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卷 穿越時空篇 100章 警告石碑

第四卷 穿越時空篇 100章 警告石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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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穿越時空篇 100章 警告石碑

鑾玉鈴搖搖頭說道:“對不起,我又要任性了,即使如此,我還想要下去看一看,假如你不去,我一個人也會去的。”預感告訴她,裡面還有更多的祕密。

秋靜心頭一熱,沒有辦法的追上叫道:“玉鈴,等一下我吧!”她沒有辦法丟下玉鈴一個人冒險,儘管感覺到她對這裡比別人熟悉,但是還是有一定危險的。

就這樣倆人冒著未知生死之險,進入冥王鬼塔。

冥王鬼塔內部中空,黑洞洞的一片,即使強烈的探照燈照射進去,也只可照亮附近幾公尺外的距離,遠望就是無盡無際的黑暗空虛。她們輾轉繞行,不知不覺竟然產生了一種懸浮在半空中的錯覺,只有腳下嗒嗒響聲,才證明我踩在實地上。

她們躑躅螺旋狀的階梯上,不知走了多少時間多少路程,秋靜開始精神意志模糊,擔憂地問道:“玉鈴,我怎麼覺得我們一直在兜圈子呢!聽說古代的遺蹟一般都有機關,是不是我們被困住了?”

聽秋靜的擔心,於是安慰道:“不要怕,錯覺而已。因為在冥王鬼塔內部漆黑一片,光線僅能涉及一部分,由於眼睛缺乏對照物,會產生空間無限和時間虛化的錯覺。其實……”她停頓一下,“我們只大概過了七八分鐘而已。”

秋靜納悶地問道:“好像你手.中並沒有手錶,是如何推算出時間的呢!”就算是自己是一名經過特殊訓練的人才,來到這裡也沒能 推算出時間,而她一個才十七歲的女孩就那麼的輕而易舉。

鑾玉鈴笑道:“在古代,那些進過特.殊訓練出來的殺手都會用特殊的方法訓練他們,這樣她們才能在任何環境任何事,快而準的結束對方的性命,而現代者會用科技,比如透過數心跳計時,我的心臟大概每分鐘跳五十次左右。”

走了幾步說道:“我們現在一共.走了五百六十一步,大概二百三十多米。”

秋靜驚訝的點點頭。

玉鈴還是繼續說:“塔這個事物中土向來所沒有,乃.是從印度傳承而來。原本塔的作用是存放高僧的骨灰舍利子,因此開始的時候塔規模不是很大。後來與中土的習俗結合,塔逐漸產生了鎮邪的作用。譬如民間傳說中的白娘子,就是讓法海和尚鎮壓在了雷峰塔。”

秋靜不禁搖搖頭說道:“世人紛紛傳言雷峰塔下鎮.壓了白娘子,妖氣如何森森之類鬼話,言過其實罷了。以前查案時,我和幾位同事去那邊去看過,但見四處斷壁殘垣、雜草叢生,把好端端的一項風景名勝糟蹋成廢墟。”

玉鈴莞爾的說道:“每個塔的建成,都有其一定的.特殊歷史含義。就拿雷峰塔來說,那是吳越國國王為保佑愛妃修建。而眼下的冥王鬼塔,則是另外的意義。在塔基以上共有三十三層,象徵佛教中至高無上的三十三重天;塔基地下部分幽暗陰寒,無限下陷,代表了十八層地獄。”

秋靜打了個寒.顫,開完笑的說道:“那,我們豈不是就在通往地獄的黃泉路上?”

鑾玉鈴點點頭:“可以這麼說。”

秋靜轉向玉鈴問道:“玉鈴,聽說冥王鬼塔是為了將一個古代的妖魔鎮住而建造的。但是塔最初是存放骨灰,相當於陵寢。同時塔基地下部分代表地獄,不正是死亡世界?你說,這會不會其實是某個人的陵墓?所以那個‘陵墓之謎’就是這個意思?”

鑾玉鈴一怔,喃喃自語:“嗯!這裡就是安放死人的陵墓,剛才在上面見到的人其實就是守墓人。”

秋靜蹙著眉問:“那這裡會安放什麼樣的人?能如此隆重,而且這裡少說也有幾百年了,居然外面還有守墓者,又或者是在鎮壓著一惡魔?”

