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8 皇曾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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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 皇曾孫
“難道我兒的性命就這麼白白丟了?!”一道憤怒的女聲突然插入,眾人看到被攙扶著的江陵公主正怒目而來。
江陵公主的確憤怒,因之前丁乙和彤彤對她女兒不敬還大鬧慕容府的事,她已經很不喜錦繡閣的人了, 後來看到錦繡閣閣主,念在是女兒出殯便也給了她幾分薄面不與她為難,誰曾想她竟然能厚顏無恥的說出這種話來,也不知那太守腦子裡究竟裝了什麼東西竟讓這種人來協助破案。
哪怕只是跟趙妃長得像,性子卻一樣惡毒!
江陵公主怒盯著樓玉笙,厲聲斥道,“枉你身為一閣之主,受太守之邀協助破案,竟是個無能鼠輩,竟還慫恿展捕頭!怪道之前那兩個下人囂張無禮陰狠毒辣滿腦子的陰謀算計,卻是上樑不正下樑歪!你這般人,留在這兒妄言也不過汙人眼耳,要走便走,別害了他人!”
樓玉笙也惱了,她說她性子惡毒?她哪隻眼睛看到她惡毒了?!
她好心幫她女兒,她卻說她是無能鼠輩!
還有丁乙和彤彤,為了破案付出那麼多,她竟然說他們陰狠毒辣?
“公主此言差矣!”樓玉笙雖然惱怒,但卻也不想她面前丟分,端的是高高在上的傲慢,“眾人皆知那唯一的線索便是我閣中門人找到,若非公主阻撓,我錦繡閣門人早已查出真凶,而今時今日累的線索全無,全賴公主的無知,少夫人九泉之下必定惱恨公主的愚昧!”
“放肆!你敢辱罵本宮!”江陵公主氣的臉色發青,厲喝道,“來人!拿下她!”
樓玉笙冷笑,“拿下我?憑什麼!”
“就憑你辱罵本公主,對皇室不敬!”江陵公主冷冷道,見眾人都還沒反應,不禁更惱,“都愣著幹什麼,還不給本公主拿下她!”
公主府的人剛一動,忽然有人徐徐出聲,“且慢。”
他聲色清冷,卻如利刃寒芒,生生的將眾人逼退,不敢動彈。
江陵公主屢屢被人掃盡顏面,心火大盛,怒目而視出聲的人,卻見他微微一笑,如和風朗朗,拱手道,“公主殿下,她不過晚輩而已,還望公主殿下看在在下的面上,便不與她計較吧。”
清清朗朗的一句話,溫和似冬日之陽,沒有一絲脅迫和威勢,不過尋常之語,尋常之態,卻偏偏讓人不敢拒絕這瀟灑悠然的態度。
江陵公主腦海裡彷彿繃緊了一根弦,恍惚間,浮現出二十多年前的一幕。
彼時她還只是沒有封號毫無存在感的天家之女,膽小慎微,一舉一動都小心翼翼生怕得罪貴人而喪失性命,但一不留神,還是得罪了彼時寵冠後宮且懷有身孕的趙妃,趙妃看她不順竟要賞她二十大板,她嚇壞了,她不過弱女子,二十大板足以讓她丟掉半條命,她跪在趙妃跟前,不住的磕頭求饒,可趙妃卻很有興致,根本不理會她的求饒,就在她絕望的時候,也許是天都可憐她,有人如從天而降的神祇,也用著那般朗朗清風的嗓音說,“趙妃娘娘,她不過晚輩而已,還望趙妃娘娘看在孤的面上,便不與她計較吧。”
就因為他一句話,趙妃雖然惱恨,卻不得不放了她。
此後多年,多虧他的照拂,她才能安然活到現在,只是沒想到……
二十多年過去了,她沒想到會在這裡重現那一幕。
恍恍惚惚,眼前人和當年的太子殿下幾乎一模一樣,只是年輕了些,但她卻是見過年輕時的太子殿下,朗朗清風,儒雅灑脫,倒不似位高權重一人之下的太子殿下,仿似隱身世外的高人。
江陵公主看著眼前那和太子殿下幾乎一模一樣的臉,不禁顫聲問道,“你……你究竟是誰?”
