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 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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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1 喜事
文德是守在院子外的,看到樓玉笙就有些來氣,可乍一看到她滿面溫柔的笑的出來,他就愣了,這意思是和公子相談甚歡?不大可能啊!
正納悶時,忽然就見樓玉笙一臉欣喜地朝他看來,臉上洋溢的歡快擋也擋不住,看得文德心裡一跳,她這是發什麼瘋?跟著就聽她快樂地喊道,“賀大哥——”
文德的臉頓時就黑了,他就知道樓玉笙怎麼可能和公子相談甚歡!她這麼開心竟然是因為另一個人!也不知公子是否又被她氣了個半死才讓她這麼開心!
這麼想著,文德看樓玉笙的眼神越來越冷,狠狠瞪了她一眼快步進了院子去看看楚宣現在怎樣了。
樓玉笙冷不丁被他一瞪,只覺莫名其妙,不過她現在心情大好,也就懶得計較他的間歇性發作了。
公子賀看著樓玉笙幾乎是蹦蹦跳跳地跳過來微微皺了眉,溫言斥道,“都要當孃的人了就不能穩重點?”
樓玉笙仰著頭,彷彿整張臉龐都塗滿了晨曦光芒,泛著淡淡的金色,明亮動人,“賀大哥,孩子剛剛踢我了。”
公子賀一怔之後笑斥道,“那也不能這樣毛毛躁躁!”
樓玉笙拌了個鬼臉,看得公子賀一怔,愈發覺得她太毛躁了。
兩人回著院子,樓玉笙問他,有關神祕組織劫獄救走慕容長風的事,他有什麼看法,可知道那神祕組織是哪個組織,公子賀的回答就是敲了她一記,陰測測地說,“瞎操心什麼!該做的你都做了,剩下的都是衙門的事,你管那麼多幹什麼?小心孩子出來也跟你一樣喜歡多管閒事!”
樓玉笙撇嘴道,“我這不就是好奇嘛!再說,我覺得慕容老爺的反應不像人之常情,有些怪呢。”
公子賀深看了她一眼,語氣淡淡,“怪不怪的,過些日子就知道了,你少操心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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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德進了楚宣的屋子就看到楚宣擰著眉在沉思什麼,眼睛亮的嚇人,就像寒夜裡的一道閃電,文德看得心裡直突,忙開口喊他,聲音也不自覺地拔高了些,“公子!”
被人無禮打擾,楚宣微微皺了眉,“什麼事?”
看他這會兒又正常了,文德鬆了口氣,“沒什麼,屬下看公子想的入神,就喊了一聲。”
楚宣看他一眼,知道他在想事還故意喊他?
文德也發覺這話有些不妥,麵皮一抽,有些尷尬,“公子現在感覺如何?要不要叫陰燭過來再給您瞧瞧?”
“不必。”楚宣沉下眼,“東方禹呢?”
“東方先生?”文德微微一愣,有點不大明白楚宣為何提起他,畢竟這些日子都是陰燭在醫治楚宣,可見東方禹的醫術不及陰燭,思及此處,他還有些埋怨東方禹,若非他醫術淺薄,早讓陰燭替公子照料公子,沒準現在公子已經解了毒了,可現在,即使解了毒也已經晚了。
“早前陰燭在此治療公子,東方先生也幫不了多大忙,後來堡裡傳信說姑姑病了,有些嚴重,屬下便做主讓東方先生先回去了。”文德解釋道,又說,“公子若有急事找東方先生,屬下這就傳信讓東方先生過來。”
“不急,等姑姑病好了再說。”
“那沒別的事,屬下先告退了。”文德說。
楚宣看了他一眼,“慕容長風的事,有查到什麼?”
