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一十章 官大的兩個口也大啊

第一百一十章 官大的兩個口也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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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官大的兩個口也大啊

第一百一十章 官大的兩個口也大啊曾勻很是機靈,對凌嘯把手一拱,急切道,“侯爺,我想起來我府上有一本祖上留下的《制胰寶典》,想來讓侯爺檢閱一下,對於侯爺的大計定有幫助,請您稍候片刻,麻煩貴綱紀隨我前去取來。”

凌嘯對於怎麼製造肥皂有些化學上的知識,但是那些肥皂裡面的香精新增就不甚了了,現在曾勻有祖傳祕笈,聞言心裡暗喜,面上卻不置可否,“陶洲,忙不忙啊?”陶洲早看出凌嘯在敲竹槓,豈有不配合之意,作出極端為難的模樣,“爺,您不是要我去張羅收購幾間鋪子嗎?時間上很吃緊咧!”曾勻暗罵這兩個短命的,這樣折騰老子,兩萬五千兩銀子白白敲掉了,自己奉獻祖傳祕方竟然還要像窯姐般陪笑,他只得哀求道,“陶兄,耽擱不了多少時間的。

都是為侯爺就陪我走一趟吧。”

凌嘯這才允了。

他們來去的速度極快。

凌嘯才把記憶裡的知識回味了一遍。

曾勻兩個就到了。

獻上了一本破破爛爛的手冊。

凌嘯才看了幾頁就對此毫無興趣了,裡面都是些摸索油水比例的筆記,香精的新增卻極為簡單,看來新增香精倒不是什麼要緊工序。

凌嘯很快就翻到最後幾頁。

幾張龍頭銀票映入眼簾,靠!有錢,真***財主。

整整十張五千兩的銀票。

要是還不能買來自己的平易近人。

只怕觀音菩薩都會生氣的,凌嘯的欽差架子馬上拆掉了,拉著曾勻的手。

親得就像是多年老友。

陶洲看到這一幕,幾乎要笑了出來,這當大官地是這麼爽歪歪啊。

空口無拼地嚇唬一番,又畫上一今天大的餅,就可以撈到整整七萬五千兩銀子。

我倒要看看爺你怎麼將曾勻趕走?可是凌嘯卻沒有趕走曾勻,而是將陶洲給支出去了。

兩人在房中曲談了近半個時辰,凌嘯才端茶送客。

陶洲本將看看那管勻如何苦瓜著臉。

誰知道曾勻就像是老來得子般歡天喜地。

見了他竟然十分大方地送了一千兩銀票。

“給哈。

老陶。

咱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

你以後可要好生照顧我們曾家啊!”陶洲不解,曾勻卻也不解說,馬上就閃人。

似乎要趕著辦什麼急事去了。

有錢週轉的凌嘯,當然是一邊養傷,一遍責成胡駿胡濤兩兄弟辦既定地事情,他自己也時常地窩到自己小院裡面,和常來串門的曾勻不知道幹什麼。

光陰茬薦。

轉瞬就過去了半月之久。

到了十月下旬。

胡駿選拔的二十個府內青壯已經到位,胡濤也已經買到了四十多個孤兒。

全部安置到了以姜隱的名義買下的莊院內面。

期間朝廷的諭旨到了一份,凌嘯升了二等侯,卻被收了御賜板指。

于成龍被任了整軍副使。

凌嘯的傷勢也好得七七八八了。

呼吸著請晨的請新空氣。

他現在正要到後園去給欣馨請安,自從那日欣馨神傷離開,他一次都沒有來過。

等下他就要到督標大營去了。

再不應付一下。

也太說不過去了。

才一進主樓,凌嘯就呆住了,非典爆發了嗎?那兩個丫環裡三層外三層地用白布圍住口鼻,就連欣馨也是一樣地罩了絲巾。

一手抓一個香囊。

