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悲慘爺孫
商業帝國 奔跑吧太子:寵妃降世 幸孕成婚:總裁囚愛契約妻 心依舊夢依然 拐個王爺去種田 未來之萌娃難養 超級精氣 機動風暴 東方不敗之劍神 傻子王爺的極品寵妃
第164章 悲慘爺孫
女人不吭不卑的向我道謝,我依舊沒有說話,只是微笑點了點頭。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那個女人竟然過來找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大哥,能不能幫我一下,幫我抱一下小孩,我在上鋪,小孩上不去。”
一個女人帶著孩子睡上鋪的確很不方便,我問她去哪裡,她說去終點站,我想了想說:“把你的鋪卡給我吧。”
我買的是中鋪,不過我覺得最好還是給她換個下鋪,終點站還很遠,在這火車上要熬三個晚上,於是我拿著她的票卡向下鋪詢問道:“不好意思,哪位同志行個方便,小孩不方便,能不能換個鋪?”
幾乎沒人理我,倒是有幾個上鋪替我附和了幾句,說是哪個下鋪發揚一下風格,給小孩子行個方便,可是下鋪們依舊沒有迴應,我看了看,有的下鋪也是婦女老人,倒是我鋪下是個學生模樣的小夥子,乘務員在收票換卡的時候,我聽到他也是去終點站,現在我見他看我兩眼有些猶豫,我很隱蔽的掏出五十塊錢壓在票卡下面,然後遞給他說:“小夥子,幫個忙,這位姐姐帶著小孩不方便,換個鋪行嗎?”
我故意讓他摸到卡下面的錢,人家也是花錢買的票,並沒有義務要換成上鋪,我覺得這不是賄賂,我只是想讓小夥子讓得有些尊嚴。
小夥子捏了捏卡沒有做聲,掏出他的卡給了我,然後拿起自己的行李一聲不響的離開了。
我的動作還算隱祕,所以女人應該是沒看出來,她似乎對我很感激,只是不便於表達,但我能理解她的意思,我把她的行李搬了過來,安頓著她們母子倆坐下。
女人對我已經放下了防備,為了避免尷尬,我們胡亂聊了起來,這個時候我依然不知道她的名字,她只是隻言片語地告訴我她離婚了,她自己也是單親家庭,來這邊是接她的兒子,好像小男孩的父親在這邊經營什麼生意。
我當時也瞭解得不多,出於禮貌,我隨口問問,她很小心的答答,然後我們就各自休息了。
第二天我們依舊有一些不痛不癢的交流,只不過她不再那麼生分,我明顯感覺到,當其他人不在的時候,她對自己的經歷說得要透徹一些,我這才陸續的知道她是名註冊會計,前夫是一名醫生,離婚已經有兩年多了,小孩判給了她,但由於實際困難,小男孩一直寄養在她前夫家,現在她在濱海租了房子,工作也定了下來,所以來接兒子。
在我的認知裡,註冊會計師應該是高收入群體,女人的氣質倒是和她所說的職業很吻合,只是不知道怎麼會弄得如此潦倒,不過這種問題我還是沒好意思問。
我到站是凌晨三點多,女人在哄小男孩睡著後給我留下了聯絡方式,她說很感激一路上對她的幫助和照顧,今後不知道還能不能相見,所以留個聯絡方式。
我拿著她的電話號碼程式式的問她怎麼稱呼,她說:“我叫劉蕊,大哥你就叫我小蕊吧。”
我內心強烈的震撼並沒有在她面前表露出來,我也禮尚往來的留下的電話,只是躺在**我怎麼也睡不著,我又想起了我生命裡很重要的兩個女人,她們都已經離我而去了,我欠她們的永遠都沒有機會還了,而這個突然冒出來叫劉蕊的女人,真的是老天賜給我還債的嗎?
我又想起了周雨萱,不知道這丫頭現在怎麼樣,自從我上次說過狠話後,我就把她放到了黑名單裡了,我強忍著一些情感的湧動,不去追憶與她的過往,不去憂心她的現狀,她的未來更是與我無關,可是,此時此刻,我還是忍不住想她,我與她之間有許多話其實都沒有說得透徹,從今往後,可能再無機會了。
我輾轉來到王叔和丟丟的住處,可是這裡已經易主,電話也欠費,我打聽了半天誰也不知道這一老一小去了哪裡,我突然覺得心慌慌的,如果我再也見不到他們,那我如何對得起曾經的兄弟,這一老一小又如何繼續他們的人生?
