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穿越時空篇 099章 經輪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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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穿越時空篇 099章 經輪法器
最後一層裡面似乎包裹著一些東西,上面彎彎曲曲畫著奇怪的圖案,玉鈴看完文字,抬起頭,眼神激動的說:“這是這裡人建廟的歷史經過,可以估計裡面法師拿的就是九轉經輪法器。上面的咒文寫著唵、嘛、呢、叭、咪、吽六字真言,用來啟動法器,才會把他們帶到這裡來的,怪不得他們會視古廟如此神聖。
秋靜說道:“這只是以前古人的一些祭祀畫圈,是神話,為了給大家一個精神寄託,毛同志教導我們,世界上沒有什麼神妖魔鬼怪,一切都是人類想象出來的!”
玉鈴咬咬牙,懷著強烈的好奇心打開了最後一卷人皮的封印,裡面包裹著一個枯黑的木製九轉經輪法器,看似極其普通,並沒有想象的那麼神祕!
秋靜撿起九轉經輪,這是以一般的白楊木所製作,上面刻了一些宗教的圖案,原本應該還有顏色,因為時間的關係已經拖落。她說道:“世界上真的有神嗎?我看,最好的辦法就是搖一下,看看究竟會有什麼神出來。如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證明這張人皮裡的內容是編造的瞎話而已。”
鑾玉鈴心存疑惑,最終點點頭,示意秋靜可試試看。後者纖瘦無肉的手腕搖動,那九轉經輪猶如撥浪鼓一樣,撲通撲通轉起來,與常見的經輪並無不同,發出的聲音比較沉悶,似乎敲打一張蒙豬皮的大鼓。夜深人靜,聲音悠遠綿長,回聲重疊起來,更有一股詭異的味道。玉鈴屏住呼吸,只覺得心臟噗噗劇烈跳動,神情緊張之極,好像以前一樣,心口疼痛難忍。
糟糕,我不能在這時昏迷,記.得每次混謎都是龍用吻來救醒她的,雖然有點不可思議,但是現在龍不在,眼前這個女人什麼都不知,要是就這樣倒下,或許就真的永垂不朽了。
秋靜約莫搖了二十多下,什麼動.靜也沒有發生,倒是看到鑾玉鈴痛苦的掙扎著。打趣的說:“你該不會是妖怪吧!聽不得我搖法器?”
突然聽到雜亂的腳步聲朝這.裡逼近,她們臉色頓時一變,回頭一看,見一群人正朝這裡湧了過來,看到她們手裡搖著一個經輪,怒氣沖天的罵道:“你們是何人?盡敢闖神廟?擾亂我們祖宗的清休?還破壞了我們這裡的風水。”
看到一群個凶神惡煞手拿古老的兵器,身著也是.古代的戰袍計程車兵,秋靜愣住了,是不是剛才的法器引來了遠古戰士?腦子一片空白,**的拔出手槍做好火拼的姿勢。
鑾玉鈴一手攔下:“不要!不要開槍,這裡的一切都是.文物,還有他們……”她不知道怎麼跟秋靜解釋。
秋靜很快的回過神,“只要他們不動武,我也不會.動的。”
人群中突然閃.開了一個道,走出一個穿著古怪的老年人,他就是大祭司。
大祭司一看到鑾玉鈴,聲音沉重的說:“這位姑娘,你幾次帶人搗亂我們的宗廟,我們有仇嗎?還是我們幾次放過你和你的朋友後,覺得我們很好欺負?”