文德忙說,“慕容少夫人的案子已經查清了,凶手就是慕容長風,他已經認了罪,就因為少夫人不經意發現他好男風的祕密還要告訴江陵公主讓公主替她做主,慕容長風一怒之下錯手掐死了少夫人,只是今日凌晨,卻有人從衙門裡將他救走了,展大人還在查,阿緣姑娘也去追了。”
“好男風?”楚宣重複了聲,他總覺得慕容長風那般穩重精明的性子當不至於為了這麼個事而失手殺人,“有沒有查到其他什麼事,跟慕容長風有關的。”
文德訕訕,“屬下疏忽了此事,再有兩日,當有詳細的情報。”
楚宣也明白,他這些日子昏迷不醒,生死未卜,文德的確沒那個心情顧及其他事,只是他雖可以理解文德為他擔憂的心,但事有規程,無規矩便不成方圓,若只是因為他昏迷便懈怠要務,何以成大事!
他沉著眼看文德,看得文德心虛地厲害,只想大呼一聲要頭一顆要命一條可別用這種瘮人的眼神嚇得自己腿軟啊!然後就聽楚宣嘆聲說,“文德,你跟了我這麼些年,手段了得,事事盡心,但就是心性不夠堅毅。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方為大丈夫,你便是有通天的本事,奈何婦人之仁……終究是差了些。”
文德垂著臉,雖然有些沮喪,可更多的卻是坦然,“公子,您說的屬下都明白,可於屬下而言,屬下是為公子而活,公子的性命安危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屬下盡力而為便是。”
楚宣斜他一眼,冷笑道,“倒是難為你了。”
文德麵皮一抽,“都是屬下分內之事。”
楚宣又是一哼,到底沒再多說什麼,“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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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宋大人得了武帝旨意,不再為難樓玉笙,不強求她入京,又因楚宣已經好轉,便和楚宣及楚賀和江陵公主告辭回京了,與此同時,樓玉笙也準備啟程回江州了,至於慕容長風,聽展清說,暫時還沒訊息,但確定不再江州郡了,已將此事上報朝廷,那慕容長風也成了通緝犯,至於慕容府,目前為止仍沒有異動,而現在這案子也不歸展清管了,他便順路和樓玉笙他們一道回江州。
臨行前,本是要和江陵公主告別,也要感謝她這幾日的招待,只是江陵公主打一見面就不喜歡樓玉笙,對公子賀也沒什麼好臉色,雖然後來因為查出慕容長風是殺她女兒的真凶而心裡感謝了樓玉笙,到底還是不想見她,所以,他們即使和主人家告辭,也只是見到了劉駙馬而已,並未見到公主,不過,樓玉笙也不在乎這個,江陵公主不喜歡她,她還不喜歡公主呢!
樓玉笙她前腳剛走,東方禹後腳就到公主府了,他一看到楚宣已經可以在院中散步透氣了,一時激動的差點流下老淚,更是羞愧自己醫術不精差點害了公子。
這兩日楚宣在等東方禹來,一直心平氣和的,可這會兒看到他了,心裡便有些焦躁了,何況樓玉笙已經跟著楚賀走了,他更是焦灼不安,也懶得去聽他那些酸掉牙的廢話,二話不說讓他跟著進了裡屋,讓文德守在外面。
這陣仗唬的東方禹一愣,試探著說,“公子可是有什麼吩咐?”
楚宣雙眼灼灼地看著他,“我問你,若有孕婦懷孕三月,雙生子,看起來卻像尋常孕婦四五個月般?”
東方禹之前已經來過一趟江陵,也略略知道樓玉笙再度有孕的事,公子此時詢問,莫不是還不死心?
“這也是有可能的。”
“三個月大的胎兒可會踢腿翻身?”
東方禹明顯一愣,考慮了一晌斟酌著說道,“此事屬下雖未親眼見過,但想來也並非絕對沒有。”
有句話他沒說的是,如果是雙生子,極有可能會比同樣月份的胎兒體弱,三個月便胎動,至少他從未聽說過,也沒敢想過。
楚宣在輪椅上坐下,聽到他這般保守的話,雙眼微微一眯,手指一下下地敲在扶手上,像索命的符咒一樣敲在東方禹的心口,背上都滲出了冷汗。
“我再問你,懷了七個月大的肚子有沒有可能只有尋常孕婦四五個月時大小?”