左右開工地輪換著吸個不停。

凌嘯行禮完畢。

本待就此離去。

終忍不住好奇。

也怕她要是在自己地盤出了什麼事情。

可能就會有責任。

當即詢問了一下。

長了小酒窩地丫環微微棍怒。

“不曉得是哪個缺德鬼,似乎每天都吃那臭雞蛋,弄得這本來幽靜雅緻的何園奇臭無比。

公主實在難以忍受,尤其是夜間,一絲絲地傳來。

今我們深以為苦!侯爺。

你也不管管你的那些下人,真是很噁心地氣味耶,要是在宮中。

可是要打爛的屁股的!要是被我抓到,哼!定將他扔到雞籠裡面去!”“荃兒,不得對侯爺無禮。

凌嘯,不礙事的,欣馨將兩個香囊一搖。

“你看,欣馨備了兩個香囊、已經不要緊了。

凌嘯做賊般汕笑一下,那荃兒丫頭要扔到雞籠的正是自己。

他連忙對欣馨講明,明日就徹查此事,保證不會再有這種情況的發生了,並將自己即將到督標辦公務的事情講了,就辭別出來。

還沒走下臺階,凌就聽到樓裡驚喜的叫聲,“荃兒,婉兒,你們看到了沒有?他第一次對我笑了。

不枉我忍受這十來天地臭氣了。”

“笑倒沒有看見,只是聞見侯爺身上似乎很臭,難道吃臭雞蛋地就是他?凌嘯搖搖頭,苦笑一聲、這欣馨到底還是沒有死心、竟然能夠忍受汙臭。

回到書房,凌嘯直接就宣招在府官員,他已經二十天沒有到軍中視事了。

要金虎一人在那裡支應著,他也的確不太放心。

凌嘯一邊等候員們。

一邊和顧貞觀商量些府內事務,胡駿跑得飛快地進來了,“爺,剛剛接到群站的滾單,新任總督和巡撫馬上就要到了,他們是陸路前來。

吳椣老大人問您去吳家山迎接嗎?”“當然要迎接!”這官場人情世故,凌嘯怎麼肯落人口實。

帶上親衛,風塵僕僕地趕到吳家山,凌嘯和滿城的文武卻直等到傍晚十分,都沒有見到于成龍和施世綸,最後還是一個快馬趕來的戈什哈報信。

他們早就微服進了城,此刻正在停牌提督陳倬的府裡落腳品茶呢。

聽到這個訊息。

吹了半天冷風的官員們,都拿眼偷偷瞄著凌嘯的臉色。

新任總督巡撫放了大家一個空等、還捏出微服私訪地清官做派,又跑到凌嘯的對頭那裡“品若”、看來這兩個大員有心給大家一個下馬威,。

凌嘯在文官系僥裡面還是頗有威信的,儘管這威信來自於讓郭琇當了惡人,可是新任督撫如此不講特面。

他們心裡都有些揣揣不安,於施兩人畢竟是自己的頂頭上司,是不是要和凌嘯保將一定距離?吳椣和蘇克濟也覺得無趣。

老子都被逼撤差致仕了。

卻被於施玩了一把。

眾人悶悶回城,凌嘯也懶得再去抱於施他們地臭腳。

辭了那些前陳倬府的官員,頂著晚霞,來到督標大營。

怪事發生了,,凌嘯遠遠看到,五標合一的大營裡面。

齊齊地掛起了五個帥號燈籠。

燈籠上赫然入目地是:“於”,“陳,“施”“蔣,“梁”。

取代了他定下的“金”“蘇”“蔣”“梁”。

顧貞觀和凌嘯對視一眼。

都看到對方眼中的怒火,好一個調虎離山之計。

凌嘯感覺到自己脖子上的青筋直跳,心下強今自己冷靜。

于成龍好膽!竟然下車伊始。

就悍然將自己停用的督提兩憲命牌啟用,且並無事先通氣。

凌嘯知道。

他是將自己當成了聾子耳朵作擺設起來了。

自己要是就這麼算了、就無疑是當著眾軍官被他甩了一個響亮的耳光!眾人駐馬營前。

顧貞觀緊皺眉頭。

“於制臺的官威如此之大。

莫非是懷有聖旨?”凌嘯嘿嘿一笑,無論他于成龍有沒有聖旨,憑著自己的救駕之功,康熙都絕對不介不給自己通氣地、就算康熙忘記了、容若大哥常在君側。

這等大事。

他雖然不能議政。

但訊息一定會快馬送來的,絕對不會比他于成龍跑得慢。

他收斂了冷笑,捱上了鄭重之色,就要進入營中,那門哨卻一挺兵器。”

