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86章 番外:帝國與同盟的那些人

第186章 番外:帝國與同盟的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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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番外:帝國與同盟的那些人

第186章 番外 帝國與同盟的那些人

帝國陣營,同盟國陣營

印著初代人類帝國國徽的宇航飛船停入航空港,不起眼的外觀根本讓人提不起特意去關注的興趣,這也正是飛船主人的目的。

被水杉扶著走下飛船,迪恩透過前方宣傳屏上的實時畫面看著鬱鬱蔥蔥的森羅樹,不由露出笑容,“都已經長得這麼大了。”

“嗯,這次應該沒問題了,伯伯,我們先陪您去莊園休息休息,然後焚鍾叔叔應該到了,他陪您聊聊天,我們再去找爸爸,爭取把他勸出來,”水杉連珠炮一樣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看起來是扶著其實是迫不及待架著迪恩往光軌車趕。

迪恩失笑,到了這邊感覺身體舒服不少,也理解水杉的激動,順著水杉的動作加快腳步。

銀杏處理好其餘事宜也大步跟過來,從軍這幾年,他身上越發有了軍人的影子,當先走到光軌車旁開啟車門:“伯伯,您請。”

上了車,水杉挨著迪恩繼續碎碎唸叨著這邊的事,銀杏則埋頭處理一些雜務,偶爾抬頭含笑看妹妹一眼,透著安靜沉穩的氣質,即使是處在假期中,他的坐姿也完全符合軍人的利落筆挺。

雙生子成年後,妹妹水杉進入同盟國機甲科研部門,頂著一張國色天香的臉蛋,乾的卻是從各種機甲零部件的設計到拼裝一條龍式全能的工作,那種跟臉完全不相符的元素能量級別和可怕的力氣,總是能讓人一邊感嘆“怎麼會有這樣的森羅族我的世界觀又被重新整理了”一邊又理所當然覺得“果然不愧是那位的孩子”

哥哥銀杏則進入同盟國最好的軍事院校中的指揮系,去年一畢業就被幾個部門的長官搶,據說長官們為了把他弄到自己的隊伍裡差點兒在元帥面前打起來。沒辦法,誰見過從體能到文化、從模擬到實戰、從出勤率到創新設計全科滿分的學員?不搶他簡直對不起黨!

然後還是元帥最腹黑,直接把這小子甩到邊境去應付流寇了,明面上誰都不給,實際上就等著他拿出軍功,好提到自己身邊來幹活。

銀杏跑到邊境當艦隊指揮官後,沒搶到人的軍部長官們暗地裡不知道紮了多少個元帥稻草人洩憤。

迪恩這次到森羅星周邊的第八號殖民衛星休養,一來是他身體的確每況日下,需要進行長時間的恢復,於是被皇帝命令外出休假,二來也是受到銀杏和水杉兄妹倆的邀請。

二十年前的戰後,帝國內部開始了轟轟烈烈的反叛運動,不少人吼著要懵懂的皇帝下臺。迪恩身為第一權臣,又是皇帝的御前雙星之一,理所當然站到了最前方。

在舊王朝時代,迪恩曾經帶病前往尚未被世界樹覆蓋的聯合國地區尋找諸神機甲,後來又在同盟那個屠夫莫亞手裡重傷,差點就那麼長眠;戰時他一面要按照統一戰線的命令出戰,一面又要處理繁重的政務。就是那短短的幾年之間,迪恩落下病根,此後一直沒有好轉。

皇帝蓋亞在重重保護下順利長大,迪恩也因為一些無法迴避的專斷作風成了眾矢之的。他過去的功績、他為帝國嘔心瀝血辦下的那些事,好像都成了他居功自傲的把柄。

蓋亞成年後,迪恩的身體簡直是在走直線下坡路。上上週的會議剛結束,他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暈過去,嚇得一眾大貴族紛紛上書皇帝蓋亞強行命令他休養。然而令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皇帝蓋亞竟趁著迪恩離朝,搬出他落下的把柄,直接將迪恩的權力通通剝奪,只徒留一個大貴族的封號。於是帝國最大的權臣表面上就這麼以悲劇結局中斷了他的政治生涯。

