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平沙落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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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平沙落雁
“小絲，你有所不知，墨公子是我們整個京城最俊美的美男子，而且金又多，是我們夢寐以求的歸屬，我們小姐也對他很仰慕的。”
“哦？”絲絲挑了挑眉：“那這次你放心好了，過了今晚，你家小姐就會揚名天下了，到時候，別說象墨公子這種公子哥，就是達官貴族也會爭著要你家小姐的。”
小綠好奇的看著絲絲：“你怎麼說你家小姐？翡翠姐不是你的小姐嗎？而且你為什麼那麼肯定，小姐會揚名天下那麼誇張。”
“嘻！這有什麼，我還知道今晚的比賽結果。第一名是翡翠；第二名是‘纖絲樓’的若梅；第三名是‘青滿樓’的柳纖纖；第四名是‘夜來齋’的玫瑰。”
小綠‘吱！’的捂著嘴笑：“你講得有板有眼的，就象是真的一樣，你有那麼神嗎？”
“有沒有那麼神，等一下你就知道了，要不我們來打個賭，賭兩文錢。”絲絲對自己很有信心，她自己也很高興這麼做，她心裡有一個測試，想知道在沒有這張臉的的情況下，自己的才華到底能吸引多少人。
暈！小綠一頭的陰暗。
“兩文錢？你也說得出口啊！我們這裡一賭最少要一兩。”
“我說說而已，象我們這麼窮的人，要賭就賭小點，玩玩就行了，純屬娛樂，賭博可不是件好事，而且你也沒什麼錢。”
汗！我是沒錢，但你也太過自信了。
絲絲斜了一眼小綠，你要跟我賭，包你百賭百輸，你還不知道高人在此。
很快，賽事開始。
先是從上一年排名最後的‘纖絲樓’的若梅出場，她一身的粉色輕紗羽衣，紅綢抹胸，金絲帶纏腰，婀娜多姿；體態萬千，她的舞蹈象一隻輕撲的蝴蝶。妖嬈的脣撥出這樣的歌聲：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
情人怨遙夜，竟夕起相思！
滅燭憐光滿，披衣覺lou滋。
不堪盈手贈，還寢夢佳期。……”（摘自唐代張九齡之作《望月懷遠》）
邊唱邊舞，寬大的衣袖飄蕩，幻化著空氣中的粉塵，柔順的青絲隨動飄蕩。
歌完舞至。
全場的人都響起了一片掌聲，小綠在後臺看得眼都呆了。
“小絲，沒想到一年裡若梅小姐的舞藝那麼的高超了。”
“別看了，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呢，小姐就要的出賽了。”
“我還想看一下嗎！到‘夜來齋’的玫瑰出場了，她上一年雖沒奪得花魁，但也讓柳纖纖捏了一把汗呢！”小綠拉著絲絲不想走。
“那你在這裡看吧，我可沒空陪你，要是小姐今晚因你在看比賽而丟了花魁那你就看吧。”絲絲急忙趕去後臺。
只聽場內蕭聲四起，委婉動聽，時而象春早的小鳥戲耍，時而象清清山泉流水~~~。
翡翠一見絲絲著急的問：“今晚不會出什麼問題吧！要是被人發現是你在幕後幫演奏那就完了。”
“小姐別急，只要你一上臺就按我教你的假動作就不會有問題的。”
雖然是這麼說，但翡翠的手一直在顫抖著不停，絲絲用力抓住她的手：“你不用害怕的，我們練習很多次了，你只要想過了今晚，我就是花魁！以前所受的種種將在當了花魁而改變，你就不會怕了。”
好象這種安慰有點效果，翡翠已經平靜下來，小綠沖沖跑了進來道：“花魁就是花魁，你們聽柳纖纖的琵琶伴揍聲，這時已經到了柳纖纖在場上演奏。
“蜀僧抱綠綺，西下峨眉峰。
為我一揮手，如聽萬壑松。
客心洗流水，餘響入霜鍾。
不覺碧山暮，秋雲暗幾重。……”（摘自唐代李白之作《聽蜀僧浚彈琴》）
絲絲翻了一個白眼：“別長人家計程車氣滅自己的威風了，這種東西也拿出來秀，也不覺得丟臉，這種水平就是上一年的花魁？是不是她跟那個有錢公子好上了用錢內定了？”
翡翠捂嘴一笑：“有這可能哦！我也一直在懷疑。嘻！”
柳纖纖是一邊彈琵琶一邊舞起上一年一舉成名的飛天舞，在她輕紗飄落腳尖著地一曲完畢，白色的輕紗隱隱約約遮掩著胸口那綠色彩繡抹胸，下襬一朵張開的百和花旋轉收起。佳人一個優美謝幕，眉目帶媚，不斷髮出電波。
在場的人都看痴了，一陣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還有一個人叫道：“不用再看了，今晚的花魁已經是纖纖姑娘的了。”
話音剛落，絲絲在後面原本就已經做好準備，一聽，恨不得把那沒見過世面的男人踢出場外，但是這已經有人出頭為此打抱不平，那就是如姨，她一臉諂媚的向說話的公子道：“你還沒看到我們‘玉春堂’的姑娘，怎麼就那麼早下定論呢？要是在平時，你有錢也未必能看到呢！呵！呵！公子等一下莫眨眼了。”
在旁的人都紛紛要求他坐下來繼續觀看，別壞了大家的雅興。
舞臺上突然燈光暗下，一簾紅紗落下，一道光照在紅紗內，隱約可以看到一個嫋嫋婷婷仙子從天而降，棲身而坐著拂琴。
隔著一層薄薄的紅紗簾，那張珠圓玉潤的面孔若隱若現。淡淡浮動的煙裡，佳人玉指輕拂，琴聲徐徐而起，是北宋名曲《平沙落雁》。曲調悠揚流暢，透過時隱時現的雁鳴，描寫雁群在空際盤旋顧盼的睛景。把雁性極其深刻生動的演活了，就猶如真的雁群在眼前一般。全曲委婉流暢，雋永清新.……
場下的墨公子閉上眼睛細細聆聽，那顆心卻著實是醉了。
一曲完畢，薄薄的紅紗簾才緩緩升起，lou出了佳人真面目，只見佳人一個富身謝幕，面帶羞澀。眾人已經看呆無語，佳人離去不知被誰踩住了她那寬大拖地的裙襬，身子一失平衡，嘶~！一聲，外面的輕薄羽衣被撕破，裸lou出勝如白雪的肌膚，雙目如一清水，面更桃紅。
“啊~！”
剎那間，墨公子已經飛身接過佳人，抱著只穿一件抹胸的佳人，兩眼發出**笑。
翡翠連忙條件反射的雙手捂住裸lou的肩膀，掙拖墨公子的懷抱，羞澀的衝忙離去。
回到後臺，絲絲早已經準備好了披肩給她蓋上，小綠從後面也跟著過來，臉一青一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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