鄭宣微笑道,“在下姓鄭,單名一個宣字。”
“鄭……宣……” 江陵公主低聲呢喃,忽然又想起那一年她回京,正趕上皇曾孫的百日宴,當真是普天同慶的浩大排場,當日天子下旨,取宣室殿的宣字賜名於皇曾孫,而她恰好見過皇曾孫生母,鄭氏……聽聞,鄭家堡堡主鄭大公子時年十七,難道……
“你是皇曾孫?”江陵公主腦中緊繃的一根弦忽然叮的一聲斷了,她看著他,脫口而問,聲音卻顫抖著。
她話一出口,便有些後悔,尤其聽到在場眾人倒吸著冷氣,就更惱自己的衝動,只是,她也確實是有些激動。
鄭宣朗朗微笑,“論輩分,該喚公主殿下一聲五姑奶奶。”
這便是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你還活著……你還活著……”江陵公主四十的人了,忽然淚如雨下,一時激動的上前就想將這可憐的孩子抱在懷裡,但一動又想起自己的身份,便又縮回了手,只是不停地落著淚,不停地說,“太好了……太好了……太子殿下,您看到了嗎……皇曾孫他還活著……還活著……”
江陵公主激動的不能自已,在場眾人也是震驚的很,上了年紀的人都知道十六年前那場禍亂,太子一族盡滅,只留下一個還在襁褓中的皇曾孫被關在監牢,後來便沒了任何訊息,天下人都以為皇曾孫已死,沒想到他竟還活著,竟是鄭家堡堡主!
太不可思議了!
這樣一想,慕容老爺覺得就更有必要將小女嫁給鄭宣了,就衝著他是太子唯一血脈,怎麼的也能封個王吧。
而劉駙馬卻在想,這麼多年皇曾孫音訊全無,天下人皆以為他已死,他卻還活著,更在這個時候當眾承認了自己的身份,這是要宣告天下麼?
樓玉笙雖然早已經知道鄭宣是個什麼殿下,雖然不欲多想,但想著能被稱為殿下的,也不過王爺皇子之類,沒想到卻是個皇曾孫。
她默默盤算著,太子也就相當於王爺的爵位,王爺的兒子是郡王,郡王的兒子大不了也就是個郡王世子。
他鄭宣撐破天也就是個世子而已嘛,比她當初懷疑他是個什麼王爺遺腹子的可弱多了。
真沒什麼了不起的嘛!
只是,皇曾孫這個稱呼怎麼那麼耳熟呢?
皇曾孫……
那可不就是歷史上唯一一個坐過牢的皇帝劉病已嗎?
她可記得當年看過一部電視劇,劉病已跟許平君還有那個霍水仙都是真愛呢!
那他鄭宣的未婚妻怎麼是柳靜翕呢?
樓玉笙腦子一動,不對不對,雖然都是皇曾孫,可劉病已是大漢朝的皇帝,姓劉,現在可是大周,皇帝姓楚呢!
所以嘛,鄭宣未必能當皇帝,大不了能封個王爺而已,真沒什麼了不起的!
不必怕他。
對,不必怕他!
