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八章 試探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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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八章 試探真心
聽出了朱棣和香兒對自己的保護，心中一陣暖流流淌過，她何德何能，一直以來，都倍受朱棣和爹爹的寵愛，這十六年來都生活得無憂無慮，儘管自己的叛逆，他們都一直這樣不變的寵愛著自己，是不是自己太過任性了呢？
朱棣感覺到靈兒正用柔情的眼光看著自己，心裡高興萬分，感謝這個夏落特做出了不少貢獻。
埋在香兒的懷裡，沒有聞到血腥的味道，取而代之的是香兒身上那百花香，耳裡傳來撕殺怒吼，她完全顫抖著，不知道血是赤是紅，不知道心是冷是熱，也不知道身心痛，因為沒有看見，只當別人跟她開了一個玩笑。
燕王府裡的人一一被解毒，也參與了這場血腥，那些黑衣人沒有一個生存，而夏落特身上已經是千穿百孔，血流不止，玉青也得已解毒，能動的第一時間就是發了瘋的跑過去緊緊的擁抱夏落特，哭得撕心裂肺……
“劊子手！惡魔！你們是吃人的魔鬼，靈兒，你好惡毒。 ”一雙諸血的眼睛直射過來，她不敢相信如此美貌的女子居然也如此惡毒。
“哦？”靈兒聽到了她的咒罵，憤怒的推開香兒的擁抱，“那我該說你們是惡人先告狀還是隻許周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呢？你罵我惡毒，比起你來只有你一個零頭，在你罵我惡毒時，你有沒有想過毒死翡翠呢？那可是一屍兩命啊！這個時候你想過自己惡毒嗎？在你嫁禍於惠妃時，讓我種那血蠱時。 你想過你的惡毒嗎？”靈兒針針見血地刺得玉青百口難辯。
她沒想到這一切都被這個靈兒知道得一清二楚，就好象沒有什麼事滿得過她一樣。
“對不起！”聽到靈兒的話玉青臉色鐵青了，誠心誠意的向靈兒道歉了，可是這一切都晚已，靈兒冷笑一聲，你是懺悔了，可是死去的人不再回來。 她們是含恨而死，可以說是死不瞑目。 要是早知道懺悔，何必當初呢？
夏落特的鮮血，浸紅了她的衣……
她深情的看著仍然深愛著地夫君，而她的夫君視她為敵人，是地，是敵人，原本就是不同一國的敵人。 他大軍討閥她的國土，她恨，她怨，發誓一定要為死去的戰士報仇血恨，可是當她見到他時，已經被他融化了心，她已經處於兩難，可是如今才知道。 他的夫君不愛她，算了，她只有為國殉職，同時也要讓自己的死能給這位冷酷的男人留下一點點地位置，哪怕是一絲恨也好……
她抱著夏落特，柔聲細語道：“親愛的王。 你不會孤獨，因為你有我作伴。 ”說著持手中的髮簪高高舉起猛的cha進自己的喉結，血濺一地，她將鮮血揮灑的盡致淋漓……，染紅了整個大廳，那一剎那，靈兒眼前一黑，暈厥了過去。
到處都是血，山是被血染紅，河水流淌著的是血水。 天空血紅的夕陽。 彷彿也要下起血雨來，血腥地味道直衝鼻腔。 讓人喘不過氣來，不要……！不要……！
一聲驚叫，找不到天南地北，只聽見一個溫柔的聲音喚著：“小姐……你醒醒！”