來者何人?報上口今!”顧貞觀就著幕色一瞧、乖乖,這幾個還真是生面孔,滿口的北方口音。

不用說,這些都是那于成龍地親兵,問的好像是他們的頭。

胡駿衝上去就是一個大耳刮子、打得他滿地找牙。

哨兵頭破口大罵。

顧貞觀見那些子門哨就要上來開打,氣得是鬍子都翹起來了,要不是凌嘯沒有發話,他都想上去搶起袖子幹一架。

凌嘯懶得和他們計較,出示了欽差旗牌,誰知道那傢伙竟然不認得這高階貨,死話不依,只認口今。

還掏出了牛角吹呼起來,非要捉拿胡駿這擅毆凶徒。

前營立即震動起來,立刻就衝出了兩三百騎兵,殺氣騰騰地湧到跟前。

等著看戲的哨兵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那些兵士到得凌嘯面前、定睛一看、紛紛嚇得下馬就拜,來不及止住馬勢的乾脆向兩翼馳出,在繞到凌嘯面前跪拜。

凌嘯心情大好,看來自己和金虎前些天的功夫沒白忙。

當即哈哈一笑。

邊往營中踏步進去,一邊伸出馬鞭在兵士們盔甲上一陣敲打,“***。

還是你們貼心,認得爺是什麼身份,帶隊的明天到何園來,爺有賞。

大帳裡***通明,凌嘯遠遠行來,就聽到裡面有爆吼聲。

“很好!不交虎符是吧?你金虎不過是個署理督標地參將。

還上頭上臉了!依著你地意思,本督還不能掌管自己的標營不成?你看到的這欽差關防難道是假的不成?違抗軍令,來呀,槍出去重打五十軍棍!”顧貞觀也聽得分明。

急忙扯住凌嘯。

在他耳邊細語幾句。

“……制勝死穴在此。”

