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四十五章 洗拖嫌疑

四十五章 洗拖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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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章 洗拖嫌疑

紫衣女子是劉士端的妻子蘭若,也是這爵爺府的女主人。 她長得很清秀,水靈靈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是個容易透lou心事人。

劉顏從來沒有帶過女子來過爵爺府,當看到他帶著一名長相很抱歉的女子進府難免驚愕不小。

絲絲趕緊向她施了禮,總不能剛進別人家的門,就落得個不懂禮之名,說不定以後還要常住下來,給人一個好印象。

“絲絲見過劉夫人!”

這時蘭若才回過神:“姑娘不必多禮,你是先生的朋友,那就是爵爺的朋友,姑娘安心的住下來,愛住多久就住多久,請隨我來。 ”

她看了看劉顏,臉上lou出揶揄的笑容。

突然一句很平淡的話飄來:“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

劉顏怎麼會不知道她笑裡的意思?

蘭若沒有迴應,帶著他們來到了‘清風苑’,裡面有五間房間並排,園子裡種滿了很多青竹,綠油油的,一道微風吹過,空氣中飄散著幽幽的翠竹的香味。 絲絲頓時好喜歡這裡,心裡盤算著,要是往後沒有什麼人打擾我就常住下來不走了。

絲絲的寢房就在劉顏寢房旁,裡面的擺設簡潔,紅木的桌椅、紅木床榻、紅木門窗……

“絲姑娘先休息,有什麼需要請直接吩咐丫鬟就是。 ”蘭若很幽雅的與劉顏離開。

刑部司務廳,朱棣不怒而威。 氣勢逼人地坐在中間,身邊依然立著面如冰霜的鄭和。 左邊坐著允炆,他的左右分別站立著黃子澄、唐齊,左邊坐著一臉看好戲的晉王,而價下跪著不斷髮抖,直冒冷汗的一杆人等。

“錢尚書,你可知罪?”

“臣……知罪!”

“你知的什麼罪?”朱棣特意詢問。

“昨……昨天夜裡。 我們……形部大牢跑了一名重犯,臣自知罪大不敢狡辯。 懇請燕王殿下給微臣一個屬罪的機會,把逃跑地犯人抓拿歸案。 ”

“懇請燕王殿下給微臣一個贖罪的機會……!”跪在其後地一杆人等異口同聲的撥出。

站在一旁的鄭和微微挑了挑眉,lou出一絲笑意,就憑你們幾個飯桶也想把犯人抓到?除非那個犯人自己送上門,要不然你們一輩子也別想抓到她。

朱棣悶哼一聲,揮了揮手:“好……!給你們兩天時間,要是還沒能抓回犯人。 到時候就罪加一等。 ”

“謝燕王殿下!”

錢糖一杆人等高興的馬上謝恩領命退下。 這是他們唯一能做的,雖然不知道能不能抓到犯人,但這也是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不容錯過。

頓時大廳寂靜得可怕,久久未有人出聲,大家都另有所思,誰都不願先挑開話題。

一盞茶未到,錢糖跌跌撞撞的衝了回來半跪在地。 手指著門外,上氣不接下氣地說:“王……王爺,那……那犯人……,不,不對,象似犯人……。 ”此時。 他連自己想要說什麼都不清楚了。

朱棣憤怒的一拍案站起,犀利的眼光直瞪著跪地的錢糖:“你這個刑部尚書可真好當啊!丟了犯人不說,才出去一盞茶時間不到連說話都不會說了?”

錢糖嚥了咽口水,稍微鎮定了一下道:“那個曾經因玉佩被抓的劉先生正往這裡來了。 ”

“什麼劉先生?他是誰?”朱棣不解的問。

還沒等錢糖說明,健步走來有著漂亮的臉,一個滿身富貴的年輕男子,他一攏銀邊白衣,把他襯托得閃亮非凡,黑髮全部束起,扎至腦後。 健康地面板閃爍著光澤。 五官很精緻,也很俊美。 這……就是得到皇上特別策封的劉爵爺嗎?隨他身後的是劉顏,他依然手握玉簫,表情安然自若。

在場的人都驚訝的打量著京城裡傳得沸沸洋洋,而本人卻總是保持著低調的傳奇人物,他又怎麼會突然現身在這刑部司務廳?

朱棣看了一眼價下倆人,突帶點笑意,眼光飄過身旁地鄭和,有些揶揄:眼前的某人像及了你。 鄭和也心領神會眼光飄至一方。

唐齊看到劉顏後,先是蹙著眉,而後嘴角輕微翹起,直覺告訴他,這次長孫殿下可以擺拖嫌疑了。

劉士端、劉顏走到廳中央跪地道唱道:“劉士端(劉顏)……叩見燕王殿下!長孫殿下,晉王殿下!”

“劉爵爺不在爵爺府,怎麼跑到刑部司務廳來了?你可知道這裡正在辦案中?”朱棣想告誡他這裡不是玩的地方,你要有事稟報還好,要是沒有,就算你是爵爺本王也會治你的罪。

劉士端起身說:“現在這裡不是正在審理監察御史被殺一案嗎?我來為此案提供線索來了。 ”

堂上正在一問一答時,一衛士悄悄的遞過一張小紙條給鄭和,他偷偷的看其內容後愕然抬首盯著跪地的劉顏。

紙條是宛兒傳來,稟報了剛才與劉顏打鬥之事,宛兒不知道那犯人就是靈兒,而鄭和卻是知道,所以當他知道靈兒是劉顏救走後很是驚訝的看著他。

“哦?爵爺請講!”