將眼睜開一絲縫隙，模糊的視線找不到交叉點，散亂的很，白茫茫的一片，眨眼，清楚一些，再眨眼……才看清了那呼喚的人……
香兒……，太好了，是香兒。
“香兒……，我剛才作了一個惡夢，夢裡有好多地血，好可怕哦！”靈兒象小孩子一樣向香兒撒嬌哭訴。
香兒破涕而笑的擁抱著靈兒，安慰道：“別怕，那只是夢，夢醒了就沒事了。 ”
靈兒很受用的再次安然睡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覺有一道強烈的光直射眼睛，睜開眼睛用手擋了擋強光，看到了一張俊美無比的俏臉正笑容可掬的問她：“你醒了。 ”
眨了眨長而翹的睫毛，看著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男人，愣了一下才回過神，看了看周圍熟悉的擺設，這裡是燕王府邸，靈兒的寢房。 條件反射惶恐地摸著自己地臉。
“不要懷疑，你現在在自己的寢房，你地容顏依舊那麼美麗動人，我一直都沒有懷疑過你這張臉所帶來的危害，但是……從那晚你使用過後，真的讓大家大開眼界，正如傳聞中一樣，你不是人，是天仙下凡。 ”朱棣正滔滔不絕的說著。
“啊——！出去！你出去！”說著把手捂著自己的臉，惶恐不安的哭泣著。
朱棣不敢多留一步，生怕她更加痛苦，讓門外候著的香兒進來陪著。
“小姐，你怎麼了？是不是又作惡夢了？”香兒伸手要抱著她，沒想到被推開，她躲進了被子裡嗚——嗚——！的哭個不停。
她哭自己lou出正面目後，原本打算制服了夏落特後就逃之遙遙，回到太子宮再繼續裝傻，沒想到自己那麼的不爭氣，居然在最後被玉青的自殺嚇昏過去，而且現在還是以正面目見人，是不是不能再回到允炆的身邊了？想到這，她就傷心的暴哭。
哭累了，兩眼撐得大大的看著上方，心裡在思量著自己怎麼再次回到太子宮，想必現在在太子宮已經是亂成一團了，幾天不在，不知道允炆他怎麼樣了？他有沒有找我？要是知道我在燕王府他會怎麼想？還有看到一個陌生的女子站在他的面前，他認不認得出我來？一連串的問題纏繞著她的思慮。
已經在寢房三天了，沒有出過這房門一步，只是呆呆的看著窗外的花草，朱棣沒有再來看望。 但他會在遠處偷偷看著，鄭和也與他一樣，在遠處偷看，有時候靈兒在懷疑，他倆是不是兄弟，很多地方是那麼地相像。
而宛兒每天都來，總是面帶笑容的對著她說話。 說說她不在後發生的一些趣事，還有她又去挑釁那個可愛的唐齊。 但一聽到唐齊時，靈兒開始有點反應的看了看她，而後又是呆呆的發愣。
“香兒，今晚我們偷偷出去怎麼樣？”靈兒突然對著正在忙著的香兒說話。
香兒剛回神，緊張地搖手：“不行！不行！要是讓王爺知道了，非抽我的筋不可。 ”
“你每次都說這句話，能不能換一個臺詞？好了。 就這麼定了。 ”
靈兒再次變回絲絲地容貌，讓香兒帶上靈兒面具，笑嘻嘻的偷偷跑出了王府到了太子宮。
幾日不見，允炆削瘦許多，憔悴的面容再也看不到平日總是掛的著笑容，看著靈兒心疼不以。
“長孫殿下，你還是喝了這藥吧！要不然皇上又要處死一個奴才了，你寬厚仁慈。 不會忍心再看到有奴才因為你不喝藥而死吧！”小城子苦口婆心的勸著。
“放這吧！我等一下就喝。 ”允炆看著書，淡淡的吐出一句話來。
小城子還想要說什麼，但是又生生的吞了下去，搖了搖頭退下，當他看到變回絲絲模樣靈兒時，先是激動但很快就憤怒想殺了這個讓長孫殿下不成人樣地肇事者。
