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章 衣袂翩翩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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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章 衣袂翩翩舞
歌舞完畢,如姨很會察言觀色的帶著玉青走了過來,跟隨其後的她步伐輕盈而又縹緲,幾乎看不到她的腳在動,感覺好象她是移著過來的。
“王爺,我讓玉青來陪你可好?”
“玉青見過燕王殿下。”玉青微微欠身。
“你沒看見我正在陪王爺嗎?”話一出口,翡翠自己也愣了一下,原本自己不是一個很擺譜的人,今天怎麼了?換作平時,必不會這麼說。
朱棣只是嘴角翹了一下:“坐下吧!”
等來人坐下,這才清楚的看清她的容貌,容態妙麗,帶著出水蓮花不勝涼風般的嬌羞。
在玉青也仔細的打量翡翠一翻後視線轉移到朱棣的身上時,臉頰更紅更是嬌嫩通紅,轉而出現一副小女人姿態,雙眼柔情似水,含情默默。
翡翠看她這樣子有點羨慕起她來,她是如胰新買回來的丫頭,剛回來這幾天,她哭著喊著死活不願接客,被關進材房沒吃沒喝有好幾天了,她果然是柔弱女子,才三天,她就被如姨訓得乖巧聽話,今天是她第一天接客,沒想到她的運氣那麼好,第一天就遇上了名滿天下蓋世英雄的燕王,燕王是多少女子嚮往愛慕的好男人,就說今天,為了目睹他的風采,就已經擠得水洩不通,人潮滾滾。
可是翡翠看著她時,總有點不舒服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醋意的關係吧,但是自己為什麼會吃一個可憐新人的醋呢,這是從來沒有的啊!能進來青樓的女子,身後都有一段不為人知的可憐人啊,女人又何苦為難女人呢?
“玉青姑娘你是何許人?”朱棣拿著酒杯看都沒看她一眼一邊玩耍一邊問。
玉青低著頭不敢再多看朱棣太久,低聲道:“江南人氏。”
“哦?可是我聽你的口音象是塞外人氏。”
“我原是江南人氏,父母是以雜耍為生,所以從小就隨父母遊歷南北,沒想到在我們到了塞外,遭遇蠻族騷擾,父母不幸在蠻族來搶奪時被殺了,就留下我一人孤苦零丁,而後就輾轉被拐買來此,今天是我第一天登臺,沒想到就遇上了大恩人燕王,你知道嗎?你是我們的英雄,你是玉青的恩人,玉青願意終身服侍王爺,請王爺不要嫌棄玉青。”說完就站起來一個跪拜,看她那一江春水直流下,還是一個讓人憐惜的小女人。
看她那麼的像靈兒,沒想到這麼一問她越來越像靈兒了,多少對她有了不少的好感,連忙把她扶起:“姑娘嚴重了,保衛疆土是我因盡的責任,倒是讓你們這些百姓受苦了。”
玉青受寵若驚的看著朱棣,她沒想到,自己可以那麼近距離kao近一直景仰的男人,而且他還扶起自己,這是不是在做夢?要是做夢,讓我永遠不要醒來,
“來,玉兒妹妹,讓我們一起陪王爺小喝一杯。”翡翠大大方方的把玉青了到身邊,有忙著給倆位的酒杯滿上。
“翡翠先敬王爺一杯。”頭一仰,一杯酒就下肚了。
朱棣用那不冷不熱的語氣道:“翡翠姑娘果然是好酒量。”他把眼飄過坐著一動不動的玉青。
“王爺恕罪,玉兒不會喝酒,能不能以茶代酒呢?”
朱棣眉頭微微鄒了一下,沒等他出聲,翡翠就陪笑道:“王爺,玉兒妹妹剛來,不會喝酒請王爺莫怪,我這個做姐姐的代喝吧!”說完又是一杯下肚。
朱棣眉頭迅速舒展:“好!翡翠姑娘果然是女中豪傑,怪不得是花魁之首,不但人長得漂亮,心地又好,處處替人著想,本王喜歡。”
得到王爺的稱讚,翡翠是眉開眼笑,象個小孩得到父母的讚美一樣活躍起來。朱棣也被她那天真給感染了,他看了一眼站在一旁象尊雕像的男人,他倆真是鮮明對比啊!怎麼能好在一起呢?真是好奇,是不是他就是喜歡這類的女人呢?
一夜高歌,朱棣有點飄浮,踉蹌的被扶進了等候在外的驕子。
春天,如同孩子般的臉那樣的嬌嫩,一汪澄清的湖水映入眼簾。煙波浩渺處,遠方的青山若隱若現,夾岸的桃花開得正豔,靜靜的把倒影投印在水中,遠遠望去,彷彿天邊的一抹紅雲。紅混深處架著一座纖巧的小橋,欲滴的青翠襯著花影,美得恍若仙境。
在桃花樹下,一個穿著白衣的仙子在那翩翩起舞,一瓣瓣的花瓣飄落在她的身上而滑落,她銀鈴般的笑聲悠悠傳遍整個山間,宛如天上的梵音。
“靈兒!”
仙子回眸一笑,她的笑容已經把這仙境般的美景給比下去了。看得他是那麼的呆,那麼的如痴如醉,一時間竟忘了言語。
“王爺!”仙子輕輕喚之。
他興奮的衝過小橋,正要想擁抱那仙子,仙子突然消失了,他抱了一個空,彷徨、失落,周圍的空氣裡再次響起曼妙的呼喚。
“王爺!”
“王爺!”
努力尋之,又隱約看到那仙子,蒙著白色輕紗的仙子,他猛的用力抱著,這次一定不能讓這屢輕煙給放跑了,就算是一屢輕煙,他也要緊緊的擁著,絕不放手。
“靈兒!——靈兒!——你別走,——別走!”
一個強健有力的雙臂緊緊的抱著,彷彿要把懷裡的人兒融為一體,一滴滾燙的水滴滴落到了懷中人的臉頰,先是一個驚訝,而後是迴應他那強而有裡的擁抱。
突然感覺到了什麼被推開,這才驚醒的看到眼前一名帶著面紗的女子正用那深情的淚光看著自己,一頭烏黑的長髮披肩,一身的白衫飄飄。
“王爺!你醒了。”
“你是誰?來人啊!”朱棣瞪大眼睛一個怒吼,臉上的睡意朦朧剎時全消,順手在枕邊摸出一把短劍直對著眼前的女子。
碎碎的腳步聲,門被打開了,進來幾名丫鬟俯首跪下,朱棣一看,更怒了。
“我叫的是護衛,你們進來幹什麼?”
又是碎睡的腳步聲,兩名帶有一股殺氣的護衛進來一個叩首:“王爺有什麼吩咐!”
“你們是怎麼當差的?竟然隨便讓刺客人進我的寢房行刺。”
兩護衛悄悄看了一眼嚇得癱在地的女子,喃喃道:“這女子不是刺客,是鄭公讓她進來服侍王爺的。”
一聽鄭公,他的怒氣明顯下了很多。
“鄭和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