江陵公主已經哭得差不多了,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她激動的笑臉再看到鄭宣的腿時一黯,很快移開了眼,強笑著說,“瞧我……高興成這樣……此間也沒什麼事,皇曾孫不如隨我去公主府暫住幾日?這麼些年沒見,有很多話想和皇曾孫說一說。”
鄭宣溫和道,“不如先結了表姑的案子。”
江陵公主一怔,這才想起女兒被害一案還沒查清,今日還是出殯的日子,她也是知道皇曾孫還活著,見到皇曾孫太激動了。
“皇曾孫說的是。”江陵公主說道,這一抬頭看到表情平淡的樓玉笙,看到她那和趙妃相似的容顏,一樣傲慢的表情就更厭惡了。
因之前錦繡閣的人協助展清來破案,她也是聽說過錦繡閣閣主和鄭家堡堡主之間有些糾纏,現在知道了鄭堡主的身份,就更不願鄭宣和樓玉笙再有過多的糾扯。
她冷冷地看了眼樓玉笙又移開目光,看著展清說,“展捕頭,小女之事有勞展捕頭費心了,至於錦繡閣,閣主無能,想必也幫不了你什麼忙,就讓她回江州吧。”
展清微微一愣,想著江陵公主剛才對鄭公子……哦不,皇曾孫殿下的態度是很好很親切的,若明知皇曾孫殿下和樓閣主關係匪淺還如此嫌棄是為著什麼?
他區區一介捕頭只想好好查案,不想扯進這些是非啊!
樓玉笙雖然沒有探聽展清的內心活動,但看他表情的細微變化還是大概能猜測出他在腹誹什麼,不禁有些同情他。
說到底,也是因為她才讓他陷入兩難境地啊。
只是她離開沒問題,可她不想眼睜睜看著展清留下來被害啊。
但若是留下,時時面對公主毫不掩飾的厭惡真的是很心塞啊!
她又沒得罪她!
想想,真是兩難啊!
少不得也只有她犧牲一下下咯!
樓玉笙清了清嗓子說,“公主不必為難展捕頭,為了我自己的性命我本也不想插手少夫人被害一案,只是公主咄咄逼人讓展捕頭為難,我卻是看不過眼,便也只好留下來協助展捕頭查案了。”
她見江陵公主面有惱怒之色,暗暗翻了個白眼又道,“不過公主放心,公主不喜見到我,我也不樂意見到公主,所以我是不會在公主面前晃來晃去的,至於我查案,您就更放心了,我是不會去挖少夫人的墳來找線索的!”
江陵公主惱怒的很,只是她還未說話,就見鄭宣……啊,從此以後,就該是楚宣了,她看到楚宣皺著眉開口,“笙笙,不是說好了回江州?”
樓玉笙脣角微勾,“鄭公子……啊不,皇曾孫……我回不回江州跟你有什麼關係?”
江陵公主見她對楚宣不敬,更是大怒,“放肆!這是跟皇曾孫說話的態度嗎?”
樓玉笙抬眼看了看她,“皇曾孫……很了不起嗎?他若是被天家承認,又怎麼會縮在鄭家堡當個堡主呢?哼……展捕頭,隨我一起去找線索吧。”
展清默默地分析了現在的狀況,果斷選擇去查案,於是對著諸位抱抱拳,和樓玉笙一起走了。
楚宣見樓玉笙果斷離開,皺了皺眉就要跟上,就聽江陵公主有些惱怒地申斥,“皇曾孫!她……”
後面的話她也不知該如何說,總不能說樓玉笙跟趙妃長得像,所以你要離她遠點吧。
楚宣沉默一瞬,淡聲道,“我知道姑奶奶在忌諱什麼,只是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笙笙是無辜的,她跟他們不一樣。”
江陵公主一愣,難道他的意思是,那樓玉笙果真跟趙妃有什麼關係?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更不能再讓樓玉笙糾纏皇曾孫了。
——
展清看著人來人往的茶樓以及對面氣定神閒的樓玉笙,頗有些茫然和無語,說好的查案呢?怎麼跑到茶樓裡來吃點心了?難道是因為茶樓裡的說書先生還在講她錦繡閣閣主如何的英明神武,她特地來聽一聽的?
樓玉笙看了眼默默腹誹的展清,悠然自若地夾了塊芙蓉糕放進嘴裡,慢慢咀嚼著,又喝了口茶才笑著說,“展捕頭是不是很困惑我既然說是來查案找線索的,為何卻帶你來茶樓聽書?”