絲絲連忙捂著他的嘴。 在他耳邊細聲：“出去，不想我再次消失的話就不要作聲。 ”
小城子儘管很恨，但是想到這個女人再次出現後又會消失，那樣更讓長孫殿下受不了，還真不知道還會出什麼事來，只好乖乖的無聲走了出去。
絲絲無聲的端起藥碗，輕盈的度到允炆的身邊，快速的抽開他手中地書，很生氣的道：“人都已經病了，還看什麼書？你給我吃了藥上床休息去。 ”
書被抽走。 允炆就怒氣沖天。 心想，那個吃了豹子膽。 敢這樣對他，抬頭看到絲絲正一本正經的瞪著他，手裡遞過湯藥，有不容你不喝的氣勢。
頓時，他lou出了笑容，很乖的接過藥湯喝下，絲絲一邊接過藥碗，一邊用手中的娟帕擦拭他嘴角地藥跡。 他的脣依然是那麼的紅，而又那麼的性感，看得絲絲都有一親芳澤的衝動。
“你到那裡去了？”允炆終於回過神，問的第一句話。
“回家了。 ”回答得輕描淡寫。
“為什麼不說一聲就走？”
“事出突然，沒時間說。 ”其實有點吃醋而走的。
“你知道你的不告而別讓我象丟了魂一般，要是你再不回來，你會後悔你的不告而別。 ”
“沒那麼嚴重，這個世界上沒有誰少了誰而不能活的，生活也不會因少了某人而停止不前。 ”絲絲在給他打預防針，她不知道還能不能回到他地身邊，或著更糟糕地有可能會刀刃相向。
允炆緊緊的抱著她，抱她地力度已經超出一般的擁抱，疼得絲絲皺了皺眉，但她還是忍著。
“啪！”一物體打在房裡，允炆很靈敏的放開絲絲追了出去。 絲絲嘴角微翹，也跟著飛奔出去，剛一出門，沒想到就被帶面具的靈兒夾持上了屋頂。
“靈兒，你這是幹什麼？快放了絲絲。 ”允炆微怒。
“叫我放了她？我是你皇爺爺嶔定的太子妃，也就是你未來的老婆，她算什麼？我殺了她也沒人敢出聲。 ”
“是嗎？你都說了是皇爺爺嶔定的，那不是我要的，你已經擁有正妃的頭銜，難道還容不下一名小小的女子嗎？”
“呵呵！誰都可以容得下，就是她容不下，你選，要她還是要我？”
允炆lou出好笑的笑臉：“我看你根本就沒認清事情的真相，剛才不是說了，你只是皇上指定的太子妃，不是我要的，我要的是絲絲，要是你不想毀了自己一生，那就請你不要出現，隱姓埋名找一個真心對你的人吧。 ”
靈兒放開了絲絲，順手摘下了面具。 精美而又拖俗展現出來。
允炆呆了一下，很快回過神，拉過絲絲抱在懷裡，對著靈兒說：“你長得很美，不應該把你一生地幸福放在一個心不屬於你的男人身上，你很聰明，應該知道怎麼做。 如果換了別人，我不會跟她說這些。 因為我不想違背皇上的旨意。 ”
靈兒lou出了滿意的笑容，“這一關算你過了，但是後面有更難的事情等著你呢！”
允炆不解的看著她。
“我老實告訴你吧！正如絲姑娘所說，我不是靈兒，是假扮的，所以你給我地忠告對我沒有用，嘻——！”一聲嘻笑後不等允炆想要問什麼飛身離開了。
鳥雀無聲過後。 絲絲開始調侃道：“怎麼了？是失望還是慶幸？”
“有點慶幸……。 ”允炆若有所思的回答。
“怎麼說？”
“我派人四處尋找真靈兒，找到她後，要是她真想聽命於皇上地話，那我就說服她隱姓埋名消失，這樣起碼可以說服皇上令立太子妃，那你的機會就多了。 ”說著從後面抱著絲絲，他總是一有機會就抱，好象絲絲是他的抱抱玩具一般。 而絲絲也習慣了他的麥芽糖式的擁抱。