是啊,這裡安放的人居然能死而復生,而且那個傳說中令人費解的人物居然還活生生在一千面後出現,那會跟最近發生的一切事由關嗎?在這的盡頭,真的會鎮壓者一個惡魔嗎?

鑾玉鈴沒有再出聲,往前走了很久,她依舊警惕地注視著前面,猛然腳下塌空,踉蹌幾步,幸好自己有輕功護體輕而易舉的避開了。秋靜可沒有她這麼好了,頓時跌了個葷七素八,好在已經踩實平地了,不至於受傷。原來冥王鬼塔裡面一片漆黑,探照燈射距離有限,看不清腳下的階梯,心理一直預設是走階梯的步伐。冷不防踩到平地的時候,身體平衡系統沒有調整,幾乎就要摔倒。

秋靜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驚叫一聲,玉鈴順聲看過去的時候忽然問道:“你……手心按著什麼?”

秋靜抬手一看,按著一個圓圓的光滑的球形,原本以為是石頭,哪知又是一顆骷髏頭,頓時魂飛魄散,媽呀一聲慘叫,跳到玉鈴背後。

玉鈴譏諷道:“沒想到警官也有膽小的一面啊!呵呵!”

秋靜頓時不說話了,憤憤地盯著她。

玉鈴並沒有放在心上,四處看了一下,估計空間足夠寬敞,從背囊取下燈,縱然如此,亦是照亮了周圍三四尺而已。方才秋靜身下躺著一具屍骸,凌亂散落一些物品,有鋼盔、水壺、手槍,看情形似乎有人來過這裡,為何這些人會死在這裡?

突然看到屍骨下壓著一個圓盤狀的物體,從骨骸的姿勢判斷,彷彿是他故意藏起來。玉鈴把屍骸踢開,撿起圓盤,翻來覆去地研究。歷經五六十年的歲月,圓盤已經微微發黑,裡面卻仍舊存有凝固的油脂。她好奇地熏熏,忍不住tian了一下。

“等等!”

秋靜倏然止住了她,搶過圓盤,拿在手上端詳,渾身戰慄不已,顫顫悠悠說道:“這,這不是人骨油燈嗎?看年份,就是用剛才進廟時發現骷髏的頭蓋骨做的!”

鑾玉鈴蹙著眉深思著什麼。

秋靜納悶的問道:“這些難道都是大祭司做的?他們把山中居民殺掉,用他們的頭蓋骨做人骨油燈何用?他們也太殘忍異常了,做這個事情太邪門!”

玉鈴面色凝重說道:“這不是這裡的祭司做的,是那些入侵者乾的,當年那些入侵者來到這裡之後,依據某種邪門教派儀式,把這裡村民們活活鋸下頭蓋骨做人骨油燈,然後又把骷髏堆積在一起,防止怨靈作怪。最後的結果是都死在這裡。倒是這人骨油燈裡面的油脂……”

她湊近鼻子嗅嗅,面色凝重,“存放了五六十幾年也沒有變壞、揮發,既非牛亦非羊,我肯定這是屍膏!”

“屍膏?”

秋靜轉念想了一下,牛羊死後不也是屍體嗎? 然後點點頭。

“屍膏特製用人的屍體煎熬的油脂,新增某種特殊物質之後製造出來的油膏,在平常室溫下不易溶解揮發,只有點著了火,才會熊熊燃燒。據說這是從波斯人那邊學過來的。”

鑾玉鈴再四下裡搜尋一番,在稍微不遠處,發現了一個巨大的巖洞。她站在巖洞口向秋靜招招手,示意她趕快過去。

秋靜凝視那黑漆漆的巖洞,表面不規則的玄武岩垂下來,竟然好似一頭巨蟒張開了大嘴引誘她們被吞下去,心中莫名的一陣恐慌,但見鑾玉鈴已經進去,便不得不跟上。

越往前走,鼻中聞到的一股硫磺味道越發濃重,納悶之極。忽一塊巨石彷彿天外隕石,cha在她們前行的道途上。秋靜舉起汽油燈,眼前巨石高約七八米,光滑平整,漆黑的岩石層上刻著一個佛像,兩邊是奇怪的蒙古文字,依稀就是喇嘛廟裡面發現的九轉經輪上那六字真言(嗡、嘛、呢、叭、咪、吽) 。