“這個雖然少見,但屬下以前在京城時倒見過。”東方禹低垂著頭,眼睛看著鼻尖那一滴冷汗,解釋說,“每個女子懷孕時胎位不同,胎位在後則孕肚較大,胎位在前則孕肚較小,所以即使是同樣的月份,懷相也有可能有明顯區別。”
東方禹說完,偷偷抬眼看了看楚宣,只見他面無表情,雙目卻猶如閃著幽幽綠火,彷彿大漠之中的餓狼般陰狠毒辣,他心裡一哆嗦,砰砰直跳,立刻又垂下眼不敢再看,只想默默削弱自己的存在感。
好半晌,才聽到楚宣極為平淡的一句“下去吧”,東方禹頓時如臨大赦,逃命似的三步並作一步走出去,還不忘把手放在心口,彷彿在檢驗自己是否還有心跳,是否還活著。
而屋裡,楚宣在得到東方禹的肯定答覆後,幾乎已經可以確定樓玉笙腹中之子就是他的孩兒,否則若她只是移情別戀懷了別人的孩兒何需拼命地遮掩?所以那日才會在他說讓她打掉孩子時表現的那麼悲憤絕望,大有和他同歸於盡之勢!
只是當時事出突然,他沒來得及細想,後來便因為那一掌而暈迷也沒時間去想,現在在能確定那孩子是他的之後,才會發現一條被他疏忽了的很重要的線索——半個月前在茶樓裡,樓玉笙說她懷了兩個多月了,那意思便是在她小產之後沒幾天她便懷孕了,且不說她那時傳出的不能再有孕究竟是真是假,單憑她剛剛小產的虛弱,怎麼可能行**?
那個時候他太憤怒,毫無理智,她說什麼便是什麼,直到此時才想通箇中要害。
剛知道樓玉笙竟然拿這種事來騙他,他憤怒不已,可轉眼間,又覺得悲哀不已,她究竟有多恨他,寧願裝小產,寧願說那孩子是別人的也不肯再和他有任何瓜葛?她究竟對他有多失望,才會在小產之後還不忘防備他為了解藥再糾纏於她?
若說之前的無憂夢境,他才明白他究竟傷的她有多深,那這次的事,他才知道她究竟有多怨恨他!
從前他還總以為自己為她犧牲許多,她卻全然不知情,還總是冷嘲熱諷,無論多傾心於她,也免不了心傷難過,可如今才覺得,不怪得她怨她恨她,不怪得她狠心絕情,都是他自作自受!
楚宣緩緩閉上了眼,些許的日光透過窗戶照進來,他那玉色面龐更如空中飛揚的雪花,蒼白,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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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路過一戶農家歇息時,吃過飯消化了會兒樓玉笙便準備去睡覺,這個時候公子賀卻隨著她一塊兒進屋,據說是有事跟她商量。
“什麼事啊,神神祕祕的?”樓玉笙一臉古怪地瞅著他,心說究竟什麼事吃飯的時候不能說偏要躲起來說。
公子賀神色坦然,對她的關心恰到好處地表現在臉上,“你現在也知道了我的身份,也該聽說過藩王無召不得擅離封地吧?”
樓玉笙點點頭,前世裡這回事電視裡演的可多了,隨便離開封地可當謀反處置,想起這一遭來,竟有些後怕,宋大人都知道他離開了封地,那陛下也該知道了吧?
“我向來喜歡四處遊歷,陛下也知道,一直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是這回,卻叫直指院的人親眼瞧見了,我若不老老實實呆在封地,難免被有心人利用,參我一個藐視皇威,陛下年紀大了,難保不發難,所以我打算直接回封地。”
樓玉笙繼續點頭,表示明白,她還可以送行呢。
公子賀眼見她一臉懵懂,一個沒忍住又拿扇子敲她,真想剖開這腦子看看裡面究竟裝了多少豆腐渣呀!
