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 共嬋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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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上窗戶,回身看著絲篁坐在桌邊,臉上盡是倉皇不知所措的表情,她勉強笑了一下,安慰道:“沒事……我這不是來了麼……就算是拿我的命去換孫大哥的命也是好的。”
“青蕪?”絲篁大驚,盯著她說不出話來。
“等等吧……”只輕描淡寫的一句,將話帶了開:“他們去查探了,太微居要是守得不嚴實,大不了就將人劫出來便是。”
她心裡有些沒底,用九幽星魂術的後果她知道,生生切斷一切緣分聯絡,因為這個肚子裡的孩子八個月大都能化為膿血……更何況是本就虛無飄渺的緣分。
“義王不肯走……”絲篁紅了眼圈:“他說……自己已經叛過一次國了……不要當那等反覆無常的小人。”她已經先讓歸鴻樓的人進去查探過,原本有機會將他們劫走,但是義王執意不肯。
青蕪聽聞此言,目光悄然一變。
只是,如果他們逃了,就坐實了通敵叛國的罪名,下半輩子只能在亡命天涯中度過。
而且她沒有想到,義王竟然.是一條鐵骨錚錚的漢子。
這麼說,要救他們,就只有去求那個人?
樓梯上響起了一陣腳步聲,門被.開啟,南宮尋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口,看著她,淡淡地道:“太微居前前後後都是御林軍,義王被關在日月樓裡。”
這麼快?!
絲篁微微有些吃驚,太微居防.守甚嚴,歸鴻樓的人想盡了辦法查探,也花了幾天的時間,才聯絡到義王。而這些青年竟然不費吹灰之力就來去了一趟,並且直逼太微居的核心日月樓。
“我知道了。”青蕪點點頭,此時夜色已沉,只得明日再.想辦法,看來義王父子暫時應該沒有什麼危險。
南宮尋正要退去。“等等”她叫住了他:“你們這樣的打.扮太明顯了,去換幾件衣服。”
因為五個殺手死也不將面具取下來,所以在城.門口遇到盤查之時,差點就沒能進來。
“殺神壇的規矩。”南宮尋冷冷道:“寧斷頭顱,不現真容。”
“……”青蕪啞口無言,這規矩也實在太奇怪了一些——
“屬下退下了。”
“嗯,去吧……”青蕪頷首,等他回身走遠,方把門關上。
“殺神壇?”聽見他們剛才說的話,絲篁疑惑之意更甚。
“我出去片刻……”青.蕪想到一個問題,沒有回答她的話,跑出了門,轉身兩步,走到南宮尋房門口敲了敲。
“誰?”戒備的回答。
“我……”青蕪小聲地說。
下一刻,門被推開,南宮尋還是一聲的勁裝,臉上帶著面罩,只留出一雙雪亮的眼眸,看見她,眉頭皺緊:“堂主又有什麼吩咐?”只要不當著別的四個殺手,他的語氣就不帶一絲恭敬了。
“殺佛壇在京城,可有勢力?”
“……”南宮尋一言不發,冷冷地看著她,似乎是想猜透這個女人到底想幹什麼……把殺佛壇的資訊一個一個套出來?
“你可知道大內總管申貴申公公的宅邸在何處?”看他不想回答,青蕪直接問。
“我叫人查一查。”南宮尋說完,不客氣地關上了門。
“等等……”她話還沒說完呢,青蕪又敲了敲門。
“幹什麼?”門再次被開啟,南宮尋一臉的不耐煩。
吩咐他做點事還得看他的臉色,這個堂主當得可夠窩囊的……“你查出來之後,後半夜來找我。”她遲疑著,又道:“隨我出去一趟,不要告訴別人。”
……
好容易說服了絲篁讓她安心等待,送她去休息之後,就著剛剛有人送來的水洗了澡,換上一身乾淨的淺碧色衣衫,坐在妝臺前,將自己一頭的青絲隨便梳成了髻,雖然來了兩年,但是那些複雜的髮髻她都還不會梳,只會用簪子將頭髮挽起來之內最簡單的。
既然他要自己親自去求他……那就去試試。
緣分斷絕,或許並不是見不到的意思……
但是能見到,除了求他放過義王,還能說什麼呢?
求他相信她,或是告訴他……他們之間曾經還有一個寶寶?
鏡子裡的人微微揚起嘴角,笑痕淺淡,不著痕跡。
事到如今,說這些又有什麼用?
那個人……見到她,又會說什麼……心裡竟然有些茫然失措,看著鏡子裡自己臉上的茫然神色,連她自己都忍不住蹙眉……為什麼,一碰見和他相關的事就沒有辦法鎮定下來……
正在沉吟,窗戶上忽然傳來了低聲的敲擊聲。
她深吸一口氣,站起身“進來。”
窗戶開啟,一道黑色的身影竄進來,上下掃了她一眼,冷哼一聲道:“你是想出遊山玩水的麼?”