鑾玉鈴推開她,走到前面來仰頭看著巨石,口中念道:“世世代代的子孫們,請遠離吧!禍厴墀痾譾的恐怖力量不是我們所能控制的,這是一種長生天也畏懼的惡魔。不要在前進了!否則,面對的將是無間道里的黑暗未知力量!”

“禍厴墀痾譾?”

秋靜自言自語,“這是什麼?”

仔細看了一下說道:“上面在警告我們,九轉經輪、冥王鬼塔,加上這塊鎮邪石,已經是第三次!莫非裡面真的常有非常可怕的東西?”

鑾玉鈴默然,頃刻道:“不必理會,這是統治階級用來嚇唬勞動人民的把戲!”

秋靜疑惑不已,心中唸叨著什麼,硬著頭皮往裡面走,越走越寬敞,約莫走了幾百米,腳下冷不防打滑,幸虧事先做了準備,低頭一看,是一隻動物的骨骸,看體型模樣,大概就是馬吧!

跨過馬骨入內,眼看這樣的動物屍骨越來越多,甚至人類的屍骨也夾雜在其中,或頭身分離,痛苦地伏在地上,便是慘遭殺害的殉葬奴隸;或人死骨不倒,身穿鎧甲威武地騎在馬骨上,這是自願殉葬的武士。層層疊疊,堆積近半米高,竟不下數千具屍骨。她們都心驚不已,拉著手慢慢透過屍骨的海洋。

手電燈的光線照射範圍有限,玉鈴只能看清屍骨堆的一部分,推測可能形成以中心圍成圓環狀,走過屍骨堆第一眼看到一個石頭平臺,刻有代表馬和鷹的圖案,栩栩如生。平臺上陳列著一排燈架,陳列了幾個人骨油燈,恰好空缺了一隻。

鑾玉鈴喜笑道:“終於找到這裡了!”然後揀了一個人骨油燈放在秋靜手裡,示意她放回去,點著火嘗試一下。

秋靜擔憂地問道:“玉鈴,這會不會……”

玉鈴打斷她的話:“沒關係的!人骨是通靈的,其中靈氣最集中部分就在頭部。而頭骨中最靈的就是頭蓋骨,它是天地與人之間交流的中介,凡是宗教祭祀,最喜用頭蓋骨。據說某宗教即使,點燃了一千盞童男女頭蓋骨做的燈。透過點燃的火散發人的靈氣,溝通天地。所以人的頭蓋骨是最神聖的,用頭蓋骨做燈來召喚,肯定不是惡魔,而是聖潔的神靈。”

秋靜頓時默不做聲,不知她是如何理解這番道理,雖說頭蓋骨是聖潔的,但是來路不正,是那些殘忍的入侵者活活把人的頭蓋骨鋸下來,那慘烈的表情迄今讓她不寒而慄,怎麼還算聖潔?

她掏出打火機把火苗引入一個人骨油燈,轟地幽藍的火焰猛然彈起,緊接著,周圍的人骨油燈就如多米諾骨牌一般,一個接著一個自動燃起火焰。不出十多秒,立時把這裡照亮如白晝,遠遠望去,人骨油燈竟然排成了整齊的“卐”字形狀。燈火幽幽,異常詭祕!

“德國法西斯!”

聯想到蘇聯二戰電影中常常看到的德國法西斯標準,秋靜失聲叫出來。如此詭祕的氣氛下,鑾玉鈴居然噗哧一下,她頓時懊悔,莫非哪裡搞錯了?

玉鈴笑眯眯的說:“這哪是什麼納粹符號啊!這分明就是佛教中的‘卐’字,由武則天欽點讀作‘萬’,象徵吉祥如意。而納粹符號恰好形狀相反,叫做逆‘卐’字。且說了,德國法西斯打不過蘇聯,跑到中國來幹嗎?一起殉葬嗎?”