展清怔了一下,為自己的小心思而赧然,然後有些羞愧的點頭。
樓玉笙笑了笑,“展捕頭不必不好意思,這也是展捕頭脾性好才能容忍我許久,若換成他人,只怕早就開罵了。”
她這麼一說,展清更羞愧了。
樓玉笙看著一個剛直不阿光明磊落的好青年竟然就因為這個羞愧的臉都漲紅了,也有些窘,這豈不是襯得自己人品太差了?
所以,她也不好意思再打趣他,便直言道,“不瞞展捕頭,我帶展捕頭出來的確不是為了查案,因為,我知道真凶是誰。”
驚愕的不止展清,陰燭也很吃驚,就連根本不關心這些事的唐澤也含著滿嘴的糕點驚訝的看重她。
他們整日都跟著樓玉笙,對凶手的事卻半點不知,樓玉笙究竟事怎麼知道的?
“此話當真?”展清問。
樓玉笙點頭。
展清微怔一瞬後,臉色一沉,滿眼都是責怪的意味,“樓閣主既然知道真凶是誰為何不早嚴明,還教唆在下放棄此案和閣主一同回江州?閣主可知豈止此舉對死者而言是何等的殘酷!”
樓玉笙輕輕嘆口氣,這一板一眼的性子,究竟如何討得太守大人的歡心讓他年紀輕輕就成了郡府的總捕頭啊。
“展捕頭,你先聽完我的話再做評價如何?”
展清頓時一噎,也知道自己衝動了,說了聲抱歉讓樓玉笙繼續。
樓玉笙說道,“我雖然知道凶手是誰,卻完全是憑推測得來的結論,一來沒有證據,二來,那凶手不但武藝高強更是心思詭譎,我只怕我還沒說出凶手是誰就已經被他先害死,所以才想要離開江陵。”
展清皺了皺眉正想要說些什麼,想起樓玉笙剛才的話又忍住了,只聽她繼續說。
樓玉笙嘆道,“我知道展捕頭心中定是不以為然,武功再高強也不過一人而已,我們合力圍攻還怕抓不住他?”
展清雖然沒有動作,可眼神已經同意了她剛才的話。
“展捕頭是見過丁乙和彤彤的,雖說丁乙的武功算不上頂尖,卻比一般人強了許多,而彤彤更是擅用毒,任憑對手多厲害,自保總是可以的,可是,他們卻慘遭凶手毒手,甚至根本沒有察覺凶手在附近出沒過,就這樣什麼都不知道的出事了,我檢視過他們的傷口,皆傷在心口,利刃穿透心臟,這也沒什麼特別的,只是傷了他們的利刃卻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樓玉笙雙眼盯著展清,沒有繼續說,卻反問,“展捕頭見過最細小的武器是什麼?”
展清不妨她這麼一問,想了一下脫口就道,“拂塵!在下曾聽師傅講過曾經有位道長的一手拂塵很是厲害,每一根拂塵絲都堪比利箭。”
樓玉笙淡淡一笑,“拂塵絲再細,也比髮絲粗吧?可傷丁乙他們的利刃,卻比髮絲還要細數倍,整個胸口,密密麻麻全是比髮絲還細的傷口,傷口小的連血都流不出來,淤血讓胸口都變得淤紅,偏偏沒有血跡。若非我目力比常人厲害些,也是看不到那些傷口的。”
展清一聽,果然有些震驚,卻還不到樓玉笙預料的程度,他說,“即使如此,也總是有辦法的,樓閣主若是擔心,不若將凶手是誰告訴我之後便離開江陵吧,此事本也是展某分內之事,絕沒有因為對手強大而逃離的可能。”
樓玉笙笑了聲,“展捕頭莫非忘了,我說過,我雖然知道凶手是誰,卻沒有證據,全憑推測而已。”
她頓了頓,又說,“況且,我以為展捕頭現在該考慮的事是如何自保,而非捉拿真凶。展捕頭不妨想想,丁乙和彤彤真是因為查到了線索才被害,今日展捕頭又有了新線索,難道真凶還不會殺你滅口?”