迪恩的倒臺讓反叛組織暫時安分下來,一些手段激進的大貴族們也不得不偃旗息鼓,前車之鑑就在那裡,他們還不想送到初露鋒芒的皇帝面前當下一個炮灰。

不過誰也沒想到,這恰恰是皇帝與迪恩的計謀

事態已經發展到一個誰也不願意看到的地步,如果不這個時候做點什麼,鎮住蠢蠢欲動的倒皇派和保皇派,緊接著很可能就是內戰。

送迪恩離開時,年輕的皇帝蓋亞還是難掩憂色:“亞薩,同盟那邊還是不同意你直接前往森羅星,只批准你入境,待在森羅星周邊的殖民衛星上……朕很抱歉。”

迪恩笑道:“陛下言重了,當年臣用前代皇帝陛下的機甲跑到森羅星,把同盟將了一軍,換做臣是他們,也絕不會允許一個做過這種事的人再踏上他們最重要的星球。何況他們這樣也並不是針對臣,森羅星不允許同盟國軍人和森羅族之外的外來人員進入,這是同盟國的憲法規定的。”

蓋亞嘆氣:“朕知道了,這一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把你接回來……”

迪恩溫和地看著他一手帶大的皇帝,這個剛剛年滿二十歲的女皇頗有前代最後一任正統皇帝阿特萊娜的風範,縱使即將面對危機,她也不會慌亂,眼底情緒溫和堅定,鋒芒暗藏:“陛下,您一定可以將帝國帶入一個新的時代,這一切,臣願意在遙遠的彼方靜候。”

蓋亞微微愣了愣,忍不住心頭一痛,但多年的政治生涯讓她生生忍住了情緒外露:“……總有一天朕會將你接回來。”

迪恩抬手按在胸口:“謝謝陛下。那麼陛下,臣出發了。”

蓋亞道:“去吧,保重。”

思緒一旦飄離就難以控制,迪恩直到想起臨行前蓋亞的送別語,才回過神來。但水杉只顧著說話,注意力不在他這裡,銀杏又在安靜處理一些事務,他剛才走神的事沒有被看出來。

“到了!”光軌車穩穩停下,水杉不等哥哥開門就自己主動開啟門將迪恩迎下來,繼續架著他往裡走,“這裡是米斯爾的莊園,他在外面出差,讓我轉告您請您安心在這裡休養,哥哥——”

銀杏接過話:“焚鍾叔叔他們在後院,伯伯,那邊有族長帶來的茶和點心,請一起來嚐嚐。”

森羅星出產的花草茶是風靡宇宙的飲品,迪恩自然也很喜歡:“那麼就多謝了。”

院子中景色頗為優美,因為森羅族族長花櫚在這裡,周圍的小動物們紛紛跑過來求親親求抱抱求撫摸,見了生人也不害怕

迪恩遠遠看到焚鍾,焚鍾當先站起來打招呼:“亞薩先生,好久不見。”

“焚鍾,你好。”迪恩走過去與焚鍾握手,“精神不錯。”

焚鍾笑著請他入座:“你也是。”

雙生子與焚鍾和花櫚都打過招呼,眼巴巴看著花櫚,花櫚笑眯眯道:“加油,希望晚飯的時候我們可以見到桫欏。”

水杉當即學著她哥哥的樣子敬禮:“是,族長!”然後一邊揮手道別一邊拉著銀杏就跑:“族長叔叔伯伯再見!我們這次一定把爸爸叫出來!”