“幹嘛又打我?”樓玉笙皺著臉,憋屈地瞪他,“要是我孩子是個笨的,肯定是被你打的!”
公子賀不留情面地嘲道,“孩子笨那是因為母親笨,與本王無關!”
“本王本王!誰不知道你是王爺啊!哼!”樓玉笙直翻白眼,“說完了嗎說完了嗎?我孩兒要睡覺了!”
公子賀笑笑,認識這麼久了,都要做母親的人了,還永遠都這麼小孩心性,跟長不大的孩子一樣,也不知這算好事還是壞事。
“我還沒說正事呢。”公子賀悠悠說道。
樓玉笙“……”
合著剛才那半天都是廢話呢?
正想吐槽兩句,卻見公子賀神色一斂,肅然道,“還有兩個月就該生產了,這兩個月正是要緊的時候,我不在你身邊,難免有人生事,我總是放心不下,尤其……”
尤其是誰,他沒有直言,但大家都懂。
他又繼續說,“所以我想,你乾脆與我一起回封地好了,且我母妃是過來人,更懂得如何照料你,你意下如何?”
樓玉笙吃了一驚,脫口就說,“可楊姐姐他們都還在江州呢,我若一走幾個月,錦繡閣的生意怎麼辦?”
公子賀懶懶看她,“你便是留在江州又能做什麼?再說錦繡閣的生意已經走上正軌,離了誰也不會經營不下去。”
他微微一頓,又說,“你之前不是問我楊若水是不是跟我有什麼關係?”
“誒?”樓玉笙一怔,她有問過這事?
公子賀頓時無語,都說一孕傻三年,她這還沒生呢就笨成這樣,以後可怎麼是好?
罷了罷了,懶得與她計較,懶得跟她解釋!
公子賀直接說道,“楊若水確實與我有些關係,她母親和我母妃是親姐妹……”
樓玉笙張大了嘴,完全傻掉了。
這,這……
這怎麼可能?
不說別的,就衝這幾個月來公子賀對楊若水的冷淡態度,哪像是表兄妹啊!也就比陌生人好那麼一丟丟而已,怎麼就成了親戚呢?
公子賀也不理會她的驚訝,繼續說道,“我母妃年幼時和家人一起外出遊玩,人群中和家人走散,又被人販子拐走賣來江州,只是那時候她還太小,許多事記得並不清楚,除了自己的名字並不記得家裡其他的事,前些年她大病一場,病中格外思念家人,我父王便命人去查母妃的身世,幾經輾轉才查到臨縣楊家,只是沒多久我父王忽然病逝,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直到楊家出事,楊若水的奶孃找到王府求見母妃,拿出信物又說出楊老爺交代的話就嚥氣了,母妃這才知道楊若水的娘就是她親姐姐,囑咐我一定要幫楊府討回公道,只是我並沒有告知母妃楊若水還活著,母妃在知道楊府事了之後便也沒再過問此事。”
“你為什麼不告訴你母妃楊姐姐還活著呢?”樓玉笙疑惑地問。
公子賀一笑,“很簡單,我初識楊若水,不知她品性如何,貿貿然讓母妃認親,萬一認回個禍害怎麼辦?”
樓玉笙無語,在知道楊若水有過怎樣的經歷之後,誰還會覺得她品性會不好呢?
公子賀像是知道她心中在嘀咕什麼,解釋道,“這也是人之常情,畢竟王府不是等閒富貴人家,若是什麼人都能來認親,那王府成了什麼了?再說,你且想想,當初我父王命人查探母妃身世時,一直都是暗中進行,剛剛查到楊府便收了手,楊府的人是如何知道的,又如何斷定吳王妃便是楊夫人失散多年的妹妹?這怎麼看都像是算計好的陰謀。”
樓玉笙忍不住腹誹,要真是陰謀早在查到楊府的時候他們就可以認親了,何以等到多年後楊府幾乎遭滅頂之災之後才想著認親?然後她便一臉呵呵笑容,“然後呢,你是怎麼排除楊府算計你母妃的嫌疑的?”