展清怔了怔,脫口說,“可我的線索不是被證實無用了嗎?何況知道我有線索的人就那幾個……”
他忽然頓住,滿目驚駭地看著樓玉笙,“難道樓閣主懷疑真凶是……”
慕容府的人?
樓玉笙抬了抬手示意他停下,不要繼續說,“展捕頭不妨想想,雖然我沒有證據,但我的懷疑是否合情合理呢?”
展清還是覺得不可思議,難以相信,“動機呢?他們有什麼理由要殺少夫人?”
“展捕頭,我告訴你這些不是為了讓你繼續查下去,而是希望你明白你現在的危險處境,無論如何,保命才是最要緊的。”
展清皺著眉不說話,眼裡是滿滿的不贊同。
樓玉笙無奈,此人真是一根筋到底了,連命都不要也要查案,不過,有些時候,官府還真是需要這種人才,百姓也更需要這種青天,可這天下又不是她的,她操這份心幹什麼?
不過,她還是不能眼睜睜看著他送死啊。
樓玉笙嘆嘆氣,“我知道我不能說服展捕頭放棄查此案,但展捕頭能否答應我,在能確保能抓住真凶之前,你能否表現的愚蠢一點,能否不要時不時地告訴別人你查到什麼線索了?我想,只要凶手覺得你不能查出真凶,是不會要你的命的。”
“樓閣主所說能確保抓住真凶是什麼意思?”
樓玉笙悠悠地看向遠方,“我在等一個人,只有她才不懼真凶的高強武藝。”
展清忽然有些敬佩樓玉笙,心思縝密且能屈能伸,為了能捉住凶手不惜毀掉自己的名聲讓世人覺得她不過沽名釣譽之輩,藉此麻痺凶手,真乃大將氣度,只是,他還是很好奇,她真的只是全憑推測而鎖定真凶,毫無證據?若一點證據都沒有,怎會如此篤定?偏偏因為她篤定的言語,他竟然也信了,毫不懷疑啊!
面對展清的疑問,樓玉笙也只能含糊其辭,總不能直接告訴她,本姑娘有讀心術,只要稍加詢問就知道真相了。
明白樓玉笙並不欲多講,展清便不多問,畢竟這或許是獨門獨計,哪能隨便告訴一個外人,只是他還是希望樓玉笙能告訴他哪怕一丁半點的證據,才能說服自己相信她的推測,不再另外浪費時間去查真凶啊。
對此,樓玉笙只能告訴他一點,當初丁乙和彤彤被趕出慕容府的時候和慕容府的人打了一架,慕容府是下了殺手的。若非心虛,何至於因為開棺驗屍就要人性命?公主都沒下這個令呢,他一個婆家真有那麼疼媳婦嗎?
倒是有些道理,但並不能完全說服展清,只是展清覺得,這倒是給他指了一條路,不必再漫無目的的找線索,只是以後再查到什麼有用的線索,不能再大張旗鼓地告訴別人了。
展清跟樓玉笙道了謝之後就打算離開,一推開包廂的門就看到披著厚厚披風的鄭宣面目冷淡地坐在輪椅上。
“皇……”他剛一張口,又想到這裡畢竟是鬧市,不好直言楚宣的身份,又改了口,“見過鄭公子。”
楚宣點點頭,在他準備走的時候開口道,“展捕頭既然決定留下查案,小心為上,不要白白丟了性命。”
展清一陣詫異,殿下這話的意思是,他也知道真凶是誰才出言提醒?
楚宣卻不理會他的反應,徑自進去,眼風掃過陰燭和唐澤,示意他們離開,只是他們二人自然是聽樓玉笙的,樓玉笙沒開口,他便是天皇老子,他們也不能隨意離開。
樓玉笙已不是第一次見識楚宣的無賴手段了,頗為不耐,卻又拿他沒辦法,只能揮揮手讓他們出去。
輪椅滑至她身側,楚宣輕聲道,“笙笙,我不是故意要瞞著你,不然剛才我大可不必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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