小輩們跑了,長輩們當然可以開始寒暄了。不過見花櫚拿過茶壺,焚鍾還是站起來:“我來吧。”

花櫚避過他:“你先陪亞薩先生說說話,你泡茶的技術比我好嗎?”

焚鍾只好乖乖坐下,見迪恩笑而不語,有點不好意思道:“……吃點心,別客氣,都是我和她一起做的。”

見到相當於愛妻的再生父母的迪恩,焚鍾用一萬句謝謝也道不盡心裡的感激。

花櫚和焚鍾去年才結婚,當時遠在千里之外的迪恩還特意送過禮物和祝福。關於這兩位的愛情超長跑,一直是同盟津津樂道的八卦。

花櫚比焚鍾小整整十五歲,是花櫚主動追求焚鐘的。她們一個是森羅族的族長,一個是同盟軍的軍人,平時生活根本沒有什麼交集,這樣都能湊成一對,簡直跌碎了無數人的眼鏡。

當年,焚鍾因為忙於同盟軍武器設計而過了三十歲還沒結婚,在某次前往森羅星協助當地駐軍更換新裝備的時候,他趁閒暇時到森羅樹旁休息,正好遇到了才十五歲的花櫚。

花櫚見到他第一句話就是:“焚鍾。”

焚鍾笑著摸摸她的頭:“你長大了。”

花櫚第二句話是:“你願意娶我嗎?”

“……”

周圍巡邏的同盟軍豎起耳朵,順便喜聞樂見地看到他們那位雷厲風行的狙擊王就那樣呆成一尊表情有點傻缺的雕塑

“我發現我忘不掉你。”花櫚說話很直白,簡直有某人的風格,“一直忘不掉。我很希望成為你的妻子,你願意娶我嗎?“

焚鍾結結巴巴道:“什、什、什麼忘……我、我們……”

“以前我還小,你可能根本沒有關注過我。”花櫚認真地望著他的眼睛,“但是我一直在看著你。尤其是我們被抓走的那次,你在我面前替我擋住了壞人的槍。從此以後,我的心裡就只剩下你了。”

“……”

“所以……”

焚鐘沒聽完第三句,他很沒出息地落荒而逃,連駐軍新裝備的換裝報告都沒拿就一溜煙跑回同盟軍總基地。

跑了之後焚鍾根本冷靜不下來,他從未想過自己居然會在一個被他當做孩子的小姑娘心裡住了六年!可是他更清楚,森羅族可沒有開這種玩笑的習慣,尤其是花櫚,他完全可以從她清透的眼底看出她的認真和執著!

怎麼回事這是?!焚鍾簡直覺得茫然。他是個軍人!當年為了執行任務才去了葉澄身邊,保護她們那群人是他的職責!

一天後,仍然處在震驚之中的焚鍾在飄去武器工坊的路上被攔住了,是原本應該在養薩拉丁家那個倒黴小兒子的桫欏。

桫欏面無表情,對著焚鍾攤開手掌,掌心是一枚紫色戒指:“花櫚給你的。”

“……”

桫欏自己有兩個孩子,又跟薩拉丁達成過協議,負責將他的孩子養到成年,同時還是花櫚的養父——當年為了保護花櫚不被聯合國人傷害,他公開將花櫚認到自己名下。

焚鍾瞪著那枚戒指,感覺自己的大腦快罷工了。他就這樣要跟相差一歲的桫欏從戰友關係變成岳父跟女婿的關係?

!這是不是哪裡不對?!

看焚鍾半天不動,桫欏開始有殺氣漫出。焚鍾敏銳地感覺到,手忙腳亂地解釋:“我、我比她大十五歲!你想過沒有?她還是個小孩子——”

“這你可以當面跟她說。”桫欏殺氣四溢,“拿著。還是說,你介意她曾經被人當做原生奴隸養過?”

焚鍾驚道:“怎麼可能?!我自己都是奴隸出身——不不這不是重點,我跟她相差十五歲你知道嗎?!”