鑾玉鈴目光閃爍,知道自己有愧於這些祖祖輩輩的守墓人,地下頭小聲道:“對不起,我們這次來是想解開有關‘陵墓之謎’的,並不想來搗亂,希望大祭司給予方便。”
“不行!你屢次來搗亂,我們都沒有懲罰你,這已經是我們這裡的大忌,你現在還好意思要我們給予方便?”一個小祭祀師憤怒的喝道,他的話引起了大家的共鳴,一擁而上,理智別憤怒抹滅。
鑾玉鈴慌張的想再誠心的解釋,可是隻聽見一聲槍響“砰!”的一聲,秋靜朝地開了一槍警號。
大家都被這一聲槍響嚇住了,就在下一秒,一個士兵帶頭掄起兵器就直射過去,秋靜敏捷的一閃,兵器cha在了柱子上,緊接著就是密密麻麻的兵器射了過來。
鑾玉鈴和秋靜同時跳閃各一邊,沒想到所站的地方有松塌的跡象,冷不防腳一滑,被地面的石塊吸了下去,她們急忙跳開,地面頓時如一隻怪物張開的嘴巴,倏然塌陷下一個空蕩蕩的大洞。
這個塌陷的地洞約莫一個籃球場大小,陽光斜斜射入,光線明亮,映在雪白的屍骨上,慘白慘白,縱然是在明媚的白天,也叫人覺得陰氣森森,不寒而慄,方才的大汗頓時化為冷水。下面不下有一百具白骨,胡亂疊放在一起,最離奇的是個個都沒有頭骨,不由使人聯想到草原鹹湖邊發現的無頂骷髏頭堆。
祭祀與士兵們一看到一聲驚呼,眼神更加的犀利射向鑾玉鈴她們,而秋靜卻大聲喊道:“為什麼這裡會有那麼多的屍骨?難道這些人都是你們殺的?”但是她的嘴脣在微微的顫抖著。
“這些屍骨與我們毫無關係,我們祖祖輩輩守著這個宗廟,守衛祖先,奉拜菩薩,與世隔絕,外面的事情我們不想管,而外面的人也休想管我們。”大祭司頗有威嚴的說。
鑾玉鈴偷偷地拉了一下秋靜,示意她不要再多說話,現在她們沒有多少時間浪費在那些什麼屍骨,這些屍骨是不是被謀殺的或是被殘忍的宗教所殘害的?
收到玉鈴的資訊,秋靜在大家都還沉浸在這些屍骨中時,一個轉身就往深處跑。
不知跑了多久,倆人氣喘吁吁的停了一下,玉鈴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好了,他們不敢追進來了。”
秋靜納悶:“為什麼不敢追進來?”
“我們跑進了玄關,一進入了玄關就會有說不出的危險存在,他們是這裡的守墓者,不更不會輕易進來的。”
“什麼?那你為什麼不早講,我好像沒有帶防毒面具什麼的。”驚呼的同時,她看到了令她更加不可思議的東西。
她的眼睛頓時發亮,連忙走近隧道的牆壁,然後手舞足蹈大叫:“這,這不是新石器時代古人類的巖畫嗎?這對考古界來說真是一個重大發現啊!”
鑾玉鈴輕笑一聲:“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裡面應該還有更令人驚訝的,不過,你一名警察居然對這些考古那麼瞭解,不考古可惜了。”
因為巖畫一直延伸入隧道內部,秋靜情不自禁的繼續往前探索,完全忘記了玉鈴剛才所說的危險。
鑾玉鈴拿出了一條手絹,在隧道出口處有一灘泥水,把手絹放進去打溼後遞給了秋靜:“把它帶上,要不然人還沒進去就先被毒死。”
秋靜看了看滿是淤泥的手絹,有點厭惡的推開,“這麼髒的東西你讓我帶上?說不定這裡的泥水還有毒呢!要帶你帶吧!”
玉鈴嚴肅的說:“不帶上那你就別進去了,省得去送死。”
秋靜從自己的袋子裡抽出一條布來,捂住了鼻子,“我自己有。”走了幾步,發現鑾玉鈴沒有跟上來,好奇的回頭看她:“怎麼了?我不帶你給的手絹就發脾氣了?”
“我說了,你不帶上這個,你就別進去,我一個人進去。”她的話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有一種不容你拒絕的態度。
無奈,秋靜接過她手中的手絹,“那為什麼你不帶,你是不是故意整我?”