公子賀略略有那麼一絲的不自在,“母妃告訴我這件事時我便命人去查這件事了,當年父王派去的人雖是暗中查訪,卻也是拿了母妃自小戴在身上的信物的畫樣,楊府下人便把這事稟報給楊夫人,楊夫人比我母妃年紀大,倒記得當年的事,一看那畫樣便知道那是我母妃的東西,立刻派人去追有父王的暗衛,只那時父王剛好出事暗衛也撤了,楊夫人便沒追上,幾番大廳才知道那是吳王府的人,再打聽便知道我母妃已是吳王妃,只不過當時楊夫人見王府的人查了一半就走了,還以為母妃記恨當年走散的事,又以為她做了王妃之後看不上那樣寒酸的親戚,也沒了心思認親,便只告訴了楊老爺,直到後來楊府出事,楊老爺才想起母妃來,只當這是楊府的唯一希望才遣了楊若水的奶孃來求救。我後來也是知道這個中原委才肯出手幫忙,加上這幾個月觀察下來,楊若水的確是個不錯的姑娘,我便打算把這事告訴母妃,也讓母妃高興高興。”
樓玉笙聽後,一陣唏噓,感嘆這世間許多事,竟都只是區區誤會,不過陰錯陽差,卻造成天人永隔的悲劇,若當時不是吳王突然病逝,只怕吳王妃兩姐妹早已團聚,也不會有楊府慘案。
哎……
這世間事,還真是難以定奪,難辨誰多誰錯,孰是孰非。
可是,這事跟她去他的封地有什麼關係啊?
樓玉笙這才想起來關鍵點,更是滿臉疑惑。
公子賀笑笑說,“再過些日子就是母妃的生辰,我打算那時讓楊若水也去王府,我母妃高興之餘,必然會留她在王府多待些時日,趁此機會在吳國另開一家錦繡閣的分店也未嘗不可。你想,楊若水他們都去了吳國,你還留在江州做什麼?”
樓玉笙“……”
合著,這都已經挖好了坑就等著她往裡跳了啊?關鍵是她還不能不跳?
虧她之前還信誓旦旦地說他對她好,事事以她的意願為主,結果又是個自以為是的主!
哼!
忿忿之餘,樓玉笙毫不留情地拒絕了公子賀讓她嫁給他的提議。
公子賀挑挑眉梢,笑的更是風-流,“小玉,莫要衝動哦。”
樓玉笙嘴角一揚,頗有幾分邪性,“賀大哥放心,我這都深思熟慮了好幾天呢!我往常說,我嫁人一定要嫁個我真心喜歡的,他也真心喜歡我的,如今,我又怎麼能為了給孩子找個爹就隨隨便便嫁人呢?若是那樣,我還不如嫁了楚宣得了,至少他是孩兒的親爹!”
公子賀嘴角一抽!
雖有這麼一個插曲,樓玉笙到底還是隨他一起去了他的封地吳國,聽聞楊若水那邊也已經啟程了。
而吳王太妃要過壽,帖子也早已派了出去,只是最近又多了一樁傳言,據說吳王太妃過壽那日,吳王府還有一樁喜事,有知情者聯想到錦繡閣閣主和吳王的曖日未關係,聯想到樓玉笙日漸隆起的肚子,眾人皆已明瞭,彼此打照面時,都是心照不宣的笑容。
楚宣知道這個訊息,還是從江陵公主口中聽說的,當時他沒什麼反應,也只是笑笑,一回到自己的屋子,將一屋的桌椅全都踢了個粉碎,嚇得守在外面的文德恨不得先挖個墳把自個兒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