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道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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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道疤
第45章 道疤 飛庫網
琉璃殿前的一株高大樹木的枝杈上堂而皇之的坐了兩個人。當然一般的人也沒有這樣的膽色敢跑到駿王府的正殿前晾腳底板給王爺看。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阮墨和粟奇。
樹下司鳴抱劍而坐,聽著樹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閒嘮。
“這次回來準備呆多久?”
“估計也就是這一兩天的事了。郎佑那小子最是鬼,每次跑遠路的苦差事總是推到我頭上,還美其名說是給我個遊山玩水的機會。”粟奇斜倚在樹幹上,兩條腿還懸在司鳴頭頂上畫著圈圈。
“說起郎佑那傢伙還真是有幾分想念!最近也總沒機會回那邊去,否則又能把鍾魅那小子釀的藥酒偷出來喝了!”阮墨雙手抱頭,隨手拽過一片樹葉摘去葉片,把梗子叼在嘴裡。
“是呀!沒想到一晃就已經有七八個年頭了,那會兒咱們可都還是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呢!”
“哎?你說怪不怪?那時候偷喝藥酒時,都覺著那酒反倒比普通的酒更加的有滋有味!”阮墨說著目光隨著遠處的飛鳥起起落落。
“嗯!那是,你也不想想,那時候咱們剛開始執行任務,是不允許喝酒的,能聞著個酒腥味都得偷著樂,更何況是把鍾魅那小子的十幾壇各種風格的藥酒都偷喝了個遍。”
“哎!還記得嗎?那小子知道後那個氣呀!居然抱著他那幾個只剩藥沒了酒的空罈子嗚嗚地坐在地上哭了一天。”
“哈哈哈!可不是嗎?知道最後爺問他的時候,他說什麼嗎?”
“不知道,他說什麼啦?”阮墨一聽來了興致,這段他還真沒聽過,忙湊到粟奇的面前細聽。
粟奇抑制不住地先笑了笑說:“那...那小子說,‘這小賊恁可惡,喝的時候也不叫上我!早知道他要來偷喝,我先自個喝了多好!哎呦!可惜了我的藥喲!’哎!他邊說還邊擦著眼淚!”粟奇越說越覺可笑,兩個人笑得是前仰後合,把個樹下的司鳴也逗得笑彎了眉眼。
“什麼事笑得這麼熱鬧?也說來我聽聽?”許靖齊出現在樹下,樹上的兩人一個坐立不穩紛紛落下樹來。
“爺!”三人忙整了神色,靜聽吩咐。
“粟奇,一直沒來得及問你,上次在無殤城會面的時間也有限。趁著今兒個時辰尚早,進來跟我說說!”
“是!”
“你不用侍候了!”許靖齊沒有轉身,說得面前三人均是一愣。
“是!”隨著一聲應答,大家這才注意到主子身後還隱著個人。紫綺依了吩咐直接退下。
阮墨小聲嘀咕著:“她這是怎麼了?好像忽然就變得冷若冰霜了似的!”
司鳴捅捅他的胳膊:“別人的事,少操心,小心又惹爺不高興!”
“哦!”阮墨回頭,見許靖齊已經帶了粟奇向書房走去。
“之前爺讓查的事一直都沒機會說,我們已經查出王妃的背景還算乾淨,跟宮裡的那位應該沒什麼關係,只是她曾經同鬱府的大公子到嫣紫山習過武,大約有十年的時間。”粟奇進門後開門見山先說正事。
“嫣紫山?”許靖齊慢慢踱到書案後坐下。
“其實離咱們也不算遠,還記得從那邊回來的時候路過一座山,山頂是雪白色的,山腰處卻是一片帶狀的紫紅色嗎?那座山就是嫣紫山。”
“哦?不是說多年前退隱的女劍俠洛貂就居住在那兒嗎?”
“對!就是她!而且據傳當年她的師傅在此山中建立瞭望月宮,雖然處在瀾月國與天姿國的邊界地帶,可中原武林人士見了面多多少少也會給她三分薄面的。”
“事情好像很有意思了!”
“所以說王妃是深藏不露,她的功夫或許不在我和阮墨那小子之下!”
“如若像你所說,她的功夫夠高的話,為什麼還會願意留在王府呢?”
“這正是後面我要說的事,據說王妃自幼即被寄養在花漫鬱府,嫁進王府前一個月才被認領回樂府,現在樂府的當家主母不是她的親孃。雖然不知道具體她為什麼不離開王府,但是我卻查到了另外一條訊息!”
“說來聽聽!”許靖齊指指他身後的椅子。“坐下說!”
“是!”粟奇尋了個離主子最近的位置坐下繼續說:“恐怕她的這位二孃倒是與宮中的那位有些瓜葛!我留在樂府盯梢的人親見過拿著宮中印信的人出現過,而且還跟她說過話。”
“說的什麼?”