玉鈴搖搖頭,語氣緩和了一點說:“這些毒氣對我沒有任何用處,我體內有比它更毒的東西。”說到這裡時,閃過一絲哀傷。
進入洞穴對鑾玉鈴而言並不陌生,她有以前的記憶還有兩次進入這裡探險的經歷,可是奇怪的是,每次進入這裡,都是走出不同的路,發現不同的地方,難道這裡比她想象的還要大?還要複雜?應該是。要不然就不會與‘陵墓之謎’有關聯了。
這裡四處有很多的洞穴,起碼有一百個吧,而且洞穴構造都不一樣,這次進入的洞穴基本都是水侵蝕而成的溶洞,屬於遠古時期火山噴發岩漿熔化石頭後構成,非常乾燥,地面積了一層浮土,一腳踩下去輕輕飛揚。
秋靜走在前面舉著手電前進,而玉鈴在後面一邊走一邊拿熒光劑塗上,防止迷路。
洞穴沒有鐘乳石一類阻礙視野,極其開闊,向上有十多米,左右兩邊五六米,大家不得不用繩子吊在一起避免走失。完全可以想象當年火山噴發的規模,岩漿像是大江潮水滾滾衝擊。
光滑的巖洞表面不時能夠看到人物或動物的刻印,其實在古人生活之前,達裡諾爾是個方圓百里的超級大湖,一直把山洞浸在水裡,於是石頭表面形成了一層堅硬的石灰岩,古人就在湖水退卻後居住山洞中遮風擋雨,出於對大自然的崇敬和藝術萌芽的發展,在石頭上留下他們生活的印記。數萬年之後,人類離開了早期的搖籃,只留下那時的痕跡。
她們漸行漸遠,封閉的空間中失去了時間感,只能透過數腳步估計大概走了兩公里多,眼前豁然開朗,猶如走進一口巨大的鐘內部,環形光滑的巖壁,雕刻了無數奇奇怪怪的壁畫,一直衍生向上一百多米高處,不知道古代的人如何攀爬雕刻。在大鐘中心位置,則是突起了一個尖尖的圓錐,距離太遠,光線又不足,很難看清那是什麼。
走在前面的秋靜手一擺,攔住玉鈴向前,先把火把伸出去,上下左右各自試探一次,沒有任何異樣,才放心地說道:“走吧!”
聽到這句話,玉鈴剛想戲謔她一下,對面差不多同時響起一句空蕩的“走吧!”,倆人臉色一變,莫非有鬼?隨之醒悟,由於這個空間類似於鳴鐘,自然有迴音效果了。
秋靜舉著手電,凝視牆壁上的雕刻,哈哈大笑:“這十多年的刑警生涯沒有白熬,我終於有震驚世界的發現了!哈哈哈!”鍾型巖洞的擴音效果很好,他的大笑嗡嗡大作,震得眾人耳朵生疼。
走進鍾型巖洞,地面上積累了一層厚厚的灰塵,像是細紗,稍微一拖動就灌入鞋幫低矮的解放牌球鞋,著實討厭。我們這些搬運工在沒有得到指示前無所事事,眾人三三兩兩散開,劉姥姥進大觀園,看西洋鏡一般地發呆四下裡張望。而幾個考古人員先忙碌起來,展開調查。
玉鈴看到秋靜走著走著就向後退卻,試圖將視野更加擴大,忽然一個趔趄,叫埋在塵土堆裡猶如小墳頭一樣的東西絆倒。秋靜慘呼一下,摔倒在地,玉鈴看得哈哈大笑,難得有這些樂子。
秋靜坐起來大怒之極,隨手撿起地上的一根東西就向她扔過來,連續數下,叮噹叮噹,又撈起一顆球,感到觸覺異常,忍不住瞟了一眼,頓時發出一陣毛骨悚然的尖叫!