我像一隻無頭的蒼蠅,在通遼的大街小巷裡,毫無頭緒的尋找,最後,我精疲力竭的回到王叔原來住過的地方,期盼著奇蹟的發生,我就坐在房子外面的一個石墩上,腦子裡一片空白,我發現我是真心喜歡丟丟這孩子,尤其是現在,當她註定要永久失去親愛的時候,她就像是我的孩子,如果我找不到她了,她會不會受人欺負,她會不會過早的失去她的天真?一想到這,我的頭就劇烈的疼痛起來。
我抱著頭痛苦的在石墩上掙扎,這時房東老太太走了過來,拍著我的肩膀說:“年輕人,跟我走吧,那女娃娃的媽媽就在前頭開店,我帶你去。”
丟丟的媽媽?就是那個叫王冬梅的女人嗎?說實在的,自從聽老四說過那件事後,我對這個女人是噁心的,我張佳琪當年也曾被一些風情萬種的女人迷倒過,可這個女人是我兄弟的妻子,她的風情只會讓我厭惡和痛恨,就像她侮辱的人就是我自己一樣。
不過我不會放過這麼個機會,我跟著老太太一路走了過去,老太太一邊走一邊和我嘮叨,說是老頭不是有個兒子嗎?怎麼最近就沒見他回來,說你是他們傢什麼人吶,女娃娃可造孽了,有段時間他爺爺生病,女娃娃餓得在垃圾裡翻饃饃吃,她媽媽也不怎麼管她,造孽喲。
我聽到此處,心像被貓撓了一樣難受,我暗暗發誓,就算再苦再難,我也要找到丟丟,再不能讓她受這個苦了。
我見到那個女人的時候,她正坐在店裡嗑瓜子鬥地主,女人依稀有當年的幾分姿色,只是身材臃腫了一些,妝化得很濃,見我走進她的店裡,她吐掉瓜子殼輕笑著搖著不再輕盈的腰枝說道:“帥哥,要點什麼?”
我沒有說話,或許我的眉宇間有掩飾不住的厭惡,又或許是她對我還依稀有一些印象,當她再一次近距離看我的時候,她禁不住呀的一聲嚇得後退了一步,發顫著說:“你……你買什麼?”
雖然我對這個女人深惡痛絕,但畢竟她是丟丟的媽媽,我不可能對她怎麼樣,我只是冷冷地說:“丟丟呢?丟丟爺爺呢?”
王冬梅畢竟是個女人,她粉飾過的臉瞬間變得煞白,過了很久才鎮定下來,說道:“我不知道。”
這是我唯一的線索了,就算她不知道丟丟爺孫倆去了哪裡,她也該知道得比我多點,她該給我一些線索。
我的樣子肯定很嚇人,就算我沒有說話,她也被我嚇得步步後退,一邊退她一邊恢復了一些本質,有些耍潑地扯起嗓子嚷嚷道:“關你什麼事?你憑什麼問我娃兒?”
我冷冷地說道:“我再問你一次,丟丟在哪裡?”
王冬梅依然僥倖地認為我不敢動她,短暫的恐懼過後,她回過神來,眼見再無退路,乾脆一屁股坐在地上,甩胳膊蹬腿地大聲哭喊道:“救命啊,打人吶……”
我這三十幾年還從未打過女人,可是今天我實在忍不住了,我抓起地上的王冬梅,狠狠地一拳過去,拳頭擦著她的鼻尖而過,重重的落在後面的櫥櫃上,玻璃乒乒乓乓的碎落,我心裡的恨,遠比手上的痛來得更強烈,所以就算血滴滴嗒嗒的掉落一地,我依舊感覺不到疼痛,店子外面有幾個看熱鬧的躍躍欲試,我凶神惡煞地把血淋淋的手抬起,指向他們吼道:“看什麼看?沒見過嗎?”
王冬梅這次被嚇得不行,哆哆嗦嗦地說:“你……到底要幹什麼?娃不在我這裡,不關我的事。”
“不關你的事?你還是不是丟丟的媽媽?丟丟過的是什麼日子你不知道嗎?”
女人似乎也說到了激動處,突然一下子變得對我毫無畏懼,她把臉湊到我面前,口水都噴到我臉上了:“那是我娃,我不心疼嗎?可是她爸不是也不管她嗎?我顧得了娃,還顧得了那死老頭子嗎?”
看得出這女人還是有一點母性的,只是王叔成了她的累贅,我不想和她再多糾纏,於是緩和了一下語氣,說:“如果你知道他們在哪裡就告訴我,我會照顧好丟丟,王老爹也用不著你操心,你可以安心過你的日子。”
王冬梅望著我一倆秒鐘,然後走到電腦桌上斯下一張紙,寫了一串電話號碼說:“這是老傢伙的電話,娃就交給你了,我也沒這個能力養她,她也不認我這個媽媽,你看著辦吧。”
我迫不及待的撥通了電話,我一聽到電話那頭王叔的聲音,鼻子一酸,差點就哭了起來,我強忍住眼淚說道:“王叔,你在哪裡?我在通遼了,想去看看你和丟丟。”
得到王叔的住址後,我頭也沒回的離開了王冬梅的店子,或許每個人都有一本難唸的經,但再難也不能失了基本的人性,我覺得這個女人已經失去了那些最基本的東西,我不想再多看她一眼。
見到丟丟時,丟丟依舊對我很親近,一個勁兒的在我臉上親,只是呆了幾個小時候後,我發現丟丟變化還是挺大,她已經失去了許多的童真,我幾乎沒有看到她玩我帶來的玩具,在我和王叔聊的時候,我看到丟丟一個人默默的用她那雙稚嫩的手,在冰冷的水裡洗著菜葉子,一片一片的洗淨,裝進籃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