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至死不渝(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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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至死不渝(七)
瀚瀟灑地把空酒瓶往桌子上一放,玄康的肉也不禁跟著微痛。本來他打的計劃是把他們灌醉,好動手……但誰會想到瀚的酒量居然這麼大,不僅喝完了不說,赫連琉也就只有剛開始喝了一杯後便是連酒杯都沒碰到過!饒是性子沉著的玄康此時也有點惱怒,如果今天不動手,再次見面恐怕就是赫連琉的成年禮上面了……他可不能讓他們就這樣離開!
自己總共帶了十來個人,身手都不差,而那邊卻只有瀚和赫連琉。赫連琉儘管學過防身,卻並沒有實戰經驗,就算是玄康自己也能輕而易舉的將他拿下。只是這個瀚……雖說總是一張笑臉,看起來溫和至極,但玄康可不信一個溫和的人能保赫連家族繼承人這麼多年平安,他才是真正需要提防的人!
下好決心,玄康二話不說就拍了兩下手,周圍的人立馬將瀚團團圍住。而玄康,便慢慢起身走向赫連琉。
嘴角帶著笑,玄康慢悠悠地道:“誰也不會想到赫連家族的繼承人會來gay酒吧,誰也不會想到一直和繼承人進水不犯河水的赫連浩宇會謀殺他,誰也不會想到一向聽從赫連浩宇話的管家會自作主張要殺他。幾天後,赫連浩宇因為得知其弟失蹤的訊息,也去尋找,最後,機緣巧合之下在一個僻遠的地方找到了因子彈直穿腦袋而死亡的赫連琉,還有被亂刀刺死的瀚。”說完,玄康直接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把qiang直指赫連琉。
赫連琉見此情景卻依舊無動於衷,甚至用一隻胳膊撐著自己的下巴,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完全就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瀚那邊早已開打,玄康眯了眯眼,看著處處散發著貴族氣息的赫連琉,突然輕嗤一聲:“你倒是淡定,而且瀚在為你賣命,你卻在這看好戲。”
瀚確實是在賣命,那些人,許是覺得他們那麼多人對付一個瀚綽綽有餘,一個個手拿匕|首,卻是毫不留情地朝瀚攻擊。
而赫連琉聽到玄康的話,這才淡淡瞥了一眼瀚那邊,隨後又把視線移向了玄康:“我這可不是看好戲,只是不想做沒必要的事。”
沒必要的事?
是指他們這麼多人攻擊這兩個人勝券在握?還是指赫連琉就一定有把握今天會活著出去?
可笑!
“你也就是這麼沒用。”玄康居高臨下地看著赫連琉,好似在嘲笑他的無能。但赫連琉並沒有半分惱怒,反而笑意加深直直地看著玄康,他微微一愣,回頭就看到那十多個身手較好的人匕|首全被丟在了角落,而人卻全被敲暈了綁在一起。然後,他也看到了瀚笑意滿滿的向他走近。然後,他也聽到他輕輕地開口:“我的主人沒用但他還是赫連家族唯一正牌繼承人,而你的主人沒用,他是什麼?”
滿意地看到玄康變黑的臉色,瀚繼續開口道:“什麼都不是。”
赫連家族內部人員都知道,在赫連家族裡,家主和繼承人才是王道。其他人是什麼東西?亦或者連東西都不是。所謂的血緣在貴族糾紛裡是多麼的不堪一擊,更何況表面上赫連浩宇是家主弟弟的兒子,實際上誰不知道是他是家主弟弟從外面帶來的野|種。再加上赫連浩宇光有野心卻沒膽,所處地位更是微妙,就連這個毒|品事件都是玄康一手策劃的,而現在的想要把赫連琉謀殺,更是赫連浩宇不知道多久就想做的。
只不過又是玄康代替了而已。
玄康沉下了臉,自己的主人什麼性子他當然知道,但再怎麼說,他也是自己的主人,而且,他對自己也是很好,哪怕自己是處於被利用的成分……凝著眉頭,在心中為自己主人打抱不平的同時也在暗自驚訝瀚的身手。同是管家,差別怎麼可能太多,排除別的可能,那麼,瀚就是赫連琉的死僕了……也難怪他的身手這麼好,但這可不是什麼好訊息……
迅速把赫連琉拉起來,qiang便直直抵在赫連琉的額旁,玄康死死盯著瀚:“再過來你得小心你主人的命。”
“錯了,”瀚挑了挑眉,並沒有玄康想象中的那麼緊張,反而淡然地接著道,“我再過去,要小心的人可是你。”
“赫連琉可是在我手上,你就這麼敢肯定是我小心?”玄康仗著自己有瀚的弱點,底氣十足。但瀚卻是搖了搖頭,繼續笑,並且依舊向他慢慢靠近:“有信心是好,但盲目的自信可就是自殘了,知道嗎?自殘,自戀加腦殘。而且,你確定,是你的qiang快,還是我的動作快嗎?”
