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薄命 文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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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顏薄命 文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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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寒、子柔見萱如的面色雖然很是虛弱,眼神中卻透著一股子的堅定,遂收斂了心中的那份感傷,抬起頭,對上萱如的視線,聲音略顯低沉,道:“萱兒,什麼事,你說便是了。”
嚴兒也仰起頭,眨了眨大大的眼睛,滿臉的好奇,詢問道:“姑姑,你是不是要像上次那樣,帶嚴兒出去玩啊?”懶
“好,姑姑有機會一定帶你出去玩。”萱如伸手輕輕地撫摸著嚴兒的頭頂,嘴角的笑中更多的是感傷,柔聲道,“但是現在嚴兒要先答應姑姑一件事,好嗎?”
嚴兒豪不猶豫地點了點頭,道:“嚴兒最聽姑姑的話了,姑姑說吧。”
萱如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哥哥和嫂嫂,低頭對身旁的嚴兒道:“文臣武將,自古都將文臣排於武將之前,韓家世代皆出武將,嚴兒好好加油,爭取做一個文臣,好嗎?”
“那嚴兒以後是不是比爹爹還要厲害啊?”眼中有著興奮的光芒在閃動,嚴兒激動地問道。
“是的,會比爹爹還要厲害好多的。”萱如輕輕地笑著,眼中帶著絲絲的寵溺。
嚴兒伸手,開心地拍著,開心地道:“那我就聽姑姑的,當一個文臣,長大了比爹爹還要厲害,那就可以好好保護爹爹、孃親和姑姑了。”
“嚴兒真是懂事。”萱如忽然感覺心口微微泛著疼,遂輕聲道,“嚴兒,姑姑還有事要與爹爹、孃親講,嚴兒先去和若月姨姨玩一會,好嗎?”
“恩,嚴兒去玩了。”嚴兒點了點頭,便溜下椅子,往外跑去了。
看著房門被重新掩上,萱如一手扶在椅手上,一手用絲帕掩著嘴,一陣重重地咳嗽。
“萱兒,你怎麼樣了?”意寒忙疾步上前。
“萱兒,可要喚太醫來瞧瞧?”子柔眼中滿是擔憂之色
。
“我沒事,這身體已是如此了。”搖了搖頭,萱如漸漸地止住了咳嗽,絲帕上卻多出了一抹殷紅,急忙握緊那帕子,繼續道,“哥哥、嫂嫂,你們都坐吧。”
看著萱如如此神色,意寒和子柔的心中雖然都很是傷痛,卻也只得走回位置邊,重新坐下了。
“哥哥、嫂嫂,讓嚴兒從文,你們可有意見?”萱如將手肘置於案上,強撐著身體。
意寒略一沉思,臉上卻呈現絲絲的疑慮,道:“恕為兄愚鈍,不明白萱兒意欲何為?”
“我也不是很明瞭。”子柔的臉上也略顯疑惑之色。
萱如抬頭,看著兩人,道:“我們韓家自水悠建國以來,三代皆武將,擔任大將軍一職,現如今,天下局勢漸漸穩定,若是一直將兵權握在手中,恐會功高蓋主,惹來不必要的麻煩,還是早些做些準備吧。”
“萱兒所言甚是。”意寒略一頷首,一臉豁然開朗的神色。
“還是萱兒考慮得周全。”子柔淡淡一笑。
萱如慢慢起身,走到兩人面前,意寒和子柔皆站起身。
“哥哥,常言道,高處不勝寒,唯有能忍受那份寂寞,才能功成身退。”萱如伸出手,分別執起意寒的左手和子柔的右手,將兩人的手交與一處,淡然一笑,道,“幸而,今生有嫂嫂常伴你左右,許也不會那般寂寞難耐了。”
“萱兒……”
“萱兒……”
意寒和子柔輕輕地喚了一聲,卻再也說不出什麼,眼中已覆著一層淡淡的霧氣。
入夜,月浮動在烏雲間,帶著一陣朦朧感,彷如此時賞月人的心情一般。
窗櫺邊,翎允擁著萱如,仰頭望著天際。
月隱入雲中,大地陷入一片暗色,翎允低頭看著懷中人,道:“入秋了,天色已涼,早些休息吧
。”
“恩。”萱如點了點頭,任由翎允扶著,向床榻方向走去。
翎允在萱如的身邊躺下,將她的絲髮捋到了耳後,道:“睡吧,睡一覺醒來便什麼都好了。”
伸手輕輕地抓住翎允的衣襟,將頭埋進他的懷中,眼眸微微閉上,道:“我好想看到海,我們明日去湖邊坐坐,好嗎?”
“好,你乖乖睡覺,我明日就帶你去。”翎允在萱如的耳際輕輕地印了一吻。
萱如點了點頭,嘴角揚起一抹滿意的笑,沉沉地睡去了。
望著懷中人的睡顏,翎允的眉頭彷彿打了一個死結一般,深深地皺成了一個“川”字,眼中滿是痛色……
翌日
秋日的風帶著些許的寒意,吹起了相擁在一起的兩人的衣袂。
翎允緊了緊萱如身上的披風,關切地道:“會冷嗎?”
搖了搖頭,萱如的視線仍落在那一方平靜的湖面,眼中倒映著那一汪綠色,開口道:“相公,你知道我是什麼時候開始對你動心的嗎?”
“應該是看到為夫的第一眼吧,我可是風流倜儻,迷煞天下間的所有人啊。”翎允的語氣雖然很輕鬆,心卻如同被刀割一般,一陣又一陣的刺痛。
萱如輕笑出聲,看了翎允一眼,道:“相公,你可還記得那次我們與父皇一同去灕水,我不慎落入湖中,你卻冒著生命危險下水救了我,而你卻昏倒在了海底,望著你憔悴的面容,我當時以為自己只是擔心,但是後來我才明白,那時起,你便入了我的心。”
“可是,我其實……”翎允眼中帶著絲絲的內疚神色。
“我知道,你那時候只是在騙我,但是我不在意。”微不可見地搖了搖頭,萱如仰頭對上他的視線,道,“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也騙了你,你會原諒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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