她手裡拿著的是一個死人的骷髏頭,此刻正像擲鉛球一樣託著,忙不迭丟掉,慌慌張張以手往後爬,哪知摸到了更多死人骨頭,更是怕得要死,直到玉鈴抓住了她,暗示她自己可是一位赫赫有名的刑警,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還會怕這區區幾根死人骨頭?不過玉鈴也是強裝鎮定,她也很害怕,真的從來沒見過那麼多的死人骨頭。
鑾玉鈴暗暗吞了口口水,不以為然的撿起秋靜丟掉的骷髏,看模樣不是古人的死屍。於是上前在秋靜才爬行的地方,用腳尖踢開塵土堆,猛然冒出一支步槍,我一愣,揀起來。
“三八大蓋!”
這裡怎那麼會有抗戰時期的武器? 莫非這些屍骨就是當年來到這裡屠殺了村民的鬼子們?
秋靜鎮定下來後扒出一些骸骨遺物,因為比較乾燥,儲存非常好,不僅有三八大蓋,甚至還有一把鬼子軍刀。奇怪,他們怎麼來到這裡死掉了?屍骨上傷痕累累,似乎是經過一番血戰戰死,但是以當時鬼子們的武力,長久村如何對抗?四下裡又沒有其他死人的遺蹟,她帶著迷惑抬起頭,和玉鈴碰了一個眼,她搖搖頭,是以也不明白。
不過鬼子作惡多端,死了活該!
鑾玉鈴突然眼睛直直地盯著場地中間那個好似敖包一般突起的圓錐型沙堆,一步步趨向那裡,緩緩撥開積累千百年的塵沙,裡面揭開一個猶如香爐的銅器。她的小手一邊撫摸,一邊中了邪似地口中喃喃發出奇怪音調,在唸一段咒語,語調更儼然沉重的警告!秋靜一直關切玉鈴,又好奇之,於是湊上前訥訥地叫道:“玉鈴……”
“秋靜……”鑾玉鈴頭也不回地招呼她,充滿了興奮的喜悅,“發現了了不得的東西。”
秋靜伸長脖子,低頭端詳,眼前的銅器在缺水,又讓細沙掩埋的環境下,儲存非常完好,連綠色的銅鏽也不見,上面刻著一些鬼符般方方正正的圖案,似漢字又不識。她疑惑萬分,瞧玉鈴高興追問道:“這些是什麼畫符?”
鑾玉鈴搖搖頭,笑道:“這些不是八思巴文字,一直是蒙元官方文字,北元滅亡後就開始廢棄了。至少我們知道,這些文字是在蒙元年間籤刻,奇怪的是……來,你看看!”
玉鈴指指香爐文字下的刮痕,彷彿隱隱透出另一種花紋的途案,秋靜頓時恍然大悟:“是有人故意把以前刻下的東西刮掉,重新刻上了文字。為什麼?”
她手指滑過八思巴文字,一個個的翻譯下來:“太陽已經發出神聖光芒,邪惡已經墮落到無間道,後來的人們啊!千萬不要啟封禁忌的神燈,否則邪惡將無窮無盡的降臨這個世界!”
她思忖道:“似乎以前有人來過了,並且發現了某種語言的東西,他幸運地活下來,於是刻下文字警告後來的人們。”
鑾玉鈴秀眉微蹙,忽然舒展,雙手往下托住香爐,用力拉起來,叫道:“秋靜,你力氣大,幫幫我!”
秋靜忙不迭地伸手幫忙,一拉,咔咔數下,香爐裂開一個口子,下面是一串燈芯,數百年過去之後,竟然還奇蹟般地存有油脂。
鑾玉鈴說道:“這是雪蓮油與龍涎香油的混合物,可以儲存數百年。他的意思是點燈就可以打開了?”
秋靜猶豫了一下,勸誡道:“玉鈴,這是不是太危險了,還是不要打開了,我們繼續前進好了。”
這個嬌小的女人看似文弱,性格剛毅,容不得反駁,冰冰地說道:“借你一下火柴。”
秋靜不敢違逆,慌忙掏出來給她。鑾玉鈴滑著火柴,毫不猶豫地點燃燈芯。
燈芯慢慢燃起一黃豆大小的火苗,散發奇怪而又好聞的香味。她們緊緊盯住燈火,心情極度緊張,許久,也沒有反應,她不禁嗤之以鼻:“古人嚇唬人也太厲害了,枉了我們虛驚一場。”
忽然轟轟隆隆巨響,頓時天搖地動,我們一齊唰地變顏色,眾人大驚失色,莫名其妙地驚恐四望!