立刻就有三名戈什哈將金虎拖出帳門簾,卻被凌嘯堵在那裡了,閃著寒光的眼神,盯得那三個傢伙心裡發毛,金虎一下子埂咽地叫道,“爺。

於制臺他……”凌嘯拍拍他的肩膀,止住了他說話。

挽著他的臂彎。

走進帳來。

帳內眾人猛見兩人進來,登時呆住了。

正中虎椅上正坐的山羊鬍老人穿著黃馬褂,應當就是于成龍,方首一個奇醜無比地三十多中年人,凌嘯不用想。

就是施世綸了。

左首的陳悼滿臉挑戰意味地盯著凌嘯,蔣恆昌和梁佑邦則是一臉尷尬,黃浩這個漢軍旗營的參領則大馬金刀地歪躺椅中,見到凌嘯。

立刻站起來了。

他們知道凌嘯終究會出現,但是沒想到他會不顧勞累,連夜趕來。

于成龍裝作不認識凌嘯。

施世綸正待以目光向陳倬確認,那黃浩去呼呼三步上前。

一個標誰的參禮紮在凌嘯腳下。

“末將參見侯爺!恭喜爺傷愈!”凌嘯看他剛才的坐姿,就知道他不喜歡于成龍。

否則以他那麼注重軍儀的人,豈會如此不莊重。

“侯爺,剛才於制臺令我漢軍旗營明日就返回荊州。

請爺示下!”這傢伙也是站著不怕腰疼,將了凌嘯一軍。

他個人雖然不太注重凌嘯承諾地利益。

可是屁股都沒有在武昌呆暖和。

就這麼被趕回去。

那還不被荊州滿營給笑死?凌嘯今他起身。

就這麼橫粗魯地立在當場。

仰臉盯著蓬頂,一語不發。

梁佑邦和蔣恆昌坐不住了。

對視一眼。

遲疑半晌。

還是起身給凌一個參禮紮下。

對他們來講,這無疑是一次陣營的艱難選擇!他們邊給凌嘯行禮、邊在心裡對於成龍說道,“就算你是總督,也怪不得咱們了。

誰讓你的欽差是整軍副使。

這就好比是母地碰到公的。

不服不行啊。

也許他走了之後。

你會給小鞋我們穿。

但是他凌嘯現在就能整趴自己。

凌嘯沉臉扶起兩個總兵。

說的話不容質疑。

“佑邦。

送陳提督府!”梁佑邦一驚,為難地望望陳倬,又看看于成龍,萬般無奈。

于成龍見到梁佑邦的腳步已經開始想要動彈。

不得不開口了。

“凌大人果然青年才俊,氣度不凡,老夫于成龍奉旨守牧湖廣。

節制兩省軍民,這位是本省巡撫施世綸施大人。

大家同殿為臣。

都是為了皇上的差事,還要同心協力。

有商有量。”

施世綸心道,好像你自己也沒有商量啊,但願不會兩虎鬥。

他此刻也拱手招呼凌嘯道,“果然是人中俊秀。

哈哈,常聽到容若公子念叼他的族弟,今日一見。

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面啊!”凌嘯聽他提到容若,連忙微笑著將手一拱,“皇上派了兩位青天司同鎮湖北。

全省文武可真是望眼欲穿啊。

凌嘯原本怕失了禮數,去到二十里外迎接,卻是無緣逢面。

不過凌嘯倒是欣慰榮幸,尤其聽到兩位大人今日微服私訪到傍晚。

高風亮節、優懷百姓疾苦。

是我湖北之輻!”施世綸黑臉一紅。

凌嘯指桑罵槐。

誰聽不出來。

他覺得萬分不好意思。

儘管今日這事情是于成龍極力堅將所為。

可是自己雖覺不妥,但活該被凌嘯罵了,他忽然發覺自己既怕凌嘯和于成龍相鬥又希望凌嘯教訓他一下,否則以于成龍的性格,自己以後的這個巡撫恐怕和當孫子沒有太大地區別。

他的臉皮尚薄。

但是于成龍卻是號稱“銅豌豆”的人物。

毫無半點羞愧之色。

“老夫奉有聖……”“佑邦?!”凌嘯冷聲打斷了他地話。

梁佑邦避無可避。

看看黑臉的於總督。

一咬牙。

走到陳倬身前將手一抬。

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陳掉藝得全身發抖。

將頭一扭,不理會前心腹的請。

他堅信于成龍這個老朋友會為他主將公道的。

于成龍早聽郭說凌嘯跋扈,可是萬萬沒有想到他竟是比自己還要硬實的“鋼豌豆”、登時就抹開了臉,帶著金石之音訓道,“陳倬乃是欽命湖北提督,過問軍事乃是理所當然職責所在。

凌大人。

你只是整軍使。

整頓而已。

不是將軍提督,他的正常軍務。

不礙著你的事。

本督制軍。

兼管兩省帶甲,也是欽差整軍副使,此事乃是本督許可!”施世綸大駭。

于成龍性子極為暴躁強勢。

原指望凌嘯年少尊老,那曉得見面就幹上了,正要勸架,卻見凌嘯淡淡冷笑一下,迭發軍令,那架勢。

別說總督了,就是思德安一樣地八旗將軍也沒他這強悍膽子。

“黃浩!本侯今你把轅門前五帥燈籠取下。

一刻鐘辦不好。

將屁股洗乾淨來挨軍輥!、“……喳!”黃浩管他什麼總督提督地。

自己屬於八旗,思德安是今他聽凌嘯調遣。

“金虎!召集遊擊以上軍官大帳議事!”“喳!”金虎想得更加簡單。

凌嘯說一。

就是十他也要把那豎砍掉!“梁佑邦!磨蹭的結果,就是本侯再派人送你們一起回去!“……喳!”梁佑邦驚慌起來。

一邊再次做個請的姿勢。

一面在心裡憤憤不平,為什麼不叫老蔣幹事情啊,看他陰笑的這麼幸災樂禍。

“蔣恆昌!出去給本侯警告任何知道今日此事地將領兵士,若傳出欽差副練檀自更改欽差正使軍令的事情,你就淮備擔這個黑鍋!”老蔣一愣。”