突然被一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小鬼教訓,她異常惱火,但是又不好馬上發作,正齜牙咧嘴中,大地猛然轟轟烈烈,彷彿幾百輛坦克在身邊開過,聲震乾坤。然後咔嚓咔嚓,地下傳來巨大齒輪運作的聲響,原本排成整齊“卐”字的人骨油燈緩慢移動,圍成一個圈,中央地面裂成兩塊,一口似乎棺材樣的大匣子呈螺旋狀徐徐升起。她們不禁屏住呼吸,瞪大眼睛緊緊盯住。其實鑾玉鈴手心都是汗水,心中暗想,萬一觸動了某個殺人機關,我死在這裡後就再也見不到龍了,想到這,心裡捏著把汗。

棺材終於從地下升起,完全暴lou在人骨油燈的照亮下,然而叫秋靜大失所望。她本以為,有能力建造巨大的地下宮殿和幾百噸冥王鬼塔的人物,起碼把最重要的東西打造的好看一點。哪知眼前出現的匣子根本是三人合抱粗細的原木樁,以紅漆細細粉刷一通。歷經千年歲月的沖洗,原木絲毫沒有裂痕,依舊緊緊闔密。不過看原木中間段有一道人工製造的整齊金邊鑲痕,似乎在裡面做了什麼手腳。

鑾玉鈴欣喜若狂,對面的原木樁對於她而言就是餓漢對著米飯,流氓看著美女,腳下不禁一步步趨向原木樁,正要跨過人骨油燈時,秋靜猛然跳起來高叫:“小心!”

人骨油燈地表下轟地揚起一團火焰,幸虧鑾玉鈴及時閃開,沒有燒著,那火焰藍幽幽,點著了屍骨遺骸,不易燃燒的骨骼像是蠟燭一樣熔化。

“好險!”

玉鈴額頭汗水涔涔,幸虧我反應夠快,方才都只顧盯住原木樁,並沒有注意到人骨油燈之下的地面居然像是有生命一樣緩緩裂開,火焰撲了過來。

漸漸地前方冒出灼熱的火焰,玉鈴心中暗自不禁詫異,怎麼著火了?莫非是人骨油燈溫度如此之高,竟然點著了岩石?片刻心中恍然大悟,砧子山本是一座死火山,地下岩漿無力噴射,卻依舊未熄滅,遇到裂縫就冒了出來。

秋靜唯恐鑾玉鈴再次冒險,不顧一切強行把鑾玉鈴拖開。

鑾玉鈴興奮之餘,把不能kao近原木的心情轉化為**向她傾訴:“你知道我發現了什麼?朱允炆的陵墓啊!原來陵墓之謎就是允炆之墓,我真是太高興了,他真的是太令我激動了,你知道嗎?它比兵馬俑出土還要壯觀。因為朱允炆在當時,沒有人知道他的生死,可是這裡居然有他的陵墓,而且還是那麼的大,想必這是早已準備了的。為皇帝掩埋屍體的人都是最忠心的侍衛,埋葬之後,他們自己就會自殺殉葬。這樣,歷代帝王的陵寢都成了一個謎團。”

秋靜看著她的眼睛熱情地像是著火了一般,彷彿老鼠見到大米時候的眼眸,不禁打了個酣戰,疑問:“但這皇帝也太寒酸了,陵墓造地很巨集大,棺材卻是一根木頭?”

鑾玉鈴從她的懷中掙開,笑道:“你不懂,那時的宗教有一個說法,認為只有把屍體放在木頭中間才會靈魂不朽。”

其實在鑾玉鈴心裡一直有些疑惑,既然這裡都已經有朱允炆的陵墓了,從這裡的跡象顯示,他確實是已經死了,那為什麼一千年後他還在?難道他也像我一樣可以甦醒?可是我的情況與他不一樣,我有還魂珠護體,又睡在千年寒冰的冰棺裡,得以儲存好肉身,再加上一千年後,有允炆用盡了高科技才把我弄醒,而他呢?就算死了,又有誰來喚醒他?難道他……

想到這,鑾玉鈴倏地打了一個酣戰,心頭凜然,隱隱約約想到什麼,卻是如一團亂麻,找不到頭緒。扔不住抱住腦袋苦苦思索,喃喃自語:“到底問題在那呢?”