鑾玉鈴身軀劇烈晃動,猶如在跳快節奏的忠字舞,猛然肩膀一斜,低頭看去,頓時臉色煞白,地面竟然裂開一個口子,彷彿慾望無窮的野獸一樣吞噬著地面。玉鈴一隻腳陷在砂石中,動彈不得,拼死掙扎,生命似砂時計的流沙一樣飛速溜走。
她絕望地閉眼,秋靜心頭一撼,一下子撲到她身邊,攔腰抱住鑾玉鈴嬌小的身子,急忙拖開,兩人顧不得狼狽,連滾帶爬逃到安全地帶,這時再直愣愣地望去。伴隨著那地面的裂口越來越大,圓錐型的香爐下部轟轟隆隆呈螺旋狀緩緩升起,好像一顆巨大的螺絲釘般,花費兩分鐘多才完全升起。
這是一座純金屬打造的佛塔,體積實在龐大,她們完全被震驚!它約莫有三十多米高,底座直徑近七八米,氣勢駭人。渾身黑黝黝,比她以前見過的還要龐大!上面沒有窗,沒有門,也任何裝飾品,只在各個簷角掛著一盞燈。從上往下,似乎有個隱身人在操作一樣,一盞盞地自動點亮,上百盞燈火的火光極為亮堂,頓時蓋過了她們的汽油燈。但是燈光幽幽,投射到地上的人影似乎惡魔模樣,極為鬼魅。
“冥王鬼塔!”
正當鑾玉鈴震撼於這些人的智慧結晶時,秋靜忽然大叫起來,她扭頭看過去,這個女警面色驚恐,肌肉完全扭曲。
鑾玉鈴猛然一凜,她熟知古廟文化習俗,自然曉得,告訴她說道:“冥王鬼塔是佛教用來鎮壓邪魔的,同時也是用來給死後的人得到升極樂世界的通道,層數越多,妖魔越厲害,到達極樂的人也更容易。這一、二、三……竟然有三十三層,代表佛教三十三重天。需得如此鎮壓,這裡一定有簡單的傢伙啊!”
可是又一想,這裡除了自己曾經長眠之地外,原來還有別人的什麼東西啊!她沉吟一下,招呼她說:“秋靜,你跟我來一下。”
秋靜湊上前去,玉鈴輕輕撫摸佛塔,擦掉了一層黑乎乎的墨煙,lou出一行奇怪的文字,讓她lou出迷惑的神情,自言自語又好像對她說道:“畏兀兒文字?這是明朝早期的文字,和香爐上的八思巴文字幾乎有幾百多年的時間差。究竟是什麼人,有能力建造如此巨大的工程呢?除非……”
“明朝的皇帝吧!”秋靜隨口猜道。
鑾玉鈴點點頭,面lou微笑:“秋靜真不簡單,就是明朝皇帝”。
秋靜嘆了一口氣,從旁邊撿起一塊銀子,重新安在上面,仔細湊近端詳,招招手叫玉鈴過來:“玉鈴,這裡有玄機!”
鑾玉鈴馬上湊過去仔細檢視一下,在冥王鬼塔上拉開了一道門。這冥王鬼塔原來是有門的,與牆身緊密結合。製作的材料金屬銀經過幾百年的氧化變黑,遮掩了門與牆身的界限,需得仔細注意才能分辨。
面對黑洞洞門後面未知的世界,鑾玉鈴理所當然地正要踏出第一步,秋靜此刻突然出手阻止了她:“玉鈴,夠了,一路上我們的冒險已經夠多了。畢竟我們的任務是找到‘陵墓之謎’即可。沒有必要參與一些不相干的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