“前些日子,我丟失了一枚祖傳的玉佩,正不知怎麼辦才好,今才聽說刑部在審理監察御史被殺一案時,有人撿到了一枚玉佩,現特來認領。 ”劉士端不緊不慢的說。

朱棣看了一下錢糖,錢糖馬上向後面地下屬一揮手,那人就恭恭敬敬雙手託著玉佩呈現在劉士端地跟前。

“你可要仔細看好了,這玉佩是不是你祖傳地那枚?”朱棣頗有威嚴地道出。

劉士端只是一瞥。還沒拿到手細看,心裡就已經確定就是那枚玉佩,按捺住看到玉佩內心的狂喜,接過手來,翻轉後傳遞給了劉顏,劉顏剛觸即到玉所帶來冰涼,手頓時陣陣的顫抖。 指尖不斷的摸捏那個凸起的平字,他的雙眼一片朦朧。 激動地撥出:“就是這枚玉佩,終於找到了!”

“你可認清楚了?”晉王很嚴肅的問,他有點懷疑他所說地話。

劉士端一個供手很堅定的說:“這是我祖父留下之物,豈能不認得?”他又假腥腥的問:“這玉佩是何人撿到?我想答謝此人。 ”

聽到這話,最高興的是允炆,他心裡的一顆大石頭終於放了下來,正替絲絲高興。 也為自己高興。 轉眼間,他又開始擔心起絲絲,她到底跑去那裡了?現在的她一定很無助,很害怕吧!想到這,他的心裡有一股無名地痛。

“錢大人,這玉佩找監察御史常林的家人確認過了嗎?是他們說的那枚嗎?”

錢糖很恭敬的說:“是的,他們看過後各有分說,不是很確定。 ”

“啪~!”朱棣狠狠的拍打案臺。 眼中帶火吼道:“這還看不出他們在說慌嗎?我現在已經懷疑,常御史被殺未必是與玉佩有關,錢大人……,這案子要從新再查,從新找疑點了。 ”

“是……!是……!”錢糖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滴,手還在顫抖。

朱棣挑了挑眉。 掃視大廳裡所有的人後道:“既然是爵爺祖父留下之物,那就與此案殺人奪玉沒有關係,是不是可以還碧歸趙了?”

聽到朱棣地詢問,允炆正高興的想答應,沒想到被黃子澄強先阻止。

“燕王殿下怎麼能象沒發生任何事一樣說得那麼輕率?”

黃子澄分明是在找茬,為允炆無緣無故的被懷疑,被禁足,剛才還險些被開堂問審,他們可把長孫殿下放進眼裡?說什麼黃子澄都不可能就這樣算了。

朱棣寒光一掃,直瞪著他。 講話的語氣卻強壓著。

“哦?你倒說說本王怎麼輕率了?又發生了什麼事?是我這主審官不知道的?”他特意說到‘我這主審官’時。 加重了語氣,要讓這個不象奴才的奴才知道現在誰說了算。

“要不是晉王地‘檢舉’;錢大人的‘見風就是雨’的辦案手法,導致抓錯了我們太子宮的人,你們可知道?被抓錯的嫌疑人可是長孫殿下的女人,雖然她現在只是一名侍寢宮女,沒名沒份,但誰也難保她將來不是嬪或妃啊?畢竟殿下到現在還沒有立任何的妃嬪,你說……,這件事能就這樣算了嗎?”黃子澄說什麼都要為允炆討要個公道,要讓那些人以後別小看了長孫殿。

晉王一聽,一個奴才膽大包天的居然敢怪起他來,咬牙切齒,目光毒辣的瞪著黃子澄:“你是怪本王做錯了嗎?”

而錢大人可沒倆個王爺那麼威風,戰戰兢兢道:“微臣愚昧,黃大人教訓得是!在這裡錢糖給長孫殿下賠不是,殿下仁厚寬大,就原諒小人一次吧!”

這件事總不能老在黃子澄的憤怒下無止境地下去,朱棣蹙著眉:“允炆!你也說句話。 ”

“四叔判得很好,三叔一心都在為江山社稷做貢獻,允炆受教了。 ”

允炆真是一個老好人,害得黃子澄跟唐齊一臉地難色,但對於他這樣的舉動早以習以為常了。

既然沒有人再有異議,劉士端再一次供手:“多謝燕王地還碧歸趙。 ”領著劉顏快速離開刑部,這對他來說,剛才是那麼的擔心受怕,怕他們問起關於祖父傳下玉佩的事,因為還沒有人真正確定玉佩到底有沒有寶藏,那畢竟是傳言。

倆人急衝的正回爵爺府,劉士端的臉上已經隱藏不住春風的笑容。

“先生,四枚玉佩終於湊齊,這下我們可以遵循祖父的心願了。 ”

劉顏沒作聲,只是笑笑,他在想,就算四枚湊齊,也未必能找到裡面的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