說話間,突然聽見幾下沉悶的轟轟隆雷聲傳來,秋靜臉色倏變。

那雷聲咚咚隆隆,音響有異,不似尋常的雷擊,且說聲波再凶猛,畢竟需要空氣傳播,在外面的怎麼能傳到與世隔絕的百多米深的地下呢?秋靜再側耳傾聽,臉唰地轉白,揮揮手大喊道:“不好了!上面有人引爆炸藥!”

古廟之城周圍多是荒山野嶺,如要開山闢路,非要幾十公斤工程炸藥。秋靜是警察出身,又打過仗,不知拉響過多少個炸藥,爆破技術雖不敢自吹爐火純青,但也精湛到僅僅憑爆炸聲響就可以判定炸藥種類和炸藥數量了。光聽這沉悶的雷聲就知道,上面哪個王八蛋把十多公斤炸藥引爆了,其爆炸威力,足以把一座小山炸飛。而在在這個結構不穩定的地下巖洞裡引爆,將是一場的徹底災難!

頭頂的亂石受到劇烈震盪,搖搖晃晃,頓時像是下雨一般劈劈啪啪砸下來,若直接擊中的話不亞於捱了一顆步槍子彈。眼下只能顧及逃命,對鑾玉鈴大喊大叫,示意她快逃命,然後顧不得自己危險,飛快地拖下安全帽就扣在玉鈴腦袋上,拉住她的小手四下裡尋找可躲避落石的場所。她們過來的那個山洞此刻距離她們太遠,還得跨過一片屍骨堆,搞不好半路上就被砸死。秋靜心急如焚,猛然間瞥見一個地方,立時欣喜地暗叫一聲:“天不亡我們!”

秋靜緊緊拉住鑾玉鈴,冒險跳過噴著滾滾濃煙的地縫,兩人徑直衝到朱允炆棺木邊,玉鈴低頭一看,果然如她猜測的一樣,朱允炆的棺材既然是象電梯一樣從地下升上來,必然有一條上升的通道。雖然空隙不大,躲避兩個人卻綽綽有餘。她把鑾玉鈴託了起來,說道:“小心!”

說著,讓鑾玉鈴下去,然後縱身一躍,也跳了進去!

她一跳進去就後悔不已,耳邊呼呼風吹,怕不下有幾十米吧。這樣人摔下去,還能活命嘛?早就化為肉醬!

只是下落速度之快,竟然容不得她多想,猛然雙腿一震,好像cha到了麵粉堆裡面一樣,然而下降之勢不減,身子往前一仰,竟然把整個人拔了出來,連連翻了好幾個跟頭,才止住落勢。摔得頭昏腦脹,摸摸身上,除了惹著一身塵土,倒是也沒有受傷,奇蹟了!

她捂住鼻子,這裡硫磺味很濃,估計是一片火山灰,恰巧救了她,不知鑾玉鈴的安危如何,她急忙站起來,大聲呼喊:“玉鈴……!玉鈴……!”

“我在這裡……”

不遠處傳來一個微弱的女聲,秋靜睜眼瞎地迎上去,先觸到一團軟軟的肉,倏一驚,急忙把手縮回,倒是對方把手伸過來,拉住她的胳膊,兩人互相摸摸,確認對方才送了一口氣。

鑾玉鈴咯咯嬌笑,遇到危機不僅不擔心,反而開心地笑起來,真是個怪異的女子。

腦袋上突然蓋上一頂安全帽,鑾玉鈴說道:“你才要當心,那般情況下,還惦記著先把安全帽給了我,所以剛才那個事情我就不計較了。”

秋靜訥訥,不知道說什麼好,紅著臉地下頭,蒼天作證,我可不是同志啊!

“玉鈴,我不是有意的……”

鑾玉鈴淡淡地說道:“放心吧!我不會誤會你有斷袖之癖的!”說這就捂著嘴呵呵的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