黑鍋?”凌嘯正視他,淡淡笑道,“就是調撥正副欽差和睦、質疑聖上所派欽差軍令威信、居心巨測地製造和傳播謠言的罪名啊。

替罪羊?老蔣猛地明白過來,官大地兩個口也大啊。

連忙竄了出去。

梁佑邦心裡平衡了。

還隱隱幸災樂禍起來,自己只是送送陳倬。

他蔣恆昌恐怕就要忙個幾天幾夜了。

貪官奸。

清官更加要奸,于成龍僅僅是請廉,施世綸卻是又廉又精,他一見凌嘯地這最後一道軍令,就知道于成龍輸了。

質疑和更改欽差所發的軍令,影響威信。

這麼一頂大帽子扣下來。

他于成龍立刻就成了思慮不周了。

是啊。

凌嘯發的停牌軍令。

連陳倬的彈劾都被皇上給留中不發了。

你這個總督就隨意更改。

真的是被凌嘯抓住了把柄。

世綸見於成龍張大了嘴。

心裡有些憐憫。

可是這總督的性子也太無可救藥了。

你要為老朋友改變處境。

好說好商量啊。

現在你可是地方總督,不是你那河道衙門的一言堂了。

于成龍強橫慣了。

知道這次自己把事情辦魯莽了,可是如果不挽回面子地話。

只怕今後就威信掃地了。

他畢竟久經宦海沉浮,此刻藉著愣。

正在心中百轉千回地想著板回一城。

就在陳倬氣嗽嗽地要出帳之際。

他猛地咳嗽一聲,道。

“既然凌大人難容陳提督。

那也罷了,不過本督的憲牌是時候開封了,金虎也改馬上結束署理!”“開封開封!你於制臺兼整軍副使,當然開封。

金虎那一標嘛,改為提標、原提標就改為督標、反正都是重新整編過的、無妨!”凌嘯非常大方。

于成龍下得一城,心中知道這戰果也略勝於無。

也懶得在這裡看凌嘯地嘴臉、更加不想聽他那什麼將領議事。

找個車馬勞頓的理由辭了出來。

走在營中。

于成龍看著舉著火把巡營赴赴兵士。

心下奇癢無比。

自己在河道總督任上幹了三年,手下雖有八千河標兵丁,可那都是隻能拿著兵器嚇唬河工民夫的遊兵散勇,現在看到綠營正規軍,那股子軍氣勢和裝備、讓他實在忍不住想看看自己的直轄軍隊!“小豹,拿這個普命憲牌你去傳令本部兵丁列隊,本督要檢閱訓話。

于成龍看到小豹飛快地傳令去了,捻著鬍鬚,心中一陣期待,不道這幫手下究竟如何,畢竟這湖北是知無堂反賊的重災區,保護自己的力量可別太弱啊!須臾,小豹面紅耳赤地回來了。

“兵士們在何處的操場集結啊!小豹苦著臉諾諾道,“大人,那般子軍官都去大帳開會了,剩下的值營副將說不可以調兵。

于成龍怒道,“混賬!哪個行子如此大膽,竟敢違抗軍令?“他說,沒有凌嘯大人地王命旗牌,整軍期間,妄調一兵一卒者,斬!哎呀……!”于成龍氣得一下將督命憲牌砸在他地身上,怒衝衝掉頭就走,幸好自己帶了上百的的親兵來上任,不然,自己要些護衛,難道也要找凌嘯這廝批准不成?他喘著粗氣來到凌嘯的大帳。

遠遠聽到,喧譁笑罵聲,更加怒燥。

“哈哈。

想不到你姚參將一臉虯髯。

身上卻是如此的細皮嫩肉。

比那些娘們還要滑還要白啊!”“就是就是,你看他的**都是粉紅的!“日!你有幾天沒洗澡,竟然這麼多泥垢?”於總督聽到這裡,心下狂喜,竟然聚眾龍陽**?!這就是你凌整出來的軍隊,看本督不參你一本!他一掀開帳門簾,登時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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