“其實我做不做太子妃對我而言沒什麼，只怕我們是不能在一起，你不要太執著了，順其自然，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好了，最好不要對我抱太大的希望。 希望過高，失望就越大。 ”
絲絲說出的一翻話讓允炆到了極度瘋狂地地步，只是短短的失蹤幾天，就已經讓他到了崩潰的地步，他更不能允許她再次離開。
“我們不能在一起是什麼意思？你是皇太孫的女人，有誰能把你從我身邊要走？他是不是要造反？”允炆帶點調侃的味道。
絲絲翻了一個白眼，就是要造反了，但無法說出。
“你不是一直問我是誰嗎？那好，今我就告訴你，但你聽了不要吃驚。 ”
“你說吧。 我聽著。 ”允炆不相信她能說出什麼驚人的事來。 象只哈巴狗似的繼續貼著。
“你還記得，我曾經跟你說過我是一大戶人家的童養媳？那是真地。 只是那大戶大得讓你無法相信。 ”絲絲停頓了一會，看著還是喜皮笑臉的允炆：“他就是你的四叔燕王朱棣。 ”
話音剛落，允炆從笑臉變得僵硬，愣在那裡，許久才**臉上的肌肉：“你……在跟我開玩笑。 ”
“沒有，那都是真的，在我還是嬰兒時，就被鄭和撿養，他視我為己出，非常的疼愛我，從小我就聰明過人，所以從小就已經精通琴棋書畫、舞藝、術數之學、奇門遁甲、五行八卦、熟知各式武學祕笈，唯獨不會武功。 在我之前，爹爹還收養了一養女，她也是一位聰明過人地女子，她的才能在於武學之上，所以我們倆姐妹是一個文一個武。 ”
“等等！你不會告訴我……，你就是鄭靈兒吧！”允炆lou出一個哭笑不得的表情。
“怎麼？我是鄭靈兒讓你很失望？原來鄭靈兒整天帶著面具，原來是一個醜女，不敢視人？”
“沒……，只是太以外，命運真會抓弄人，原來一直排斥，一直想要找的人就在你的身邊。 ”
絲絲冷笑：“命運何止弄人？還很殘酷，我是鄭靈兒沒錯，但是你們可曾知道，從小爹爹就已經把我許給了你的四叔做妃子，也就是說，我是你的四嫂，不是昆天木爾的王妃，不會因下了一道聖旨就可以改變是你的妃子，現在你該明白為什麼我們不能在一起了吧！”
允炆不顧一切的緊緊擁抱著絲絲，他地身心都在顫抖，絲絲用她僅有地溫柔抱著這受傷的小動物。
現在只是說了一些外在地事情，你就已經抖成這樣，要是繼續告訴你不為人知的真相，你會怎樣？
“允炆……！允炆……！”輕輕喚著，突然覺得他抱得更緊，就好象身體被他融為一體一般。
“皇爺爺已經下了聖旨，沒人可以該變。 管你是昆天木爾的王妃，還是四叔地妃子，總之皇上的聖旨最大，所以你是我的，沒有人可以改變這一切。 ”
他現在是仗著皇上的寵愛，仗著一道聖旨，就象抓住了一根救命草一樣緊緊抓住不放。
而絲絲卻是不把這個痴情的小王子驚死誓不罷休的樣。 繼續說：“要是我告訴你，我原本就是眷養的。 說得好聽是養女，是朱棣地妃子，其實是他……，是他對敵人最後的一張王牌,一張可以致命殺人地王牌。 ”
“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在一起特意糊編的？我剛才不是清楚告訴你，聖旨是沒有人可以改變的，管你是誰。 ”允炆再次強調，他開始感激皇上那麼執著的下了那道聖旨。
絲絲只是淡淡一笑：“有些時候。 皇上只是一些人的皇上，那聖旨也就沒那麼大不了的。 在我懂事起，爹爹就說，我們是為了朱棣而生，所以只能一輩子在給予，不容背叛，活過的這十六年，我只知道給予；給予援助；給予忠心；給予生命……”