“呵!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赫連琉的死僕!他死了,你也不得死!”玄康被瀚的話一噎,皺著眉索性破罐子摔碎,話說完更是直接扣下了扳機。
瀚卻對著他揚起了個無所謂的笑:“琉確實有死僕沒錯,但你就確定是我?都說了不要對自己太自信。”
有把握的自信才叫自信,沒把握的自信那叫無知。
玄康愣住,本來這就是他自己猜的,卻是個很有把握的猜測。然而再有把握,也只是猜測,此時被瀚這樣有把握的反問,玄康心裡頓時五穀雜糧。赫連琉趁這個時機立馬抬手扭住玄康的手,並迅速的轉身抬腿便猛的向他的胯|下襲去。玄康本能地開qiang,因跨|下的疼痛皺起了臉,有著詭異的扭曲。
赫連琉一隻手奪下他的qiang,另一隻手用力的把他推開,爾後站到了瀚的身旁。瀚拉過赫連琉默默隱藏在背後的手臂,儘管是擦傷,血卻流的分外駭人。淡淡瞥了一眼冷汗直流的玄康,隨後起身,卻是把旁邊那群人的衣服隨意撕了一塊下來,然後把赫連琉的袖子小心的掀開,用在傷口處打了個漂亮的結。看到瀚沒管自己,反倒在跟赫連琉包紮,玄康顧不得下體的疼痛,強撐著身子站起來,想要逃離這個危險的境地。
整個過程,瀚沒說一句話,只是在把赫連琉傷口處理好後,輕輕地拿過赫連琉手中的qiang,烏黑的qiang口直直對著正要開啟門的玄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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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看錯,這是5.56或7.62的標準子彈。所以瀚毫不意外的看到子彈擊中他的胳膊和腿後穿出。變形了的子彈夾雜著隨骨頭和爛肉照著原方向飛出去,在牆上打出幾個洞。
貫通傷,失血量很大,但能夠止住,暫時也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然而用手qiang打人體的頸部,下腹,腹腔上部,大腿等,可以讓人痛苦萬分但不會死亡。但最不人道的就是射擊右胸,擊穿肺部後人還可以活5~10分鐘,不過是在極度的窒息感和疼痛感下,直至死亡。
然後赫連琉就看到瀚很是樂呵的一qiang打向了玄康的右胸。
到底對槍械有一定的知識,赫連琉看到這情況是哭笑不得,但他自然知道瀚是為了自己才這樣,心中難免有些異樣,讓他也想起了小時候的那次。說起來瀚不知道救了自己多少次。
瀚隨手把qiang往旁邊一丟,接著轉頭揉了揉赫連琉的頭髮:“你剛才那樣很危險。”
“但到底沒危險。”赫連琉再次拍掉了瀚的手,微微一笑。
瀚卻是凝起了眉:“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別總是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赫連琉無所謂的聳聳肩,道:“畢竟有你。”
畢竟有瀚;
因為有瀚;
所以他不怕,也沒什麼好怕。
瀚鬆開眉頭輕輕一笑,柔和的臉龐帶著飲酒後還未消散的微紅,儘管不是什麼傾國傾城,卻很是美好。
赫連琉的心猛的一跳,微微移開視線,企圖轉移注意力。瀚的心情頓時再次美好了,好心的隨了他的意,指了一下不遠處半生不死的玄康,好笑的看著他,道:“你可真變態,那一下你用力多大的力?”
聽到這話,赫連琉自然知道是什麼,神情明顯放鬆了下來:“差不多快斷子絕孫了吧,不對,說我變態,你不比我更變態?又是用包間裡自帶的情|趣繩把那些人綁在了一起,還用qiang把玄康弄的必死無疑……”
“嗯,我確實很變態,但你卻是變態的主人,真是不好意思呢。但是話說回來,你知道變態是什麼意思嗎?”上挑的語氣很是邪惡,瀚慢慢的低下頭,離赫連琉的臉龐越來越近……
赫連琉理所當然的臉紅了,卻還是強自淡定地道:“你……你要幹什麼?”
瀚能說他要幹他麼?
他可不想嚇壞小朋友。
於是瀚很是淡然的把赫連琉的臉輕輕擦了一下,溫柔的道:“有髒東西。”
有髒東西不會直說啊,弄這麼曖昧動作他明顯是故意的!
所以當赫連琉帶著微怒抬起頭準備發表意見時,迎來的,卻是一個溼潤的吻。
赫連琉的心頓時漏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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