十五歲!這個年齡差距都夠當父女了!

“她只是喜歡你。”桫欏還是伸著手,“森羅族的傳統是三天之內,如果你反悔,把這個還到她手裡,她會明白的。”

焚鍾覺得有些事必須當面說清楚,森羅族的傳統他是知道的,只得硬著頭皮先接過戒指:“……我馬上去請假。”

然後等焚鍾一天後重新站在花櫚面前,把戒指遞給她的時候,花櫚安安靜靜接過沒有送成功的戒指,然後拿出一枚簡易風格花朵樣式的項鍊來:“嗯,再送你一個。願意娶我的時候就來找我吧。”

“……”等等這還是不對啊!焚鍾抹了把臉,試圖解釋清楚:“花櫚,我當時救你們,只是因為任務關係,我不是還救了銀杏跟水杉?”

“我知道,我已經問過了,水杉說‘我才不喜歡那個超級能吃的大叔呢’,銀杏說‘我喜歡女孩子’。所以,這個沒有關係的,我很喜歡你。”

“……”等等這也不對啊!焚鍾欲哭無淚,“那個……花櫚,我想說……”

花櫚忽然雙手捧住他的臉,讓他正視自己。

彷彿沾著晨露的嬌嫩花朵一般的少女,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她有著一頭及腰的銀色長髮,清透的眼瞳中印著眼前紅髮男人的影子:“我已經長大了,焚鍾,我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如果你不討厭我,我希望我們可以試著相處。”說罷將項鍊直接給焚鍾戴上。然後放開手,安靜地望著他。

“……”很沒出息的,焚鍾他……又跑了。不過這回他忘了把項鍊解下來,等他注意到的時候,已經過了三天

這是跳進大海也洗不清了吧?!

為了迴避這件事,焚鍾這一走就八年,他自請支援另一處軍事基地的武器建設,遠走他鄉。

八年間焚鐘不是沒有嘗試過與別的女性談人生大事,但不知為什麼,那個銀髮少女直白的話語不但沒有從他腦海中散去,彷彿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清晰。

其實他知道,這個看似柔弱的種族有著堅韌的心性,所以他一次也不敢回去,希望花櫚能在長大的過程中明白,他們是不合適的。

八年後焚鍾歸來,本是為了阻止桫欏在完成和薩拉丁的約定之後進入森羅樹,卻仍是晚了一步,只見到了森羅樹下哭泣的水杉、失落的銀杏、薩拉丁的小兒子米斯爾,還有花櫚。

“桫欏去做他想做的事情了,我會照顧好大家,放心。”早已成年的花櫚直視焚鐘的眼睛,“我有些話想和你說,這次不要再跑掉了。”

談話的結果就是焚鍾終於還是申請留在森羅星駐軍中,一年後,他與花櫚正式成婚。

聊了一陣,花草茶泡好了,迪恩喝了一小口,看著花櫚和焚鍾溫馨親密的小互動,不免有些感慨。

當年一起並肩作戰過的人們,真的很少能有這樣好的結局。

聯合國的駕駛員中只有尼雅結了婚,凱拉爾德聽說仍是那樣不語不動,希爾瓦還在照顧他,雷斯特已經去世很多年了。

帝國的五位駕駛員裡,他至今沒有成婚,甚至忙得連談戀愛的時間都沒有。貝奧格和韓翎對安安的感情他都看在眼中,安安起初執意要給阿特雷亞守靈,不肯做這方面的打算。韓翎苦苦追求了五年才打動她,現在兩人的孩子剛考進帝國皇家騎士學院的初中部。沒有得到迴應的貝奧格於是也跟他一樣,一心當皇家騎士團的團長,不提人生大事。

最後一個韓御……沒有訊息。

同盟活下來的駕駛員當中,桫欏在達成與薩拉丁的約定後頭也不回地進了森羅樹,以自己的元素能量日夜供養它。焚鍾結了婚。葉澄沒有訊息。

到頭來,那十幾個駕駛員裡真的過上了還算幸福的日子的,竟然只有三對人

下午茶時間就這麼悄無聲息地流過,夕陽西下時,迪恩才驚覺他居然有空這麼“浪費”一個下午。

“不早了,我去做點吃的,手藝一般,別介意。”焚鍾看看天色站起來,沒有提為什麼幾個小輩現在還沒回來的事,“你想進屋看看還是先坐坐?”