“具體沒聽清楚!只知道大概是關於銀票和黃金的什麼事!”
“好!後面繼續留人在那兒觀察,一定要查清楚她到底和宮中那人是否有聯絡!”
“是!”粟奇起身剛準備走,又迴轉身道:“對了,主子!昨晚小菊,哦不,是茗香姑娘說了,她說王妃臉上的疤是出嫁前就有的,是為了反對她二孃把她嫁進王府才故意被開水燙傷的。”
“是嗎?”許靖齊聽完這話,眼睛細眯成了一條縫後又張開。“沒事了,你走吧!”
“是!”粟奇說完轉身離開,留下一臉沉思的許靖齊。
花房裡,紫綺看著一盆盆鮮亮的花有序地整齊擺放著,欣喜不已。這還是幾個月前她到花園中採花時跟花匠閒聊到冬日暖房的話題,沒想到幾個月後他們居然照樣子做了出來。
茗香在旁邊輕笑出聲:“小姐,你看這些花可真漂亮!咱們採些回去吧?”
“不了!這天氣漸寒,採了回去不出半日這花就蔫了,也留不住,倒不如時常過來這裡看看!”
“是呀!王妃說得對!若不是王妃想出這樣的妙招,只怕現在這些花都按老規矩埋進深坑藏起來,要到明年開春才能再見綠了。”老花匠擠出了一臉皺紋笑得燦爛。
“小姐,你可真聰明!”茗香在旁邊豎起了大拇指。她走到一株仙姿草前停住。“小姐,快看,這花眼見著就要開了!”紫綺走了幾步也到跟前看,可不是嗎?玉帶狀的枝葉間露出了小小鵝黃色的花苞。“老於,這是什麼花?怎麼從來沒見過?”
“哦!這是咱們園子裡的老花了,只在初春時節開上一兩朵,如仙子身披綵帶,所以也叫仙姿草。看來這花房的氣候適宜,它又要開了!”
“幹得好!老於!”紫綺隨手自手上取下一隻玉鐲塞到老於手裡。“這個,是我和王爺賞你的,拿回去換些錢貼補家用吧!”
“哎呦!主子,這個可使不得!這主意是您出的,老於就是賣把子力氣,怎好就收了這麼貴重的物件啊?”老於顫抖著雙手的跪在地上不敢接。
“收得!我說收得就收得!你若不收,我可生氣了!”紫綺堅持。
“老於,看主子可是真心賞你,還不快接了?”茗香在一邊催促。
老於抬頭看看紫綺,眼中含了淚,笑著接了過來。“謝主子洪恩!我老於頭幹了一輩子花匠,就沒遇見過這麼好的主子。平日裡不打不罵,這有了功還往我們做奴才的身上推!”他用衣襟拭了拭淚,又把手往衣襟上也蹭了蹭,這才小心翼翼的把鐲子收進懷裡。
“老於,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話要跟主子說!”茗香輕拍了拍老於的手笑說。老於頭退了出去。她這才轉身走到紫綺身邊輕聲說:“小姐!有件事我得跟您說!”
“什麼事?”紫綺邊漫不經心地撿著花盆裡落下的枯葉邊問。
“是關於你臉上那道疤!”
紫綺輕撫了撫那個位置,轉身注視這茗香。“這道疤怎麼了?”
茗香噗通跪了下來說:“小姐,恕茗香之前沒有如實相告!其實粟奇救我是有條件的!”
“什麼條件?你站起來說!”紫綺說著就要拉茗香起來。
茗香躲開紫綺伸出的手說:“小姐,你就讓我跪著說吧!那時我被關在樂府的地牢裡,實在是關怕了,那時候連個人影都看不見,身上地上爬的不是蟲子就是老鼠,就連送進去的飯菜都是發黴發臭的。終於有一天,我的親戚想了法子進去,並傳了話給我,說如果要出地牢就得......就得幫他們確認出駿王妃和小姐你是不是同一個人。如果是!就還得說出你臉上那道疤是怎麼回事!”茗香說著撲簌簌的落下淚來,她望著紫綺說:“我細問了他們的來路,說是駿王府的,後來我就估摸著大概是主子在王府受了懷疑,所以就應了他們。”不待紫綺反應,茗香慌忙接著說:“不過,小姐你不用害怕,我沒有真的說出來,我只是按咱們原先設定好的那樣跟粟奇講的,看樣子他是信了!”
紫綺用力拉起茗香說:“沒想到你為了我受了那麼多苦!茗香!我對不起你!”她摟過茗香的肩輕聲說:“沒關係的,只要你能脫離那個人間地獄似的地方,即便是洩露了我的什麼祕密也無所謂的。”
“小姐!”茗香動情的抽泣出聲。“小姐,我茗香的這輩子就都是小姐你的了!刀山火海,茗香都跟著你!”
“好!你也永遠是我的好妹妹!”