著搖了搖頭，“殤……我可曾怪過你……這麼多年我都忍過來了，我有怪過你麼……”
“我……”
“你不用再多說了。我註定要被夜傲天輕視嘲諷一輩子……這就是我的命……”
“皇兄他……”夜無殤的手微微的緊握。夜傲天是什麼樣的人他再清楚不過。怎麼會讓一個不潔的皇后受到寵愛。
看來，她剛才說的，都是真的……
“殤……你知道麼，結婚這麼多年了，他寧願去碰他身邊的丫鬟都不願意碰我……他嫌我髒……可是我只想要一個孩子！一個我自己的孩子！他居然殘忍到連我的孩子都能殺死！殤……你知道麼……那是我們的孩子啊……”
皇甫菁失控的哭著身子不由的滑落到地上，血和淚交織在一起不停地流著。
夜無殤像一瞬間呆愣，他的眼裡滿是難以置信，“你說什麼？！我們的……孩子？！”
他們，曾經有過孩子？
“你還不知道吧……那晚之後，我就有了你的孩子，後來就被我的家人逼進了皇宮。我當時想反抗，可是卻不敢……我只想保全我的孩子……我知道我都不過他們……”
“那你當時為何沒有來找我？我可以帶你離開！”
“來不及的……他們早已安排好了一切，我若跟你走了，你豈不是要背上亂臣賊子的罪名一輩子……我不想連累你……”
“……呵……孽緣啊……”夜無殤自嘲的一笑。
“夜傲天知道我有了你的孩子，他就闖進殿中，不停地踢我的肚子，我求饒，我哭著求他放過我的孩子，他卻叫我賤.人，還打我……我們的孩子……就那樣的沒有了……是我沒有保護好我們的孩子，是我沒用是我沒用！”邊說著，皇甫菁便一巴掌扇上自己的臉龐，頓時紅了一大片。
夜無殤忙將她的兩隻手都禁錮了起來，免的她又做什麼傷害自己的行為。
“那都是命！那個孩子註定不應該存在……”
“命麼……殤，我知道你喜歡孩子……你總會給路邊的小乞兒錢財讓他們填飽肚子，看見其他大臣家的孩子，你也會將他們高高的舉起，我知道……你喜歡孩子……可是我還是沒能保住他……呵呵……不過沒關係，柒郡主的孩子出生後，你就是父王了，我們的孩子……註定和你沒有緣分……”
“……”夜無殤心裡翻江倒海般的難受，原來，他們也曾有過一個孩子……
或許一切真的是命吧……
他和皇甫菁註定走不到一起，上天便把柒柒送到了他的身邊。
“殤……我這次是真的來求你的……我求你送我走，皇宮我真的待不下去了……三年沒有子嗣，夜傲天已經有了廢后的念頭，我不要在冷宮中待一輩子！那樣我還不如死了算了！”皇甫菁抓著夜無殤的衣袖滿眼絕望的看著他，眼裡還包含著絲絲的乞求。
“這事，我幫不了你。”夜無殤想也不想的就一口拒絕。
“為什麼！你明明可以幫我！現在能幫我的只有你了！”
“你別忘了你現在是皇后！”
“可是不久之後就不是了！我不要當廢后！”她失控的尖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