“謝謝,我先在外面待一會兒吧。”迪恩點頭。

花櫚和焚鍾一起離開,迪恩一個人坐在院子裡,看夕陽的餘暉落在身上。

又坐了一陣,迪恩覺得有點冷了,便想起身去房子裡。哪想才邁出一步,劇烈的眩暈感襲來,迪恩眼前一黑,就這麼倒下去。

一雙手及時接住他,將他重新扶回椅子裡,緊接著微微的金銀雙色光芒籠罩在他額前。

望著熟悉的淡漠異色雙瞳,迪恩一瞬間還以為自己眼睛花了:“……桫欏?”

“別說話,安靜休息。”桫欏手中光芒不減,“我會等你痊癒。”

迪恩才不管他,直接伸手抓住他的手:“你肯出來了?”

桫欏沒接話。那倆孩子在樹外把迪恩說得像快犧牲了一樣,銀杏還把迪恩的體檢報告逐字念給他聽。他本不想出來,然而他終究放不下這唯一一個同輩的血親,暫離了森羅樹。

後來他一過來就發現雖然孩子們誇大了事實,但迪恩的身體真的快垮了,照這樣拖下去,不出十年這位御前雙星就會徹底隕落。

“先回答我,你還會不會……”

“森羅樹的輻射範圍,剛剛籠罩了后土星。”桫欏輕聲打斷他,“安心休養。”

原來森羅樹的輻射範圍真的已經籠罩了最近一顆可居住星球,得知這個喜訊,迪恩才放心,老實躺回去。

“孩子們呢?”

“我用機甲先回來的,他們還在路上

。”

“……”迪恩笑道,“他們會被狠狠打擊到的。”

可不是麼,桫欏居然用兩年前的老式機型把開著新式機型的他們兄妹兩個都甩下了!而且這其中桫欏還需要完成更新過的機甲認證和森羅星離港、殖民衛星入港許可。

桫欏不以為然:“他們還需要練。”

說了這麼一會兒話,迪恩感覺舒服多了:“可以了桫欏,謝謝你。”

桫欏看他臉色好轉,扶著他站起來:“進去吧。”

迪恩應道:“焚鍾和花櫚看到你一定會很高興。”

兩人一同走向前面的屋子,身後忽然傳來劇烈的元素能量波動。他們都是空茫級,對這種能量變化非常**,幾乎是同時轉過身。

一臺墨綠色機甲重重從半空閃現,繼而以一種不太優美的姿勢砸到地上,旁邊還滾落一顆巨大的不規則球體。然後墨綠色機甲抽搐著翻了個身,將駕駛艙一面露出來。

“這裡有殖民衛星!看!”清越的女聲傳來,熟悉得幾乎讓迪恩感到在做夢。

唯一的男聲咳嗽兩下:“媽……我、我來開行嗎……”

“你安靜待著,就你最佔地方!小澄,別急,等媽媽先出去看……看……”駕駛艙艙門開啟,吵吵嚷嚷的聲音漸漸安靜下來。

“怎麼了?”被擠在後麵人懷裡的女孩跟著前面的女子鑽出駕駛艙,然後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奪目的身影。

“天啊……”她難以置信地呢喃著,“我在做夢嗎?”

那一刻,桫欏覺得聽到了天籟。

下章解釋為啥還叫理論上應該三十多歲的葉小澄同學“女孩”,其實不難猜吧0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