“忠心是件好事。 但你不要忘了，你們所忠心地主子，他還是要聽從於天命，天子所下的聖旨就是天命。 ”
允炆深邃卻不渾濁的眼神，充滿了致命的吸引力，讓人不由地信任、接近、喜愛。
不自覺的。 絲絲伸出手，想碰觸那種溫暖。 忽而一驚，便迅速地收回了。
斂起流lou的情感，別過頭：“天色已晚，我要回了。 ”
手被緊緊的握著，沒有放開的意思。
“不要這樣，我不回去地話，就會引起很大的干戈，我不想發生這樣的事情，一次已經足夠我難以承受。 ”絲絲冰冷的語氣說出。
“你知道我不會放手的。 要我放手。 除非你殺了我。 ”
看著深情的允炆，想著用情至深地朱棣。 兩個男人讓她呼吸困難，不能選擇，她已經無法承受兩人的愛，不管自己偏向那一邊，都將帶來無法想象的後果。
但是……允炆是一位仁慈的儲君，舍他而去，後果就沒那麼嚴重，因為他不會因為一名女子而挑起戰爭。 想到這，絲絲狠狠的甩開他的手，狠心的丟下一句話：“別自作多情了，我只是利用你而已，現在你對我已經沒有意義，別再糾纏不清。 ”說這話時，聲音在顫抖自己都不知道，連自己都騙不了，還想騙別人？
全身散發出王族氣質的允炆鄭重宣告：“你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放手嗎？”
“那也由不得你不讓。 ”絲絲的任性也發揮得淋離盡至，巧妙的一個反手就輕易地擺拖他地抓拿，一個飛身已到了不遠處的樹端，沒想到允炆緊跟其後趕了上來。
“沒想到你地輕功如此了得。 ”絲絲以外的發現，讚歎到。
“彼此彼此！你讓我更意外，不是說你不會武功嗎？怎麼輕功如此了得？”
“僅懂這輕功而已，但這已經能讓你們頭痛了。 ”說完就靈巧的穿梭進樹木繁多的地方，在樹從中，她就象一隻自由的小鳥，而允炆就沒她那麼的輕盈，不一會兒，絲絲已經消失樹從中。
懊惱的允炆目光轉為玩味十足的笑……
回到寢房，驚駭的發現鄭和麵無表情的坐在燭燈下，他挺拔的身軀，飄逸的髮絲垂下，脣不抹而紅，顯得他是那麼的俊美無比。
“爹爹，你怎麼來了？”
“你去那了？”
睨了一眼香兒在那擠眉弄眼，就知道他來坐了很久，不慌不忙的坐下，接過香兒遞過的茶喝了一小口，“出去走走。 ”
“只是出去走走嗎？”
“嗯！”
倆人的一問一答，就象聊今天的天氣一般平淡。
“靈兒，你要知道，我們天生就是為朱棣赴難的，只要朱棣有需要我們，我們就會義不容辭向前衝，你知道嗎？”臨走時，象安撫一個小狗一樣摸著她的頭。
今夜去了一趟太子宮，彷彿是過了幾年之久，有點累了，在香兒的服侍下剛要就寢，就聽見外面亂糟糟一片，絲絲回來後沒有換回靈兒的容貌，自己也不清楚現在的自己是靈兒還是絲絲，她渾身慵懶問“外面出什麼事？這麼吵？”燕王府難得這麼吵鬧一片。
“不知道，我這就出去看個究竟。 ”香兒也很好奇的跑了出去。
不一會，她上氣不接下氣的說：“不好了，燕王府被重兵包圍。 ”
什……什麼？燕王府被重兵包圍？我沒有聽錯吧！一直手握兵權的燕王，只有他重兵包圍別人，那還有誰那麼本事敢重兵包圍他？想到這，有一種不好預感湧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