青蕪怔了一下,一個包裹已經不客氣地迎面砸來:“換上。”
她開啟包裹,看見裡面一套黑色的夜行衣,當下明白過來,微微苦笑道:“你等我片刻。”說著轉到屏風後面,將一身的黑衣換好,走出來時,南宮尋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堂主要我調查的已經查好了,現在是去申公公的宅邸?”
“……嗯……”青蕪心情忐忑的應了一聲。
就算是南宮尋再厲害,要就這樣進入皇宮還是不妥,畢竟高手重重,難免有傷亡,而且驚動了太后的話,義王父子生命岌岌可危,所以現在,還是要找申貴幫忙。
幫什麼……見他麼……
想到這裡,青蕪心口就是一亂……
“走嗎?”詢問的聲音,或許看見她的臉色太差,微帶著一絲似有似無的關切。
青蕪心亂如麻,抬頭看了他一眼,目光明滅不定。
“走吧。”
……
夜晚的京城還是如白天一般,很是熱鬧,從歸鴻樓的酒樓往北看去,一片燈火通明,是京城最有名的花柳街,青蕪從鬼帝那裡偷學來的身法雖然沒有什麼作用,但是好歹能讓南宮尋稍微輕鬆一些,不用把全身的重量都交給他。
南宮尋的輕功出神入化,二人直如跳丸一般在屋頂上掠過,轉眼間,已經到了申貴的宅邸。
是座大宅子……申貴在宮中位居總管太監之位,是福臨的親信,不少人巴結奉承,他的房子比一般的大富人家都要豪華,門口有人守衛,然而南宮尋原本可以從後面側牆處直接翻牆進去,現在卻故意在前面守衛的人面前掃過,倏然竄進去,嚇得青蕪出了一身的冷汗,站定時,仔細聽著外面的動靜……竟然無人發現。她疑惑地看向南宮尋,南宮尋眼裡帶著得意之色,淡淡道:“他們kao在門前打盹,萬一別的小賊進來了怎麼辦?”
“別說得跟你是這房子的主人似的。”青蕪哭笑不得地瞪了他一眼。
二人很快找到了申貴的臥室,上房揭瓦往裡一看,他正kao在軟榻上,身邊一個侍女正替他按摩手腳。
還好今夜不是掄著他值夜,等到那侍女出門去,她給南宮尋使了一個眼色,南宮尋便抱著她從窗戶裡翻了進去。
“誰……你們是誰……”申貴大驚,待要喊叫,已經被南宮尋點了啞穴,口裡嗚嗚叫著,卻說不出話來。
青蕪走到門口,將cha銷cha上,回過頭來揭開臉上的面罩,看著他:“好久不見了,申公公。”
看見她臉的那一刻,申貴渾身一顫,臉上lou出了悲喜交加的神色,只是張著嘴卻說不出話,津液順著嘴角滑落。
看到故人這個模樣,青蕪心裡不忍,對南宮尋示意,他頓了一下,解了啞穴,手卻就懸在那裡,以防他忽然叫人。
“格格……”申貴盯著她,大喜過望:“塔娜格格,您總算是回來了,大半年您都到哪裡去了……萬歲爺可是……”
“我這次來是有求於公公的。”青蕪打斷了他的話。
南宮尋看到申貴的態度,眼裡閃過微微的詫異之色。
“格格要讓奴才辦事,直接來找奴才就是,何必要深夜來訪,給奴才一頓好嚇。”
“公公抱歉。”青蕪輕聲道:“這件事不宜讓別人知道,就連公公府中的人也不知道我來過最好。”
申貴緩緩點頭:“有什麼事格格請說,奴才要是辦得到,一定赴湯蹈火……”頓了一下,又道:“只是皇上對外稱格格病逝,已葬入妃陵,連太后都沒有說……格格這次回來,應當先給太后說明一聲……”
“不。”青蕪還未等他說完,便開口了:“公公若是信得過我,現在就答應我,這件事絕不能讓太后知道,否則事也不用辦了,我連夜出城便是。”
“我的姑奶奶……奴才一定保密就是了,您可千萬別再走……”申貴雖然滿肚子疑問,此刻卻只能壓住不表:“您說吧,奴才一定效勞。”
“幫我……”青蕪頓了頓,輕聲道:“見他一面。”
申貴細嚼了半天,才知道“他”指的是誰,笑道:“格格要進宮見皇上,這奴才哪能不幫忙……”他話沒說完,青蕪又道:“不能讓別的任何人知道我回來了……”
“這……為何?”
“公公只一句,幫是不幫?”原因太複雜,而且也不能跟他說。
“幫……幫……且讓奴才想想。”申貴擦著額頭上的冷汗,喃喃著,又聽青蕪道:“而且……要保證我見了他,還能完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